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時分,中心的太陽皇殿開始發生了變故。


    宮仆眾人因味覺異常,紛紛跑去醫殿看病,醫官摸不出任何頭緒。


    “今天的天氣真好!”顏若栤從房間裏出來,伸一伸懶腰,等待著靳夜跑來找她。


    “你怎麽一大早就站在這裏?”幻喝個爛醉的迴來,搖搖擺擺的走著過來。


    “你和公主殿下喝到這麽醉?”顏若栤問道。


    “才沒有,晚膳後,我送了她迴來,自己再出去喝水酒的,嗝!”幻噴了她一大口酒氣,說道。


    “你快點迴房睡吧,醉成這樣子,還好你沒出什麽事。”顏若栤將他扶著迴房。


    “若栤,我昨晚好像有些健忘了。”幻微微的說道。


    “健忘了什麽?”顏若栤覺得他怪怪的。


    “都說健忘了,又怎麽記得呢。”幻腦海裏一閃一閃的是花斐後來又出現在他麵前,好像說了什麽,模糊不清。


    “醉成這樣子,我看你是產生了幻覺,也可能是解毒後的副作用。”顏若栤說道。


    幻沒有再思考了,任由著她扶著進去休息。


    花斐一晚都沒有睡,帶著一雙熊貓眼,趴在大床上嬌氣著。


    昨晚,用膳後,幻就一個人到河畔的小店喝水酒,她並沒有迴殿,反而跟蹤著他。


    趁著幻喝醉乎乎的躺在河邊斜坡睡著,她悄悄的坐在他身邊,跟他表白了,還偷偷親了他一下。


    就是因為這個偷雞摸狗的小舉動,而害她整一夜都睡不著。


    “他當時應該是睡著吧?不會發現我偷親的。萬一他並沒有睡著,而發現了我表白又偷親,我該不該向他坦白呢?但是,母後她死也不會同意的。唉,我怎麽這麽煩惱呀?”花斐抱著枕頭,煩惱不止。


    “花斐?你還未醒嗎?”靳夜過來找她。


    “皇兄,你進來幹嘛呀?我都還未睡醒!”花斐趴著枕頭,說道。


    “你衣裳都不更,頭發又亂,還穿著鞋,就這樣子趴在床上,成何體統啊!”靳夜進來看到她這副模樣,訓說一下。


    “皇兄,你別訓我了,我喜歡這樣子睡覺。”花斐無趣的說道。


    “一會大皇兄要過來,你最好快點準備一下。不然,輪到他來訓說你的話,我幫不了你的。”靳夜說道。


    “嚇?他過來做什麽啊?無端端過來?他不是忙於公務麽?幹嘛這麽閑一大早就過來啊?”花斐手忙腳亂的爬下床,整理衣衫,又拿著梳子,梳理亂七八糟的頭發。


    “他是找皇妃娘娘的,順路就先來看看你喲。”靳夜悠閑的坐在桌邊,說道。


    “慘呀,我慘呀,頭發翹起來,梳不下去,妝還未化,皇兄!你快點幫忙出去攔住他!你也想我被他訓一頓嗎?”花斐急著說。


    黑亮垂直的秀發,斜飛的英挺劍眉,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段,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白嶺城的大皇子——靳星辰。他已經來到了花斐的殿外。也聽見她在裏麵囔囔吵鬧著。


    靳夜看到門外的身影,安慰花斐說道:“你還是認命吧。”


    門一推開,花斐手上的胭脂都掉落在地上,化了半邊臉的妝容,梳子還被亂糟糟的頭發卡在上麵。


    “星辰哥哥,我,哇,你別看著我!”花斐頓時失控的躲到屏風後麵。


    靳夜瞧著她這個搞笑的模樣,在一旁忍不住偷笑著。


    “靳夜,你平時是這樣教導自己的皇妹嗎?”靳星辰冷掃了靳夜一眼,靳夜立刻收迴笑容。


    “不是的,花斐她昨天練舞,練得太累了,才會這樣子失禮。望大皇兄見諒。”靳夜找個理由說道。


    “你出去吧,我有話要跟花斐說。”靳星辰說道。


    “是的。”靳夜點點頭,並出去。


    花斐慢慢的探頭出來,有些害怕的說道:“星辰哥哥,你不要訓說我一頓,可以嗎?”


    “身為白嶺城的公主殿下,一大早就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妝容嚇人,你是想丟自己的臉顏,還是想丟你母後的臉顏。別的公主已經早已盛裝打扮好見人,跟著導師開始學習才藝。就你一個不修邊幅,又學藝未精的......”靳星辰已經開始訓說。


    花斐感覺自己被人念經一樣嘮叨不止,由於昨晚未睡過,現在精神壓力大,她聽著訓言,突然,天旋地轉的連同屏風一同倒了下來。


    “花斐!”靳星辰身手敏捷的一把將她摟抱在懷裏。


    探手碰一碰她的額頭,發現有些發燙的。並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來人!立刻叫醫官過來!”


