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不過,我李黑子今年也就十六歲,十六歲的煉氣九層境,天下又有幾個?就是在我們教中也能稱得上是中等天才的。”李黑子挺直了胸脯,對自己的功境還是相當自信的。


    “是麽?”葉不非突然放把雪柔子給的屏蔽符張開了一條縫,左手臂露給李黑子瞄了一眼。


    “你,不會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以前比我還要低的,就是坐火箭也不可能有如此快速的。”李黑子頓時眼瞪得老大,因為,葉不非顯露了一下築基中期的功境星星。


    “嗬嗬,哥就是這麽吊。”葉不非聳了聳肩膀,心說老子已經築基大圓滿了,完全露給你看一下的話肯定哭暈在廁所。


    “天哪,既生非何生黑啊,我黑子就是命苦啊。”李黑子悲催的仰天大叫一聲,爾後一甩頭,故作瀟灑狀道,“算啦,弟我不跟你這種逆天級比了。我過自己的,不過,也好,我的事就著落在你身上了。”


    “先生,那總統套房住不住?”雖說不曉得葉不非跟李黑子在打什麽啞謎,不過,九爺還是一臉恭敬的問道,這管家還真是當出火候來了。


    “住,怎麽不住。一來白住,二來,還有可愛的小童童,還有豔麗佳人陪著,不住白不住。”葉不非聳了聳肩膀,在九爺帶路下直奔頂層的總統包房而去。


    這挑星閣的總統包房的確古雅大氣,那些六星級賓館的所謂的總統包房跟它一比,變農村的瓦房了。


    這主要是一種意境,房間給搞得野外一般,裏麵種著花花草草,草坪,碎石子小路,以及人造小太陽為他們提供能量。


    人一走進去猶如撲進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比如臥室,床就鋪在一片青綠的草坪之上。


    而且,這些草都是特殊的草,沒有蚊蟲,清純幹淨得很。


    而且,一股自然的清鮮空氣彌漫於其間,讓人賞心悅目。


    1號跟2號主臥給杜德濤和林仙兒先下手為強搶占了,葉不非隻得住3號主臥了。


    雖說隻是主臥,位是,儼然一個小套間。


    這主臥中還有專門的小會客廳,茶室以及書房,還真是一應設施齊全,而五毒教那個倒黴蛋就給杜德濤封印在了貯物間中。


    “姐姐,你給我畫條金槍魚怎麽樣?而且,還得長上一對潔白的翅膀。”童童正糾纏著林仙兒。


    “帶翅膀的金槍魚,那不是金槍魚了,而是天使魚。”林仙兒摸了一下她的腦袋,一臉笑盈盈的。


    “天使魚,天使魚好啊。姐姐,你趕緊畫吧,要活靈活現的那一種。”童童歪了歪腦袋,一臉甜甜的在笑。


    “好吧,我給你變個戲法。”林仙兒笑著,伸指往a4紙上一點,一點紋光落入了紙張之上。


    不久,她直接伸指在紙上點點畫畫,不久,一條帶有潔白翅膀的金槍魚出現在了童童麵前。


    而且,讓李黑子幾人睜大眼的就是,那金槍魚身上淡淡金色光芒一閃,居然從紙上跳了出來。


    “啊,神筆馬良啊,活了活了。”童童快樂得拍起了手掌,一轉爾,叫道,“爸爸,魚可是要吸水的,趕緊拿個魚缸過來,不要把它憋死了。”


    “魚缸,我馬上下樓去買。”九爺站了起來。


    “不必了,我也變個吧。”杜德濤淡淡一笑,直接伸指在茶幾上畫了起來。不久,一個圓形魚缸出現在了麵前。


    最後,杜德濤一點光團擊打在圖形之上,伸手往桌上一拍,啪地一聲,茶幾中央冒出一個空洞來,而一個高端大氣的魚缸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李黑子跟陳水真玉妖輕九爺四人那眼都瞪得像銅鈴。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物化法術是不是?”陳水真一臉驚歎。


