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斐不放心靳夜一個人去引開侍衛,跑迴大街找一找他的蹤影。


    靳夜早就將侍衛成功引開了,自己也脫身混進路邊的老百姓裏。


    “花斐!我在這邊!”靳夜遠遠就看見了她,招一招手,唿叫她。


    “皇兄,你沒有受傷吧?”花斐跑過去,擔心的問道。


    “有啊,急著下馬車,手指紮到木刺,算不算是受傷了?”靳夜開玩笑的說道。


    “哪隻手指讓我看看?”花斐拿起他的手來檢查。


    靳夜彈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說笑而已,你將人藏到哪裏去?”


    “在後山那邊的舊木屋,侍衛應該沒有這麽快就找到那邊去。我們買一些包子才再找他們。我都餓了。”花斐說道。


    “嗯。”靳夜同意。


    太陽皇殿內的書房。


    靳星辰聽見迴來的侍衛匯報,說暫時抓不到人。心裏鬆了一口氣。


    “你的樣子好像鬆了一口氣喔。”靳少陽掃了他一眼,說道。


    靳星辰挾持他,等人走了之後,就自動的放下了匕首。靳少陽並沒有命令侍衛將靳星辰關起來,隻是要他站在旁邊不準動,等於罰站。


    “父王,你要罰的,就罰我好了,一切的主意都是我出的,跟靳夜,花斐他們無關。”靳星辰一個人想背全部的罪名。


    “現在就罰著你了。等他們兩個人迴來,我自然會另外處罰的。”靳少陽說道。


    “隻是罰站嗎?”靳星辰問道。


    “你小時候就最討厭罰站的,每次都是你母後來向我求饒,我才肯取消處罰。”靳少陽說道。


    “父皇,你有意無意的提及母後,你是想說我違背了母後的意願,跟你作對嗎?”靳星辰無趣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又為何要這樣做?”靳少陽問道。


    “因為母後從來不希望你用卑鄙手段來掠奪利益。還幫西洋人去攻打他們的凰城。”靳星辰說道。


    “那塊土地是你母後的故鄉之地,我將它掠奪迴來,有什麽不對。你說我手段卑鄙,我這樣做不也是為了減少士兵傷亡,若不動一兵一卒就能威脅到他們將那塊土地送過來,不是更加好嗎?至於派十萬兵給西洋人,不這樣做,他們會選擇朝我們這邊攻打過來先。我們的兵力更加難以抵擋他們的炮彈。”靳少陽說道。


    “那父皇你借兵過去,是權宜之計嗎?”靳星辰分析了一下,問道。


    “現在才看出來。若凰城那邊的士兵能打敗大量的西洋兵,我這邊就將槍頭掉頭來幫他們一起打西洋的。將他們趕出去中原。”靳少陽說道。


    靳星辰追問:“為何你不跟凰城那邊暗中密談?既然都是想幫他們的。”


    靳少陽說道:“傻孩子,這是立場問題啊,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想幫忙的,被西洋人那邊察覺到,對我們一點利益都沒的。所以你別再給我添亂了。去將他們引迴來吧。你母後渴望以及的故鄉能不能輕易拿到,就看你怎樣做了。”


    靳星辰現在明白原來父皇還記得自己母後生前說過的願望,隻是想承諾它。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太多管閑事了。


    “我去找他們迴來。”靳星辰相信了靳少陽。


    “嗯,速去速迴。”靳少陽說道。


    等靳星辰離開書房後,扁鴉悄悄的端著藥湯進來。


    “聖上,該喝藥了。”


    “扁鴉,你那個主意不錯喲,星辰他一下子就相信了我的話。”靳少陽說道。


    “聖上,大皇子他生性善良,隻要理由放在利益之上,就能輕易的說服他。”扁鴉說道。


    靳少陽拿起藥湯,慢慢的灌入嘴裏,喝完輕咳了幾聲,才說:“我的病情能不能挨到三個月?”


    “聖上,隻要準時喝藥,少操勞,是絕對能的。”扁鴉有所隱瞞的說道。靳少陽多年身患絕症,這幾個反複發作,病情越來越嚴重,他一直都藥物來暫時控製病情惡化。想要活命的話,怕真的沒辦法了。


    “你出去吧。”靳少陽揮一下手,讓扁鴉出去。


    靳少陽一個人站了起來,來到了窗前,陽光照射的位置裏,讓陽光照在他身上。他之所以執著要奪那塊土地。無非是想自己死後能葬在那裏,因為那裏是他與最心愛女人相見之地。多年來,他一直掩飾著自己的心,裝出一副自私自利的模樣,冷落自己的後宮妃嬪,唯一的理由是最心愛的女人無人能替代。


