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不是說要我去教訓什麽臭小子的,是誰,住在哪裏,現在就過去教訓他。」幻突然記起了她昨天的吩咐。


    「不是教訓他,是想邀請他加入影侍衛隊伍,你都被革職了,找你去也沒有作用的。」顏若栤吐糟的說道。


    「我想找個人打一場架,心情鬱悶很想動一動拳頭。你也別搗藥了,命令下人做就是了。陪我出去逛一逛。」幻自作主張的直接將顏若栤扛起來就走。


    「喂!你心情不好,關我什麽事呀,放我迴去啊!」顏若栤吵鬧著,但幻已經扛著她,直接從圍牆上跳了出去。


    路過的下人們見慣不怪的,繼續若無其事的幹活。


    歐陽風光不服氣,再次偷偷的溜進皇府裏。


    剛好看到了顏若栤被一個侍衛,扛著飛了出去。


    「天助我也!」他女幹笑了一下,便溜到凰塵翎的房間。


    凰塵翎敷了藥,還在靜息中。


    歐陽風光走近他身邊,觀察著凰塵翎的傷勢,對於包紮的材料有些好奇,探手碰一碰石膏表麵。


    托起來敲一敲石膏腿,凰塵翎因刺痛而醒了過來。


    「你在幹嘛啊?」凰塵翎警惕的說道。


    「沒幹嘛,有些好奇你這是用什麽包紮的,怎麽包紮得這麽堅固的。」歐陽風光問道。


    「用石膏粉來包紮的。不懂是什麽材料的話,去問那些賣豆腐的,就是知道是怎麽迴事了。」凰塵翎教導的說道。


    「哦,原來是用了這種方法。大叔,你為什麽跟那個大嬸皇妃扯上不得光的關係的?」歐陽風光坐在床邊,好奇的問道。


    「臭小子,你真的一點禮貌都沒的。什麽大叔呀,我很老嗎?你要叫我二皇子殿下。」凰塵翎不悅的說道。


    「嘿嘿,為什麽皇宮的人都不認老的。那麽二皇子殿下你叫什麽名字啊?我想結識一下你,覺得你的畫技蠻好的。」歐陽風光說道。


    「閣樓的畫卷,你最好全部拿迴來。那些都是我精心繪製出來的。花了我不少時間和精神,是有意義的畫卷。」凰塵翎說道。


    「之前隻是騙那個大嬸皇妃著,見你掛在閣樓關著,不給人看一下,真的有些浪費。我隻是拿去給文人欣賞一下。」歐陽風光輕笑了笑,說道。


    「這樣做依然是不對的。這次就算了。」凰塵翎說道。


    「好啦,話說完,我要帶你走了。」歐陽風光壞笑的說道。


    「你又來!你妹妹的親事,我幫你安排好了,別再讓她來煩我。別怪我不客氣,封了你全家。」凰塵翎急說。


    「你這麽緊張幹嘛啊?我想帶你去看看我畫的丹青,指教一下。」歐陽風光解釋的說道。


    「嚇?」


    凰塵翎剛愕然一下,就已經被歐陽風光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


    「你拿過來給我看就可以了,幹嘛將我搬過去!」


    「不行喔,我的畫卷也是吊掛起來的,也很珍貴。那當然是帶你過去呀,反正你也動不了的。」


    「動不了,但我痛得很呀!」


    「抱著你還痛?不是吧。」


    「我是全身骨折呀,稍微一動都痛死了。上次被你扔下樓梯,害我更加嚴重。」


    「難怪那個大嬸皇妃發那麽大脾氣了,原來我讓你全身骨折了。」


    「你知道就好。」


    「那就更加要帶走你,讓大嬸皇妃氣一氣才行喲。」


    歐陽風光打著好玩的主意。


    紅煙樓的樓頂上,幻就帶顏若栤來這裏看風景。


    「哎呀,今天的風大,你帶我來樓頂幹嘛呀!逛街就不行的,非要在樓頂吃西北風嗎?」顏


    若栤邊整理吹亂的發絲,邊無奈的說道。


    「你別囉囉嗦嗦呀,當偶爾陪一下我。喝酒吧。」幻打開其中一個瓦蓋,取出一壺遞給她。


    「不會吧,你還藏了酒在瓦蓋下?」顏若栤也隨手打開看看,真的有酒壺在裏麵。


    「嘿嘿,這個方案是我讓木工安排的,平日影侍衛總是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的,迴到總部,當然想喝一口酒來解除疲倦了。所以我就趁上次的地震,叫木工重新改裝一下。可惜,我這個方案還未公布出去,就已經被革職了,也好的,留給我自己喝。」幻邊喝邊躺下身子。


    「你若還想做迴影侍衛的,我可以跟二皇爺他說一說的。」顏若栤說道。


    「千萬不要!平日被他壓著來命令,你以為我的氣能順下去嗎?你還去求他。我才不要啊!不過,我現在思考一下,為何他能組織了影侍衛,我為何不能組織一批人馬為聖上效力,既然大皇子現在都當了聖上。不是更加好嗎?」幻說道。