    “嗬嗬,你今後也有機會。”杜德濤淡然一笑,手掌往茶幾上一抹,一道暈光過去,手拿開時,茶幾又恢複了原狀,好像並沒有給割出一個魚缸似的。


    童童高興的把天使魚擱進了魚缸中,當寶貝一般擱在了一旁的櫃台上。


    “高人哪,居然能作到化物之術。”陳水真傳音給葉不非。


    “嗬嗬,沒那麽高明,以他們的能力還不可能作到以物化物。那隻是一套逼真的幻術而已。”葉不非搖了搖頭。


    “幻術,不可能吧。”陳水真不信。


    “嗬嗬,不信的話你摧動全力去摸一下那魚缸跟水以及魚就知道了。”葉不非強大的念力自然能感知到一些模糊的術法變化。


    陳水真假意裝得去廁所,迴來後悄悄摧動真氣伸手摸向了魚缸,頓時,那眼鼓得像金魚。


    “草,還真是假的。摸上去就是一塊木板,那魚摸上去就是一張紙片。怎麽眼看上去如此逼真,根本就分不清。”陳水真密音中驚歎道。


    “你當然看不出真假了,等你能達到他們那種層次就能看得出來了。”葉不非神秘一笑。


    “唉……恐怕,這輩子沒指望了。隻要能突破築基,我就心滿意足了,那種高端層次,我作夢都不敢想。”陳水真歎了口氣。


    “你怎麽這麽沒誌氣,放心,有我在。”葉不非給他打氣道。陳水真的眼亮了,看葉不非的眼光像是在看無所不能的神靈一般。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九爺殷勤的上前開了門,發現門前站著一個黑衣年青人,身後還站著一個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漢,比威猛先生還威猛。光是這氣勢就壓得九爺噔噔噔的連退了好幾步。


    “戰軍,剛才過來的是哪一個?”胡子臉中年人一臉霸道的掃視了廳中所有人一眼,問道。


    “就是這位葉不非先生。”黑衣年青人指著葉不非說道。


    “小子,我是戰霸天,你剛才那話什麽意思。”戰霸天根本就沒經得葉不非同意,走進來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單獨沙發上,那可是主座,這種行為是相當不禮貌的。甚至,是對主人的一種蔑視。


    葉不非不由瞄了一眼杜德濤跟林仙兒,發現兩人都表示沉默。


    “我想跟閣下你作筆交易。”葉不非一臉懶洋洋的樣子,身邊有兩大高手撐腰,也不害怕戰霸天了。


    他不就三品金丹境而已,要是換作以前在葉不非麵前就像是神靈一般的存在,隻可仰視。不過,跟杜德濤林仙兒相比又差了好幾個檔次。


    而且,這家夥如此霸道無禮,葉不非心裏也有些惱火。所以,表現並不熱情。


    “你跟我作生意,你夠格嗎?”杜德濤越來越囂張了,瞄了葉不非一眼,道,“還有,小子,你居然敢對我們戰家如此囂張的。閣下,別以為搞點精神幻術出來嚇倒我侄兒就拽了嗎?在我麵前,你隻是一坨狗屎而已。趕緊給老子解釋清楚,不然,你會知道反抗我戰霸天的後果的。”


    “你是壞人,居然要欺負我哥哥,你出去,出去。”童童突然一指戰霸天叫道。


    “小女娃娃,大人講話別亂插嘴。你爹媽沒教你怎麽樣對待長輩嗎?真是沒教養了。”戰霸天臉一板,一臉兇相。


    倒不是說此人要打人,主要是此人一向如此,說他欺負小孩子倒沒那迴事的。


    “他是我女兒。”這下子可是惹出杜德濤來了。


    “是你女兒啊,迴去後好好教育一下。不然,下迴就沒這麽好臉色給她看了。”戰霸天一臉霸道,連杜德濤都給訓了。


    “你想整滴?”杜德濤口氣喝說柔和,但言詞卻是極具挑恤性。


    “我想整的,我想打爆你的頭。”戰霸天感覺權威被挑戰,一掄拳頭就要教訓人。


    不過,當他側眼之際突然瞄到了擱在櫃台上的魚缸,頓時一愣,拳頭僵持在了空中,脫口問道,“這魚缸誰製成的?”


    “我女兒的魚缸你說誰製成的?”杜德濤淡淡一哼。


    “老子……不,啊,我……我……不好意思,我無禮了,請諒解。”戰霸天是臭脾氣,但並不代表他是個蠢貨。


    拳頭一晃,一下子就成了抱拳微躬身,而且,人都站了起來。


    那是看得一旁的侄兒戰軍一愣一愣的,懷疑叔叔是不是吃錯藥了。剛才還霸氣濤天要揍人,下一刻又秒變軟腳蝦米。


    變天了,真是變天了。


    “哼,坐那邊去。”杜德濤指著那個沒有靠背的小凳子。


    “謝謝。”哪想到戰霸天居然非常客氣的走到小凳子前坐了下來,而且,身體挺得筆直,像小學生在等著老師訓話似的。那是差點把戰軍的心肝肝都爆了出來。


    “葉不非是我弟弟,我親弟,記住。”杜德濤說道。


    “晚輩記下了!”戰霸天點了點頭,衝葉不非抱了抱拳,一臉慎重的說道,“葉先生,你說要跟我作筆交易,到底是什麽交易。而且,你講的話相當玄機,能否給我指點一下其中玄妙之處?”


    “嗬嗬,你心裏清楚。”葉不非笑了笑,架子擺足了也得給別人一點台階下。


    畢竟,雲河戰氏家族也不簡單,那可是一個擁有元嬰級真君的世修家族。


    “你真知道,不會吧,我從沒跟人講過。就是我親哥都不知道。閣下如果能講出其中玄機,我戰霸天叫你親哥。”戰霸天這是病急亂投醫,給這心儀的活死人折磨了他幾十年,都快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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