    陽光明媚,的確十分適合人念舊,又談情說愛。


    一束陽光照在上官寞軒傷腳的腳趾上,腳趾頭稍微勾動一下茅羽花的小手指。


    茅羽花問出如此坦白的問題:“你的心思真的一點改動過嗎?”令上官寞軒一時啞住了。


    “一點也沒心動過?”茅羽花輕輕微托起他的小腿,探身到他眼前,與他拉近兩人的距離。


    其實她不用靠近,上官寞軒早已滿眼都是她,她一眉一睫的舉動,都足以令他心動了。


    茅羽花與苗曉璿的外貌相比,無疑更勝一層。而且相處了這段時間,他要對之前說過的話,自行打臉才行了。說好不會對她動心,現在心跳意亂一團,他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心情。


    茅羽花瞧見他額頭出了一些細汗,她退了迴去,說道:“我還幫你正完骨,再說吧。”


    “嚇?你不是說,它隻要包紮一下就行嗎?”上官寞軒一聽又要正骨,就立刻犯慌的說道。他已經怕了正骨,每次都痛得要死去活來的。


    茅羽花說漏了嘴,本想是騙著他來慢慢正骨。


    “稍微正一下,再包紮。”


    “不是也一樣嗎?不用正骨了。”


    “不用正?已經又歪了。”


    “那你剛才又說我沒事!”


    “總之要正骨啦。”


    “我不要!”


    結果,上官寞軒反抗都沒用。茅羽花一把抓著他的粽子腳,摸準骨頭狂扭幾下,骨頭哢哢幾聲。他自然痛得彈了幾下,就變成了哭腔式喊痛。


    茅羽花處理好他的粽子腳後,沒有想平時用哄的。而是直接捧起了他的俊臉,送上自己的香吻,一吻到底。


    上官寞軒被吻後,不再掩飾自己的感情,樂意的大手一抱,將她抱入懷裏,親個自由的。


    一束陽光之下,兩人從親吻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靳夜和花斐買了幾袋包子,迴去找顏若栤他們。


    “夫君,這裏還痛不痛了?”顏若栤慢慢的幫凰風墨揉著手腕,他之前跟侍衛拚死的時候,不小心輕扭了一下,現在開始犯痛。所以顏若栤正在幫他按摩著。


    “不怎麽痛,隻是稍微有乏力。”凰風墨說道。


    凰塵翎躺在旁邊,本想不盯著來看,自己不爭氣,就是目不轉睛的盯住他們一舉一動。使自己的心情有些不知味。既然皇兄之前有所讓他,他現在也當作眼瞎,任由著他們兩人秀恩愛。


    “你還說我亂來,現在你更亂來。明知自己的劍法一般,萬一被侍衛砍傷了,那時候怎麽辦呢?”顏若栤訓說。


    “總好過你被侍衛砍傷吧。還有,你怎麽說我的劍法一般,我才不一般,有練過的。”凰風墨說道。


    “總之,下次不要跟那些能打的侍衛硬碰。”顏若栤說道。


    “知道了。”凰風墨說完,親一下她的額頭,仿佛將旁邊的凰塵翎當石像。


    顏若栤沒有尷尬,隻是情不自禁的直接望向凰塵翎,看他有什麽反應。


    凰塵翎什麽也沒有說,眨一眨眼,就閉上眼睛。


    門外,有人來了。是靳夜和花斐兩人。


    “你們也餓了吧?先吃包子。外麵的侍衛沒有找過來,可以放心暫住在這裏一晚了。”花斐進來放下一袋包子,說道。


    “這就好了。今天也很累,要是再找地方來匿藏,真的太要命了。”顏若栤說道。並拿個包子,撕開兩半,給一半凰風墨,自己拿著另一半喂凰塵翎。


    “塵翎,吃包子先。”她稍微扶著他,輕塞入他嘴裏。


    凰塵翎慢慢的吃著,又輪到凰風墨拿著一半的包子,在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們的互動。


    靳夜和花斐覺得他們的氣氛蠻尷尬的,找個借口走人。


    “我們也要迴去皇殿那邊,不知道皇兄他一個人怎樣,我們不能丟下他不管的,若我們迴不來的話,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出城吧。這裏有些銀兩。”靳夜說道。並將身上的全部銀兩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好的。謝了。”凰風墨說道。


    “你們小心了。”花斐說道。


    “嗯,好的。”顏若栤說道。


    靳夜和花斐兩人離開後,他們繼續尷尬的吃著包子。


    包子太幹,凰塵翎一下子被嗆住喉嚨,幹咳了起來。


    “夫君,快點倒杯茶水來。”顏若栤趕緊的命令凰風墨。


    “這裏哪裏有茶水?”凰風墨拿起水壺晃了一下,說道。


    “咳咳咳...咳!”凰塵翎還是咳個不停的。


    顏若栤見凰塵翎咳得不止,沒辦法之下,直接吻住了,用接吻的方式來滋潤他的喉嚨,溫柔的慢慢的親吻著。


    凰風墨看到醋水打翻再打翻,不知翻了多少次。他差點連麵前也想將它打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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