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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6章是誰在背我飛行


    小管馬上開始行動。散布消息的任務說簡單也簡單,所謂消息傳播的速度是非常快速的,可以一天之內傳播全世界。但是說難也難,如何讓敵人不知不覺中中計,這是最難的。歐美那些國家的異能者不是白癡,不但不是白癡,反而都是從事異能界多年的老油條了。痕跡太明顯,很容易看出來的。


    小管設計了一個局,可以說是局中局。要論比心眼,十個外國人也比不上華夏人。首先tv開始播出了這麽一期節目,並且是由走進科學欄目拍攝的。說是山東壽光發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盜墓賊神秘死亡。


    走進科學這個欄目大家都知道。就是國內的一個科普係列節目,專門探秘奇奇怪怪的事情。然後由各個專家進行解釋,並且在黃金時間段播出,全國觀眾都能看到。屬於收視率比較高的一個節目。


    這個節目來說,向來是備受爭議的。最爭議的事情,莫過於其中的一期。走進科學,也因為這期節目,影響力變得很大。什麽節目呢?那就是其中的一期,名字叫做是誰背我飛行。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怪,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28年前在河北省的肥鄉縣發生了一起震驚國內的離奇失蹤案件――一個名叫黃延秋的農民竟然被兩個能飛行的人劫持了。第一次被劫持到了南京,第二次又被劫持到了上海,第三次出去的時間最長,去的地方也最多。9天之內被兩個能飛行的人背著飛躍了19個省市,抵達了蘭州、北京、天津、哈爾濱、長春、沈陽、福州、西安八個城市,累計飛行一萬多公裏,而且每到一個城市幾乎都隻花了一兩個小時就到了,按從沈陽到福州的距離計算,實際交通路程最少在兩千公裏以上,仍就是兩個小時即到,平均每分鍾至少飛行20公裏,差不多每秒300米左右,這是接近音速的飛行速度。在這種音速飛行下黃延秋遊曆了大半個中國,這究竟是一個現代神話還是一個美麗的夢想呢?


    看上去,個頭不高的黃延秋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麵色黝黑,四肢健壯,操著一口很難懂的方言。“你們相信我說的話嗎?”談話中的第一個問題是他提出來的。“這事情要是別人對我說的話,我也不會信。”麵對著屋子裏的猶疑氣氛,他自言自語道“我真的被人背著飛過”。他強調這是事實,說這話時他的眼睛很亮。


    第一次失蹤


    本來我是穿著褲頭睡的,結果醒來時穿得整整齊齊地到了南京了,兩個穿警服的人送我去了上海


    1977年,我21歲,和姨媽住在一起,住西屋。


    那天是農曆六月十二。我就住在為了結婚準備的新房裏,當時新房還沒有裝門。那天我掙了1角2分的工分,挺累了,大約10點左右就躺下睡著了。


    那是夏天,所以睡覺的時候隻穿了個褲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傻眼了,我穿得整整齊齊地躺在土地上,我一摸身邊摸到一個包裹,裏麵都是我平時的衣服,不過包裹皮不是我的。那時太陽剛升起來,也就是早晨六七點鍾吧。我爬起來,就看到了一個大湖,走了一會兒,我忽然看到有個飯店招牌寫著“南京”兩個字,我就更傻眼了,我咋到南京了呢。轉了一陣子後,我餓了,摸摸兜,沒錢,我這才想到,我咋迴家啊。不知道自己咋來的,也沒法子迴去,我越想越怕,就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18歲初中畢業,以前也知道南京,是在老家的南邊啥地方,但是不知道有多遠。


    就在我哭得起勁的時候,來了兩個穿警服的人。他們問我在幹什麽,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就來南京了。他們就說你去上海吧,上海有收容遣送站,他們能送你迴去。兩個民警給我買票上了去上海的火車。到了上海火車站,我又遇到了兩個民警,他們叫了一輛三輪車,讓我坐上,把我送到遣送站,交待了一下後就離開了。那裏的人也沒有再具體問我什麽,就將我留下來了。


    就在黃延秋到達上海的同時,他的家人開始為他的失蹤而慌亂起來。北京ufo協會的冀建民介紹說,他曾經對黃延秋失蹤的事情進行了調查,當時黃延秋所在的北高村革命委員會主任黃宗善迴憶說,就在農曆六月十三,黃延秋的姨媽閻成秀找到他,說黃延秋失蹤了。十幾天後,北高村突然收到鄰近辛寨村送來的一封過期加急電報,電報內容是:“辛寨黃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認領”。


