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小心!”雲溪千鈞一發將凰歸元推開,險被黑衣人砍上一刀。但是,她動作太大,令到肚子一陣沉痛。


    按著肚子,動作變得遲鈍了,眼見黑衣人快要朝向飛出一腳,凰歸元用身子護著她,兩人同時被踢倒在地上。


    嚴屹堰帶著影侍衛及時趕到,將逼近他們身邊的黑衣人,混打了起來。


    凰歸元趕緊抱起雲溪飛奔出去。


    “保護皇爺!”侍衛在外麵喊叫著。


    王府被黑衣人包圍,凰歸元橫抱著雲溪,跑到長廊又被另一批黑衣人堵住了去路。


    “歸元,你放下我,自己逃吧。”雲溪掙紮一下,想要下來。


    “不逃,少了你,我哪裏也不逃。”凰歸元堅決的說道。


    “抱著我,你逃不了。他們的目標是你呀。”雲溪無奈的說道。


    “總之,我不會丟下你。抱緊我。”凰歸元絕對不會鬆開自己的雙手。


    眼見黑衣人衝著過來,他除了後退,利用侍衛來做掩護,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嗖,嗖,嗖!一支支飛鏢解決了前麵的幾個黑衣人。


    銀影很漂亮的從天而降,三兩下手腳,就將堵在他們眼前的黑衣人,一個個打飛出去。


    “銀妃?”凰歸元驚奇的喊了她一聲。


    “我要帶你迴宮躲避,大皇爺收到了密報,今晚有刺客來抓你。所以已經安排了暗侍衛在外麵備了馬車,快點跑出去吧。這裏我來擋著。”銀影解釋的說道。


    “謝謝。你也要小心。”凰歸元道謝後,抱著雲溪,飛快的跑走。


    銀影按一按拳頭,對著死纏爛打的黑衣人,招一招手,說道:“我都很久沒有痛快的打一場,來吧!”


    外麵的馬車,由瑪納斯塔西帶領暗侍衛來守住。


    見到了凰歸元抱著雲溪出來,她趕緊的說道:“快點上車。”


    凰歸元他們上了馬車,瑪納斯塔西護送著離開。


    一路上,黑衣人飛牆走壁的追趕著不放,瑪納斯塔西雙手各拿著一把槍,神槍手般的眼力,一個個的將黑衣人攻打了下來。


    有驚有險,馬車總算進去了皇宮地域。


    同時,幻帶著假裝暈倒的佩特拉斯森,迴去基地。


    早就料到他會帶人來劫犯。佩特拉斯森還未行動,就已經真的將他擊暈過來,並將身邊的賢間閿也同時打暈過去。


    至於,外麵的黑衣人,他另外安排了影侍衛,將他們全部一網打盡。


    半個時辰後,佩特拉斯森醒過來。


    費利克斯薇就坐在他麵前,與他一起關在同一個監牢裏。


    “薇薇?嘶!”佩特拉斯森動一下身子,脖子超級的痛,令他吃痛的死死地按住,咬牙忍痛。


    費利克斯薇過去他身邊,說道:“讓我看看吧。”


    佩特拉斯森鬆開手,安心的讓她來檢查。靜靜的看著她。


    費利克斯薇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說道:“骨頭隻是扭傷了而已。”說完,稍微捋正脖子的位置,哢一聲。佩特拉斯森痛縮了一下身子,就靠向她懷裏。


    費利克斯薇沒有立刻推開他,隻是稍微讓他靠一靠。


    佩特拉斯森輕聲的說道:“抱歉,救不了你。”


    費利克斯薇虛笑的說道:“沒事,現在連你都被抓了。我們的生死,隻能看這裏的聖上開恩了。”


    賢間閿在床上醒過來,頭疼痛得很,幻打暈他的時候,力度太大了,令到他醒過來,現在的腦子還在嗡嗡響著。


    他扶著發痛的額頭,撐坐在床上,還未能下床。


    “醒了嗎?”幻早已坐在桌邊,等待著他清醒過來。


    “你連我也打暈過去。有沒有搞錯?”賢間閿不悅的說道。


    “我沒將你一起關起來,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了,居然想瞞著我,擅自和佩特拉斯森合作,放走費利克斯薇。”幻拍一下桌子,說道。


    “你不是知道麽?我也不算是瞞著你。”賢間閿無趣的說道。什麽計劃都已經被幻破壞掉了。


    “你乖乖的待在這裏。再有下次,別怪我真的將你關起來。你知不知道,佩特拉斯森他打算抓二皇爺來做人質,派了刺客到王府去,差點就傷及到雲溪。幸好,大皇爺出身,救了他們。你別為了隻救自己的女人,而害了別人。”幻出去前,警告的說道。


