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鬆從餘數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還是一臉懵逼。
從餘數來公司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他們兩個總共說過的話可能都不到十句，但是今天餘數竟然突然把他叫到辦公室跟他說，趙晉這段時間都不在公司，讓他來主持運營部的工作。
然而他隻是個運營部策劃主管,連策劃經理都不是，跟總監差了兩三個級別，怎麽看，讓他來主持運營部的工作也不合適。
這個餘總監這麽任性的麽？將這麽重要的工作交給一個說了不到十句話的人。
說實在的，要不是在公司待了這麽久，褚長鬆甚至會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騙局裏麵。
“老褚，怎麽了？在這發什麽呆？”
甄玲玲端著一杯咖啡從茶水間走過來,見到褚長鬆站在餘數的辦公室門口,便好奇問了一句。
褚長鬆迴過神來,看向甄玲玲，露出笑容，“沒什麽，餘總監給我交代了一點工作。”
“是麽？”甄玲玲有些意外地看著褚長鬆。
甄玲玲對餘數的私生活並不了解，在她看來，隻要不影響他工作，不管背後有什麽關係，都跟她沒有關係。
不過餘數平時什麽樣子大家都知道，就是打卡上班來消磨時光的，上任來沒有幹過一件跟工作有關的事情，也沒有吩咐過任何人幹過工作。
今天突然給褚長鬆交代了工作，甄玲玲當然驚訝。
褚長鬆笑著點頭：“餘總監說這段時間讓我來……幫他分擔一些工作。”
餘數原話說的是讓褚長鬆主持工作，不過褚長鬆還是改稱為幫餘數分擔一些工作。
甄玲玲奇怪道：“分擔什麽工作？”
他們運營部的誰不知道，餘總監根本就沒有工作。
不對，不是運營部，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餘總監沒有工作。
褚長鬆笑了笑,沒有多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見褚長鬆不說，甄玲玲也沒多打聽，她本來就不是八卦的人。
……
第二天，運營部就發生了大地震，剛上任不到一年的運營部總監趙晉主動辭職，而運營部的工作將由副總監餘數主持。
這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大家都沒反應過來。
有消息說，趙晉是犯了什麽錯，被總經理劉天楊勸退的。
但公司裏的人都知道，趙晉是劉天楊的親信，這得犯了多大的錯才會被總經理親手給處理掉。
餘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免讚歎劉天楊棄車保帥的魄力。不過公司對趙晉的處理也算是比較仁慈了，還給了他主動辭職的機會，如果趙晉身上背這一個辭退的標簽，以後出去可就不好找工作了。
運營部變了天，但是對餘數來說沒什麽區別，每天都是一樣打卡上班，打卡下班，唯一變化的是，每天下班之後,他都會去樓下自己的公司去看看。
公司已經裝修完畢，招聘到的員工們也都開始進去辦公了。
現在公司沒有什麽正兒八經的工作，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比如跑一些材料還有證件之類的。
一月五號晚上，餘數剛剛從天驛公司出來，手機就震了一下，是天都群有了新消息。
【烈風：站長，人界快過年了吧？】
餘數挑了挑眉毛迴了一句。
【站長：嗯，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
現在大家都叫他站長，他索性就給自己披一層虎皮，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站長。
【烈風：我想請假下去過年，可以麽？】
看到烈風想下來過年，餘數愣了一下。
今年過年，他是要迴家跟父母過的，昨天他媽媽還打電話過來，問他什麽時候放假迴去，餘數跟他們大概還有一個多禮拜就迴去。
