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複一日,不知不覺中已經一個月過去了。白星痕這一個月都沒有出現過,據說是身體抱恙了,我想去探望他,但是他寢宮門口的宮女將我攔截在了門外。

    我知道,白星痕是有意躲避我。算了,還是那句話,時間能衝淡一切,衝淡一切的傷疤,我希望白星痕再度與我相見的時候,還能繼續與我談笑風生,做普通的朋友!

    或許這隻是我的個人意願吧。

    時間的齒輪不斷的轉動著,白月曜征戰盡半年了,這半年的時間裏,我不斷的打探著他的消息,我知道他一切安好,而且他馬上就要凱旋歸來了,想到這,我內心的那份悸動又再次點燃了起來。

    我還是忘不了了他啊……

    他呢?他如今已經放下我了麽?

    “太子,您感染了風寒就不要在繼續熬夜了,去歇息下吧。”半年內,白月曜持續晚睡早起,日夜不停的再戰場與敵人廝殺,最終積勞成疾,感染了數日的風寒,但他仍未休息一天,他為得是什麽?

    “漠翼,你去休息吧,我沒事的。”白月曜的麵容憔悴,沒有一絲生機,他瘦了,兩腮的胡須也許久沒有打理了。

    “太子,我知道您想盡早迴雲龍國,但眼見著雷月國就要全部被我們拿下了,若中途您有任何閃失,我們都會功虧一簣啊!”黑漠翼的話沒說錯,白月曜之所以如此努力,就是為了早日迴雲龍國,因為他日思夜想的想及早見到他愛的女人藍蝶兒!

    他本想用時間慢慢的蛻化這份愛,可誰知,他與藍蝶兒都一樣,越是分離,就越想念!

    白月曜放下了手中的筆,將目光移向了黑漠翼,問道:“她還好麽?”

    黑漠翼清楚的知道白月曜的這個她是誰,因為征戰多月,白月曜總是叫自己派人迴雲龍國打探藍蝶兒的消息。

    “藍翰林以官銜為脅向皇上申請叫雲龍國百姓自給自足,隨後她利用自己研製的藥水,使得雲龍國的土壤適宜種植農作物了,如今,農作物已經發芽了,皇上龍顏大悅,封藍翰林為二品刑部尚書了。”

    聽完黑漠翼的話後,白月曜甚是喜悅,他知道現在藍蝶兒安好,而且知道藍蝶兒依然那麽能幹,他比自己打了勝仗還幸福,他又提起了筆,奮筆疾書了,此刻的他,隻想快速剿滅雷月國後迅速見到藍蝶兒,哪怕隻是一眼,他也可解了相思之苦了……

    “恭喜藍翰林晉升,藍尚書了。”

    “恭喜藍翰林晉升。”

    嗬嗬,因為我的研製成功了,以後雲龍國也可以自給自足了。黃上龍顏大悅,所以封我為二品刑部尚書了,周圍的官員們又不斷的拍著我的馬屁,我隻得隨聲附和著。

    “嗬嗬,多謝各位了。”

    “藍翰林,不對,不對,該叫藍尚書才對!恭喜了。”白日淵微笑的走到了我的身旁。

    “多謝大皇子。”這一個多月了,白日淵還是沒有揭穿我的女兒身,而且對我也很是隨和。這叫我內心非常的不安。

    “藍翰林,我今日在城中酒樓設了宴席,就是專程為了慶祝藍尚書高升的!”又想來這套麽?還想在我的食物裏下毒麽?地點既然設在城中酒樓,而且白日淵將話說的如此之決,我根本無法拒絕,有了!隻要我邀請所有官員一同前去,在一同離開就可以了。

    “叫大皇子費心了,若大皇子不介意可否邀請同僚們一同前去?”

    “不介意,不介意,那今晚就不見不散咯。”白日淵說完淺笑了兩聲後就離開了。莫非他這次是真心想給我慶祝的?

