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和婁曉娥走在傍晚的四九城街道上,傻娥子明顯有話要說,時不時的看向林淵,但臉色有些糾結,顯然是在猶豫要不要開口。


    林淵心裏想笑,婁曉娥的心思他自然知道。


    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轉頭對婁曉娥說道。


    “想問就問,看你這樣不問出來,估計晚上都睡不好覺。”


    婁曉娥小臉一垮,這麽明顯的嗎?


    不過林淵說的倒也沒錯,雖然她早有準備,但還是想問清楚,這一點,傻娥子就比她娘差遠了,換成婁母,估計直接會視而不見。


    “你和雨水有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那種?”


    林淵明知故問。


    婁曉娥氣惱的跺跺腳,對林淵的敷衍很是不滿,倒也顯得俏皮可愛。


    說起來,跺腳這種操作,一般南方的女孩子比較多。


    至於北方,林淵倒也見過北方女孩跺腳,隻是腳下有人。。。


    婁曉娥左右看了看,見街上的行人離得比較遠。


    於是貼近一些小聲說道。


    “就是你和我做過的那些事。”


    林淵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婁曉娥的小嘴不說話。


    婁曉娥一臉懵逼,然後,突然就懂的了林淵的意思。


    顯然,和林淵在一起時間長了,婁曉娥就算沒變成老司機,也已經完全不是新手上路了。


    “哼!”


    傻娥子沒由來的心裏不爽,禽獸,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林淵心裏想笑,看了看旁邊扭頭不理他的婁曉娥。


    “去散散步。”


    傻娥子沒有說話,但身體卻很誠實的跟了上來。


    依舊是那個草叢,依舊是那處釣點,依舊是兩個人。


    婁曉娥還是第一次仔細看到這個隱蔽位置的環境,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上次在這裏被林淵狠狠的教育了一頓,不過那時候天色很晚了,她基本就沒看清周圍的情況,這會,看著三麵都是茂密樹叢,一麵是什刹海的環境,有些無語。


    這得啥人才能找到這麽個位置,釣魚佬都這麽厲害的麽。


    婁曉娥想起上次林淵說過這裏是他偶爾會來釣魚的釣點,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林淵伸手拉住婁曉娥的小手,兩人坐在岸邊的石頭上,看著遠處的水麵,享受短暫的寧靜。


    林淵跟婁曉娥說雨水的事,但婁曉娥都有些驚奇。


    “所以,那個小丫頭很早就喜歡你了?”


    林淵自己都一頭霧水,雨水是個戀愛腦他知道,但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那就不清楚了,按照他的記憶,他到四合院的時間也不長,從退伍分配到四合院到現在,也不過一年左右。


    至於參軍前的記憶,非常的少,不知道是這具身體壓根不記得,還是林淵沒有繼承到。


    反倒是小時候在林家村的記憶很是清晰,小時候每次父母帶他迴老家探親,都是他最快樂的時光。


    “不清楚,反正慢慢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婁曉娥一時無言以對。


    以她對男人的了解,雨水這丫頭還沒被徹底吃幹抹淨,已經是林淵在克製了。


    林淵要是知道傻娥子的想法,估計會很不屑,他隻是單純的對平板小丫頭片子沒興趣,換成長大後的何雨水,第一次爬上他的床,就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


    多少得破掉點什麽。


    至於喂飽雨水這種事,咳咳,男人有時候總歸有些火氣需要發泄一下。


    總比用手強不是。


    想著想著,林淵摟著婁曉娥的大手已經歪到姥姥家去了。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


    就知道是這樣。


    好在現在天色已經逐漸變黑了,倒也不擔心被人發現。


    等林淵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


    林淵打算明天就迴老家,既然等不到上麵的人,那就先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大陸最近幾十年都不適合發展,林淵隻能退而求次,將港城當成了一個發展的地點。


    想要發展,人必不可少,尤其是忠心的人。


    婁毅那貨現在隻能算半個,相比這貨,林淵對林家村的人還放心一些。


    不過這些人雖然讀過書,但對外麵的世界了解很少,林淵打算先將這些人從山溝裏撈出來,熟悉一下外麵再說。


    對別人來說,安置一些人估計很麻煩,但對林淵來說問題不大。


    不管是婁半城還是楊為民,都能輕易辦到。


    軋鋼廠還有不少名額,以老家這些家夥初中的學曆進入軋鋼廠,別人也說不出什麽來。


    問就是楊廠長親自考核的,真材實料,不信你自己去問楊廠長。。。


    這就叫朝中有人好辦事。


    不管什麽時期,這種事都免不了,普通人求而不得的東西,對於有錢有勢有關係的人來說,跟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等林淵看看這些人的秉性後,再考慮帶哪些人去港城。


    反正他也不急,何況這種事也急不來。


    磨刀不誤砍柴工,這些人要是兩眼一抹黑,多少也是個麻煩。


    神識掃過中院,打算看看雨水這丫頭睡著了沒。


    咦!


    沒想到還有額外收獲,林淵看到賈東旭這貨躡手躡腳的往外走,都已經快到前院了。


    林淵撫摸著下巴思索這貨這大晚上的是想去哪。


    左右無事。


    林淵遠遠跟著賈東旭出了四合院。


    半小時後。


    林淵一臉黑線的看著賈東旭拐進了八大胡同,現在這個時期八大胡同早被取締了,不過還是有一些活不下去的人做一些皮肉生意,俗稱半遮門。


    林淵看著賈東旭這貨跟著一個年紀頗大的女人進了小房間。


    心中無力吐槽。


    你丫養個媳婦不上,跑這裏來花錢找半老徐娘,而且,這賈東旭啥眼光,就算要找也找個年輕的不是。


    這賈東旭也tm是個奇葩,自己去黑市不敢,還得叫上易中海,找女人的膽子倒是大得很,要是這貨遇到個仙人跳啥的。


    不管出不出事,工作估計都得沒。


    也是沒誰了。


    林淵哪裏知道,賈東旭也是有苦難言。


    這不是怕自家又鬧出人命麽,這年頭,普通人家可沒有戴套套的習慣,會不會有崽完全隨緣,賈家現在隻能勉強度日,要是再來一個,賈東旭感覺賈家要完。


    看著旁邊熟睡的媳婦,賈東旭胸中一股邪火直冒,一咬牙,就偷偷摸摸溜出來了。


    這也能看出,這個時期的生理教育問題很落後。


    想要瀉火,辦法多得是,可賈東旭不知道。


    這就導致憋狠了的賈東旭大晚上出來找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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