想了想，餘數發了一句。
【站長：烈風兄，你單純想下來過個年麽？有什麽其他想要的？】
【烈風：其實過年都是次要的，我主要是想演戲……】
聽烈風這麽說，餘數笑了笑。
【站長：問題不大，這樣，你讓我準備一下，等過年後你就下來，給你拍一部電影或電視劇，對了，你想要拍什麽樣子的？】
【烈風：賽車呀。】
餘數一拍腦袋，對，烈風之前說過，他想演一部跟賽車有關的電影。
【站長：如果是演賽車電影的話，那你的那一身衣服要換掉，沒問題吧？】
【烈風：完全沒問題，衣服隨時都可以換。】
【站長：行，那我這段時間準備，準備。】
想要拍電影，第一要緊的是錢，第二要緊的是劇本，第三要緊的才是導演等主創人員。
錢，於東有了，相對於好萊塢大片，五億不算什麽，但是想要在國內拍一部賽車電影也完全足夠了。
這種事情，餘數當然不可能全部自己來幹，他直接聯係了位於上滬的“成天電影製作公司”。
之所以聯係成天電影製作公司，一方麵是因為成天在上滬，距離金陵比較近，另一方麵成天電影製作公司的實力還是非常強的，在國內很出名。
更關鍵的是，成天電影製作公司相對於其他電影公司，更偏重電影製作。
餘數就是想自己出錢幫烈風拍一部電影，要的就是製作能力，至於其他的資源整合能力以及發行能力，餘數根本就不看重。
就算這部電影拍出來最終沒有上院線，都沒有那麽要緊，烈風想要演電影，主要也是為了自己和群裏麵其他妖王看看。
餘數的電話打到了成天電影製作公司的市場部，對方讓他聽說他有投資意向，先讓他留下了聯係方式。
做好信息登記之後，接電話的小姑娘笑著問道：“餘先生，不知道您準備投資多少錢？有沒有具體想投的影片？”
“沒有具體的，隻要是賽車類的都行，金額嘛，也不一定，要視劇本而定。你們現在公司有賽車類的項目麽？”
“餘先生，公司的項目不方便在電話裏麵透露，如果您確實有意向的話，方便來一趟我們公司，當麵洽談麽？”
其實成天經常接到這種說要投資的電話，但是十個有八個都不靠譜，特別是這種說到投資額的時候不清不楚的，所以接線員才提出讓餘數去上滬一趟，當麵洽談。
餘數也是正好要去一趟上滬的，便點頭道：“行，我明天下午三點鍾去你們公司。”
電話那頭的小姑娘明顯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說道：“好，好，我跟領導說一聲，明天您過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您。”
“行，明天見。”
說了一句，餘數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又給商濤打了個電話。
接到餘數的電話，商濤非常高興。
“餘師弟……不不不，我現在應該叫你餘會長了吧，我當時就說嘛，你為什麽要隱瞞，原來是掌門他們要用你這個大殺器挫一挫鐵拳派的銳氣。哈哈哈，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真是高興的不得了。”
徐厚德他們已經在門派內公布了，餘數隱藏修為是他們故意為之。
“商師兄，最近你們上滬分會那邊怎麽樣？”
商濤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歎氣道：“唉，還不是那樣子，鐵拳派這幫雜碎，就喜歡玩陰的。上次我跟宋旭出任務，目標是一隻二級的犬妖，我們兩個花了兩個多小時布置好了各種陣法，沒想到鐵拳派的人突然出來，連獵物帶陣法都給劫了去，宋旭上去理論也被打傷了。”
“宋旭傷了？什麽情況？”
“沒什麽大事，都是皮外傷，不過這事憋屈的很，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我們這段時間都窩在分會裏麵，哪都不去了。你也知道，我們上滬分會人少的可憐，根本沒辦法跟鐵拳派抗衡。”
餘數點點頭，上滬的情況他了解，整個分會也就五個人，除了會長實力強點，其他人都很一般。
按照正常情況，上滬分會有五個人也就夠了，因為上滬的妖獸少，而且等級都不是很高，分會安排太多人也浪費。
“商師兄，我明天要去一趟上滬，下午到。去了之後我還有點事情，晚上你們有時間麽，咱們見麵聊聊？”
