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麽東西?眼見著就要結束的戰局又有了新的變故。姬白已經趁著那邊戰鬥的時機,將所有被綁著的人給放走了。


    就在不久之前,已經做好了慷慨赴死的他們,並不願意離開,但是在淩久時幫忙勸說以後,最終大家也都選擇了離開。畢竟留在這裏,極有可能會給他們增添麻煩的。


    “六公子你們要當心啊!這些人不是什麽善茬,你們一定要多加保重啊!”一個比三大爺年紀要大些的老丈仔細的叮囑。


    “是啊!一定要小心。”


    一個小女孩拉著淩久時的手說道:“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活下來哦!以後來看歡歡。”


    “我會的,你們快走吧。遲了別出現變故!快走吧。”


    ……


    “看我抓到了什麽東西?吞兀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連到手的麻雀都給飛了!我看你還是趕緊迴去做你的大家少爺少出來丟人現眼了。”


    “豬奇你莫要囂張!我父親派我來自有他的打算。你現在過來橫插一腳,小心招來禍患!至於這些小蟲子?滅了就是。”話音剛落,那些人全部化為血霧,隨後一陣風將它們全部吹散開來。再也找不到他們存在過的痕跡了!


    “你們該死!”淩久時看見剛剛還笑著和自己約定,下次見麵的小女孩瞬間化為烏有。內心的怒火高漲,恨不得去滅了那群怪物!隻是他沒有和那群怪物爭鬥的能力,隻能眼睛通紅的被姬白拽著胳膊。


    “別去。你不是他的對手!”姬白兩眼通紅的看著那群剛剛出現的怪物,“這群要比之前的難對付,我們不能給他們拖後腿!”


    是的,不能影響到阮瀾燭!淩久時握緊雙拳,指甲劃破手掌,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礙眼的厲害。


    阮瀾燭即使是在戰鬥狀態也沒有忽略淩久時。他看見了地上有些刺眼的血跡,忍不住攻擊的更加兇猛。這些東西,真當自己對付不了他們嗎?一劍刺出,直接穿過吞兀的喉嚨。隨著他劍芒穿過的還有已經被他集中在右手的光。


    “你!……噗!”動空中直接落到了地麵,吞兀沒有想到,一個螻蟻真的可以傷了他,並且可以取他的性命!


    “和你說了——我會殺了你的。”阮瀾燭輕輕一甩,將劍上殘留的血滴甩到了地上。又拿出一個絲巾將劍擦拭一遍後,重新纏在了腰間。若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知道那不是玉帶,而是削骨如泥的軟劍。


    “淩淩手伸開。”抓住淩久時的手,他輕柔的說道。“我已經幫他們報仇了,你別難過了。”拿出一塊精致的錦帕,小心的把他受傷飛的手包紮起來。


    “白潔,他們死了。”淩久時強忍著的淚水這一刻忍不住的落了下來。他知道會死人,但是沒想到會死那麽多人!在那些怪物真的不把人命看在眼裏。或許就像他說的那樣,當成了蟲子。誰會在意一隻蟲子或者是一群蟲子的命呢?


    “那些東西該死!”柳樹在阮瀾燭將吞兀殺死以後,也來到了姬白的身邊。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滅了我們王的獨子!”雖然這個家夥不討喜,還是女奴生出來的,但畢竟,王至今隻有他一個孩子!現在死在了自己麵前。自己迴去估計沒法交代!當然。如果可以將功贖罪,就一定會不被追責的!


    “你們如果告訴我九鼎的位置,我說不定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屍呢?你們人族不是一直都這樣希望的嗎?當然,你們如果直接將九鼎交給我,說不定我還會放你們一馬,怎麽樣?這個主意錯吧。”那個長著一張各種生物混合的臉上,可以明顯看出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幾分輕蔑的。


    “嗬!淩淩你看這天是不是快亮了啊?你說著不管是不是人類,愛做夢的天性總是改不了的。”阮瀾燭將手搭在淩久時的肩膀上,笑嘻嘻的看著那個醜陋的家夥說道:“你們是不是沒見過鏡子啊?要不要我借你一個,讓你好好看看你那模樣。然後,告訴我為啥你長得這麽醜,卻想的這麽美呢?”


    那怪物兩眼瞪得像銅鈴,直勾勾盯著阮瀾燭,像是想要吃了他一樣。


    “淩淩!你快看他,他嚇唬我。哎呦,我的眼睛啊!”阮瀾燭捂住眼。


    淩久時配合的問道,“怎麽了?眼睛不舒服?”


