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咳...阿嚏!”靳星辰生病了。


    “大皇兄,你還好嗎?”花斐用手帕擦一擦自己頭上的毛發,靳星辰正是朝著她的頭頂來打噴嚏。


    “沒事。你繼續彈琴,不用管我。”靳星辰有些沙啞的說道。


    花斐注視一下他有些發燙的臉色,實在不放心,探身過去伸手碰一碰他的額頭。擔心的說道:“大皇兄,你發燒了,還說沒事。”


    “即使發燒也隻是小病,很快就會退下來,咳...咳!”靳星辰說了幾句,喉嚨就不舒服的幹咳了起來。


    “你還咳嗽了,小病也要看禦醫,這樣子不行!我要去叫下人找禦醫過來。”花斐說道。並要走去找門外的下人。


    靳星辰連忙將花斐拉住了,說道:“別去。我生病的事情,不能告訴禦醫。”


    “嚇?為什麽啊?”花斐不解的問道。


    “被扁鴉他知道了,就肯定又去找父皇說我的壞話,我自己吃些藥,休息幾天就會好,咳咳...總之你要幫我保密。”靳星辰說道。


    “對了,找皇妃娘娘看看不就行了嗎?她還在你的宮殿裏。”花斐說道。


    “你怎麽知道她在我的宮殿裏?你什麽時候知道的?”靳星辰追問。


    花斐撓了一下頭,說道:“呃,前天我去過你的宮殿,就見到了她。放心,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也不知道皇兄你打算放了她走。”


    靳星辰輕笑了笑,說道:“看來你什麽都知道的。她今天早上就已經走啦。估計在侍衛沒有發現的情況,安全出宮了。”


    “皇兄,她走了,父皇那邊會不會怪罪你的?”花斐擔心的問道。


    “我會跟他解釋的。”靳星辰若有所思的說道。


    春風醫館的密室裏。


    幻來看一看凰塵翎,一進去就見到顏若栤擁抱住凰塵翎來甜蜜的吻著。


    他橫起死魚眼,尷尬的幹咳兩聲,說道:“咳!咳!我來得真的不是好時機。”


    顏若栤被他打亂了雅興,有點不悅的說道:“你的確是。”


    凰塵翎緊貼著她耳邊,輕說:“淘氣鬼,等一切的事情平息了,我們再慢慢來。”


    顏若栤再親一親他額頭,扶他躺好,說道:“嗯,好的。你先休息,我跟幻迴去找風墨。一會再迴來。”


    “好,我等你。”凰塵翎甜笑了笑。


    之後,幻護送顏若栤迴去大別苑。


    途中,幻提醒的說道:“你迴去要有心理準備喲。你那個大皇子殿下自從不見了你之後,就變得有神經質。”


    “什麽神經質?你沒有告訴他,我能自己逃迴來嗎?”顏若栤反問。


    “就是告訴了他,他反而變得更加神經質。反正你迴去看到他就知道怎麽迴事了。”幻賣個關子,說道。


    “那等一等,先去買冰糖葫蘆。”顏若栤聽見幻這樣說,猜想凰風墨十成是在發脾氣的。買定冰糖葫蘆,至少能甜一甜他。


    “你不是吧?用冰糖葫蘆就能哄他?當他是三歲小孩嗎?”幻有點驚奇的說道。


    “你不明白了,大皇子他生氣起來就是像三歲小孩一樣,沒理可講。講等於沒講,所以還是買些甜的,甜一甜他。人吃甜東西,火氣會沒那麽大的。”顏若栤無奈的說道。


    “那祝你好運了。”幻無力吐糟她了。


    大別苑裏。


    凰風墨關在房間裏,他的房間怨氣重重,仿佛籠罩著一陣陣黑霧,生人勿進。下人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凡是走近幾步,都倒黴地摔個五體投地的。嚇得不敢去打擾他。


    顏若栤拿著冰糖葫蘆,咽一咽喉嚨。幻揮一揮手,讓她快點去敲門進去。


    門沒關緊,她隨手一推就打開了。


    “夫...夫君?夫君?”她結巴的說道。


    凰風墨頭發淩亂的趴在書桌上,他已經自己產生了幻聽,沒有當她一迴事。


    “夫君,我迴來了。”顏若栤走到他身邊,手輕輕地搖一搖他身子。


    凰風墨抬起了頭,下巴的胡渣明顯沒有剃過,眼皮下帶著黑眼圈,一臉沒精打采的抬起了頭,目光無神的看著顏若栤。


    顏若栤立刻雙手捧住了他的頭,整張臉靠近到他眼前,來道歉:“夫君,對不起,我迴來晚了,讓你擔心了這麽久。”


    凰風墨看清楚她之後,扁扁嘴,眼眶已紅,超委屈的問道:“你是不是看上了白嶺城的大皇子?不要我了......”