    下人衝忙的去了找醫官。


    “大皇兄?出什麽事?”靳夜跟著進來。


    “花斐,她發燒了。你怎麽做她的皇兄,連她身子不舒服,你都不知道的!”靳星辰動怒的說道。


    “我,我也是比你早來一些,過來找她。”靳夜覺得很無辜,心裏懷疑花斐突然發燒暈倒,是被他嚇出來的。


    許久,下人急衝衝的跑迴來,但是,並沒有任何醫官跟著來。


    “大皇子殿下,這瓶退燒藥是醫官給的,他說讓公主殿下服用就沒事了。”下人呈著手上的藥瓶,跪著說道。


    “豈有此理!我讓你找醫官過來,你就拿瓶藥過來!醫官呢?”靳星辰踢了一腳下人,生氣的問道。


    “請大皇子殿下你息怒,太陽皇殿那邊的宮仆全部都生病了,現在所有的醫官都在診治中。實在抽不了身子過來看公主殿下。”下人解釋的說道。


    靳夜拿過這瓶藥,讓下人退下。


    “皇兄,沒有醫官診斷,這藥不能給花斐的。要不,我過去叫凰城的皇妃娘娘過來,她也是精通醫術,讓她來診斷,可以放心的。”靳夜說道。


    “你也會說她是凰城的皇妃娘娘,她會真心幫我們麽?”靳星辰質疑的說道。


    “會的。我與她相識一場,很清楚她的為人。皇兄,就讓她過來,幫花斐把一把脈吧。”靳夜堅持的說道。


    靳星辰見靳夜這麽堅持,就讓他過去叫顏若栤。


    “我站到腳有些麻了,怎麽還未有人來的?”顏若栤靠坐在欄杆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皇妃娘娘,你在這裏就好了。你跟我來吧,花斐她暈倒了。你過去幫忙診斷一下。”靳夜跑著過來,說道。


    “嚇?”顏若栤有點愕然,他來找她的原因,有所出入。


    “你跟我來。大皇兄也在那邊。”靳夜不等她迴應,要扯著她走。


    “等等,等我拿好醫箱,再跟你走。”顏若栤轉身迴房,心想:奇怪了,怎麽不是來說關於太陽皇殿那邊異常的事情。


    “唔?”凰塵翎見她要帶醫箱出去,唔一聲叫住了她。


    “我要去幫那個花斐公主診斷,出去一下,很快就迴來。不用擔心我。”顏若栤為他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顏若栤跟在靳夜後麵,一進去,就見到一個好像飄著寒風的男子,論氣勢,她也看得出這個人就是靳夜的大皇兄。


    靳夜來介紹給她知道:“皇妃娘娘,這位就是我的大皇兄靳星辰。”


    “本妃見過大皇子殿下。”顏若栤先向他行個簡單的禮數。論輩分,是他行禮才對,誰叫她在別人的國家,做個賓。


    “你過去幫公主殿下把一把脈吧。”靳星辰打量了她一下,完全不將她當成一般下人來唿喚。


    顏若栤沒有迴答,直接過去幫花斐把一把脈。


    一把脈,顏若栤檢查一下她的額頭,發現有一塊紅淤血。


    “我需要施針,不然,花斐公主她會有昏迷不醒的危險。她頭上有一點淤血,擠在頭頂。需要施針驅散這一點淤血。”顏若栤診斷的說道。


    “你在胡說什麽?她不是隻發燒嗎?怎麽會傷及到頭?”靳星辰質問她。


    “大皇子殿下,你看看她的額頭,這個位置。她就是因為頭上有一點淤血,才會導致發燒的。”顏若栤認開,給靳星辰自己看個清楚的。


    “皇兄。讓她來吧。”靳夜信任顏若栤,勸說。


    “施針吧。”靳星辰說道。


    顏若栤取出長長的銀針,從花斐的頭頂上一紮,再一拔,然而花斐就立刻醒了過來。


    “哎呀,我頭痛?”花斐皺著眉,說道。


    “公主,你先別動,我還要幫你施針。一會就不痛。”顏若栤邊說,邊慢慢的紮著銀針。


    隨著她的紮針,花斐的頭輕了很多,沒怎樣痛了。


    顏若栤將針收了迴來,問道:“花斐公主,你昨晚是不是曾經額頭受到了撞擊?”


    花斐微微的點頭,說道:“是的。不小心撞到門。”她不敢說清楚,昨晚與幻吃飯,遇見酒鬼的事情。


    “現在沒事了。我給你一盒藥膏,覺得痛的時候,就拿藥膏來塗一塗額頭吧。無需服藥的。”顏若栤從醫箱裏拿出一盒藥膏,遞給她。


    花斐拿過藥膏,說道:“謝謝皇妃娘娘。”


    “不用謝。躺著再休息一下吧。”顏若栤微笑的說道。並收拾藥箱,準備離開。


    靳星辰讓靳夜留下來陪著花斐,而自己跟著顏若栤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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