    門關上後,許久,賢間閿下了床。本想見費利克斯薇,但是,救不了她。還被佩特拉斯森利用了,他又停住了腳步,沒有去見她。


    皇宮裏的太醫殿。


    李禦醫為雲溪把脈後,悄悄的出去,告訴凰歸元,有點滑胎的跡象,必須要好好的服藥調理,才能護住胎盤。


    凰歸元自然是要李禦醫開最好的補藥來保住雲溪的胎兒,李禦醫點點頭,照他的吩咐去做。


    “歸元?是不是胎兒保不住了?”雲溪見到凰歸元愁眉難開的進來,也猜到七七八八。


    “胡說。保得住,隻要你好好的靜養,就能保得穩。”凰歸元慢慢的扶她起來,說道。


    “你才胡說。我難道連自己的脈象都不會把脈嗎?要是保不住,我也不會怪誰的。也許我本來就不該懷上的。”雲溪有些消極的說道。


    “有人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會傻三年的。”凰歸元想讓她心情放鬆一些,故意逗一逗她。


    “什麽嘛?你還說我傻?”雲溪生氣的捏一捏他手臂。


    凰歸元笑了一下,說道:“嗯,懂得捏我,證明心情好了一點。”他將她抱在懷裏,手掌輕摸著她的肚子,感覺一下胎兒的運動。


    “傻瓜,這樣子靠著你,我心情也會變好的。”雲溪寵著他,說道。


    “是嗎?”凰歸元親一親她額頭。


    “當然是。”雲溪單手捧著他的俊臉,慢慢的親了上去。


    凰天暢在側殿裏,托著腮子,坐等凰歸元過來,等到花兒有點謝。


    “你不是救了他,怎麽還不過來找我?”凰天暢朝著瑪納斯塔西問道。


    “他要帶自己的夫人去看太醫,好像受傷了。”瑪納斯塔西說道。


    “夫人?他什麽時候成親,我都不知道的?”凰天暢不解的說道。


    “我知道。”凰思淨端著宵夜的小菜和酒壺,很合時機的進來,打擾他們的對話。


    “你怎麽還不迴去休息?”凰天暢問道。


    “我想跟皇兄你把酒暢談一下,才迴去休息。”凰思淨微笑的說道。並將手上的菜式放在桌子上。


    “你來得真是不識時務。”瑪納斯塔西說道。


    “又沒有人跟你說把酒暢談,我隻跟皇兄說,你忙的話,麻煩你走開吧。”凰思淨毫不客氣的懟迴去。


    “你隻死肥豬!”瑪納斯塔西又想打他一頓。


    凰天暢連忙擋在兩人之間,勸阻的說道:“你們都別吵,一見麵就吵架,何必呢?一起坐下來吧。”


    瑪納斯塔西和凰思淨各自瞧著對方都不順眼。即使坐下來,腳還不忘的踩來踩去。


    凰天暢的腳放斜一下,都被他們兩人同時踩中。


    “哇!你們還在鬧?”他甩一甩腳,說道。


    “她不鬧,我就不鬧。”凰思淨說道。


    “白癡!”瑪納斯塔西吐說一句。


    凰思淨本想罵迴去的,卻被凰天暢夾小菜塞住他的嘴。


    “吃吧,讓一讓她。”


    “皇兄你偏心,哼!”凰思淨悶悶的吃著小菜。


    “嘿嘿,天暢,喝酒吧,我喂你。”瑪納斯塔西占了上風,心情自然爽。得逞的主動喂凰天暢喝酒。


    凰天暢喝了一口,說道:“這酒有點像是葡萄酒喔,思淨,你在哪裏拿來的?宮裏庫存的,好像已經全部喝完了。”


    “是我自己釀製的,一直沒有拿出來。味道如何?”凰思淨笑著說道。


    “自己釀製就是沒有殺菌就拿出來給人喝了,你想喝死天暢嗎?”瑪納斯塔西說道。


    “什麽殺菌,是什麽來的?”凰思淨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連殺菌都不知道,就胡亂的釀製。半吊子釀什麽葡萄酒。你以為這是你這裏中原的水酒嗎?”瑪納斯塔西說道。


    “塔西,這酒也並非完全是葡萄酒,我相信思淨,是試過沒有問題,才拿出來喝的。是不是啊?思淨。”凰天暢說道。


    “嗯,是的。最了解我的,還是皇兄你。我之前本想是製作葡萄酒,但是發現味道方麵很不一樣。所以就嚐試了很多種的方法,讓清酒與青色葡萄混合一起來釀製,跟果酒差不多吧。”凰思淨說道。


    “味道不錯的。”凰天暢挺欣賞他釀出來的酒。


    瑪納斯塔西不再懟他了,細心品嚐清楚,味道方麵的確蠻可以的。


    “釀酒方麵,你還有點用處的。”她敷衍的讚一下凰思淨。


    凰思淨心裏暗想:讚得這麽敷衍,不如不要讚了。


    “除了釀酒,我不是在今晚的行動裏,立了大功嗎?皇兄,說句公道的話。”凰思淨說道。


    “是的。如果沒有思淨的密報,我也差點就救不了歸元。說起來,思淨你派了誰去調查,能拿到這個密報。”凰天暢點點頭,說道。


    “一個很可靠的大俠。我算是被他救過很多次,所以認識了他。他從不求功名,偶爾會給我帶來可靠的密報。”凰思淨說道。


    凰天暢聽著覺得此人十分可疑,皺眉的說道:“你確定他不是在利用你?哪有人沒有目的就為你辦事?”


    瑪納斯塔西附加一句:“所以說他是豬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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