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橫河之顛管理委員會授予給我們測試堂兩位主事的權利。


    每年可以動用三人次。當然,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動用這項權利的。”柳主事解釋道,兩人折騰出的動靜可不小,把測試處七八個工作人員都吸引了過來。


    “不行,他今天就是叫我親娘老子也得給否決了。


    柳主事,你想想,如果連一個小輩都敢如此的蔑視我們,咱們今後的工作還怎麽開展下去?


    為什麽管委會會給我們一年三人次的否決權,就是為了防止這些狂妄小輩們的。”田揚是鐵了心。


    “柳主事,我想,管委會會給你們倆個如此特權,肯定是有原因的。姓田的如此就是濫用權力,這是典型的以老資格欺負年輕一代。這種人,我看也沒必要再讓他在測試處工作了。”葉不非說道。


    “哈哈哈,看到沒,好像他是主任似的。”田揚更為高調,用一雙看狗屎樣的臉看著葉不非。


    “田揚,你被開除了。”葉不非豁然轉頭,盯著他。


    “小子,我看你真是狂到沒邊了,你有什麽資格講這種話?”田揚都給氣得笑了。


    “葉公子,這裏是測試處,是正經場所,不要亂講話。”柳主事都板起了臉。


    “田揚,這個資格足夠嗎?”啪,葉不非把雪如意給的鑽石貴賓卡拍在了田揚的辦公桌上。


    “哈哈,就這玩意兒,那隻能證明你是我們橫河之顛的大客戶而已。


    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左右管委會,小子,你太天真了,而且,天真得愚蠢。


    什麽東西,我田揚隻要向管委會建議一下,你的卡不僅要被收迴。


    而且,從此後,你將不能踏足橫河之顛半步。


    想擠進精武榜天武榜,下輩子吧。”田揚是口沫橫飛,意氣風發。


    葉不非知道,這家夥肯定還沒到能接觸到鑽石貴賓卡的層次。


    而當時牛本昌也說過,這鑽石貴賓卡就是管委會都沒權力發放。


    就是丹道煉器界的泰鬥也沒能得到這張卡。


    說明這卡是何其的稀少,何其的尊崇。


    “田副主事,不管怎麽說,這是咱們橫河之顛發放的白金會員卡。


    葉公子是我們橫河之顛的大客戶。今天他講的有些話就是有些欠妥當。


    但是,咱們作為管理機構的成員也要諒解一點。


    這事,消卡禁足的事就不必了。


    隻要取消葉公子今年挑戰資格此事就此一筆勾銷。”柳主事說道。


    看來,就是柳主事也把這鑽石卡誤認為是白金卡了。


    “要是換成先前還行,不過,這小子現在刺激我了,絕對不行。


    不光要取消他的參戰資格,而且,禁止他踏足咱們橫河之顛。


    隻有如此,才能樹立我們橫河之顛的威信。


    我們要讓這些無知之輩看到,橫河之顛,不是任何狂妄小子所能蔑視的。”田揚越來越囂張。


    “這樣子搞是不是有些過了?”柳主事對事對人還是比較客觀的。


    當然,能擁有橫河之顛白金卡的主兒哪個也不是好相與。


    這種客人是修真圈內的土豪,不好惹。


    不過,柳主事也知道,田揚不會不知道其中利害之處。


    隻不過,田揚有靠山,所以,向來由著性子來。


    這家夥去年就用完了三個否決名額,最後,又碰上一個刺兒頭。


    結果,愣是逼著柳主事借用了一個否決權。


    當時差點沒把柳主事給氣得吐血,可是田揚的靠山是管委會常務委員之一的‘高河’。


    橫河之顛管委會有委員不下三十個,但是,常務委員僅有八個。


    裏麵除了常務副主任、副主任之外就剩下三兩個了。


    “田主事,你講得太對了。


    不錯不錯!橫河之顛是什麽地方,是修行圈任何一流勢力都不能蔑視的地方。


    一個黃口小兒,難道他自己多有本事了嗎?


    不不不,一個才二十一歲的黃口小兒能有多大本事,在修行圈能有多大能量?


    這白金會員卡會是他自己賺來的嗎?我想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


    說白點,隻不過他有個好老子或爺爺祖宗而已。


    我高河最討厭這種不學無術,隻喜歡拚爹拚爺拚祖宗的什麽二代三代的。


    這些人一旦離開爹爺,狗屎一堆而已。”這不,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高河口沫橫飛的講到這裏,突然的話音一頓,盯著柳主事道,“柳主事,你認為呢?”


    “這個……”柳遜不想講違心話,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隻能吞吞吐吐看看能不能蒙混過關。


    “啪!”


