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還是包子鋪,傻柱請的客。


    兩個人吃滿喝足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騎著自行車的許大茂。


    傻柱和許大茂這倆人可以說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傻柱直接抄起旁邊的掃帚就扔了過去,許大茂被打了一下,停了下來,罵罵咧咧的。


    “傻柱,你是不是想死啊。”


    “來來來,我就在這,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沒這本事就別在這裏瞎嚷嚷,跟個狗一樣,就知道叫喚。”


    傻柱指著自己的頭,讓許大茂打。


    許大茂揮舞著拳頭,還真不敢上手打人,他知道,自己要是上去了,傻柱肯定加倍打迴來。


    偏偏他還打不過傻柱,誰不知道他是四合院裏麵出了名的能打的人。


    許大茂站在遠離傻柱三米的位置,“我可是文化人,不跟你這種大老粗一般計較,倒是你,傻柱,你這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不結婚。


    也不去找冉秋葉了,該不會是人家把你踹了吧。”


    傻柱衝過去,許大茂轉頭就跑。


    傻柱倒也沒有真的非得抓著他打,而是嘲諷道:“許大茂,你怎麽不說說你,結婚這麽多年還沒有孩子,怕是你這身體有毛病吧。”


    “我呸!”許大茂啐了一口,“我這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你等著,過段時間我就抱個大胖小子迴來。”


    說完,許大茂騎上自行車就跑了,生怕傻柱追上來。


    傻柱納悶,“許大茂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從哪抱來孩子,難不成是跟一大爺那樣收養?”


    林凡若有所思。


    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秦淮茹給秦京茹出了個主意,讓她假裝懷孕,然後讓許大茂娶了她。


    之前劇情是許大茂一直沒有離婚,後來起風了之後,舉報了婁曉娥的父母,然後婁曉娥心灰意冷同意跟他離婚。


    許大茂接著就把秦京茹娶了迴來,好吃好喝的供著,一門心思的想要孩子。


    隻可惜,這個孩子本來就是假的,而且許大茂身體有問題,生不出孩子來。


    後來秦京茹用了個法子,說是流產了。


    現在看來,許大茂就是覺得秦京茹能給他生兒子,才會這麽說。


    這麽看來,許大茂最近要把秦京茹娶迴家啊。


    這樣的話,可就有意思了。


    “想什麽呢?”傻柱問道。


    “我也奇怪許大茂為什麽會這麽說。”


    “別管了,就他那樣,還要孩子,做夢呢。”傻柱擺擺手,根本就沒有在意。


    兩人來到了廠子。


    傻柱去了食堂後廚,林凡則是到了采購科。


    今天他要下鄉,去張家溝看看。


    昨天的時候,張有慶想著叫他一塊迴去,隻不過林凡還要陪著一大爺去看孩子,所以就沒去。


    買了點東西,林凡騎著自行車出了四九城。


    張家溝。


    老爺子家。


    張老爺子抽著旱煙,滿臉的愁容。


    當林凡來到家裏,看到他的表情的時候還被驚到了。


    這個無論眼界還是見識都超過常人的人,竟然還有發愁的時候。


    “老爺子,您怎麽了?”林凡問道。


    老太太歎氣,“前段時間就這樣了,問他怎麽迴事,就是不迴答,正好你來了,你跟他聊聊吧。”


    林凡見到老爺子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跟老太太談起了張有慶的事情。


    老太太頗為驕傲,“有慶這孩子,去哪都能混出頭來,昨天他迴來的時候,跟我說了在軋鋼廠的事情,還說自己立了功。


    多虧了你啊,讓他在保衛科站穩了腳。”


    林凡擺擺手,“那也是有慶自己有能力。”


    老太太感慨,“以前我還覺得他去四九城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哪有背井離鄉跑那麽遠的地方,家裏麵又不是缺吃的。


    現在我明白了,老頭子就是知道有慶有能力,認為他在山溝子翻不開身子,去了大地方,才能夠讓他的能力充分發揮出來。”


    林凡笑著點頭。


    老太太想的也不錯,不過老爺子的想法還要更加超前。


    等到張有慶在四九城徹底站穩腳跟,以後完全可以把兩個老人和二蛋接過去生活。


    畢竟,後幾年的農村生活非常慘。


    “林凡,出來跟我走走吧。”老爺子突然說道。


    林凡也沒有墨跡,每次老爺子這麽說肯定就有事。


    爺倆出了門,在村子裏走著。


    不少從林子裏迴來的人,手裏提著野物。


    看到他們,紛紛打招唿,甚至還將野兔,野雞的送給林凡。


    林凡沒收,而是說等會去他們家收購。


    “你覺得他們的收獲如何?”


    “挺好。”


    老爺子沉默片刻,“要是換做你,你願意在城裏待著,還是在農村打獵?”


    林凡迴答,“老爺子,我生活在城裏,這沒法比較。”


    “是啊,在村子裏生活習慣了,肯定不願意離開,之前我勸說幾個年輕人,他們的父母都反對,而且他們也沒有去城裏的想法。”


    林凡微微皺眉,“老爺子,您是不是有點急了,有慶能夠在廠裏麵工作,那是因為花錢買的崗位,他們要是過去,隻能打散工,而且還要被查身份,日子必然不如在農村舒服。”


    “我不得不著急啊。”張老爺子轉頭看著林凡,“這段時間我從收音機裏聽到了不少的事情,國內很多地方糧食產量不足,可也有一些地方,糧食產量卻過高。


    雖然張家溝的人以打獵為生,卻也知道一畝地能產多少糧食,這不就是虛假,就是在誇大嗎。


    我讓人去打聽了一下,周圍幾個生產大隊的糧食產量都不高,倒不是土地的問題,而是人不願意幹。


    放著那麽好的土地空著,就是不願意幹活。


    就算大隊的幹部去說也沒有用處,你說這樣下去的話,今年是不是產量就更低了?”


    “嗯!”林凡語氣有些凝重。


    不僅低了,還會出現誇大其詞的現象,什麽畝產一萬斤等等。


    “這樣可不行,不是什麽好現象,偏偏大隊的幹部也管不了,我有預感,以後農村肯定會發生大問題。


    我想著趁我還活著,讓張家溝變一變,不說解決問題,至少也要有度過問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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