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皇殿的大牢裏。


    凰風墨和顏若栤都被關在同一個木牢,手腳拷著重重的鐵鏈,插翅難飛。


    “夫君,對不起,我應該再快些迴來通知你的。”顏若栤自責的說道。


    “你這樣說,肯定是先跑去顧著塵翎,才再考慮到我啦。”凰風墨背對著她,依然吃著陳年幹醋中。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意這個。”顏若栤說道。


    “不在意這個,難道在意我們如何逃出去嗎?你不如在意一下容琰被他們抓去用刑,會不會有命迴來,沒命迴來,我看你怎樣向曇月交代。明明塵翎那邊比我這邊還要安全的,你若早點迴來通知,我和容琰就不會被殺個束手就擒。”凰風墨窩火的說道。


    他沒有說錯的,顏若栤當時又真的顧著凰塵翎在先,被他指著來說,她也沒有怨言。


    幾個皇殿侍衛將鞭打到皮開肉爛,已經暈死過去的閻容琰架著迴來,扔在他們這牢房裏。


    “你們有沒有皇法的!將他打成這樣!”顏若栤生氣的說道。


    幾個皇殿侍衛完全沒有理會她,直接將牢門關上。


    “你省一省氣吧,快點過來看看容琰他傷成怎樣?”凰風墨過去將閻容琰扶靠在牆邊,說道。


    顏若栤趕緊撕開自己的衣裙,立刻幫他包紮傷口,說道:“夫君,快點撕開衣衫,幫他包紮止血先。傷口很快就會發炎了。若血止不住,他會發冷有生命危險的。”


    凰風墨二話不說,照著她的吩咐,兩人合力的撕著衣服,一一幫閻容琰身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許久,總算幫閻容琰包紮好,凰風墨將外袍蓋在他身上,讓他保溫。顏若栤也想卸下自己的外衣來給他。


    凰風墨連忙阻止的說道:“你不用卸了,用我的外袍可以了,入夜會冷,你不能受涼。”並幫她將外衣拉迴去,打上個死結,讓她卸不了。


    “夫君,你不生我的氣了嗎?”顏若栤悄悄的問道。


    “你很想我一直氣下去麽!”凰風墨微瞪了瞪她。


    “不氣就好了。”顏若栤立刻撒嬌的想要抱一抱他,鐵鏈卡在中間,變成了勒頸。


    “哎,這樣子來抱吧。”凰風墨捧起她半身,讓她高過他一個頭,顏若栤雙手穿過他的頭來抱。


    幻迴到大別苑裏,裏麵的人幾乎被抓個清光。隻有藩勖利索圖和納罱兩人剛好出去喝酒,遲了迴來,才逃過一劫。


    藩勖利索圖和納罱兩人提著酒壺迴來,看到被查封的大別苑,十分愕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幻在路過的人群中看到了他們兩人,將他們帶到一邊去。


    “你們兩個去了哪裏?”幻說道。


    兩人都同時提起酒壺,說道:“我們一起去了買酒。才剛迴來,出了什麽事?”


    幻奪走一壺,喝了幾口,才說:“太陽皇殿的人已經將他們抓了。怕我們幾個人是無法救他們出來,現在先逃出城,與聖上匯合,再想辦法吧。”


    藩勖利索圖和納罱同意幻的建議,於是,他們三個人就先行出城。


    城內的春風醫館裏。


    上官寞軒與茅羽花兩人總算冷靜了下來,各自坐在床的一邊。


    “我剛才所說的,你真的明白了嗎?”上官寞軒輕輕的說道。


    “明白,很清楚的。呃,我去煎藥了。你慢慢休息吧。”茅羽花故作冷靜的說道。


    “好的。見到曉璿,能幫我叫她上來嗎?”上官寞軒猶豫了一下,才說。


    “可以。”茅羽花點一下頭,就下樓了。


    她落到下麵,才發現所有人都不在了。出去問了一下周圍的店鋪,得知他們坐馬車走了許久,就立刻跑迴去通知上官寞軒。


    “他們不知道去了哪裏?連密室裏那位公子也不見了。我問過周圍店鋪人說他們已經坐馬車走了。”她立刻跑到上官寞軒麵前,慌張的說道。


    “走了?發生什麽事?為什麽走也不通知我一聲。哎呀!”上官寞軒著急了,挪著傷腳從軟墊中險掉下來。茅羽花眼明手快的將傷腳扶穩,放迴去軟墊上。


    “你別著急,我再出去找一找他們,一有消息,就立刻迴來通知你。”茅羽花有些忽悠的安慰著他。


    “找?你怎樣找?不行,我要迴去看一看。”上官寞軒不再等待,要親自行動,慢慢的勉強托著自己的傷腳下來。


    “你的腳這樣子能去哪裏?”茅羽花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還能站著的。”上官寞軒堅持的說道。他嚐試用傷腳輕輕的著地看看,可是,就單單的一腳趾與地麵接觸,就立刻閃出水蛇電擊般的霹靂劇痛。


