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栤忙完了,走迴廂房的時候,見到了凰風墨正在和嚴屹堰在交談著什麽。他們見到她走著過來,凰風墨就讓嚴屹堰先行退下。


    顏若栤看著嚴屹堰,還未聊到一句,嚴屹堰就急急的離開了。


    “夫君,宮裏是不是有什麽急事了?”她走過來問道。


    “沒有什麽急事,隻是我剛才將費利克斯小姐的研究報告,交給了嚴屹堰,讓他快點送迴去給塵翎他看看。可以快點落實下來。”凰風墨說道。


    “哦,這樣。”顏若栤瞧見他的衣袖裏藏著一封密函的,既然他不告訴她,就假裝不知道的。


    “我們去用膳吧,我讓下人都煮了你喜歡吃的小菜。”凰風墨轉移話題的說道。


    “好的,夫君,我們走吧。”顏若栤扶著他,慢慢走。


    皇宮裏,太醫殿的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因為凰塵翎和小翎都不幸的染上了不明來曆的瘟疫。凰塵翎為了不想讓顏若栤擔心。所以派嚴屹堰過去通知一聲凰風墨,暫時瞞著顏若栤。


    “咳,咳咳咳,你們別攔著我!”凰塵翎生氣的推開擋著他的幾個禦醫。


    “聖上,你要去哪裏?”李禦醫端著藥進來,問道。


    “小翎怎樣了?”凰塵翎急問。患病後,他將小翎交給李禦醫一個人看顧著,比起救治他,要救小翎更重要。


    “小孩已經喝了藥,現在睡著了。聖上,你的病比小孩還嚴重,你快點喝了藥休息。老夫我必盡全力醫治小孩的,你別太擔心。”李禦醫扶著他,說道。


    “這就好了,咳咳...他不能有事的......”凰塵翎說完一句後,就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


    “聖上——!”


    顏若栤夾著一條青菜,突然呆住了整個人。


    “若栤,你怎麽了?”凰風墨以為她可能察覺到什麽,有些心虛的緊張問道。


    “菜裏麵夾著一條很大的菜蟲呀,下人怎麽洗菜的?”顏若栤是見到有一條菜蟲煮粘在菜中間,差點自己就放入嘴裏吃了。


    “額,小事,我會訓說下人的。別吃菜了,吃塊魚肉。”凰風墨鬆了一口氣,夾魚肉給她。


    “夫君,你的樣子好像剛才鬆了一口氣似的。”顏若栤察覺到他的動靜,好奇的問道。


    “呃,我是吃得有些飽,肚子撐著才舒一舒氣。”凰風墨不自然的撒謊說道。


    “我讓下人煮碗山楂水給你,能幫助消化的。”顏若栤說道。


    “不用,我喝一喝茶也可以的。”凰風墨說道。


    晚膳後,顏若栤扶著凰風墨慢步在花園裏,散一散步。


    凰風墨總是漫不經心的走不到幾步,自己豎著拐杖,不是撞中石柱,就跤到石頭,險摔幾次。


    “夫君,現在天黑了,雖然有石燈照著,但是你也要好好的看路把,不是我扶著你,你也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了。”顏若栤吐糟的說道。


    “有你扶著嘛,我才隨意走。”凰風墨說道。


    前麵藩勖利索圖急著走過來,他接到凰風墨的命令,要讓他做兩個祈福娃娃,來幫凰塵翎和小翎兩父子祈福。


    藩勖利索圖自然不敢怠慢,所以一做好了,就拿來給凰風墨。凰風墨見到藩勖利索圖走著過來,就已經是之前吩咐他的事情辦好了,他一來到就一定會說漏嘴的。大事不妙!顏若栤就一定會追問下去。


    “哎呀!我的腿突然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摔的時候,扭到了筋。”凰風墨裝腳痛的突然倒坐在地上。


    “不會吧?你剛才都沒有摔成功,怎麽會傷到筋呢?”顏若栤急忙的檢查他的小腿和腳腕。


    “哎喲,痛的,這裏更痛。”凰風墨胡亂的喊痛著。


    藩勖利索圖走到來了,問道:“大皇子怎麽了?”


    “你幫我背他迴廂房先,我去拿藥箱就跟著過來。”顏若栤對著藩勖利索圖吩咐著。


    “好的。”藩勖利索圖聽從她的命令,將凰風墨背起來,先帶他迴去廂房。


    走廊上,凰風墨覺得走得夠遠了,才拍一拍藩勖利索圖的肩膀,說道:“我剛才裝蒜的,走慢些,不用急背我迴房。”


    藩勖利索圖放慢了腳步,問道:“大皇子你為何要裝呢?”


    “還不是因為你嘛。我讓你做那些祈福娃娃,不能讓若栤她看見。我都忘了要跟你說這個。祈福娃娃都做好了嗎?”凰風墨說道。


    藩勖利索圖突然停住了腳步,呆住了。


    “怎麽不走了?”凰風墨問道。


    藩勖利索圖額頭流出一滴汗,微微的說道:“我剛才為了背大皇子你,不小心將祈福娃娃留在原地了。”


    凰風墨清楚後,停頓了一下:“嗄!”