商濤笑著說道：“可以啊，最近一直沒行動，我們閑得蛋發疼，你過來正好，我們一起喝酒，一會兒我跟宋旭說一聲。”
“你們會長在不在？”
“在，你想見他是吧，好，我一會兒跟他說，他最近也很鬱悶，你能來，他應該也很高興。”
“好，那明晚見。”
……
第二天，餘數請了個假，開車去了上滬。
成天電影製作公司雖然非常出名，但是公司並不大，在成安路一號的孔新大廈隻占了兩層。
餘數在大樓大堂給昨天那個小姑娘打了個電話，不過沒人接。
電話沒人接，餘數也沒有在大堂等，便直接上了樓。
成天電影製作公司占了十五層跟十六層，餘數也不知道他們市場部是在哪層，便直接去了十五層。
他剛從電梯門出來，正好碰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職業裝的女性，正要問她市場部在哪兒。
那個女的看了眼餘數，沒好氣地開口道：“你終於來了，正要給你打電話，跟我來吧。”
說罷，女人就急步朝前走去。
走了幾步，她迴頭見餘數沒有跟上來，便不耐煩地招手道：“快點兒的吧。”
餘數看著女人，笑了笑，他知道這女人肯定是認錯了人。
本來他想，他站著不動，這女人總要反應過來了吧，沒想到她還是讓他過去。
過去就過去吧。
反正以後也是要跟這家公司打交道，不如就趁著這次的誤會跟對方在公司裏麵逛逛。
“來了。”
餘數點點頭，跟著女人朝著裏麵走。
穿過好幾道門，兩人進到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餘數一眼就看出這是拍照片的地方，鴻茂餐飲的運營部裏麵也有一間這樣的房間，不過沒有眼前的這間大。
“人來了，咱們快點開始吧。”
“好的，梁姐。”
女人喊了一聲，整個房間裏麵的人都動了起來。
有女孩子跑過來要扒餘數的衣服。
餘數正要躲，其中一個女孩兒說，“老師，我們要換衣服了。”
梁姐轉頭看餘數，“還磨嘰什麽，快換衣服。”
餘數撇了撇嘴，任由兩個女孩子將他的大衣脫走，然後又拿了另外一件大衣過來給他穿上。
“鞋不用換，先拍兩張看看，不行再換。行的話，給他上個妝。”
在工作人員的擺弄下，餘數站在反光板邊上擺了好幾個姿勢。
看到餘數生疏的動作，梁姐皺了皺眉毛，“業務能力怎麽這麽差。”
攝影師看著照相機，也是皺著眉毛，“嗯，而且偏胖了點。”
聽到攝影師說自己偏胖，餘數有些不敢相信，他裸足超過一米八，才一百四十斤，而且八塊腹肌，全身上下基本沒有多餘的贅肉，這也能叫胖？
梁姐點頭道：“塊頭是大了點，拍出來的比例不太好。”
說完之後，梁姐歎了口氣，又讓工作人員把餘數的衣服換迴去。
“你們帶他去結勞務費吧，就按照四個小時結。”梁姐看向餘數，“帥哥，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不過勞務費不會給你少結的。”
梁姐話剛說完，就有人帶著個瘦瘦的男人過來，“梁姐，行模特來了。”
“啊？”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一臉懵逼。
梁姐看了看餘數，又看了看新來的模特，“你這是……”
餘數聳了聳肩膀：“我從頭到尾可都沒說我是模特。”
“這……”
梁英迴憶了一下，這個年輕人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是模特，是她自己誤會了非要拉人家過來的。
“嗐。”
梁英拍了拍額頭，自嘲地笑了笑：“怪我，怪我，不過帥哥你也應該提醒我一聲啊。”
餘數笑了笑：“我是見你很急的樣子，也在想是不是有什麽能幫你的，不過現在看來，沒幫上忙。”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也怪你長得太好看了，不然我也不會誤會。”
梁英說的是心裏話，餘數的臉長得可能不是定級的，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非常突出，雖然作為模特不夠瘦，但是現實生活中他的身材幾乎是完美的。
