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城的皇宮,禦書房裏。


    “地裂現象是由構造與非構造運動等多種原因產生的中、小型地表裂縫。既然裂開了,看不順眼的話,就找人去填吧。分析完了,你們慢慢商量,我去休息。”瑪納斯塔西隨便的說完,就轉身離開。


    “皇兄,你看看她這種拽人的態度,敷衍了事,我真想現在就飛個墨硯過去。”凰思淨超級小聲的,靠在凰天暢耳邊說道。


    “那你也不用怕成這樣子,說得這麽小聲。”凰天暢輕笑了笑,說道。


    等到瑪納斯塔西真的走遠了,凰思淨才說:“怕會被她揍,我們今天和她出去檢查地裂問題,我幾乎全程都被她打。皇兄,你看看我的手,青淤不一。你真該好好的教導她,讓她別再亂打人。”凰思淨說道。


    “她隻是打你而已,你少惹她生氣,就不會有事了。說起來,就你一個人迴來向我匯報,歸元他呢?”凰天暢問道。


    “二皇兄,他啊,他忙著迴家訓妻。”凰思淨說道。


    “訓妻?歸元他什麽時候成親了?”凰天暢問道。


    “算是半隻腳踏進他府的門口,二皇兄跟那個叫雲溪的姑娘情投意合,雲溪姑娘已經懷上了他的骨肉。”凰思淨將了解到的說出來。


    “難怪他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原來是金屋藏嬌了。”凰天暢壞笑的說道。


    然而,凰歸元打了個噴嚏。


    雲溪拿起外袍,蓋在他的肩膀上,說道:“都很晚了,你的公文明天再批吧,剛才迴來這麽久,你就批了這麽久。你不累嗎?”


    “我不累,你快點去休息。我再看一兩個時辰後,就上床靜息了。”凰歸元拍一拍她的手背,說道。


    “還要看一兩個時辰,都快天亮了,不行,你現在就跟我去睡,快點呀!”雲溪扯著他,任性的不肯放手。


    凰歸元怕了她,立刻放下筆,聽從她的話。


    他扶著她,慢慢的走迴床邊坐了下來。


    “歸元,幫我按一按腳丫。今天出去走了不少路,腳丫有些酸痛了。”雲溪懶洋洋的靠在床塌邊。


    “那你還敢不敢偷走出去?若今天不是碰見我,你都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凰歸元幫她脫了鞋和襪子,捧著她一雙腳丫,慢慢的按摩起來。


    “我覺得今天沒有碰見你的話,可能會更加快迴來府邸,我陪你一起考察地裂原因。說起來,這次的地裂,會不會是地震的先兆?”雲溪問道。


    “有可能的,所以我都考慮要不要將張大床搬出去外院的空地,搭建一個簡單的竹架用網紗來遮住,防蚊子。”凰歸元認真的說。


    “是給誰躺呢?”雲溪裝傻的問道。


    “當然是給你了。最安全的,我不在府邸裏,萬一發生了地震,也不怕房子壓到你。地震的話,平地就最安全的了。”凰歸元說道。


    “我才不要,像個傻子一樣。你將我當小狗一樣來養嗎?”雲溪微微的踹一下他。


    “當然不是了,你是我重要的人,不過,跟你說一說,我想到了該怎樣來預防地震了。”凰歸元說道。


    “你該不會號令全城的人都要睡在平地上吧。”雲溪猜想一下,說道。


    “正是的。明天我上朝就跟皇兄建議一下。應該行得通的。”凰歸元說道。


    城外的森林裏。


    幻帶著納罱和藩勖利索圖紮營在河邊。十裏山的千秋亭那邊等了幾天,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他們隻好先迴凰城。