    “嘶!”他痛得立刻縮迴了腳。


    茅羽花扶一扶額,無奈的說:“我才剛幫你的腳正完骨,你真的以為它能著地了嗎?別說不能著地,你現在連將腳稍微抬高半分,就足以痛得你不能自已。”


    “不行,我一定要迴去找她,她不可能不管我,就走了。”上官寞軒固執著要迴去見苗曉璿。無論茅羽花怎樣勸說,都無濟於事。


    “我背你出去坐馬車吧。你用拐杖也無法能忍著痛,拐迴去的。隻能這樣子了。”茅羽花說道。


    “嗯。”上官寞軒同意了。


    茅羽花背著他,小心翼翼的下樓梯,期間他還是覺得腳骨裏傳來了錘心的劇痛,讓他環著茅羽花的脖子,緊了幾分。


    來到樓下的時候,花斐帶著茶果來找茅羽花。


    “羽花,我帶了茶果來給你吃。咦?你們要去哪裏?”花斐與茅羽花他們碰個巧的。


    “花斐公主,你來得正好了,我正想帶他迴去找同伴。你上次帶過來的那位公子,和他們的同伴已經坐馬車走了,我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他說要去大別苑裏找他們。我就背著他下來了。”茅羽花大概解釋的說道。


    “他們不在?我,我也不清楚,我陪你們一起去找。坐我的馬車吧。”花斐一頭霧水中。


    花斐的馬車比較豪華,坐著有軟墊。茅羽花小心翼翼的將上官寞軒放坐下來。抬起他傷腳橫放在一邊。而她和花斐坐在另一邊。本來她是要護著他傷腳來坐的,但是,他之前那麽強調自己不會喜歡上她的,要與她保持距離。


    現在就是要與他保持距離喲。


    不料,馬車一走動,上官寞軒的傷腳就拋個不停的。痛得他死死抱住傷腳不放。


    茅羽花見狀,趕緊的過去抱過他傷腳來按摩,減少他的痛楚。


    花斐瞧著茅羽花露出一臉緊張又心痛的樣子,保護著上官寞軒。若有所思的摸一摸自己的下巴。她猜想,看來自己的好朋友已經喜歡上這個公子了。


    馬車很快就來到了上官寞軒口中所說的大別苑位置,門口已經貼著封條,早已查封了。


    “這發生了什麽事?”上官寞軒看得目定口呆。


    茅羽花找附近的路人問一問情況。從路人口中得知,住在裏麵的人全部被太陽皇殿的大內侍衛抓走了,一個也不留。


    “你先迴去醫館,我迴去宮裏看一看什麽情況,有消息就迴來告訴你。”花斐對著上官寞軒說道。


    上官寞軒一臉死灰的被茅羽花帶迴去醫館裏。


    “你別擔心了,有公主殿下在,皇殿裏的事情很快就知道了。”茅羽花拍一拍他肩膀,安慰的說道。


    “嗯。”上官寞軒擔心的輕應一聲。


    花斐故意引茅羽花到樓下,說道:“我迴宮了。羽花,你這裏有潤喉的藥嗎?找一些給我。”


    “潤喉的藥,你喉嚨不舒服嗎?”茅羽花到櫃子那邊抓藥給她。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公子?”花斐好奇的問道。


    茅羽花立刻轉身,慌張的辯解:“公主殿下,你在你這樣胡說八道了,我怎麽會喜歡上他。”


    “我沒有胡說八道,明明看到你超級緊張他的,護著他周全。我也第一次見到你這麽關心一位公子的,”花斐說道。


    茅羽花從慌張變成了悶悶不樂了,承認的說道:“他不會喜歡我的,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常八九。羽花,你就看開些吧,森林很廣闊,別為了一棵草,而放棄整個森林。不值得的。”花斐引用了平時話本裏,月光大俠的台詞,擺著一副成熟的樣子,來教導茅羽花。


    茅羽花聽著怪怪的,說道:“公主殿下,你按書直說嗎?平日的話,你沒可能會懂得這種道理喔。”


    花斐被她小看了,鼓著腮子,說道:“羽花,你呀,說得我好像頭腦簡單似的。我明明很有腦子的嘛,雖然我是照著月光大俠的話,擺出來跟你說,我也算是聰明的。”


    茅羽花輕笑了笑,說道:“是,是的,公主殿下最聰明了。你說得沒錯的。沒有理由,為了一棵草,放棄整片森林,這麽傻的。”


    “嗯,你懂的話,我就放心了。我迴宮呀,明天再出來找你。”花斐說道。


    “我還未抓完藥給你,等一下嘛。”茅羽花又急著去抓藥,說道。


    “不用了,我隻是引你下來問一問情感事。不用抓藥了。”花斐笑了笑,說道。


    “淘氣的家夥。”茅羽花吐糟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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