剛才餘數脫了外套的時候，梁英也看了一眼，即便是隔了一層襯衫，都能看到餘數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
從餘數來公司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他們兩個總共說過的話可能都不到十句，但是今天餘數竟然突然把他叫到辦公室跟他說，趙晉這段時間都不在公司，讓他來主持運營部的工作。
然而他隻是個運營部策劃主管,連策劃經理都不是，跟總監差了兩三個級別，怎麽看，讓他來主持運營部的工作也不合適。
這個餘總監這麽任性的麽？將這麽重要的工作交給一個說了不到十句話的人。
說實在的，要不是在公司待了這麽久，褚長鬆甚至會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騙局裏麵。
“老褚，怎麽了？在這發什麽呆？”
甄玲玲端著一杯咖啡從茶水間走過來,見到褚長鬆站在餘數的辦公室門口,便好奇問了一句。
褚長鬆迴過神來,看向甄玲玲，露出笑容，“沒什麽，餘總監給我交代了一點工作。”
“是麽？”甄玲玲有些意外地看著褚長鬆。
甄玲玲對餘數的私生活並不了解，在她看來，隻要不影響他工作，不管背後有什麽關係，都跟她沒有關係。
不過餘數平時什麽樣子大家都知道，就是打卡上班來消磨時光的，上任來沒有幹過一件跟工作有關的事情，也沒有吩咐過任何人幹過工作。
今天突然給褚長鬆交代了工作，甄玲玲當然驚訝。
褚長鬆笑著點頭：“餘總監說這段時間讓我來……幫他分擔一些工作。”
餘數原話說的是讓褚長鬆主持工作，不過褚長鬆還是改稱為幫餘數分擔一些工作。
甄玲玲奇怪道：“分擔什麽工作？”
他們運營部的誰不知道，餘總監根本就沒有工作。
不對，不是運營部，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餘總監沒有工作。
褚長鬆笑了笑,沒有多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見褚長鬆不說，甄玲玲也沒多打聽，她本來就不是八卦的人。
……
第二天，運營部就發生了大地震，剛上任不到一年的運營部總監趙晉主動辭職，而運營部的工作將由副總監餘數主持。
這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大家都沒反應過來。
有消息說，趙晉是犯了什麽錯，被總經理劉天楊勸退的。
但公司裏的人都知道，趙晉是劉天楊的親信，這得犯了多大的錯才會被總經理親手給處理掉。
餘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免讚歎劉天楊棄車保帥的魄力。不過公司對趙晉的處理也算是比較仁慈了，還給了他主動辭職的機會，如果趙晉身上背這一個辭退的標簽，以後出去可就不好找工作了。
運營部變了天，但是對餘數來說沒什麽區別，每天都是一樣打卡上班，打卡下班，唯一變化的是，每天下班之後,他都會去樓下自己的公司去看看。
公司已經裝修完畢，招聘到的員工們也都開始進去辦公了。
現在公司沒有什麽正兒八經的工作，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比如跑一些材料還有證件之類的。
一月五號晚上，餘數剛剛從天驛公司出來，手機就震了一下，是天都群有了新消息。
【烈風：站長，人界快過年了吧？】
餘數挑了挑眉毛迴了一句。
【站長：嗯，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
現在大家都叫他站長，他索性就給自己披一層虎皮，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站長。
【烈風：我想請假下去過年，可以麽？】
看到烈風想下來過年，餘數愣了一下。
今年過年，他是要迴家跟父母過的，昨天他媽媽還打電話過來，問他什麽時候放假迴去，餘數跟他們大概還有一個多禮拜就迴去。
想了想，餘數發了一句。
【站長：烈風兄，你單純想下來過個年麽？有什麽其他想要的？】
【烈風：其實過年都是次要的，我主要是想演戲……】
