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是小事,所以才會展開全院大會。


    既然傻柱說不是自己偷的,那麽會是誰。


    院子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麵都在想是誰。


    就連許大茂都看著傻柱,麵帶疑惑。


    他跟傻柱認識了幾十年了,基本上天天都會吵架,所以對他很熟悉,傻柱一般不會不承認。


    若是他偷的雞,那麽肯定會直接說出來,而不是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


    先前因為丟了雞的緣故,導致許大茂光想著找偷雞賊了,沒往這方麵去想。


    秦淮茹感覺眼前有些發黑,身體也在抖動著。


    她不明白,明明傻柱沒有跟她說棒梗偷雞的事情,應該是幫忙隱瞞,怎麽會突然說出來。


    還是說,他是要說別人?


    就在秦淮茹心存僥幸的時候,傻柱開口了。


    “棒梗偷的許大茂家的雞。”


    這句話一出,很多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你放屁!”


    賈張氏站了起來,指著傻柱就罵,“傻柱,你再胡說八道冤枉人,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爛。


    我們家棒梗根本不會偷東西,他是個好孩子,這個傻柱就是故意的。”


    賈張氏忽然明悟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因為上次秦淮茹沒有去廠子給你作證,你就怨恨上了,現在逮著機會把這屎盆子扣在我們家的身上是吧。


    傻柱,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自己偷了就是偷了。”


    賈張氏的嘴巴就跟機槍一樣,劈裏啪啦的罵個不停。


    本來院子裏的人還覺得傻柱說的對,可是聽她這麽一說,又覺得賈張氏有道理。


    誰都知道先前傻柱因為偷拿公家東西的緣故,被保衛科關了起來,一連關了好幾天才給放出來。


    聽說保衛科的人來院子找秦淮茹去幫忙作證,可是秦淮茹卻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正是因為這個事情,導致兩家子關係鬧僵了。


    以前傻柱天天幫襯著賈家,秦淮茹又經常給傻柱洗衣服,洗床單啥的,現在倆人連句話都不說了。


    據說,要不是林凡最後幫忙作證,傻柱可能就要被送去派出所挨槍子呢。


    傻柱差點沒了命,真要說起來,秦淮茹可是兇手。


    要說不怨恨,肯定是不可能的。


    “哎呦,傻柱,你畢竟是個大人,做了就是做了,別不承認。”


    “是啊,怎麽能夠冤枉一個孩子呢。”


    “你這人啊,脾氣就是肘,要我說,你要不改改,早晚會吃虧。”


    傻柱聽著這些人說的話,整個人有些懵了。


    不是,這怎麽迴事?


    他都把棒梗偷雞的事情說了出來,怎麽你們還不相信呢。


    現在怎麽還說我不承認。


    傻柱火了,“嚷嚷什麽呢,什麽叫我冤枉一個小孩,今天下班的時候,棒梗來食堂偷公家醬油,這個事後廚的人可都看到了。


    許大茂,你也看到了吧。”


    許大茂想了想,頓時罵道:“我說怎麽你突然扔了擀麵杖呢,合著是打棒梗啊。”


    他這句話就表明了,確實看到了棒梗。


    “哎,沒錯,棒梗偷公家醬油,我讓他放下,他就不聽,就想著嚇唬一下,誰能想到許大茂正好來了,要麽我怎麽說,他就是找打呢。”


    許大茂指著傻柱,“嘿,你說歸說,幹嘛罵我。”


    “不罵你,不罵你。”傻柱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在迴來路上,聞到了烤雞的味道,順著味道過去,看到棒梗帶著他兩個妹妹,就在工廠院牆外麵吃著烤雞。


    可能是覺得沒有什麽鹹淡味,所以才會偷醬油蘸著吃。”


    傻柱說的有鼻子有眼,也有不少人相信了。


    就連許大茂都不是那麽懷疑傻柱,而是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棒梗呢?”


    秦淮茹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奧...他...寫完作業就睡覺了。”


    “這麽早睡覺,我怎麽有點不相信呢。”許大茂更加懷疑她了。


    “孩子嘛,白天的時候鬧騰的厲害,所以就累了。”秦淮茹找了個借口。


    賈張氏瞪著許大茂,“你什麽意思,懷疑棒梗啊,別在這裏聽傻柱胡說,棒梗放了學就迴來了,一直在家呢,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現在是婆說婆有理,娘說娘有理。


    有相信傻柱的,有相信賈張氏的。


    劉海中將茶缸子放下,看向了中間的易中海,問道:“一大爺,怎麽辦?”


    易中海也犯了難,兩方都說的言之鑿鑿。


    “傻柱,你說你下午看到棒梗他們三個吃烤雞,有沒有別人看到?”


    傻柱搖了搖頭,“沒有,這仨小孩藏的嚴實。”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給你作證。”


    傻柱急了,“不是,您這是什麽意思,這是懷疑我說謊,我至於嘛?”


    易中海伸手壓了壓,“你先別著急,我就這麽一說,畢竟這件事需要有證據,你們現在雙方誰都沒有證據。”


    “怎麽沒有的,下午我迴來的時候,秦淮茹在那洗衣服,我跟她說棒梗偷了公家醬油,她還出去找了呢,賈張氏說棒梗一直在家裏,那她為什麽還要出去。”傻柱說道。


    眾人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低著頭,雙手不停揉搓著衣角。


    易中海問道:“秦淮茹,傻柱說的對不對,秦淮茹?”


    “啊?”秦淮茹這才抬起頭來,帶著委屈的眼神,“傻柱確實跟我說了棒梗偷醬油這件事,當時我心裏麵很害怕,因為這可是公家的東西,要是被保衛科的人抓到了怎麽辦。


    他還是個孩子啊,我一時慌張,就想著去找棒梗,讓他快點把醬油還迴來。


    至於棒梗吃烤雞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傻柱,你說你要是看到棒梗吃了,為什麽跟我說他偷醬油的時候,沒有說呢?”


    這一個反問,直接讓許多人又看向了傻柱。


    是啊,偷醬油,偷雞,都是偷。


    你不能隻說偷醬油,而不說偷雞吧。


    賈張氏譏諷的說道:“我知道了,說白了傻柱就隻知道棒梗偷了醬油,因為棒梗根本就沒偷過雞,他就是不想承認,還給我們家潑髒水。


    傻柱啊傻柱,人家都說你傻,要我說,你才是真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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