    阮瀾燭將腦袋塞到淩久時的胸口,撒嬌地說道:“他醜的辣到我的眼睛了!這個怎麽辦啊!我眼睛不會瞎了吧?”


    “不會不會!我保護你!”淩久時也是戲癮犯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痛快。他這次算是貢獻了前所未有的演技。他瞪了那東西一眼,說道:“絕對不會讓他毒害你的眼睛。你就趴在我懷裏,不要看!太醜了!”


    再不喜歡人類,但是人類說的話他還是明白的!那東西被阮瀾燭和淩久時氣的臉色通紅,眼冒火光。殺氣凜冽的衝著淩久時來了。結果阮瀾燭一個白眼,仿若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噗!”吐血了!


    “這麽弱嗎?”阮瀾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那東西,“我不和無名之輩打架,你報下名字吧。”


    這家夥以前對付王兄他們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啊!要是像對待這家夥一樣戰鬥力爆棚。估計一個個要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對他吧!不然,怎麽還敢算計他?算了,為他們祈禱吧,但願以後阮先生不會到他們。


    “那個阮先生……”柳樹真的被阮先生嚇到了,以前見到的阮先生一直都是溫潤和善的君子,即使在別人的口中也隻是說他舉止有度,待人溫和。從來沒有想到他還有這本事啊?他極快的往淩久時那裏掃了一眼。難道是因為他?


    即使眼神隻是一閃而過,阮瀾燭還是發現了。他從淩久時懷裏出來後,輕輕地瞥了一眼柳樹,說道:“你想說什麽?難道是想替他求情?難道看他也是異人你舍不得了?不會是真的吧?”


    “我想他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怎麽你想替他出頭?還是你也是這樣想的?”無差別攻擊的阮瀾燭是無敵的!他可不管你是自己人還是敵人!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當初那個攻擊他們的怪物就是柳樹。想當初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最後不得不把淩淩送走。


    “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他給柳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後,悄悄地走的更遠一點。


    淩久時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小聲地說道:“差不多行了哦!哪有你這樣的,大家都是隊友。”


    “對對對!餘先生說的很對。”姬白現在對淩久時已經不像當初那樣了。完全是把他放到阮白潔那個高度。看到阮白潔的看著他的眼神,他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你說的極對。”在淩久時威脅的眼神下,阮瀾燭咬牙切齒地說道。


    淩久時看到他委屈的眼神,有些忍不住想笑。唉,瀾燭簡直戲精啊!明明知道自己隻是讓他收斂一下,結果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但怎麽辦呢?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想要安撫他。


    柳樹感覺自己和姬白有些多餘。


    “哼!你們全都是自找的!”那個怪物看見沒有人再理會他,氣急敗壞的把臨行前他們王交給他的用來銷毀九鼎的秘密武器拿了出來。


    “瀾燭你有沒覺得那東西有些眼熟?好像以前見過,而且絕對當初印象深刻。”淩久時看著那個造型絕對熟悉的武器,一時叫不上來名字。


    阮瀾燭有些驚訝的說:“竟然有人拿出來這東西!看來我來這一年探查的東西還是太少了啊。看那武器製式應該是20世紀初期國外的暢通貨了,有人來過這裏。”他轉過頭看向淩久時,眼神閃過一絲傷感。但是很快又被慶幸替代,“淩淩你之所以不知道那東西,是因為它是五十年前的產物了。要不是我腦子裏有存檔,估計我也看不出來。這個來到這個時代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姬白和柳樹看見那造型詭異的武器,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淩久時卻已經知道那東西了。當初為了研發遊戲,他可是特意搜索了不少武器方麵的信息。


    “那是導彈?怎麽感覺怪怪的。”淩久時也隻是五十年前查過那方麵的信息,在後麵就沒有在注意過了。


    阮瀾燭溫柔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那東西又不是從現代被帶過來的。應該是用這個時代的金屬自製的。”他轉過臉看著旁邊的柳樹說道:“你們異人族出現這些千奇百怪的異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柳樹想了一下,說道:“你們也知道我出來的時間並不多,基本上都是在沉睡。但我聽族人說過,在商紂後期的時候那東西曾大量的出現在蜀國,隻是後麵巴國和蜀國戰亂肆起也就消失不見了。我上次見到吞兀的時候他還不是這個樣子呢。”


    “我也曾在先祖留有的筆記裏看到過這一類的消息。隻是那記載說:‘帝辛,子受,仁君也。禁人祭,善用奴。’上麵還說帝辛臨死前遇見一個怪人。那怪人說有辦法幫他贏得戰爭,隻是他要答應他的條件。”


    柳樹第一次聽說這個,好奇的問他,“那他答應了?”