聽烈風這麽說，餘數笑了笑。
【站長：問題不大，這樣，你讓我準備一下，等過年後你就下來，給你拍一部電影或電視劇，對了，你想要拍什麽樣子的？】
【烈風：賽車呀。】
餘數一拍腦袋，對，烈風之前說過，他想演一部跟賽車有關的電影。
【站長：如果是演賽車電影的話，那你的那一身衣服要換掉，沒問題吧？】
【烈風：完全沒問題，衣服隨時都可以換。】
【站長：行，那我這段時間準備，準備。】
想要拍電影，第一要緊的是錢，第二要緊的是劇本，第三要緊的才是導演等主創人員。
錢，於東有了，相對於好萊塢大片，五億不算什麽，但是想要在國內拍一部賽車電影也完全足夠了。
這種事情，餘數當然不可能全部自己來幹，他直接聯係了位於上滬的“成天電影製作公司”。
之所以聯係成天電影製作公司，一方麵是因為成天在上滬，距離金陵比較近，另一方麵成天電影製作公司的實力還是非常強的，在國內很出名。
更關鍵的是，成天電影製作公司相對於其他電影公司，更偏重電影製作。
餘數就是想自己出錢幫烈風拍一部電影，要的就是製作能力，至於其他的資源整合能力以及發行能力，餘數根本就不看重。
就算這部電影拍出來最終沒有上院線，都沒有那麽要緊，烈風想要演電影，主要也是為了自己和群裏麵其他妖王看看。
餘數的電話打到了成天電影製作公司的市場部，對方讓他聽說他有投資意向，先讓他留下了聯係方式。
做好信息登記之後，接電話的小姑娘笑著問道：“餘先生，不知道您準備投資多少錢？有沒有具體想投的影片？”
“沒有具體的，隻要是賽車類的都行，金額嘛，也不一定，要視劇本而定。你們現在公司有賽車類的項目麽？”
“餘先生，公司的項目不方便在電話裏麵透露，如果您確實有意向的話，方便來一趟我們公司，當麵洽談麽？”
其實成天經常接到這種說要投資的電話，但是十個有八個都不靠譜，特別是這種說到投資額的時候不清不楚的，所以接線員才提出讓餘數去上滬一趟，當麵洽談。
餘數也是正好要去一趟上滬的，便點頭道：“行，我明天下午三點鍾去你們公司。”
電話那頭的小姑娘明顯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說道：“好，好，我跟領導說一聲，明天您過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您。”
“行，明天見。”
說了一句，餘數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又給商濤打了個電話。
接到餘數的電話，商濤非常高興。
“餘師弟……不不不，我現在應該叫你餘會長了吧，我當時就說嘛，你為什麽要隱瞞，原來是掌門他們要用你這個大殺器挫一挫鐵拳派的銳氣。哈哈哈，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真是高興的不得了。”
徐厚德他們已經在門派內公布了，餘數隱藏修為是他們故意為之。
“商師兄，最近你們上滬分會那邊怎麽樣？”
商濤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歎氣道：“唉，還不是那樣子，鐵拳派這幫雜碎，就喜歡玩陰的。上次我跟宋旭出任務，目標是一隻二級的犬妖，我們兩個花了兩個多小時布置好了各種陣法，沒想到鐵拳派的人突然出來，連獵物帶陣法都給劫了去，宋旭上去理論也被打傷了。”
“宋旭傷了？什麽情況？”
“沒什麽大事，都是皮外傷，不過這事憋屈的很，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我們這段時間都窩在分會裏麵，哪都不去了。你也知道，我們上滬分會人少的可憐，根本沒辦法跟鐵拳派抗衡。”
餘數點點頭，上滬的情況他了解，整個分會也就五個人，除了會長實力強點，其他人都很一般。
按照正常情況，上滬分會有五個人也就夠了，因為上滬的妖獸少，而且等級都不是很高，分會安排太多人也浪費。
“商師兄，我明天要去一趟上滬，下午到。去了之後我還有點事情，晚上你們有時間麽，咱們見麵聊聊？”
商濤笑著說道：“可以啊，最近一直沒行動，我們閑得蛋發疼，你過來正好，我們一起喝酒，一會兒我跟宋旭說一聲。”
