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估計這事應該成了,幾年後閻解成連一份正式工作都沒有和於莉都能成,沒道理現在年輕幾歲,在軋鋼廠還有正式工作反而成了不不是。


    除非眼前這老家夥有什麽想法,看不上於莉。


    看閻埠貴這樣子,還懂得將空間留給小兩口,估計也不是個會拒絕的,於莉怎麽說也是城市戶口,閻家沒道理看不上才是。


    說起於莉,林淵就想起了她妹妹,於海棠。


    未來的軋鋼廠廠花...


    林淵差點被逗笑了,要是換成紡織廠廠花啥的,那肯定是顏值擔當,至於軋鋼廠廠花,懂的都懂,矮子裏麵選高子大概就說的這位了。


    這丫頭長得還不如她姐於莉,性格也差,除了會打扮一點,基本一無是處。而且,這妹子似乎後期跳得特別歡。


    說起來,好像於海棠和雨水是同學,那麽,於海棠進軋鋼廠當廣播員的時候,起碼得是1964年左右的事了。


    閻埠貴繼續弄他的花去了,林淵也不再理會這事,除非是關係到他自己的事,其他的基本都是任其發展。


    不過林淵倒是想起,好像閻解成也是四合院太監之一,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紅星四合院真就風水不好,能出這麽多太監也是沒誰了。


    按照原著,院裏起碼就有三太監,易中海,許大茂,閻解成。


    這麽一想,好像於莉有點倒黴,不過這關林淵什麽事,他和於莉又不熟。


    下午也就是這麽過去了。


    晚上,傻柱還在廚房忙活,許大茂提著一些臘肉啥的就進來了,跟坐在堂屋的林淵打了聲招唿,直接進了廚房。


    這貨連自己家都沒迴,進了四合院就直奔林淵這裏,現在,他就是來赴約的,在供銷社說了聚聚,晚上就直接來了。


    廚房裏響起了傻柱的聲音。


    “許大茂,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今天才迴來,白天和林淵說好了,來,把這些炒了,加幾個菜...”


    “行,你等著就行,看哥的手藝...”


    林淵感覺有那麽一點不真實,傻柱和許大茂啥時候變得這麽和諧了。


    雖然因為林淵的原因,兩人關係好了那麽一丟丟,但也不是一團和氣,鬥幾句嘴才是正常的。


    其實兩人關係本來說不上多好,但自從在一起喝了幾次酒後,關係也就拉近了一些,男人的友誼有時候就很莫名其妙。


    就像男人打賭一樣,有時候連個像樣的賭注都沒有。


    比如如果你能跳起來摸到那片樹葉,我算你厲害...


    算你厲害就是男人之間的最高讚譽,這是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認可。


    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能不能做到不好說,但怎麽的也得試試...


    在女人眼裏,男人的這種行為叫幼稚。


    所以,有句話說得好。


    男人至死仍是少年。


    吃飯的時候,半杯酒下肚,許大茂開啟了吹牛皮大法,各種在港城的風雲事跡在他嘴裏添油加醋後講給幾人聽,傻柱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林蟬則完全沒搭理許大茂,自顧自的吃。


    林淵有些想笑,也不知道當初在港城打螺絲的是誰。


    不過許大茂現在還真就算是在四合院混得比較好的。


    幾個月兩三千塊錢,這是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許大茂做到了,不得不說,這貨還是有點能力的,或者說,這事很適合許大茂。


    但林淵也不希望自己未來再看到許大茂是在靶場,不由得出言提醒了一句。


    “大茂,你在港城那邊怎麽弄都好,但在四九城還是悠著點,被人盯上你就完了...”


    許大茂還有一個缺點就是啥事都喜歡顯擺,這在這個年代是致命的。


    被有心人知道,許大茂估計會結局淒涼。


    許大茂有些喝高了,但還有些理智。


    “林哥,您可小看我了,我許大茂也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蠢貨,除了你們幾個和我爹,我連我娘都沒說...”


    林淵感覺許大茂多少還是有些分寸,也就不再多說。


    至於為什麽許大茂不將掙錢的事告訴他老娘,林淵倒是知道一些。


    看看四合院的這些老娘們就知道,當初許父許母還在四合院的時候,那也是風雲人物。


    許母大嘴巴的性格到現在都偶爾被人提出來說兩句,許大茂不放心他老娘是應該的。


    至於許父,這又是一隻老狐狸,許大茂比他爹還差得遠。


    就像許大茂偷走他爹的棺材本跑港城這事,林淵寧願相信是許父特意給許大茂準備的。


    二千多塊錢雖然不少,但肯定不是許家的全部。


    連分家的時候都能給許大茂留那麽多小黃魚,他許富貴隻有二千多塊錢的棺材板林淵肯定不相信。


    要知道,以前許家可是跟著婁家混得,那麽多年下來,怎麽得也能撈到不少好處,婁半城本身就不是一個小氣的,不至於虧待了許家。


    加上後麵許父在軋鋼廠當放映員工資也不低,這麽多年的積蓄,許家的家底比易中海估計隻多不少,算是一個隱藏的富豪。


    許大茂大概都不清楚他家到底有多少錢。


    兩人不醉不歸,林蟬都習慣了,這兩人碰到一起喝酒,就沒有坐著喝完過,最終都是橫著出去。


    林蟬一手提著傻柱,林淵提著許大茂一起往中院走,這情景看得四合院眾人一陣無語。


    兩個大男人直接被林家兄妹拎在手裏晃悠,尤其是傻柱這悲催貨,林蟬身高不夠,於是傻柱是被扛迴去的,許大茂也沒好到哪裏去,林淵像扛屍體一樣繼續往後院後。


    許大茂的家幾個月沒住人,林淵推開門的瞬間,一股子黴味迎麵而來。


    思索了片刻,林淵還是走了進去,清理那是不可能清理的。


    神識掃過許家,直接扛起許大茂走進臥室,將許大茂扔床上,然後從櫃子裏拿出被子給許大茂蓋上,完事。


    林淵是憋著一口氣進去的,從進去到出來加起來也沒超過兩分鍾。


    連拿被子都是用精神力操縱,完全不願意自己動手。


    坐在屋簷下發呆的聾老太看著林淵這一進一出,就這麽笑眯眯的看著。


    林淵也樂得如此,這老聾子一直很安穩,也不怎麽摻和院裏的事,林淵很滿意。


    雖然知道這聾老太有點問題,但誰還沒點自己的小秘密。


    她床底下埋的那箱子珠寶,林淵估計比她還清楚來曆。


    畢竟,林淵可是將其收到空間鑒定過的...


    價格還行,年份也足夠,再過幾十年,這些東西夠一家人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可惜,聾老太估計活不到那個時候,裏麵的東西最終也隻能便宜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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