    村裏馬上決定派三個人去上海接黃延秋。因為鄰村村民呂秀香的親戚呂慶堂在上海某高炮部隊當領導,所以一般老鄉有什麽事情到上海之後便去找他。呂慶堂的兒子呂海生證實確實見過來接黃延秋的那三個人,並陪他們去收容遣送站接的黃延秋,第二天,他就送黃延秋他們坐火車返迴了邯鄲。


    黃延秋在上海收容遣送站呆了18天後,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失蹤。


    對於黃延秋當時是不是花錢坐火車到的南京這個質疑,黃延秋迴答說,當時他們家一年的收入隻有30元,而他的兜裏基本上是“幹淨”的。據了解當時從邯鄲到上海的車票是21元,而當時黃延秋家窮得隻能用雞蛋去換油鹽醬醋。


    那時去接黃延秋的三人是先步行兩個多小時來到了肥鄉縣城,然後再坐兩小時汽車來到了邯鄲市,又乘坐了22小時火車才到了上海市,而這1100多公裏的路程,按照黃延秋自己的說法就是他隻用了9個小時,如果真是這樣,那隻能說,他的行進速度已經超出了我們根據常識能夠想象的範圍。


    曾經對黃延秋事件進行過詳細調查的冀建民說,電報的日期是公曆7月28日,也就是黃延秋失蹤的第二天。至此,黃延秋是不是在一夜之間到的南京,已經沒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了。


    第二次失蹤


    十點鍾我睡下,半夜被凍醒了,醒來的地方我認識:“上海火車站”,兩個穿軍裝的人把我接走了


    就在我迴到家十多天後,一天隊裏開大會,因為我被指派半夜去挑糞,所以隊長就讓我早點迴家了,和往常一樣,十點鍾左右我就睡下了。可半夜的時候,我就被凍醒了,一睜眼睛,又傻了,我又穿著整整齊齊地睡在水泥地上了。


    這次還算幸運,醒來的地方我認識,我看到了五個大字“上海火車站”。


    我就核計了,你說我咋又跑這兒來了呢,我又迴不了家了,我就想起上次村裏托人去接我的那個當兵的老鄉了,可我兜裏又沒錢,我又不認識路,這可咋辦。我正犯愁呢,結果又來了兩個穿著沒有肩章的軍裝的人,他們說自己是部隊的,也是河北的,和我是老鄉,還問我是不是肥鄉的黃延秋,是不是要到軍營去。


    他們說是受領導的委托,要帶我到部隊。我跟著他們走了,後來他們帶著我換了幾次車把我送到了軍營。當時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但是我們三個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我們拐了兩道彎進了一個辦公室。我一進去,裏麵的軍官就問我:“你怎麽又來了?怎麽進來的?”我一轉頭帶我來的那兩個人不見了,之後我就被送到老鄉的住處。


    但呂海生對這次再見到黃延秋的迴憶卻跟黃延秋不一樣。據呂海生迴憶,哨兵給他們家打了電話,說有老鄉找,之後很快地就有人敲門,他開門後見到了黃延秋。在他印象中隱約見到還有個穿軍裝的人站在黃延秋後麵,他並沒有和此人說話。在吃了一斤卷子麵後黃延秋就睡著了,叫也叫不醒。第二天下午,呂海生再次把黃延秋送上了迴家的列車,一直看著列車開動才離開。


    黃延秋失蹤的那天晚上很多人都在大會上看到過他,如果按時間推算,當時晚上已經沒有車,他要坐火車去上海的話,就要走10個小時的路才能到達邯鄲。假如黃延秋到了邯鄲,雖然他沒有錢,那他有沒有可能逃票上火車呢?假如他上得去火車,但他還要在鄭州中轉才能到達上海。就算一切假設都成立,他也沒可能在一夜之間到達上海。可惜,我們現在隻知道黃延秋是9月8日失蹤的,而呂海生也已不記得他第二次看到黃延秋的具體日期了。


    總之,這一次黃延秋又失蹤了幾天。在他離奇經曆的幾天裏,更離奇的事情卻發生在他家裏,在他家的土牆上出現了用鐮刀刻下的一行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


    第三次“飛行”


    一個人背著我飛,讓我摟著他肩膀,他托著我屁股就飛了,飛到了北京、天津、沈陽等19個城市


    黃延秋說自己前兩次為何會離奇出現在南京上海街頭的原因是在他第三次被人帶走之後才明白的。


    “就是在這個時間”,他忽然說,當時記者對他的采訪已經進行到了夜裏十時左右,他停下話頭,抽了根煙,“你信嗎,我被人背著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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