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栤掛著死魚眼,站在一旁觀戰。


    凰風墨帶著她來跟凰歸元理論,理論失敗了,就變成兩人強烈地對質了起來。


    「秀霖,她怎樣也算是你的義妹,讓顏若栤過去幫忙一下,有什麽問題。而且她不是答應了嗎?剛才她點頭了。」凰歸元說道。


    「她是被逼著點頭的,秀霖是我的義妹又怎樣,秀霖之前是怎麽對待若栤的,皇叔真的覺得這麽厚顏無恥的要她來幫忙,一點也不顧及若栤的感受!再說,讓若栤一個人過去,萬一遇到了危險,怎麽辦?再說,」凰風墨說道。


    「有兩個影侍衛陪同的。」凰歸元說道。


    「有用嗎?總之,我不會同意讓她過去。二皇叔,你另請高明吧。」凰風墨拒絕完,就拉著顏若栤走。


    「你和塵翎,一個二個都是這樣的,就不能幫一下秀霖嗎?當是我求一下你。咳!」凰歸元說完,隨後,重咳一聲,手捂著嘴巴,指縫裏滲出一點點血滴。


    「二皇爺!」顏若栤見狀,趕緊甩開了凰風墨的手,過去幫他把一把脈。


    凰歸元低著頭,朝著她打個眼色,暗示給她知道,他是在裝蒜的,需要她配合一下。


    顏若栤略點一下頭。


    「若栤,我的二皇叔怎麽了?」凰風墨問道。


    「皇爺擔憂成積,憂心重重,肺息不暢通,脾虛有損,消化不了,導致胃絡受損才會吐出血來。你別再氣他了。」顏若栤故作認真的說道。


    「風墨,這次就當我求求你吧,讓若栤她去幫一幫秀霖。咳咳咳!」凰歸元的苦肉計演得十分出色,神情到位。


    「皇叔,遲點說。讓我考慮一下。」凰風墨推了一步。


    然而,凰歸元加多點戲份,捏住血袋,擠出更多的小血流出來。


    顏若栤配合的演出,皺著眉說道:「夫君,就讓我過去翡翠國一趟吧。我也想過去幫秀霖的。」


    「你扶皇叔迴去寢殿休息先。」凰風墨受不了凰歸元的苦肉計,選擇直接離場。


    等凰風墨出去後,凰歸元拿出手絹擦一擦手掌,朝著顏若栤。問道:「你真的肯真心幫秀霖,不計前嫌?」


    凰歸元盯著她的眼神含有一絲的懷疑。若不是雲溪不能動身過去,他也不會找她來頂替。


    「若二皇爺你覺得我可能會加害秀霖的話,為何又要請我過去呢?即使雲溪姑娘不能動身,還有其它人比我管用的。」顏若栤問道。


    「不,你比較機智些,能將塵翎和風墨這對兄弟弄得為你而活,可想而知,你對男人的手段有一定的把握。梵鈤這家夥被翡翠國五公主綁著,要了解五公主的脾性,還是需要對感情敏感的人比較好。所以你是最適合的人選。」凰歸元解釋的說道。


    「二皇爺,你太過抬舉我了。具體能不能幫上忙,還需要過去了解事情的經過,才能處理的。」顏若栤說道。


    「好,最遲就後天出發,這幾天你快點說服風墨。我不想隨身帶著這些血袋。」凰歸元擺一擺衣袖,說道。


    「好的,我會盡力的。」顏若栤輕笑一笑,點頭說道。


    凰風墨一個人迴去雅殿裏,喝一喝來消氣。


    「夫君,我泡了好茶來給你喲。」顏若栤端著茶水進來。


    「皇叔他沒事了吧?」凰風墨問道。


    「沒事了,在床上休息幾天就會好。」顏若栤說道。便慢慢的倒下茶水到杯子裏去。


    凰風墨拿著杯子敲擊一下桌子,不悅的說道:「你們真的當我傻的嗎?你明知他在裝蒜,你還配合他一起來騙我!」


    顏若栤停住了手,問道:「夫君,你是什麽時候知道二皇爺他在裝蒜的?」


    「


    從你跟他打眼色的時候,就知道了。裝蒜還相互的打個眼色,真的當我瞎的。」凰風墨氣唿唿的說道。


    「夫君,你這麽好眼力呀,厲害了!」顏若栤微笑的誇一誇他。


    「哼,剛才不用說,你一定堅定的答應了皇叔。」凰風墨說道。


    「唉,我去一去就會迴來,別擔心了。我會找些幫手過去的。單靠兩個影侍衛肯定不夠用的。」顏若栤過去從後麵環抱著他的肩膀,溫柔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蠢到憑自己的一人之力就過去。」凰風墨吐糟一下。