    顏若栤撿起藩勖利索圖遺留下來的盒子,之前她知道這種盒子是用來詛咒人的,她打開盒子一看,是兩個娃娃一大一小。而且樣子有些像凰塵翎和小翎。


    凰風墨還未來得及,叫藩勖利索圖跑迴頭去撿。


    顏若栤已經氣唿唿的拿著兩個娃娃,跑著追過來。


    “枉我的夫君肯收留你們兩兄弟,你卻做詛咒人偶來詛咒他們!”顏若栤生氣的將人偶摔扔向藩勖利索圖。


    凰風墨連忙解釋的說:“不是,不是的,那不是詛咒人偶。若栤,你冷靜點。是祈福人偶。是祈福用的。我讓他做我們幾個人的祈福人偶,一起幫我們祈福。”


    “祈福?”顏若栤放下拳頭,差一點就揮拳藩勖利索圖。


    藩勖利索圖被她掐著脖子,總算舒一口氣。差點就無辜遭殃。


    “好端端的,為什麽要祈福?”顏若栤問道。


    “好端端的,就不能祈福嗎?”凰風墨反問。


    “不是。”顏若栤恢複平靜。


    藩勖利索圖將凰風墨背迴廂房,就趕緊的溜走,免得又讓他啞巴吃黃連。


    凰風墨坐在床邊,顏若栤大力的放下藥箱。砰一聲!眼直直的盯著一臉心虛的他。


    “是哪隻腳覺得痛?”她故作問道。


    “現在又不覺得痛了,可以不用看了。”凰風墨說道。


    “是嗎?我覺得需要紮一紮針才能確保的。”顏若栤故意拿出一根很大的銀針出來,嚇一嚇他。


    “真的不用了,你看看,我現在亂動一動也痛的,可能有時候經絡不通而稍微抽痛一下而已。”凰風墨為了自己的謊繼續圓下去,越說越心虛。


    “夫君,你還不肯說真話!”顏若栤生氣的拍打一下桌子。


    唉!她果然是看出了貓膩。


    凰風墨無奈的說道:“你先冷靜點,不要這麽生氣。”


    “到底什麽事情?讓你又祈福又急著派人送報告的。”顏若栤過去,坐在床邊問道。


    凰風墨直說:“明天我們就立刻迴宮,凰塵翎和小翎都染上了不明來曆瘟疫。”


    下一秒,顏若栤已經直彪了出去,要立刻坐馬車迴宮去。


    “哎,我就說你冷靜點嘛,等等我呀!”凰風墨豎著拐杖,趕緊追上去。


    兩人坐著馬車,顏若栤要先接費利克斯薇一同迴宮,隻有她才能救治凰塵翎他們。


    聖上的宮殿裏,李禦醫正在診治著。凰塵翎病情一轉直下,出現昏厥不醒中。


    顏若栤他們迴到的時候,凰塵翎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狀態。


    費利克斯薇趕緊的為他打了抗瘟針,需要靜待觀察。


    顏若栤也讓小翎打一針。


    兩個人在一個時辰內,漸漸的好轉了。


    小翎比較輕微,所以打完針後,幾乎都退燒了。


    而凰塵翎就嚴重些,燒未退,人未醒。顏若栤留下來照顧。


    大概夜深的時候,凰塵翎有點反應了。


    他微微的睜開眼,顏若栤握緊著他的手,靠睡在他床邊。


    他輕輕的伸手摸一摸她的側臉,本以為是發夢,誰知,一摸有觸感的。


    “若栤,咳,若栤,若栤......”他喉嚨幹咳的邊叫著她,邊咳嗽著。


    “你醒啦,太好了,擔心死我了。”顏若栤被他吵醒過來,看到他醒了,高興的趴向他胸前。


    凰塵翎被她抱著,固然是好,但被壓著就咳嗽得更加厲害了。


    “咳咳咳,你別壓著我咳咳!”


    “哦,誒,我去倒杯水給你喝。”


    顏若栤喂他喝一點水,才稍微緩過咳嗽。


    “好點沒?還想喝嗎?”她幫他擦一擦嘴巴。


    “叫皇兄別告訴你的,他就是守不住的,必漏嘴。”凰塵翎還有心情吐糟的說道。


    顏若栤就沒有那麽好心情了,一聽就忍不住用兩隻鐵指夾他的手臂,怒捏他。


    “哎呀呀呀!我病了,你還捏我?”凰塵翎喊痛著,說道。


    “捏你算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呀!還有小翎出事,你竟然連同風墨想瞞著我!你是不是找死呀!”顏若栤火冒三尺的怒訓他。


    “你,我不行了,被你的火氣攻到心了。”凰塵翎閉上眼,立刻裝出極度虛弱的模樣。


    顏若栤拿他沒辦法,哼一哼氣,幫他蓋一蓋被子,想要起身。


    “對不起......”凰塵翎默默的道歉。


    “不準有下次。”顏若栤摸一摸他的頭,一下子就原諒了他。


    “小翎,他沒事了吧?”凰塵翎問道。


    “沒事了,現在已經睡著。幸好我帶著費利克斯小姐迴宮,也幸好她研發了解瘟藥水,不然你們兩人就病危了。”顏若栤說道。


    “證明我們父子是命硬的。”凰塵翎還蠻自豪的說道。


    顏若栤舉起拳手,又有種想打他的衝動了。凰塵翎見狀立刻閉上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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