    “你是不是傻?他要答應,還會是當初那個結局?”沒好氣的姬白對著柳樹翻了一個白眼,“你覺得以帝辛的性格,他會隨便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的話嗎?他把那個擋路的家夥推到一邊就自焚了。”


    “也是。當初我聽梅說過,紂王是一個固執的一個君主。哦,她和狐族妲己是好友。通常沒有人可以勸得動他的!當初比幹就是因為勸誡他,而被挖心的。就連西伯侯都被囚禁過。你那個消息不是正史吧?”


    “嗯,是我祖上自己記錄的。”


    淩久時聽著這些不為人知的秘辛,覺得有些大開眼界。


    “那個怪人應該就是了。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阮瀾燭猜測那個家夥應該是從未來穿越而來的天才,他對生物融合這方麵造詣極深。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你們去死吧!”


    看見他們自顧自聊天,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那個怪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直接就發動了武器。一道刺眼的光從高處疾馳而來,頓時吞噬了整個小鎮,天空刹那間宛如白晝。周圍所有樹木花草瞬間化為烏有,一朵巨大的灰褐色蘑菇雲騰空而起。


    “住手!它隻能用一次!”這個聲音喊得有些晚了。怪物並沒有理會他,反正已經做了。他可什麽都不怕!


    怪物的手被武器炙烤,漆黑焦糊完全看不出當初模樣。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武器攻擊的地方。看見那道光直接擊中了剛剛他們四個所在的地方。仿佛已經知道結果的他,仰天長嘯。


    “哈哈哈!讓你們不把我當迴事!讓你們嘲笑我!都去死!去死!哈哈哈!”那怪物囂張又得意的的大喊大叫,完全不理會身邊趕來的那人。


    “誰讓你發動的?你知不知道我們隻有一次攻擊的機會!我們後麵還怎麽銷毀九鼎,完成主上的遺願?”


    沒有理會身邊人的聒噪。他滿足的盯著那個被擊中的地方。但是很快他得意地表情就消失了


    隻見,原來被滾滾灰塵濃煙包圍的地方漸漸亮了起來。那光芒和之前完全不同!溫暖柔和,就像是充滿了勃勃生機的朝陽一樣。


    “淩淩你沒事吧?”阮瀾燭鬆開被自己抱著的淩久時。


    “我沒事,你呢?”淩久時搖了搖頭,直起身來。“光還在!他們怎麽樣了?”看見阮瀾燭身上的光芒仍保持著剛剛的狀態,一點也沒有減弱的跡象。淩久時有些擔心。


    至於柳樹和姬白,倒也沒受傷。


    “他們也沒事。”阮瀾燭看了他們方向一眼,轉過頭來對淩久時說。


    “你們竟然沒死?”那個怪物不敢置信的大吼道。


    拍了拍身上完全不存在的浮塵,阮瀾燭似笑非笑地說:“就憑你?看來你的幫手來了不少啊。”


    那個怪物身邊站著一個和吞兀很像的男性,隻是他的衣著要華麗不少。那個男人並不像吞兀那樣,他更像一個普通的人類。他的身後站了不少異人族,這些後異人族看起來倒更像人類一點。倒有別於豬奇帶來的那些。


    “姬白,我們又見麵了。算下來已經有兩千多年沒見了吧。”那個男人看著姬白,眼睛裏帶著懷念。


    “那人是誰?”柳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姬白。


    然而,姬白滿臉疑惑地盯著那個男人看,他也不知道這人是誰。右手在暗處快速動作著,但是什麽也沒有算出來。


    看到姬白眼裏的陌生,那個男人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也有失算的時候啊!那就怪不得我了。”一道冷光逼近,眼見就要射到姬白身上的時候,柳樹攔在了他的身前,替他擋了一擊。


    “你!”姬白沒想到好友在自己眼前,忍不住想要迴擊他。卻沒想到被他一甩袖子給甩飛了。


    不屑一顧的看了姬白一眼,轉過頭來看向淩久時和阮瀾燭。


    “你們不錯。小友身上有九鼎吧?看來我那個不孝子還是有幾分眼光的,就是太弱了,才會被你輕而易舉的殺死。不過,還好他的父親會替他報仇的。”


    阮瀾燭察覺到眼前這個人比之前那些人都強了不少。嘴裏卻不肯認輸。他說道:“是嗎?可惜,之前說要殺我的人都被我給宰了。”


    “希望你的本事,可以像你的嘴一樣厲害。不然,可會死得很慘的!我向來喜歡誅殺天才,尤其是像你們這樣的。”眼神帶過姬白,動作利索的衝向阮瀾燭。雖然沒有翅膀,但是他依舊擁有飛翔的能力。並且,他可比之前吞兀強多了!


