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笑著帶著兩女迴來自己家。


    三人圍坐在火爐邊,討論著這次的事,兩女是興致勃勃,林淵就有些興致缺缺。


    對於他這個棒梗的合作夥伴來說,完全是上帝視角,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自然也就沒有多少興趣。


    不過婁曉娥在旁邊問東問西,林淵也隻能給她解釋幾句。


    “賈東旭是易中海找的養老人,就算棒梗做得出格了點,易中海也不可能真將棒梗送進去,就是這麽迴事。”


    “易中海不是院裏的一大爺嗎?管事大爺不就是應該管理大院的!難道因為養老就放任盜竊不追究!”


    婁曉娥聽得有些迷糊,對於這四合院的幾位大爺,說實話,她並沒有多少概念,她婁家獨門獨戶的,自然對管事大爺啥的不怎麽清楚。


    總之,聽起來好像很有些排麵,仿佛四合院的管事一般,實際上,屁權利都沒有。


    管事大爺的職位本身隻是防止敵特和調節鄰裏關係的一個職位而已。


    連正規工作都算不上,也就多了一個名頭罷了,這個管事大爺的位置,主要就是看人。


    要是管事大爺德高望重,別人願意聽你的,那自然一言九鼎。


    反過來,如果為人不行,這個管事大爺當了跟沒當也沒有任何區別。


    林淵將四合院管事大爺的職務跟傻娥子說了一下,婁曉娥有些無語。


    說白了,這個職務就是一個義務工,幫忙處理一下四合院雞零狗碎的破事,以免啥事都需要街道辦和公安來處理,浪費人力。


    “原來是這樣,我說易中海怎麽看著也不像啥好人。”


    林淵疑惑的看著婁曉娥,不明白這丫頭是怎麽得出這麽個結論的。


    婁曉娥哼了一聲,才緩緩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我每次見到這個易中海就感覺不舒服,看人的眼神跟狐狸似的。”


    林淵:。。。


    這是二愣子的直覺嗎!?


    婁曉娥繼續說道。


    “而且,我感覺這人目的性太強,就像以前對待雨水和傻柱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旁邊的雨水有些失神。


    這些都是她跟婁曉娥說的,都是一些她從小到大的經曆,沒想到婁曉娥都記住了。


    何大清跟寡婦跑路後,雨水雖然有傻柱照顧,但那個時候,傻柱才剛開始工作。


    那個時候,傻柱整天忙著養家糊口,自然也就沒時間照顧雨水這個妹妹。


    可以想象,雨水當初是怎麽過來的。


    雖然不至於受多大的欺負,但肯定也不會太好過。


    唯一算是對他們何家多幾分關心的就是易中海,在兩兄妹快餓死的時候給了幾斤棒子麵。


    就因為這事,傻柱對易中海多了幾分尊敬,易中海也偶爾會跟傻柱說一些大道理,算是彌補了一部分何大清的責任。


    但易中海對傻柱和雨水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如果說對傻柱還有幾分關心的話,對雨水那就是直接無視。


    既不親近,也不討厭,說白了,就是直接無視了雨水這個人的存在。


    也正因為如此,雨水和四合院的存在感非常的低,基本是能不和院裏的人交流就不交流。


    林淵看了一眼雨水,又打量了一下婁曉娥,笑著說道。


    “還行,繼續說說看,易中海為什麽關心柱子?”


    “這。。。”


    婁曉娥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要說易中海是為了什麽目的關心傻柱,婁曉娥的確有這個猜測,但具體是圖什麽就想不出來。


    旁邊的雨水一臉糾結,她並不想將易中海想得太壞,但聽林淵的話,似乎易中海真有其他目的。


    這也讓雨水疑惑,何家有啥值得易中海惦記的。


    林淵並沒有賣關子,讓兩女知道易中海是怎樣的人不算壞事,最少也能多留個心眼。


    “自然是為了養老。”


    婁曉娥和雨水不明所以,婁曉娥疑惑的問道。


    “他的養老人不是i賈東旭嗎?”


    林淵點頭。


    “養老人的確是賈東旭,但並不妨礙易中海找個備選的養老人以防不測。”


    兩女直接沉默,還能這樣!?


    林淵很想說,傻柱其實連養老人的備選都算不上。


    養老團最終的養老人是秦淮茹,傻柱頂多算個血包。


    姑且就讓兩女這麽認為吧。


    “這人心思這麽深沉?算來算去就為了養老!”


    婁曉娥有些不理解易中海的腦迴路。


    林淵翻了個白眼,這才到哪。


    扭頭看著雨水。


    “雨水,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爹並不是完全不管你?”


    雨水有些懵,不明白林淵為何突然將話題扯到何大清身上去了。


    她對何大清的記憶已經慢慢淡忘了,當年傻柱帶著她去保定找何大清,最終何大清連見麵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兄妹。


    當時六歲的雨水哭得撕心裂肺,最終被暴脾氣上來的傻柱強行帶迴了四九城。


    那段記憶隨著時間的流逝,最終還是逐漸淡去,到現在十年過去,她都快忘記何大清這個人了。


    隻是偶爾還想起,自己還有一個拋棄了他們兄妹與寡婦跑了的父親。


    見雨水不說話,林淵很隨意的說道。


    “我無意中發現易中海每個月都會去郵局一次,而且每次都是收取他人的匯款,對方的位置是保定。”


    看著還有些不明所以的雨水,林淵無語,我都差點說你父親跟你匯款了,你能不能別這麽一副狗眼看星星的模樣。。。


    無奈的摸了摸雨水的小腦袋,林淵直接說道。


    “那些錢是你父親寄迴來給你的生活費,每月十元,從他離開到現在從未間斷,算算加起來也該有千多塊了。”


    婁曉娥和雨水兩人都被林淵的話驚到了。


    傻娥子沒想到易中海這麽壞,居然私吞了雨水的生活費,簡直道貌岸然,真小人一個。


    雨水則是完全愣住了,她不懷疑林淵的話,林淵既然敢直接說出來,自然也就不怕她去查。


    何況,這種事隻要她去郵局一問就知道。


    “所以,我爹並沒有拋棄我,對嗎?”


    林淵也不知道怎麽說。


    拋棄肯定是拋棄了,能寄點生活費,算是何大清沒有壞到徹底,而且,何大清為什麽會急急忙忙的離開也是一個謎團。


    要知道,何大清在四合院的地位比易中海高多了。


    很多東西在林淵的記憶中都是斷斷續續的,一些是自己忘記了,另外一些是情滿四合院這部影視本來就存在的坑。


    比如,如果你仔細看過電視劇,你會發現,傻柱並不是秦淮茹的舔狗,應該反過來才是。


    傻柱多次拒絕了秦淮茹的表白,而且秦淮茹也和賈張氏說過,喜歡傻柱很多年了。。。


    這就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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