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哥,嘿嘿...你怎麽在這裏的?」花斐將他當成了夢境裏的人,肆無忌憚碰著他的俊臉。


    「好啦,快點休息。別說夢話了。」幻幫她蓋上被子,便吹滅旁邊的蠟燭光。想要起身的時候,花斐拉住了他的手。


    「不管你是真,是假。今晚就坐在這裏不要走。」


    「坐在這裏不走,是要喂蚊子嗎?」幻無奈的反問。


    「嘿嘿喂蚊子也好,別走就是了。」花斐傻笑了一下,就閉上眼睛入睡。


    「我也不知道為啥要留在你這裏?」幻靠到床的另一邊,默默的盯著她。


    第二天的清晨時分,花斐微微的醒過來。發現幻就靠睡在床尾位置。


    一身侍衛裝的他,看上去格外的英俊,妥妥像極了她心目中的月光大俠。


    她靜靜的凝視著他一會兒,再攝手攝腳的悄悄爬到他身旁,探頭靠近他,看到了他臉上有一點點被蚊子叮過的痕跡。


    「原來昨晚我不是發夢呀,真的對他說了,不讓他走。他又真的肯留在這裏喂蚊子。」花斐心裏開始樂滋滋起來。


    悄悄的下了床,到首飾桌那邊找來一罐藥膏。再過來慢慢的幫幻塗一塗臉上的蚊子叮過地方。


    幻昨晚太累了,現在處於熟睡狀態,沒有醒過來,被她稍微動了一下,身子不穩的朝著她斜了過去。頭靠到了花斐的肩膀上。


    花斐偷偷的笑了笑,小心翼翼幫他塗藥膏。


    塗完藥膏,花斐就扶著他躺了下去,讓他好好的休息。


    她也悄悄的躺下去,挪到幻的懷前,輕輕的握住他的大手。


    「若以後我有機會再這樣子躺在你身邊就好了。」她心裏暗暗的說道。


    幻無意識的身子斜趴了一下,將花斐摟進懷內,像抱著小娃一樣。


    花斐緊貼著他胸膛,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婢女要進來幫她梳洗了。


    花斐才趕緊推開幻,出去讓婢女全部退下,不準進來打擾。


    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花斐早已為他準備了一份午膳。


    隻是殿裏就隻有他一個人,不見花斐的身影。


    今天,冷孤傲和花斐一起到後山上騎馬。


    「公主一個人跟那個翡翠國的三皇子一起騎馬,會不會有危險的?你這麽淡定,不跟著一起去,真的沒問題嗎?」瀾瀾問道。


    「不會,花斐的馬術很好的。我從馬背上摔下來,她都還未摔過一次。騎馬的話,真的不要擔心她。後山上有侍衛把守,也不會有什麽山賊的,所以很安全。」靳夜說道。


    後山上,冷孤傲和花斐快活的每人各騎一隻馬,一黑一白飛奔在上山。


    雖然是沒有山賊,但是有一些打獵的人,偷偷的上了山。在山上鋪裝了不少的陷阱。


    冷孤傲騎著馬兒,跑到一帶有雜草生長的矮樹旁,馬腳被什麽跤到了,他整個人摔到一丈遠,掉進了一個陷阱裏,被網子掉了起來。


    花斐見狀後,本想刹住馬腳,但是,速度太快的原因,刹不住,照樣是中了這種陷阱,也被網子抓住。


    後麵的侍衛還未來到現場,兩人無奈的待在網子裏。


    「三皇子,你有沒有受傷啊?」花斐問道。


    「我沒事。你呢?」冷孤傲反問。


    「我,我也沒事。」花斐按住自己肚子一個傷口,故作沒有問題的說道。她這個傷口是剛才被樹枝紮中的,血漸漸的流了出來。


    幻得知冷孤傲和花斐一同騎馬上山,火速追來。發現侍衛們與他們走散了。


    他著急的加快速度去


    尋找他們的下落。


    花斐覺得自己的體溫越來越低,可能因為肚子的傷口流出的血有些多,令她失血過多,導致體溫下降。.


    冷孤傲此時才發現她那個位置有一灘血,覺得她不對勁,急問:「花斐公主,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我沒事,小傷。」花斐緊緊的死按住肚子,堅持的說道。


    「小傷?這哪裏像是小傷了,你流了很多血。不行,你堅持住,我要想辦法弄開這個網。」冷孤傲見到了她肚子位置的衣裳已經染紅了,擔憂的說道。便在網子裏掙紮著。他隻是外表長得冷酷之外,本身手無搏雞之力的。根本沒辦法。


    幻聞到了花斐身上的花香,靠著這股氣味,終於找到了他們。


    他見到花斐身上流著血,心裏咯噔一聲,驚恐的將她從網裏救下來,就一支箭的抱著她離開了。


    冷孤傲看個愕然的,一個侍衛救下公主,就一聲不響的抱著公主,直接跑了。完全沒有理會他一下,甚至連一眼也沒有瞅一下。他還被吊在網裏。


    「花斐,花斐堅持住,別睡啊,我立刻帶你去看大夫。」幻盡量晃醒臂彎裏的花斐。


    花斐張開眼睛,虛弱的說道:「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幻哥,你真的是我的月光大俠。」