    其他怪物也在他出手的下一刻向姬白他們撲了過來。淩久時已經很自覺的躲在了一邊,將戰場交給了他們三個。


    眼前刀光劍影,淩久時看的眼花繚亂的。他緊張的盯著阮瀾燭,生怕他受什麽重傷。此時的阮瀾燭身上的光芒已經有些虛幻,好像隨時都要消失一般。畢竟這東西並不是真正的九鼎,九鼎其實已經在他到這個時空以後,就歸位了。


    阮瀾燭又一次被擊飛之後,淩久時忍不住衝了過來。擋在了他的身前,像以往阮瀾燭對自己的那樣對他。


    “淩淩!”看見淩久時嘴角止不住的流血。阮瀾燭雙目赤紅,眼神裏滿是悔恨,這一刻他懂了。原來淩淩當時就是這樣的感受啊?“對不起!再也不會把你丟下了。即使是死亡,我也不會在丟下你了!”


    “別哭……我沒事。”淩久時笑著對阮瀾燭說道:“我終於……可以幫你一次了……祝盟,你別難過,好不好?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能幫到你,我很高興!……噗!”一口鮮血噴灑而出,飛濺到阮瀾燭的臉上,身上。淩久時費力的抬起胳膊想要幫他擦一擦,卻無能無力的落了下來。


    “淩淩!淩淩!你醒醒啊!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淩淩!”阮瀾燭將淩久時摟在懷裏,撕心裂肺的大聲唿喚著他愛的那個人。隻是,那個溫暖,會配合他演戲,縱容寵溺他的淩淩卻沒有再睜開眼。


    “餘淩淩!你他媽的再不起來,我就把這個世界給滅了!”阮瀾燭在淩久時耳邊輕輕的說:“你知道的,我向來是說到做到的。到時候一定會死很多很多人的哦!”


    “喂,小子你是不是太不把我當迴事了?”那個男人看見阮瀾燭隻顧著抱男人,把自己扔在一邊,忍不住喊話。


    “喂,說你呢!沒聽見啊?你沒聽見我們王發話了嗎?”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看阮瀾燭一直沒有理會他們的王,喝道。


    “滾!”阮瀾燭並沒有迴頭,繼續抱著淩久時耳語,“他們真討厭!竟然打擾我們相處。”


    那個男人看自家王黑青的臉色,想要討好他。於是,他大步往前走過來,邊走邊說:“別不識抬舉,我們王可是……”他剛想去推阮瀾燭,卻飛了出去。


    “嘭!”沉悶的聲音,在阮瀾燭聽來格外的悅耳。


    “淩淩,你說他們怎麽那麽討厭呢?都來打擾我們!我要把他們通、通、滅、掉!”向戰場那邊掃了一眼,雙眸赤紅,不見半分往日清亮。“你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迴來了。”輕柔的在淩久時額頭上印下一吻,虔誠的好似在膜拜他的神靈。然後,小心的將淩久時放在還算平整的草地上。這一處算是僅剩下的綠色了。站起身來往那邊走去。


    “壞了!阮先生入魔了。”姬白這句話剛剛落下,阮瀾燭身上本來充滿生機的光芒,瞬間變得血霧彌漫。一步一步地靠近那些怪物,隨之而來的血霧也漸漸吞噬了所有生靈。


    “他是想滅了這個世界嗎?”柳樹看著血霧的範圍越來越大,有向外彌漫的可能,對扶著自己的姬白說道。


    姬白看向不處躺著的餘淩淩,心裏感慨道:還真說不定呢?還好,餘先生沒有真的死去。不然啊……後果,難以想象!


    “阮先生,餘先生還活著!”姬白說完,阮瀾燭立馬看過來。那血紅的眼珠子嚇人的很,像是要將自己吞噬殆盡一樣。


    “真的!我何曾騙過你們。”此時的他已經是柳映白的模樣了。就在他們聊天的這會功夫,周圍的環境已經恢複成之前的模樣了。若不是,阮瀾燭身上的血跡以及赤紅的雙眼,之前所有發生的事都像是在夢中一樣。他連忙跑到淩久時身邊,將他摟在懷裏,確實是溫熱的。他真的沒事!


    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柳映白對阮瀾燭說:“他們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迴去了。如今,我送餘先生離開吧。”


    盡管很不舍,但是他還是點頭了。阮瀾燭也知道淩淩需要迴去,不舍的看了眼淩久時。心裏默默說道:“淩淩,下扇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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