    “妹妹,今天晚上我也去。”藍雲澈走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說著。

    “恩。”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跟藍雲澈約好在酒樓門口會麵,但是在去酒樓的半路上,我就被幾個蒙麵的黑影攔下了。

    “你們是何人,竟敢攔截朝廷命官!?”這天子腳下能有此膽量攔截我的能有幾個人?我不是都說會去酒樓吃飯了麽?白日淵為什麽還要派人來伏擊我?莫非,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飯是引子,人去的越多越好,這樣那些人重要官員就都是他的證人了?那他想截我的目的是什麽呢?教訓我一頓?或者暗殺了我?要想殺我他早該下手了啊?

    現如今我是隻身一人,所以想用這句威赫的話語嚇他們一下,好趁機溜走。

    誰知,我剛向後退了幾步,那群人就圍堵上了我,看見今天我得活動活動了,我剛起身向那群蒙麵人打過去,他們不知道揮了下什麽,一支針就紮在了我的身上,隨後我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那群黑衣人將藍蝶兒裝進了一個麻袋裏,隨後放置了一個木箱中,車子逛蕩逛蕩的行使著,藍蝶兒仍在暈厥中。

    馬車一路行使到了皇宮內,直至白月曜寢宮的後門馬車終於停下了,這群黑衣人是誰的人?

    此時,從後門出來了一女子,這人正是紅婉宜。

    “抬進去吧!”紅婉宜麵帶微笑的說完,那群人就將大木箱抬入了紅婉宜的臥房,打開木箱,那群人將藍蝶兒抬了出來,仍在了地上。紅婉宜兩步上前解開了藍蝶兒的上衣,頓時火冒三丈:“狐狸精!”紅婉宜氣急敗壞的說完,就抬起腳狠狠的踢在藍蝶兒的身上:“你們通知大皇子,藍蝶兒已經落入我手了。”

    “是。”聽完紅婉宜的吩咐,那群黑衣人就離開了紅婉宜的寢宮,在到達酒樓前,那些人已將衣服換成了侍衛裝,進入了酒樓內。

    此時,酒樓內已經賓客滿堂,但唯獨藍蝶兒遲遲未到,藍雲澈頓時有些坐立不安。

    於是白日淵就派了幾個侍衛去藍蝶兒的府邸請藍蝶兒來,那幾個侍衛也是借此機會幻化成了黑衣人劫持了藍蝶兒,隨後又去了藍蝶兒的家中假惺惺的詢問。

    侍衛門迴來了,藍雲澈焦急的望著那群侍衛。

    “大皇子,屬下去了藍尚書的府上,府上的丫鬟說藍尚書已經出來了。”

    “哦?那為何藍尚書仍遲遲未到?”白日淵惺惺作態的說著:“算了,各位在等等藍尚書吧。”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二個時辰藍蝶兒都未露麵,所以這場酒席也就不歡而散了。

    藍雲澈焦急的去了藍蝶兒的府上,等待著藍蝶兒,他怎知,藍蝶兒已深陷一個驚天陰謀中了呢?

    退席後的白日淵滿麵笑容的帶著紫丞相與紅太傅偷偷摸摸的去了紅婉宜的閨房,紅婉宜早以等待多時了。

    “大皇子,爹,紫丞相。”

    此刻藍蝶兒正衣衫不整的躺在紅婉宜的閨房中,白日淵兩步上前搖晃了藍蝶兒兩下,隨後麵露了微笑:“嗬,這個賤貨,壞了我多少好事!”白日淵此刻的神情是那樣的陰森,他說完,就將所有的怒氣化成了一個耳光,打在了暈厥中的藍蝶兒的臉上。

    藍蝶兒確實屢次破壞了白日淵的計劃,最叫白日淵生氣的就是藍蝶兒提議的自給自足製度,因為白日淵正是與那鳳鳴國的三王爺私通,裏應外合的弄跨雲龍國,弄跨了雲龍國對白日淵有什麽好處呢?那就是,他要借助風越宸的實力,幫自己搶奪皇位,隨後在拯救雲龍國,這樣不止沒人罵他攥位,還會有人說他是明君!誰知藍蝶兒的計劃,使得雲龍國與風鳴國的通商製度終止了,風鳴國的三大爺大怒,與白日淵險些斯破了臉。白日淵可是費了很多口舌才稍微維係住了與風越宸的關係的!