    高河一看,一巴掌差點把經過器師煉製過的法器辦公桌給拍散架。


    他蠻橫的一指柳遜,大聲喝道,“你個柳遜,在我麵前還想裝蒙作傻是不是?嗎娘老子的,今天我高河就要你意見分明的表個態。不然,老子絕不答應。”


    “嗬嗬,柳主事,你不會為了一個張狂的無知小子而胡言亂語吧?”田揚來了一個顏值爆表的助攻。


    雙管齊下,你柳遜吃了熊心豹子膽啦,難道敢敷衍了事蒙著來?


    此一刻,田揚那個心裏爽啊。


    當年,為了爭奪測試處主任一職兩個家夥比賽到最後才分出了勝負。


    田揚一直記恨在心的,一直以搬倒柳遜,扶正為已任。


    隻不過,柳遜此人也是個老滑頭,作事謹小甚微,使得田揚很難抓到他的把柄。


    不過,貌似今天就是個機會了。


    一旦柳遜真的惹毛了高河,今後的好日子估計就到頭了。而且,田揚甚至有些錯覺今天的高河就是為了幫自己而來的。


    “高常委,我覺得在這件事上田副主事的確作事欠妥。


    他跟葉公子有理念上的爭辯沒錯,就像是我們修士在修行過程中關於一些感悟以及天道方麵一塊上也存在著許多的爭議。


    我們可以爭議,甚至,為此可以在擂台上切磋都行。


    但是,絕不能把爭論的事強加在與之不相關的精武榜上。


    這樣子捆綁在一起,會讓別的修士望而止步,這對我們橫河之顛的聲譽有損.


    長期下去,要是所有修士們都認為咱們橫河之顛處理不公正,那會傷了他們的心。


    我們橫河之顛委員會從草創開始就稟承著公平公開公正嚴明的原則,你看,我們管理委員會乃至於每一個堂口都掛得有這樣的警示標語。


    難道要讓我柳遜睜眼說瞎話,利用手中權利把人家強行禁足在精武榜外。


    這一點,我柳遜辦不到,而且,也不恥這種行為。”柳遜振振有詞,貌似也豁出去了。


    這一直給高河如此蠻橫的壓著,其反彈力也不小。


    這就叫什麽,兔子急了也咬人。


    “嗬嗬,看到沒高常委,人家柳主事壓根兒就沒把你的指示當迴事兒。


    人家是包青天,這世上好像隻有他一個青天了,咱們全成了搬弄是非,不公正不公平的代表。


    管委員禁足一個如此弱雞的小子,貌似咱們橫河之顛就要受千夫所指,就要倒台了似的。


    笑話,天大的笑話。


    柳遜,他連你高常委的話都不聽了還把誰擱在眼中?”田揚逮住了機會馬上就借題發揮了。


    “田揚,你說,下級不服從上級指令,咱們管委會的規矩是什麽?”高河臉臭得廁所大便似的。


    “輕則暫停職位,重則直接開除。


    不過,柳遜的行為不光是不聽從指令,而且,居然橫加指責上級領導的不是。


    這種人早該叫他滾蛋了。不然,人人效仿,管委會還有什麽管理權?


    橫河之顛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這種害群之馬一定要踢出去,不然,一粒老鼠屎會壞了整鍋湯。”田揚是偷著樂了。


    “這個,高常務,柳主事雖說講話有些不好聽,不過,還請看在他講得的確有些道理的麵上口頭警告一下就是了。”測試處一個叫周樹梢的老人都看不過去了,接話說道。


    “沒錯,柳主事為人也不錯,而且,對工作認真負責,跟同事相處得也相當的好,就是偶爾有些失言也不必直接解職是不是?”


    “這個太嚴重了吧,給個記過處分就不得了啦。


    叫人走,柳主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不是?


    而且,他主持測試處工作十幾年下來從沒出過紕漏。


    人無完人,金無赤足,請高常務給個機會。”


    ……


    “看到沒高常務,這測試處都快變成柳遜的一言堂了。


    你不知道,我在這裏麵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講話還不如下邊一個執事。現在倒好,連你高常務的話都敢頂了,我實在想不通,他們哪來的熊心豹子膽了?


    居然連常務的話都敢頂。這怎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就是有一個‘好領導’的結果。


    這測試處,不大力整頓一下是不行了。”一見這麽多人幫柳主事講情,田揚差點氣炸了肺,更為添油加醋的渲染著柳遜的不是。


    “嗬嗬,公道自在人心,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田揚,你還有什麽話說?”葉不非冷笑道。


    “哼,小子,不管怎麽說,那是我們內部的事。


    不過,你將失去挑戰精武榜資格。


    而且,我高河給你的禁足時間就是一千年。


    哈哈哈,如果你能夠活上一千年再來挑戰吧?


    到時,嘿嘿,天武榜等著你。”高河冷笑幾聲,轉頭一臉兇相的瞪了測試處幾個工作人員一眼,道,“柳遜不聽上級指示,公然違抗上級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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