    「我至於這麽蠢嗎?」顏若栤手臂故作勒一勒他的脖子。


    「嘿嘿,想勒死我嗎?」


    「誰叫你說我蠢。」


    「蠢。」


    晚上時分,顏真真迴到皇宮裏。苦惱著該如何才能好好的跟副將龍東在一起。


    垂著頭,一路走著,不帶眼睛走路。


    顏若栤轉彎角走過來,就被她一頭撞上了。


    「哎呀!」


    「真真?」


    「皇妃娘娘,抱歉!我剛才沒有看路撞到你。」顏真真垂頭喪氣的道歉。


    「真真,你沒事吧?樣子這麽不開心的。」顏若栤見她一臉愁容難開的樣子,問道。


    「有事,皇妃娘娘,請你教一教我。」顏真真覺得顏若栤也許能指導一下她。


    「什麽事情呢?我們到那邊的涼亭,坐下來再慢慢說吧。」顏若栤指一指旁邊不遠的小涼亭,說道。


    「好的。」顏真真點點頭,同意。


    涼亭裏。


    顏真真從頭到尾將今天在副將龍東家的事情,全部告訴給顏若栤知道。


    「哦,原來你遇到了一個標準的婆婆。」顏若栤聽後,點點頭說道。


    「標準?」顏真真不太了解她所說的標準是什麽。


    「即是隻會為了兒子能大富大貴,開枝散葉就能光宗耀祖的婆婆。這類婆婆都隻會朝著家裏多金的千金小姐探頭著,窮人家的閨女不會瞧上的。即使拿個心肝給她,也沒有用的。基本千年不變的常態。」顏若栤說道。


    「嗯嗯...實在太可恨了。」顏真真說道。


    「可恨也沒用,要怪就怪投胎不好了,有的人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沒過個好日子。命也由此而來,靠努力也許能改變,也有很多變故。人就是這樣子活著的了。」顏若栤說道。


    「皇妃娘娘,你能從醫女逆襲成功當了皇妃。這又是靠什麽的?」顏真真問道。


    「靠運氣,還有厚得不得了的臉皮,最後就是自己的才華。三者缺一的話,我都無法能成功。」顏若栤作為過來人,將總結的心得告訴她。


    「我貌似三樣都沒有,唉!真的是同人不同命。我有時候也認命的。本想混混噩噩留在宮裏度過餘生的了,卻被我遇見了龍東。早知道他家如此的食古不化,就不該惹上他。」顏真真趴在桌上,有些沮喪的說道。


    「但是,在我看來,你有一樣。就是運氣。我準備要去翡翠國一趟,幫二皇爺辦些事情。需要找幾個人幫忙,你肯不肯跟我過去幫忙。若成功了迴來,你就算是立了功,二皇爺不會虧待你的。有二皇爺做主的話,副將龍東的娘親也不敢不聽。」顏若栤說道。


    「好啊,我跟你過去。」顏真真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你不問一問我到底過去要辦什麽事情?」顏若栤問道。


    「不用問了,一定是有意義的事情。皇妃娘娘,你隻會做好事,從來不做壞事的。我完全相信你啊。」顏真真說道。


    「嘿嘿,原來我在你眼裏是如此的大好人嗎?」顏若栤被她的話逗笑了


    起來。


    「嗯,小翎總是跟我說,你是天下間最好人。無論誰生病了,都一定會出手相救的。」顏真真說道。


    「是嘛,這小孩嘴巴越來越抹蜜了。哈哈哈......」


    隨後,顏若栤跟顏真真慢慢的閑聊了起來。


    第二天,顏若栤出宮一趟,是需要再找多一個人來幫忙。


    花傾城的大別苑裏。


    「哎喲,痛......」


    武陽珺在檢查著花傾城的傷腳丫。


    「大夫不是說,你的傷已經好了嗎?怎麽一按還叫痛的?」武陽珺疑惑的再按一按他軟軟的腳底。


    「噢!噢痛痛痛!」花傾城故意的連叫了起來。自從他的腳丫傷了後,武陽珺對他千依百順,寵得他上天了,那當然是繼續裝下去。


    「不行,要再叫大夫過來看清楚你的腳底才行。」武陽珺擔憂的說道。


    「不用了,傷了經絡的,當然是需要時間才能真正自愈的。你讓大夫來看,一看就說我叫表麵好了,就隨便說沒事。不等於白說嗎?」花傾城擾亂武陽珺的思維,說道。


    「你說得也是對的。」武陽珺說道。


    「娘親,你傻呀?怎麽聽了爹爹的一派胡言。他分明就已經好了,現在是在裝蒜的!」花小蝶從桌底冒出來,理直氣壯的說道。


    「小蝶,你怎麽能這樣說你爹爹的?」武陽珺訓說。


    「我親眼看見爹爹他不用拐杖,也能走得很自然的。」花小蝶盯著花傾城,說道。


    花傾城有些心虛的別一下臉,心裏暗想:這小家夥居然躲在桌底來監視我!要抓我把柄!還以為上次她感化了,現在又打迴原形。


    「娘親,你看爹爹一臉心虛的別過臉了。」花小蝶作死的說道。


    「我是被你氣得別過臉的!」花傾城故作動氣的說道。


    「好啦,你爹爹說了腳未好就未好。別質疑他了。小蝶,你出去玩吧。」武陽珺免得他們父女又吵架了,所以附和的說道。便先帶花小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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