    「你有興趣去辦就最好,要是半途而廢的話,就自己去受罰吧。別拖我下水。」顏若栤說道。


    「嘖!我發現你越來越不願意幫我的。總是嫌三嫌四的。」幻說道。


    「唉,你說出來散心的,現在又說著工作問題,我能不嫌嗎?其實,你是不是現在覺得心很亂,好像整個人處於混亂中。」顏若栤說道,便伸手按住他的心口。


    幻微微的唿出一口氣,稍微放鬆一下。


    「的確是心亂了。」


    「那你跟我做幾個動作。」


    「什麽動作?」


    「閉上眼睛,深唿吸,慢慢的重複幾次,若心還未靜下來,就繼續的深唿吸。」


    幻照著她的話去做,重複了幾次後,沒有留意手上的酒壺,鬆開了手,酒壺就從樓頂滾了下去。


    藩勖荀光和苗曉璿在下麵經過。


    「慢慢走,小心點,你的腳才剛能下床。」苗曉璿扶著藩勖荀光。


    藩勖荀光有些嫌煩的說道:「行啦,拜托了,從出門到現在,你已經重複了幾百遍這句話了。被你扶著,我難道還會摔嗎?我的腳也很安全,難道我伸直了,也會被重物砸中嗎?」說完,隨意將傷腳向前伸直來甩一甩。


    從天而降的酒壺,就這麽巧合的直接砸中他的傷腳。


    啪哢一聲,不知道是酒壺碎裂的聲音,還是他腳骨碎裂的聲音。


    藩勖荀光頓時五官扭曲的尖叫起來:「啊——!」


    顏若栤在樓頂上都聽見了有人在下麵慘叫。


    「幻,你的酒壺扔了下去砸到人呀!我們快點下去看看。」


    「荀光,你怎樣啊?」苗曉璿不知道要托著他的傷腳,還是扶著他的人來好,藩勖荀光已經整個人痛攤在地上。


    「誰這麽沒公德心,高空砸物,砸到人了!」


    「就是喲,肯定是上麵的酒鬼幹的。」


    「姑娘,你們要報官呀!」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七嘴八舌的紛紛議論著。


    幻帶著顏若栤從天而降的直接下來。


    「大家散場吧,意外一場。」幻直接趕著圍觀的人走。


    「荀光,曉璿,抱歉,這酒壺是我們不小心弄了下來的。」顏若栤蹲到他們麵前,小聲的說道。


    「皇妃娘娘,你快點醫治他。他痛得快要不行了。」苗曉璿急哭的說道。


    「好,好的。沒事的,放心吧。」顏若栤安慰的說道。


    紅煙樓的房間裏。


    顏若栤檢查一下藩勖荀光的腳趾,人已經痛得彈了幾下,兼鬼叫一通。


    「痛,好痛呀!別拉著腳趾!」


    「荀光,你這腳好像傷完又傷的,到底有沒有好好的養傷?」顏若栤檢查時,發現他的骨頭完全沒有愈合過,而且還多斷了幾折。


    「皇妃娘娘,你有所不知了,前幾天,我和他去逛街的時候,他為了救我,被很重的鐵管砸中了腳,所以才會這樣的。」苗曉璿慢慢的解釋說道。


    「哦,難怪了,我摸到他這邊的骨頭折了幾段,而且腳趾也不太動,你們找了大夫來看過沒?怎麽好像沒有駁骨似的?」顏若栤問道。


    「嚇?那個大夫沒有幫他駁迴去嗎?他還收了我很貴的診金。說已經駁好了,隻要躺著不動就能自愈的。」苗曉璿說道。


    「你們被騙了吧,這腿根本就沒有駁迴去,幸好今天被酒壺砸中,不然等過了許久才發現的話,腿要廢了。或者又要重新砸斷來駁迴去來行。」顏若栤說道。.


    苗曉璿有些無言了,說道:「這麽說,豈不是因禍得福?」


    「也不是的,剛才的確是我們不對。不說了,幫他駁好骨頭再說。」顏若栤站了起來,先去洗一洗手,做好準備。


    苗曉璿扶起藩勖荀光,說道:「一會駁骨,你可別大喊。咬住被子。別傷舌頭。」


    藩勖荀光拉住她,靠著她的肩膀,說道:「你要抱著我,我怕痛。」


    「好,我抱著你。」苗曉璿點點頭。


    顏若栤讓幻過來幫忙一下,將藩勖荀光整條腿托住,怕他亂動。


    顏若栤按幾下自己的拳頭,手掌輕推一下腳板底的位置。


    藩勖荀光即可痛縮一下,隨後,她已閃電般的功夫,神速的擊打裏麵的歪斜骨頭,將骨頭偏位全部擊迴去。


    隻聽見腿上傳出哢嚓幾聲後,藩勖荀光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早已兩眼翻白,直接痛暈過去。


    再用石膏與白布條一起包裹起來,一條筆直的石膏長腿完成了。


    「曉璿,這幾天都要給他煎一些去淤血消腫的湯藥,抓藥的話,找府上的小四去抓就可以,他以前跟著我學習過的,很懂得抓藥。」顏若栤順便交代一下府上的工作。


    「是的,我知道了。皇妃娘娘,為何你出宮了,也不迴來一下?」苗曉璿問道。


    「我明天就要迴宮,也沒時間就不迴去了。我不在府上,你們要好好的打理喲,不準偷懶。」顏若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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