    “按照計劃行動!”白日淵說完便站了起來。

    “我要加一條。”紅婉宜說完便惡狠狠的注視著熟睡中的藍蝶兒。

    “說吧。”

    “在這個女人被斬之前,我要她飽受被人淩辱的滋味!”紅婉宜的內心可謂是心如蛇蠍了,女人一但嫉妒起來比什麽都可怕!

    “隨便你。”

    “來……”

    “等一下。”紫丞相攔截住了紅婉宜喊人,隨後走到了藍蝶兒的身旁,將藍蝶兒橫抱了起來:“把她交給我吧。”

    “哦?哈哈哈哈,對,對,我曾經答應過紫丞相,要將這女人交予你,正好,那你就慢慢享用吧,嶽父!”白日淵壞笑的說完就帶著紅太傅以及紅婉宜等人離開了。

    紫丞相此時臉頰有些微紅,他抱著藍蝶兒來到了床邊,隨後將藍蝶兒放置在了床上後,他伸手去解,錯!他是伸手去係藍蝶兒的上衣。

    係好後,他便坐在了床邊,注視著藍蝶兒:“今日過後,你在想與我鬥嘴,恐怕都沒辦法了。”紫丞相內心充滿了不舍的說著,他知道藍蝶兒根本聽不見,他也知道在藍蝶兒的心理他一直是個壞人,不過,這都無所謂,他根本不求藍蝶兒拿他當好人。

    因為此次的計劃他也有參與,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藍蝶兒的那份清白了。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紫丞相打開了房門,白日淵跟紅太傅均壞笑的看著紫丞相:“真沒想到,三十幾歲的男人也可以持續一時辰之久。”

    紫丞相沒說任何話,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你們走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紅婉宜說完就跨進了房間,隨後關上了房間的門,紫丞相透過慢慢緊閉的門縫,深情的望了一眼藍蝶兒……

    嗬嗬,紫丞相有些想笑,自己都已是三十有幾的人了,竟然會愛上和自己女兒一邊大的女孩子,他也沒想過,一直視藍蝶兒為眼中釘的他,明日就無法再與藍蝶兒鬥嘴了,竟然內心出現了不舍得?

    愛情不分年齡,不分性別,不分地位,不分國界,隻要有愛就會去愛!愛情也未必是終日甜蜜似火,往往二人終日拌嘴也可以生了情,好比藍蝶兒與白月曜,又好比紫丞相對藍蝶兒的那份情……

    我記得我被一幫蒙麵人弄暈了,之後就無記憶了?我這是在哪?迷迷糊糊的我坐了起來,我發現我的身邊躺著?

    紅婉宜???

    怎麽迴事?

    此時,紅婉宜微微的動了下身體,突然她睜開了雙眸:“啊----------”紅婉宜大聲的尖叫了一聲。

    我現在頭腦幾乎亂成了麻,迅速的從床上滾了下來,我怎麽會在紅婉宜的床上?

    紅婉宜雙眸侵滿了淚水,恐慌的注視著我,隨後拿起了被子遮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宜妃娘娘……”我想去解釋什麽,但是這古代封建的社會,除非我說我是女人,要不根本沒有理由能解釋什麽,她可是白月曜的妃子,我出現在這無疑是**了白月曜的後宮。

    “不……不要過來。”紅碗宜頓時已經嚇的驚慌失措了。

    “宜妃娘娘,您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聽我說完,紅婉宜又大聲的哭了出來:“殿下……殿下本身就不喜歡,若要在知道我與藍尚書同睡一床……那碗宜不如死了算了。”說完紅碗宜便一頭向床邊的柱子撞了上去,我迅速的上前拉住了紅婉宜,她是白月曜的妻子,不能因為我而害了她。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定是我與她都被涉及了,那人肯定是想害我與紅婉宜通奸,之後令白月曜蒙羞,順便將我鏟除,卑鄙!白日淵那個滾蛋!

