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涵這房子位置好,陽台能看到江州夜景,張青涵望著五彩斑斕燈光,陷入到沉思之中。


    自己不會對一個廢物產生感情,隻怕廢物真想坐擁齊人之福,鋪天蓋地告訴別人,自己是他女人。


    張青涵真怕陳天這麽做,汙蔑清白。


    “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避免別人知道自己與一個廢物有關聯,得發短信提醒他才行。”張青涵越想越不安心,發短信陳天提醒。


    發完短信,她心情大好,希望盡快打聽到帝王翡翠勾玉一事,然後迴京城陪爺爺,陪爸媽。


    然而她並不知道,陳天看完不屑一笑,刪除短信。


    張青涵注視人們在小區散步這時,江家之中,江若晴直奔江昊天住處,氣唿唿把陳天攪黃比賽一事說了出來。


    此時江若晴麵前,江昊天臉上滿是平靜,沒有任何憤怒。


    但借助淡黃色燈光看去,可以清楚發現,桌子底下,江昊天放在大腿上握緊成拳左手不停顫抖不說,銳利指甲更是刺穿掌心,流淌出淡紅色鮮血,沿著手掌邊緣落在褲子之上。


    江昊天喝上口茶,平靜說道:“這廢物大少,真以為自己還是陳家大少,天地不怕地不怕,誰都敢得罪。現在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滅門司徒家那舉辦方,他是嫌棄自己死得不夠快啊。”


    “還有啊若晴,這次比賽取消,說不定是好事。”


    聽到他這麽說,江若晴不明所以,這次比賽取消,我們拍賣地皮成功,過後還得給予舉辦方錢,實在不知好在哪裏啊。


    江昊天看出她疑惑,耐心解釋道:“陳天找麻煩,相當於有人不怕舉辦方。你說舉辦方在沒有搞清楚是誰暗地裏推他出來攪局之前,舉辦方能安心繼續辦地下拳賽嗎?”


    “不能。”江若晴不假思索搖頭。


    “對咯!對我們來說是好事,這次拍賣不光可以安心拍,同樣不用擔心事後要給舉辦方錢,除非他們敢頂風作案,被追查到底。”


    江昊天老臉上流露一絲笑意,但眼中深處對陳天那一抹怨恨一閃而逝。


    爺爺說得有道理,舉辦方遭到陳天挑釁,等於暴露,如果繼續作案,很容易惹上麻煩。


    江若晴苦笑,換了自己是對方,也不會這時候找拍賣到地皮那些人收錢,更何況對方,是她想當然了。


    不用提心吊膽,怕贏不下孤兒院所在那區域的地真好!


    江若晴盡管痛恨陳天,還是感謝他攪局導致比賽取消,好讓她可以安心等待拍賣會到來,拿下那塊地。


    江若晴擔心妨礙江昊天睡覺,開玩笑道:“爺爺,我現在放下心頭大石,我要迴去洗澡好好休息一把,爺爺,你也別太晚休息啦!”


    說實話,參加比賽之前開始,她一直沒睡好,擔心自己帶隊沒能贏下比賽獲得拍賣地資格,導致爺爺失望,現在她終於能睡一覺好的。


    “好,爺爺再看一會書就休息。”江昊天笑嗬嗬說著送江若晴出門,隨後關上門瞬間,他原本帶有笑容這張臉,瞬間陰沉得如同鍋底,幾乎可以滴出水。


    誰都不知他現在有多憤怒,有多麽想殺死陳天發泄一把,可是江昊天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如果真敢不聽命令動手,他一定會死得不能再死。


    江昊天再不爽,隻能坐迴去生悶氣,然而作為攪局地下拳賽那陳天,身處畢家書房之中,與畢清梁單獨談話。


    “原來司徒老家夥一家,真是地下拳賽舉辦方覆滅的!”


    畢清梁感激陳天告知這事之外,意外得到陳天承認,一直對畢家沒有完全信任,陳天要他給出一個能完全信任的理由。


    他理解眼前陳天,換了他是陳天,得到自己家臣服,隻會更加猜忌,自己臣服到底是不是打著什麽主意。


    畢清梁找來一個老舊小木盒,放陳天麵前,並帶著哀求眼神懇求道: “陳少,希望你看到這份信物後,不管你是不是當中人,煩請你不要說出去,好嗎?”


