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嶺城裏一間別致的大別苑,被一位外地人一口價買了下來。


    凰風墨帶領了一批人已經來到白嶺城,這間大別苑就是他買的。方便用來歇息。


    藩勖利索圖,藩勖荀光,納罱,上官寞軒,苗曉璿這些人全部都帶了過來,對於他來說,要找人扮演神棍的事情,是需要這些人來幫忙的。


    至於,貼身護衛就由閻容琰來擔任,命令精兵打扮成仆人模樣,暗中保護凰風墨的個人安全。


    這天,藩勖荀光帶著納罱,上官寞軒,苗曉璿,來排練著一些祭天的動作。


    “喂,那邊的小姑娘,你又走錯位置了,剛才不是說要走左邊,你幹嘛又跑到右邊來呢?”藩勖荀光指著苗曉璿,無奈的說道。


    “你好煩呀,觀星儀式,怎麽變成了祭天這樣又跳舞又走步法。”苗曉璿生氣的說道。她本想跟上官寞軒趁機會出去觀光白嶺城的,卻被這個神煩抓了過來,練習儀式動作。


    “這樣看上去正統些。要是像平日的道士那樣子舞劍之類,一看就像極了神棍。找鬼信我們。”藩勖荀光說道。


    “神棍還要裝得不像神棍,什麽鬼。”苗曉璿低聲嘲諷一下。


    “你別生氣,一會練習完,我們晚些再出去,也許晚上的景色更好看。”上官寞軒勸說,他可不想中午這麽曬,要陪她出去傻乎乎的逛街。


    “好吧。”苗曉璿隻聽他的話。


    納罱跳了一會,就按著腰叫停了。


    “不行了,我要迴去塗一塗藥油,舊患發痛著。”說完,就走人。


    “其實像他這個傷患的,動不動就舊傷發作,真的不明白大皇子殿下,還要叫他來幹嘛?”苗曉璿吐糟的說道。


    藩勖荀光走過來她身後,懟迴給她:“那我也不明白大皇子殿下,為什麽要叫你這種如此記性笨的人來幫忙,已經說了三十多次了,還是走錯位置的。比老人癡呆,還要癡呆呀!”


    “你!你嘴巴好臭呀!”苗曉璿轉過身,怒瞪著藩勖荀光。


    “你的嘴巴就不臭?”藩勖荀光又懟迴給她。


    “好啦,你們一人少一句吧。我們是要合作的。吵架的話,後麵會更加不好。”上官寞軒勸說。


    “哼!”苗曉璿這次不聽上官寞軒的,朝著藩勖荀光哼氣。


    “哼!今天就到這裏。自己練習吧。”藩勖荀光也哼了一聲,不悅的走人。


    “練你個頭。”苗曉璿吐罵一句。


    “你呀,剛才是故意走錯位置,氣一氣他嗎?”上官寞軒早就看出苗曉璿的鬼主意,他懂她的脾性,越是訓說她,她就越是反著來做。


    “是呀,又怎樣,讓他訓個聲嘶的。他以為是我們的老大嗎?憑什麽我們要聽他的。合作關係,當然是要平等呀,他卻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就覺得討厭了。”苗曉璿動氣的說道。


    “好啦,別生氣,不是說要去逛街嗎?走吧,現在沒有那麽曬了,出去也剛好。”上官寞軒望一望天空,說道。


    苗曉璿眯一眯眼,說道:“你剛才就是覺得外麵太曬了,所以才這麽樂意的來排練。”


    “沒有,走吧。你心多了。”上官寞軒拉著她的小手慢走,心裏卻暗笑著。


    納罱迴到房間裏,拿著藥油塗腰背,白嶺城這邊的地質氣候不知道為何那麽多濕氣,總是讓他的舊患隱隱作痛著。


    “我來幫你塗吧。”藩勖荀光悄悄的進來,一把奪過他手上的藥油瓶,說道。


    “勞煩了,輕力點喔。”納罱也不客氣了。


    “好的。哇,你的舊傷真的不是一般的躲,難怪你經常說犯痛了。你當然是怎樣造成的?”藩勖荀光慢慢的用指尖塗上他後背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