    “宜妃娘娘,我會保護您的,絕對不會叫您有事的,您就和太子殿下好好過夫妻生活吧。”我緊緊的抓著要尋死的紅婉宜。

    而紅婉宜的眸子內充滿了絕望:“叫婉宜死!叫我婉宜吧,婉宜沒臉見人了,藍尚書是殿下的好朋友,婉宜卻跟你睡在一床,任婉宜對他人說我們什麽事也沒做,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倒不如碗宜一死保了藍尚書的周全,到時候藍尚書就說是婉宜引誘藍尚書的,這樣藍尚書應該會沒事了,而婉宜也可以向殿下有所交代了。”

    紅婉宜到底是怎樣的女子?為何如此的善良?如此的知理?到這個時候他還要為白月曜保我的周全?紅婉宜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是那個破壞他們夫妻的狐狸精啊!我就是那個第三者啊。

    夠了,叫紅婉宜死不如叫我死了,這樣我最起碼也算將我的勾引人夫的罪過彌補了。

    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幾個侍衛,他們頓時楞住了。

    “宜妃娘娘和藍尚書?”

    “抓我吧,與宜妃娘娘無關。”我的話說完紅婉宜驚奇的望著我。

    “若有人問起此事,宜妃娘娘就說,是我突然闖入你的房間就行了。”我小聲的說完,便對紅婉宜笑了笑。

    “藍尚書……”紅婉宜的眸子內充滿了感激的望著我,嗬嗬,這也是我唯一能為紅婉宜做的事情了,看來,紅婉宜真的不是被她父親所控製的女人,她就是一個好女人。而我與白日淵的仇絕對不能把這位純潔善良的好女孩牽扯進來……

    望著藍蝶兒被官兵們帶走的樣子,紅婉宜感激的注視著藍蝶兒的背影,隨著藍蝶兒的消失,紅婉宜的嘴角勾勒出了一道陰森的弧線。

    她的目的,並不是自己直接害藍蝶兒,她的目的是要叫藍蝶兒既不恨自己,還要藍蝶兒死!正所謂殺人於無形就是如此了。

    我被官兵們直接綁到了大殿之上,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早有安排,要不紅婉宜的一聲唿喊怎麽會引來如此多的官兵?而且還直接將我押入了金鑾寶殿之上?

    頓時大家看到我的出現,微微一楞,隻有白日淵氣定神閑的。

    好一個一箭雙雕之計啊!

    第一,要麽我一口咬定我是男人,那就是調戲白月曜妃子之罪,那必定是死罪!

    第二,要麽我說我是女人,那是欺君之罪,也是死罪。

    怎麽樣我都要死,原來白日淵一直不肯揭穿我是女兒身的事情,就是在等我自己說出口啊。

    “這?”皇上好奇的問著。

    “皇上,藍尚書在宜妃娘娘的房間……”侍衛沒有說下去,因為所有的人已經明白什麽意思了,金鑾殿內頓時引起了一片嘩然,藍雲澈臉色也有些發白了,我注視著藍雲澈,是希望我的哥哥可以不要在這個時候來救我!否則我會害了他啊。

    皇上頓時臉色大變,狠狠的拍了下龍椅:“大膽藍蝶,你竟與皇妃通奸?!”

    “皇上,並非通奸,而是我今早突然闖入宜妃娘娘的房間的!”

    聽我理直氣壯的說完,皇上更是氣憤了:“好你個藍蝶,竟然如此的理直氣壯!調戲皇妃,你可知是死罪?”

