其實陳軍帶領的黑西服們很倒黴。


    原本以為就是個十分輕鬆的小差事,不就是綁個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嗎,總比強拆那些釘子戶容易吧。


    可惜他們想錯了,符澤雖然不是釘子戶,但是秦悲歌確是一顆無比堅硬的鋼釘,而且還紮的他們頭破血流。


    先是遇到了武力值爆表的秦悲歌,被一擊擊倒躺在了地上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其次再是遭遇了喪心病狂毫無道德底線的符澤,大腳丫子照臉踹的同時,不忘了補上一兩板磚。


    原本已經夠慘了的黑西服們,最後又遭受到了馮開山的安保人員們的痛毆。


    符澤剛剛被堵在後巷裏的時候,動手之前就給馮開山發了個短信。


    言簡意賅,老子在酒店後巷被堵了,救命!


    馮開山的反應也很快速,手下二十多個安保人員全部從頂層跑了下來。


    自從酒店頂層公寓出事後,馮開山加強了私人安保力量,而且還是從帝都調過來的。


    隻不過等他們來的時候,黑西服們和陳軍已經被揍的不成人形了。


    幹私人安保的,出的就是力氣活,甭管對方是不是投降了,該出力還是得出力。


    所以這幫安保人員將本來就被符澤揍暈的黑西服們又給弄醒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馮老板剛剛發話了,誰敢動符澤一根頭發,直接往死裏揍。


    安保人員嚴格按照馮開山最高指示,一絲不苟的往死裏揍這幫黑西服們,雖然倒黴的黑西服們確實連符澤的一根頭發都沒碰到。


    符澤也是個逗比,見到安保人員控製住了局麵,居高臨下的看著兩條腿都被打斷的陳軍。


    “大哥,你們這行為是不是屬於犯法啊,算是綁架未遂吧。”


    疼的滿身冷汗的陳軍也是硬氣,躺在地上望著符澤還不服軟:“小子,今天爺們認栽了,實話告訴你,你就是報了警也沒用,這南港這一畝三分地,誰敢拿周總的人怎麽樣,最多蹲幾天而已。”


    符澤哈哈一樂:“行,那咱們可就說好了,我不報警,你們也別報警啊。”


    陳軍一臉懵逼,雖然被打的是他們,但也是因為他們想要綁架符澤和秦悲歌在先。


    陳軍不明白自己有什麽可值得報警的,總不能說是因為綁架未遂被別人給揍了吧。


    沒等陳軍反應過來,符澤拎著一根棒球棒,做了一件讓馮開山安保人員們都無比汗顏的事情。


    那就是搜刮錢包。


    二十多個黑西服,一個都沒幸免,包括陳軍,身上的錢包現金全都被搜刮一空。


    黑西服們心寒意冷,出來辦事沒辦明白挨頓揍錢沒賺到不說,自己身上的現金還搭進去了。


    懷裏捧著一大堆錢包的符澤,美滋滋的把裏麵的現金全掏了出來。


    想了想,符澤衝著一幫馮家安保人員喊道:“愣著幹什麽,給他們身上那些金鏈子金戒指什麽的都擼了,算你們的獎金了,總不能讓你們白辛苦一趟吧。”


    領頭的安保人員,正是上次和符澤說自己是狗眼看人低的東北大漢,望著符澤,有些“羞澀”的說道:“符先生,這樣,不好吧。”


    “沒事,他們不敢報警。”符澤把現金全揣到了兜裏說道:“愛要不要,就揍他們一頓太便宜他們了。”


    東北大漢想了一想還真就是這麽個理,搶人家金項鏈金戒指的確實算的上是犯法,但是他媽的綁架未遂判的更重啊,這幫黑西服們隻要不傻,那肯定是不會報警的。


    想到這,東北大漢嘿嘿一樂,朝著手下們打了個眼色。


    然後……黑西服們身上的手表項鏈戒指什麽的,全部都易了主。


    符澤看的暗暗搖頭:“這幫安保人員素質太差了,我就是提了個意見,沒想到他還真去搶人家東西了,不要臉。”


    秦悲歌罕見的沒有鄙夷符澤,悄聲說道:“符澤,你借我的這雙鞋子,有些不大合腳。”


    “有的穿就不錯了,你破事怎麽那麽多。”


    秦悲歌指了指躺在地上疼的隻抽涼氣的陳軍:“此人腳部的尺寸似乎與我相差無異。”


    符澤大感欣慰:“沒想到啊,小秦,你終於成長了。”


    愛尊酒店頂層套房,光著腳丫子的陳軍,被透明膠帶捆了個結結實實。


    符澤沒當過兵,更不會軍中那些打結的方法,再說也沒地方找繩子,所以透明膠帶成了首選。


    其實符澤也是多此一舉,有秦悲歌在場,別說陳軍已經兩條腿全部骨折了,就算是毛事沒有,依舊不是秦悲歌的對手。


    符澤、秦悲歌,以及匆忙趕來的馮開山和陳雪出,全部站在陳軍的麵前。


    給陳軍帶上來是馮開山的主意,符澤原本的意思是人也打了錢也搶了,任由他們去醫院治療傷勢就得了。


    不過馮開山有話要問陳軍,所以就讓安保人員給這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倒黴鬼架了上來。


    其實符澤也有很多話要問陳軍,不等馮開山開口,狐假虎威的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說,是不是周正奇派你來的?”


    秦悲歌鄙夷的望了一眼符澤,這不是廢話嗎,人家早就說了是周正奇請他去“做客”。


    符澤也意識到了自己問的是廢話,惱羞成怒下,又給了陳軍一個大嘴巴子。


    “說,你姓甚名誰?”


    秦悲歌鄙夷之色更甚,關於這個問題,人家也早就自報家門過。


    符澤拍了腦袋,這個問題似乎依舊是廢話。


    所以……符澤上去又是一個大嘴巴子:“說,周正奇這個死胖子到底和叢珊是什麽關係,這倆狗男女是不是有一腿?”


    這次連陳雪初都看不下去了,一臉無奈的說道:“你先把他嘴上的膠布撕下來再問他話可以嗎?”


    “哦,哦,不好意思哈,是我疏忽了。”符澤上去一把就給陳軍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疼的後者齜牙咧嘴。


    莫名其妙的挨了三個嘴巴子的陳軍依然硬氣:“小子,今日之恥,來日必……”


    沒等陳軍說完,符澤上去又是一個大耳光:“必當你媽個大西瓜,你他媽來堵我的,弄的好像我怎麽地你了似的。”


    “嘿,小子,要不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有一天落到我手裏,肯定讓你生不如死。”陳軍一臉陰狠的望著符澤:“就算你弄死我,你以為周總會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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