    幻一個人坐在岩石上,靜靜的望著天上掛滿的星星。不由的讓他聯想起花斐公主。


    “你在想著雲溪姑娘嗎?”納罱突然來到了他身邊,說道。


    “你這家夥,走路沒有聲音的,想嚇人嗎?”幻被他嚇了一跳,訓說。


    “是你想得入神,沒有發現我已經走在你身邊。其實你今晚就能直接飛迴去見雲溪姑娘,卻要耽誤一天。”納罱也坐了上來,跟他望星星。


    “我也累的,不差這麽一天。”幻說道。


    納罱沒有問什麽,打個哈欠,就想打困的。


    “你有沒有試過同時喜歡兩個人?”幻突然問道。


    “同時喜歡兩個人,這豈不是一腳撘兩船,會立刻落水的。我沒有試過,也想試一試,可惜沒有人喜歡上我。”納罱鬱悶的說道。


    “你當我沒有問過吧。去休息了。”幻故作打個哈欠,就起身走。


    “馬車那邊,被藩勖利索圖霸占了,他要自己一個人睡在裏麵,我剛才就是被他趕了出來的。”納罱說道。


    “我睡在樹上。”幻說道。


    “為何就我一個人,沒地方睡。”納罱無奈的自言自語一句。


    森林的另外一邊,有人比他更加無奈。就是苗曉璿。


    “你能不能不要再呻吟了!煩不煩的!吵得我都不能入睡了!”苗曉璿生氣的對著旁邊的藩勖荀光說道。


    兩人找到了一個山洞來歇息。


    “我是痛得呻吟幾句而已,你就囔囔的罵我,你有沒有同情心的?”藩勖荀光懟迴去。


    “我沒有同情心的話,就不會一路背著你走。我這幾天都快要累死了,不見你體諒一下我。你看看我的手都起水泡了。”苗曉璿氣得攤開雙手,伸給他看看,來評一下理。


    “我看看,不就是水泡嘛。”藩勖荀光拉過她的小手來瞧一瞧。真的長了不少的水泡,她還背了他這麽久,估計是很痛的。


    “明天,不用你背了,我自己拐著走。”藩勖荀光有點良心的說道。


    “明天先再說,我累了,你真的別再吵了。”苗曉璿說道。


    藩勖荀光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挪得遠些,別再吵著她。


    誰知,苗曉璿一把就扯住了他的傷腿。


    “哎呀,你幹嘛呀?”


    “你要挪去哪裏,火堆在這裏,你挪那麽遠會著涼的。別亂動!”苗曉璿說道。


    “我想挪到那邊去睡,免得你又說我吵著你。”藩勖荀光解釋的說道。


    “我隻是發一下脾氣,也沒有真的生你的氣。睡吧。”苗曉璿說道。


    “但我膝蓋真的很痛,睡不了。”藩勖荀光弱弱的說道。


    “伸過來吧,我經常慢慢的幫你揉一下,你別嫌我手法不行。”苗曉璿說道。


    “不用了。我可以睡了。”藩勖荀光直接嫌她手法不行,被她揉過傷處,估計整晚不用睡。


    “那就睡吧。”苗曉璿打個哈欠,就繼續睡了。


    藩勖荀光躺著,但是就是因痛而睡不著。


    就這樣子,到了天亮。


    苗曉璿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在藩勖荀光的懷抱裏,難怪自己昨晚睡得特別的溫暖了。


    她聞一聞他身上的獨特氣息,是屬於藩勖荀光的味道。與上官寞軒相比,他更加清香的。明明已經幾天沒有沐浴過了,他卻一點也不臭。


    “該醒了,我們要出發。”苗曉璿推一推藩勖荀光。


    人沒有任何反應,她坐了起身,要搖一搖他身子。


    藩勖荀光此時的臉色極差,苗曉璿探手碰一碰他的額頭,不太燙,但是有些冷汗。


    “荀光,你醒一醒啊?你不舒服嗎?”她問道。


    藩勖荀光微微的張開眼睛,說道:“可能是吧,我覺得渾身不對勁,身子好像很冷似的。頭很暈又刺痛。”


    “你肯定是生病了,腳又傷著。現在怎麽辦?要最快迴到凰城,以我們的速度至少還有兩天才行。”苗曉璿擔憂的說道。


    “我沒有事的......”藩勖荀光虛弱的又閉上眼睛。


    “你的樣子完全是有事,好不好!”苗曉璿將他扶拉起來,往後背一扯,慢慢的將他背起來。背得特別的小心,盡量不再弄痛他的傷腿。


    藩勖荀光乏力的靠在她的脖子邊,無氣無力的說道:“曉璿...我覺得自己最快不行了.......”


    “別胡說八道了,你隻是外傷加發燒,怎樣又怎會沒命!”苗曉璿一出山洞,就加快腳步的趕路。


    途中,藩勖荀光越來越沒氣息,連手都垂了下來。


    “荀光!你真的別有事啊!醒一醒呀?救命啊!附近有沒有人啊!”在苗曉璿一邊走一邊喊叫的時候。


    她見到了有一輛趕路的馬車在後麵要經過了。


    幸運有落在他們身上,馬車的商人是買藥材的,而且是個大夫。


    他幫藩勖荀光做了適當的治療,說道:“傷得很嚴重,骨頭有些積水了。到我的醫館才能進一步治療。姑娘,你們是遇到了西洋兵嗎?傷成這樣子的。”


    “不是的。他是滾下斜坡導致腿受傷的。說起來,我們一路都沒有碰見西洋兵。”苗曉璿說道。


    “姑娘,你不知道嗎?前天那些西洋兵朝著北邊移動,我還以為你們遇上了。不知道他們要趕去哪裏,反正不要來凰城這邊就好了。”大夫說道。


    “凰城不安全,其實那些西洋兵是要跟白嶺城的士兵匯合的,然後攻打凰城。”苗曉璿說道。將消息直接的告訴給大夫聽。


    “姑娘,你這個消息是哪裏來的?是真的嗎?”大夫不太相信她的話。


    “是真的。我就是從白嶺城那邊得到這個消息,就趕迴來了。”苗曉璿說道。


    “這真的大事不妙了!”大夫說道。


    很快,馬車進城了,隨後,西洋兵要匯合白嶺城的士兵,一起來攻打凰城這個消息,在城內傳到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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