“你們會長在不在？”
“在，你想見他是吧，好，我一會兒跟他說，他最近也很鬱悶，你能來，他應該也很高興。”
“好，那明晚見。”
……
第二天，餘數請了個假，開車去了上滬。
成天電影製作公司雖然非常出名，但是公司並不大，在成安路一號的孔新大廈隻占了兩層。
餘數在大樓大堂給昨天那個小姑娘打了個電話，不過沒人接。
電話沒人接，餘數也沒有在大堂等，便直接上了樓。
成天電影製作公司占了十五層跟十六層，餘數也不知道他們市場部是在哪層，便直接去了十五層。
他剛從電梯門出來，正好碰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職業裝的女性，正要問她市場部在哪兒。
那個女的看了眼餘數，沒好氣地開口道：“你終於來了，正要給你打電話，跟我來吧。”
說罷，女人就急步朝前走去。
走了幾步，她迴頭見餘數沒有跟上來，便不耐煩地招手道：“快點兒的吧。”
餘數看著女人，笑了笑，他知道這女人肯定是認錯了人。
本來他想，他站著不動，這女人總要反應過來了吧，沒想到她還是讓他過去。
過去就過去吧。
反正以後也是要跟這家公司打交道，不如就趁著這次的誤會跟對方在公司裏麵逛逛。
“來了。”
餘數點點頭，跟著女人朝著裏麵走。
穿過好幾道門，兩人進到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餘數一眼就看出這是拍照片的地方，鴻茂餐飲的運營部裏麵也有一間這樣的房間，不過沒有眼前的這間大。
“人來了，咱們快點開始吧。”
“好的，梁姐。”
女人喊了一聲，整個房間裏麵的人都動了起來。
有女孩子跑過來要扒餘數的衣服。
餘數正要躲，其中一個女孩兒說，“老師，我們要換衣服了。”
梁姐轉頭看餘數，“還磨嘰什麽，快換衣服。”
餘數撇了撇嘴，任由兩個女孩子將他的大衣脫走，然後又拿了另外一件大衣過來給他穿上。
“鞋不用換，先拍兩張看看，不行再換。行的話，給他上個妝。”
在工作人員的擺弄下，餘數站在反光板邊上擺了好幾個姿勢。
看到餘數生疏的動作，梁姐皺了皺眉毛，“業務能力怎麽這麽差。”
攝影師看著照相機，也是皺著眉毛，“嗯，而且偏胖了點。”
聽到攝影師說自己偏胖，餘數有些不敢相信，他裸足超過一米八，才一百四十斤，而且八塊腹肌，全身上下基本沒有多餘的贅肉，這也能叫胖？
梁姐點頭道：“塊頭是大了點，拍出來的比例不太好。”
說完之後，梁姐歎了口氣，又讓工作人員把餘數的衣服換迴去。
“你們帶他去結勞務費吧，就按照四個小時結。”梁姐看向餘數，“帥哥，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不過勞務費不會給你少結的。”
梁姐話剛說完，就有人帶著個瘦瘦的男人過來，“梁姐，行模特來了。”
“啊？”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一臉懵逼。
梁姐看了看餘數，又看了看新來的模特，“你這是……”
餘數聳了聳肩膀：“我從頭到尾可都沒說我是模特。”
“這……”
梁英迴憶了一下，這個年輕人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是模特，是她自己誤會了非要拉人家過來的。
“嗐。”
梁英拍了拍額頭，自嘲地笑了笑：“怪我，怪我，不過帥哥你也應該提醒我一聲啊。”
餘數笑了笑：“我是見你很急的樣子，也在想是不是有什麽能幫你的，不過現在看來，沒幫上忙。”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也怪你長得太好看了，不然我也不會誤會。”
梁英說的是心裏話，餘數的臉長得可能不是定級的，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非常突出，雖然作為模特不夠瘦，但是現實生活中他的身材幾乎是完美的。
剛才餘數脫了外套的時候，梁英也看了一眼，即便是隔了一層襯衫，都能看到餘數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