    “舊事,我不想提了。荀光,我拖著這身子,怕會耽誤你們的排練,要不你重新編過別的步伐。我隻負責拿著東西,站著不動那位。”納罱說道。


    “可以。我也正想要這樣子。”藩勖荀光很輕易的答應了。


    “謝謝。”納罱說道。


    “謝什麽。我要編多些麻煩的步法給那個臭丫頭來練。”藩勖荀光笑了笑,說道。


    “你就要跟她過不去的。”納罱也輕笑了。


    “她特別的討厭。”藩勖荀光哼氣的說道。


    凰風墨一個人在雅間裏,心情如同烏雲蓋頂一樣,閃電打雷中。明明跟顏若栤約好了,她卻遲遲沒有現身,一點消息都沒有。


    讓他既擔心,又悶氣的。悶氣是他覺得她一旦見到了凰塵翎,就立刻將他忘記得一幹二淨。


    的確,如他所想一模一樣。


    此時,顏若栤的眼裏就隻有凰塵翎。


    “乖,忍一忍,我要挪動喲。”顏若栤要幫他將下巴骨複位。為了減少他的痛楚,所以一邊哄一邊慢慢的操作。


    整個過程進行得很慢。


    “唔!”凰塵翎痛得閉緊了眼。


    她就停住了手,親一親他,歇息一會再開始。


    “乖,不痛的。”兩人臉貼得進階的,親密度極高。


    “哦,他們果然是有貓膩的。”花斐躲在窗邊,偷偷的瞄著裏麵的動靜。


    她看得津津有味,幻站在她背後多時,也一點也不知道。


    “唔!”她嘴被幻封住,就一下子帶了後花園那邊。


    “你怎麽像皇兄一樣,直接杠著我走的?我隻是偷看一下,又沒做什麽。”花斐說道。


    “我上次不是告訴了你,他們的關係很好嗎?你幹嘛非要偷看他們不可。”幻環著手臂,說道。


    “他們好到又親嘴又貼臉的,這分明就是你們這位背著大皇子,而跟皇帝大叔偷情了。你還幫著這種女人做什麽。母後教我,女人出嫁從夫,就隻能對夫君一個男人好。”花斐要伸張正義,說道。


    “你多事呀,他們本來就是相愛的。也一直在一起的。大皇子才是多餘的。唉,總之,他們的關係不是你這種外人看得懂的。”幻簡單的說道。


    “既然她不喜歡大皇子,又為啥要嫁給他?是圖榮華富貴的?”花斐聽後,更加好奇,問道。


    “我隻說她並不是圖榮華富貴的女人。不說了。”幻沉著臉,說道。自己坐在岩石那邊歇著。


    “不說就不說。幻大哥,你有沒有事情要做的?”花斐問道。


    “什麽事呢?”幻斜視一眼她。


    “我想到城裏逛一逛。”花斐說道。


    “那你去吧。”幻隨便揮手,示意她早點走。


    “你不陪我一起去嗎?一個人很無聊的。”花斐說道。


    “沒看到我要保護皇妃娘娘嗎?沒空。”幻打發的說道。


    “我們的人不會對他們怎樣的。十皇兄也經常過來看她的,所以她很安全,不用你貼身保護。”花斐說道。並朝著他瓢出星星眼。


    “你這麽可愛望著我,也沒有用的。我可最討厭就是逛街,特別是陪女子一起逛街,饒了我吧。”幻將理由直接說了出來。


    “我們騎馬出去,不用腳來走。”花斐說道。


    “騎馬?在城裏走?”幻想象一下,馬兒走不了兩步,就被路人擋來擋去的這麽神煩,還不如下來走。


    “更加不要。嫌煩。”他立刻拒絕了。


    “騎馬沒有人敢擋路的,他們會自動散開一條路。我想帶你看看一些東西。好啦,陪我一起出去了。”花斐拉著他的手,搖一搖,繼續咬動搖他。


    “好煩,你怎麽不找你的皇兄一起去啊?”幻還是不想出去。


    “他肯定不去。有空也去看看母後。”花斐說道。


    “你陪我一起去。一去一迴,時間很快的,不會超過半柱香時間。”幻說道。


    “好吧。別搖了,手臂要被你搖斷了。”幻嫌煩的答應了。


    “好勒,我們去選馬兒了。來吧。”花斐沒有放開他的手,就這樣扯著他,帶他到馬兒的養殖場裏。


    這裏的俊馬特別的多,每一隻都是上等的名馬,負責養馬的人,居然是瀾瀾。


    瀾瀾冒充一個宮女進來,已經一個多月,她在暗中觀察著靳夜。那天,靳夜要跟她分手。


    她怎會這麽輕易就接受,所以假裝傷心的離開,後來又潛伏了進來,看看靳夜的情況。


    “這隻是暗夜,聽話,沒有脾氣。我覺得它搭配你,是很好看的。”花斐興致的說道。


    幻有點覺得怪怪的,從她的語氣裏,怎麽覺得她是刻意的安排。


    “不,我要那邊矮些又肥的。”幻故意選隻鈍些。


    “那隻都不好看,是給那些肥官員騎的。一點都不配你,跟你的身形不搭配。”花斐解釋的說道。


    “隻是騎馬著,有必要考慮那麽多嗎?這跟身形有什麽關係的。你別告訴我,你又將我當成那個話本裏月光大俠,真正的目的,想看我騎馬給你看。這麽幼稚吧?”幻瞧見她的小狐狸尾巴,識破的說道。


    “沒有。我才不幼稚。隻是覺得這隻馬騎得舒服些,那隻肥的,會讓你騎得雙腿發酸,畢竟你腿長。”花斐掩飾的說道。被他說中了心裏目的,當然死也不承認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的,那我就選白色那隻。”幻就是不選黑色的。


    “白色那隻是八皇兄的,他不準人碰自己的馬。”花斐撒謊的說道。


    “那麽,左邊吃草那三隻。”


    “那三隻是六皇兄的。一樣不準碰”


    “後排一堆呢?”


    “那些都是二皇兄的馬兒,誰動了他的馬,就滅誰。”


    “你這個胡扯的。”


    “沒有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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