    「現在還說月光大俠!我被你氣死了。別睡啊,一定要堅持住。」幻沒好氣的說道。


    「嗯,我會堅持住,就是有些困.....」花斐說完,漸漸的閉上眼睛。


    「都說別睡喲!花斐!」


    城內的春風醫館裏。


    茅羽花正在幫上官寞軒洗一洗腳。傷腳整個月都沒有碰過水,再不洗就真的會發臭的。


    「水溫可以嗎?會不會太燙?」茅羽花問道。


    「可以了,不燙,不過你要扶穩我的腳。」上官寞軒擔憂的說道。少了夾板固定,他的傷腿就脆弱無比了。


    「行啦,在我手上的話,你的傷腳是最安全的。」茅羽花微笑的說道,便慢慢的洗著他的腳趾縫。


    幻抱著花斐直接衝了進來,嚇了他們一跳。


    「發生了什麽事?」茅羽花見到一身血的花斐。隨手放下了上官寞軒的傷腿,過去問道。


    「快點幫她止血,肚子好像被什麽紮破了。」幻簡單的說道。


    「過來這邊將她放下來。」茅羽花趕緊將他們帶到內堂裏。


    剪開衣裳,發現肚子的傷口有一寸長的。


    「不好了,失血過多了。」茅羽花拿來了艾草香,封住穴位來止血。先清創,再拿針來縫合傷口。


    「好痛!啊!」花斐受不了如此劇烈的痛楚,大喊了出來,便掙紮著不止。


    幻見狀,不得不將她按住,不讓她亂動。


    「再忍耐一下,很快就能縫好了。」茅羽花說道,加快手上的速度。


    花斐實在太痛了,一口咬住幻的手臂。


    等到茅羽花處理好了,花斐再次暈了過去。


    「幸好你及時送她過來止血。內髒沒有問題,讓她歇一歇就趕緊送迴宮裏,讓禦醫他們來診治了。」茅羽花說道。


    「好的。」幻揉一揉被花斐咬得刺痛的手臂,說道。


    「這鐵打藥給你擦吧,對牙印很管用的。」茅羽花拿來一支藥酒遞給他。


    「謝謝。」幻接過藥酒。


    「我可以說多嘴問一下嗎?」茅羽花問道。


    「想問什麽?」幻慢慢的擦著藥酒。


    「你對花斐公主有沒有意思?」茅羽花直問。


    「我怎麽可能會對她有意思呢?」幻反問,故作一臉淡定。


    「上次你故意


    調換了我的藥丹,別以為我沒有發現。隻是我不拆穿你。今天看到你這麽緊張的護著花斐,就多嘴問一下。還有花斐她很在意你。若真的對花斐她沒有意思的話,就請你不要再讓她誤會下去。」茅羽花說道。


    「我會的。」幻說道。


    晚上時分,花斐緩緩地張開眼睛,床邊是她的母後花藍紫,還有她的兄長靳夜。


    「花斐,覺得怎樣了?還有沒有哪裏痛?」花藍紫擔心的問道。


    「沒有,我很好,母後,讓你擔心了,對不起。」花斐乖巧的說道。


    「沒事就好了。乖乖的躺著別亂動,讓傷口慢慢的愈合。」花藍紫摸一摸她的頭,說道。


    「三皇子他怎樣了?」花斐問道。


    「他已經被救迴來了,沒事。父皇那邊也沒有怪罪下來。你可以放心了。」靳夜說道。


    「好啦,你休息吧。母後要迴去宮殿。明天再來見你。」花藍紫說道。


    「嗯,好的。母後,你慢走。」花斐說道。


    靳夜讓下人送花藍紫迴去。自己一個人走迴來。


    「皇兄,你怎麽還不走?」花斐問道。


    「來問一問你,那個急著隻抱你一個人走的侍衛是誰?我找了今天負責保護你們的侍衛們全部問一遍,都不知道是誰抱走了你。」靳夜說道。


    「不就是侍衛嘛,我也不知道喔,當時我都失血過多暈倒了,哪知道是誰。反正他沒有害我的,皇兄,你就別追查下去了。」花斐解釋的說道。


    「你在偏幫著那個家夥,這個侍衛是我們認識的人,是不是啊?」靳夜瞧著她閃躲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掩飾著某個人。


    「皇兄,我覺得累了,別再問下去,傷口發痛著。」花斐閉上眼,不再迴答。


    「好吧,今天就問到這裏。」靳夜無趣的離開。


    花斐等到殿裏真的安靜了下來,才微微的撐起身子,四周環視著,就是不見有幻的蹤影。


    「幻哥?他去了哪裏?」


    幻已經騎著馬,要迴去凰城,打算找顏若栤傾訴。茅羽花說得對的,既然他猶豫不決,還是離開吧,不要再糾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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