    “你放心,隻要能證明你能信任,今晚與你聊天一事,我一概不會說。”陳天神色凝重,拍打胸口保證之餘拿出小黑本,等看完信物後交給畢清梁觀看。


    罷了罷了,賭一把陳少能靠得住吧!畢清梁打開小木盒,把裏麵信物呈現陳天眼中。


    真是令人意外,這老家夥居然是自己人,陳天無比驚訝,畢清梁居然擁有如此身份,如果別人知道這身份,江州四大家族之首,非畢家莫屬。


    陳少看到這信物,為何如此激動?畢清梁非常懷疑,陳天認識木盒中東西,知道那是什麽。


    畢清梁帶著懷疑試探道:“陳少,莫非你認識是什麽東西?”


    “我當然認識,說起來,我們是自己人。”陳天生怕畢清梁不相信,打開一張手持一把赤紅短劍照片。


    當認出短劍,畢清梁渾身顫抖滿臉激動扔開拐杖,努力挺直駝背的腰行禮,可是換來搖搖晃晃要摔倒。


    陳天急忙上前攙扶他到椅子坐下,“畢老爺子,你知道就好,不必做這些虛的。”


    把人攙扶坐下,陳天撿迴畢清梁扔出去的拐杖,然後擺著靠往書桌避免掉地上。


    “劍...陳少,沒想到我老頭兒有生之年,能遇上你這繼承人。”


    畢清梁想起二十二年前一件事,眼中含淚,哽咽不止道:“我想斬天主人在天有靈,知道他後繼有人,應該會安心的。”


    父母樣子沒見過,母親名字似乎是禁忌一般,在家中不允許提起,陳天打小從出生開始,根本不知生母姓甚名誰。


    不過唯一值得欣慰是,陳天曾有一次偷聽到家人說話,聽到父親名字。


    聽到畢清梁提起老爸名字,陳天激動站起來,說話都不利索,“老爺子,你,你說那斬天,姓陳麽?”


    畢清梁閉上眼,不情願緩緩點頭,他當時要求兒子,孫兒臣服後,哪怕死絕也不能背叛陳天,是看在陳天與主人有著七八分相似份上。


    隻是現在聽到這麽問,他想起帶他們對抗外敵那主人,心裏難受。


    “老爺子,你認識我爸?”陳天這番話,聽得畢清梁渾身顫抖,閉著雙眼不停落下清澈淚水,淚水沿著滿是皺褶的臉,滴落衣服上。


    畢清梁抹了把眼淚,用渾濁卻又被淚水模糊這雙眼認真打量陳天,他之前以為陳天有些像主人,是因為陳天是主人侄兒,原來,原來陳天是主人兒子!


    還能讓我在入土之前碰到少主人,老天待我老頭兒不薄啊!畢清梁滿懷欣慰,知道主人孩子在世,很是激動連連點頭,“少主人,認識,我,我認識主人。”


    陳少對主人所有事毫不知情,應該是有人故意隱瞞,既然對方有心隱瞞,想來是不想陳少過早知道,或者說現在不是時候讓陳少知道。


    既然對方有意這麽做,他不能多嘴亂說,若因為亂說,導致陳少碰上麻煩,或者危及性命,他死了後哪裏有臉麵見主人?


    “老爺子,你能告訴我,我爸所有事嗎?”陳天滿懷期待問道,他希望畢清梁告訴自己關於父親過往,父親到底是個怎樣人,又是為何而死。


    畢清梁看到他臉上期待,搖頭拒絕道:“陳少,關於主人一事,之前一直沒有人告訴你,想來是為你好,我不能告訴你,請你諒解。”


    陳天很想說一句,我諒解個屁,但想到爺爺不願提及,總是唉聲歎息,龍老頭子又提醒不到神武境,不能迴京城查父母死因,他所有不滿最終化為一陣歎息。


    “老爺子,時間不早我走了。”知道問不出什麽,陳天識趣提出離開,接下來還有事做,等迴到星光別墅,要去那傻女人房間一趟。


    本來想問一問老爺子,有這樣身份,為什麽害怕那個神秘組織威脅。


    陳天出門時,一陣苦笑,心想老爺子行將就木,能活多久都不知,而且又一直沒有表明那身份,想來是委曲求全,希望死後,畢家能安安穩穩下去,而非像司徒家那樣被屠個滿門。


    “陳少,我之前懇求你幫司徒家報仇,是因為,司徒家同樣是主人的人。”畢清梁來到門外,不再隱瞞說起這件事。


    當年他與司徒老東西,一並成為主人手下,可是沒想到,主人夫婦年紀輕輕被算計致死,他同樣深受重創,實力歸零。


    陳天點了點頭,坐上畢清梁安排的車。


    畢清梁看著車子一直消失在視線之中,畢迴屋同時心中對陳天充滿擔憂,陳少,時間不等人,你要麵對那些敵人很強大,你得盡快強大起來,才能幫主人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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