    “嗬嗬,皇上,我怎麽可能調戲皇妃?”說完我便甩開了擒拿住我的侍衛:“皇上,女人如何調戲女人!”我此話說完金鑾殿上頓時一片肅靜,皇上明顯楞住了。

    “妹……”

    “藍太師!你是想說沒可能吧?”我快步走到了藍雲澈的麵前,用懇求的目光望著他,我在求他,求他不要說出我是他妹妹的事情!“我本名叫藍蝶兒,是一絕對的女子!”說完我便將頭上的發髻解開了,長長的黑發散落到了腰間,所有人都不敢確信的注視著我。

    “胡鬧,胡鬧!!!!!你竟然敢欺騙朕對你的信任!!!!”

    “皇上,請問藍蝶兒有何欺騙皇上的?我藍蝶兒自從做官以來安分守己,為民出力,不求錦衣玉食,但求百姓豐衣足食,我不想炫耀我的能幹!但是!”我快步走到了皇上的麵前,但是被皇上身邊的侍衛攔截住了:“但是,我藍蝶兒哪樣輸給男人了?誰說女人就不可以當官的!!!!隻有不明事理的皇帝才給女性下了禁足令的!!!!”我大聲的怒吼,在發泄我對皇上的所有不滿,我的聲音迴蕩在整個金鑾殿上,我此時的神情充滿了我的不服輸,充滿了我的不甘心!

    我不要因為我是女人這個理由,就斷送我的性命!

    我不要因為我是女人這個理由,就感覺我是罪惡滔天一般!

    “你敢辱罵朕!!!!!”

    “皇上!藍蝶兒並不想罵皇上,但是皇上所作的事情,確實叫藍蝶兒無法信服!”

    “你……”

    “您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我藍蝶兒不想因為我是女人這個理由就被皇上秒殺!皇上,若說我藍蝶兒自繼任翰林到尚書以來有何不妥,為此皇上要殺我藍蝶兒,我絕對將頭伸出任皇上砍!!!!”我仍然充滿霸氣的對皇上說的,沒有一絲要求饒的意思,還是那句話,我沒錯任何事情,沒必要要求饒!

    此時,皇上已經被我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了,紅太傅兩步上前說道:“藍尚書,就憑你這點大逆不道就可定你死罪了,你還有何話說?”

    今個這麽了?紫丞相這麽不出來再踩我兩腳?紅太傅到冒頭了?我看到了紫丞相?他根本不敢與我對視,而且眸子內充滿愧疚,嗬,一看就知道這計是他們所設,不過紫丞相愧疚還真是我的意外呢!!!!

    我轉眼看向了紅太傅:“紅太傅!你可知你的女婿是誰?”

    “當然知道,是太子殿下。”

    “那你還甘願為白日淵當狗?你有此成大器的女婿,竟然去幫白日淵,你難道算不過這筆賬麽?”我的質問使得紅太傅頓時傻了眼。

    “夠了!來人啊,將藍蝶兒壓製天牢五日後將她處斬。”

    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我這死,真的夠輕的呢!

    “皇上,藍蝶兒固然犯了欺君之罪,但也罪不至死。”是我的哥哥藍雲澈,看的出他的眸子內濕潤了,嗬嗬,才剛幾日與哥哥相識就又要與他分開了呢?“藍蝶兒立下的功績絕對功不可沒,所以臣望皇上開恩。”

    “微臣也希望換上能網開一麵,饒藍蝶兒死罪。”黃尚書與我的交談並不多,但是多大部分都會幫我,嗬嗬,有的時候朋友根本不需要整日在一起,有一顆對彼此真摯的心既可了。

    “多說無益,朕現在主意已決,你們若在求情,朕就連你們一起殺。”皇上氣憤的說完,侍衛便將我拖了出去,我對藍雲澈還有黃尚書感激的笑了笑,便被侍衛帶著去了天牢,在我離開金鑾殿的時候,我注意到白日淵滿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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