    “嚇?”顏若栤愕然了一下。


    “這麽久才逃出來,不是看上了人家,難道還有什麽事嗎?”凰風墨越說,嘴巴越扁了。


    “夫君!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最多逃出來後,是第一時間找塵翎,之後才迴來找你。才遲了一些。”顏若栤不打自招的交代。


    “你就是將我排到最後的。我討厭死你啊!”凰風墨扁完嘴,就直哭了出來。


    顏若栤瞬間受到打擊了,不知所措的將他擁抱起來。


    凰風墨哭著,她心慫了。


    “是我不對了,是我自私了,對不起,夫君,別哭了,你哭著,我心慌慌呀!”她慫到語無倫次中。


    “你不是應該心痛我嗎?怎麽變了心慌慌!你個討厭鬼!嗚嗚嗚——!”凰風墨像個小孩一樣,又哭又鬧。


    顏若栤真的不知道怎樣哄他才好,拿起了愣在桌上的冰糖葫蘆,自己吃著來壓壓驚。


    半個時辰後,凰風墨已哭累,聲音沙啞了起來,還打著嗝。


    顏若栤雙手抓住自己的耳垂,跪在他麵前,像個做錯事要認錯的小孩一樣,求他原諒。


    “夫君,我真的知錯了。能不能不要再鬧心了。”她垂著頭,說道。


    “連臉也不敢見我,算是認錯的樣子嗎?”凰風墨氣得拍打一下她的頭頂。


    顏若栤抬起頭,說道:“那是不是肯原諒我了?”


    凰風墨又拍打一下她的頭頂,說道:“將我在你心裏排到最後,還好意思有臉要我原諒你!”


    顏若栤仿佛頭頂冒出一滴大汗,那到底要不要抬起臉來看著他。


    “夫君,你不是排在最後的,是我自己排在最後麵。與我相比,你比我自己還要重要。”她邊說邊趴在他大腿上,撒嬌著要他寵。


    凰風墨沒有推開她,目光開始有點神了。


    “為什麽這麽久才肯逃出來?”他問道。


    “我本想與靳星辰合作,讓他父皇肯放走我們的。誰知被我知道了,他父皇要派十萬兵與西洋人合作,攻打我們的凰城。夫君,這事情你要快點通知太上皇才行。”顏若栤解釋的說道。


    “密函,你來寫吧。我很累,去歇一歇。自己寫好,蓋個章,交給幻送過去吧。”凰風墨聽完她的解釋,漫不經心地走到床邊一躺,閉上眼睛歇息。


    “好的。”顏若栤隻好自己將密函寫好,遞給幻。


    接著,就躺在凰風墨的旁邊。靜靜的握著他的大手。


    凰風墨微微的張開眼睛,顏若栤說道:“睡吧,我在的。”


    “在你個頭!哼!”他氣並未消。大手任由著她握著,再次閉上眼睛。


    顏若栤輕笑了笑,伸手摸一摸他額頭亂散的發絲。


    晚上時分,凰風墨才醒過來。身邊的人兒又不翼而飛。


    他一臉悶氣的一個翻身。顏若栤就直接拿著溫毛巾敷在他臉上擦一擦。


    “洗個臉,這樣子看上去精神多了。”她微笑的說道。


    凰風墨才發現自己下巴的胡渣被她剃幹淨了,烏黑的長頭發散披在後背。


    “你幫我洗幹淨了嗎?”他淡淡的說道。


    “嗯,洗幹淨了。夫君,你多久沒有剃胡渣,胡渣能紮手了。”顏若栤說道。


    “你被抓進去的那天開始。”凰風墨又開始不悅了。


    “都過去了。密函我也送了出去。現在暫時沒有別的事情。所以夫君我們來好好的放鬆下來。”顏若栤說道。


    凰風墨摸一摸肚子,說道:“餓了,一起用膳吧。”


    “嗯,好的。我去叫下人拿進來。”顏若栤點點頭。


    顏若栤讓下人煮了全部都清熱的菜肴。她剛才幫凰風墨把過脈,發現他肝火太盛了,火氣太大,需要好好的調理降火,都怪她了,害他抑壓了太久。


    “夫君,吃苦瓜,再吃金銀花,都是清熱的。”顏若栤夾一大堆到他的碗中。


    凰風墨沒什麽胃口,悶悶的夾了一塊苦瓜來吃一吃。


    顏若栤問道:“夫君,你是不是牙齒上火,有些痛啊?”


    凰風墨的確是有些牙齒癢痛著,說道:“都怪你,害我心情不好,一身虛火。”


    “虛火太盛,盜汗、五心煩熱、失眠、多夢、焦慮、腰膝酸軟。夫君,這幾天我會好好的煎藥給你喝的。放心,包你藥到病除。”顏若栤擺著大夫的樣子,說道。


    凰風墨夾一塊大大的苦瓜,塞住她的嘴巴,說道:“我現在看到你,就虛火飆升了不少。你這家夥就是這麽不自覺的,能不能好好的哄我一番?讓我樂得開心些的,你對塵翎是這樣子來哄的嗎?待遇就不能好一些的,我就隻握著手來睡覺,什麽都沒有!”


    “不是,我還幫你剃胡渣呢,又陪你用膳。一會再陪你一起賞月。”顏若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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