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時候來鬧肚子痛?”凰塵翎微皺著眉,以為自己聽錯。


    “鬧就鬧,還需要選時辰嗎?”顏若栤沒好氣的說。周圍除了中間有一張床之外,根本就沒有地方可擋。


    凰風墨聽見他們的對話,並說:“若栤,你若忍不住的話,就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塵翎閉上眼就可以了。”


    “嚇!這怎麽行呀!”顏若栤反應有點激動的,不是找地方和怕被他們盯著的問題,是她想保持空氣清新些,不想汙染空氣。這裏已經有一股難聞的強酸水味,她可不想增加異味。


    “怎麽不行啊,我閉上眼,不盯著你就是了。誰會盯著你去大解。”凰塵翎無趣的說道。


    “不是這個問題呀!”顏若栤被他氣得剁一剁腳。


    “那是什麽問題啊?難道你還顧著自己的儀態嗎?你在我和皇兄心裏根本就沒什麽儀態可言的。”凰塵翎不解的反問,並吐糟著她。


    “我被你氣死啦!需要東西來裝著呀!這麽臭的,難道我要弄出來給你們聞嗎?”顏若栤很唐突的直說了出來。


    一片肅靜了......


    凰風墨微微的開口說:“若栤,這裏有被子,你拿去遮著吧。”


    “殿下,對不起了。”顏若栤無奈的過去拿被子來用。


    “沒事。”


    凰塵翎也看了一下周圍,注意到一個茶壺,過去拿給她,說:“用這個茶壺吧。”


    顏若栤看著石化了一會,還是接過了它。凰塵翎又從身上取出手帕也遞給她,說:“自己找個地方。我不看你。”


    顏若栤拿著被子和茶壺,找個遠離凰塵翎和凰風墨的地方來解決。


    雖然她沒有平日儀態,但是,現在真的感覺連人的姿態都快幻滅。


    “我真的要這樣子來解決嗎?”她還在猶豫著,可是肚子嘰嘰咕咕的鬧著痛,忍著就真的不是辦法。


    這時候,幻和雲溪跑了進來。


    “終於找到你們了。”幻說道。


    “太好啦!幻!你終於來了。”顏若栤喜悅的說道。


    幻將他們三個人救出來水牢。


    幾個人在城內逃到一半的時候,有追兵了。


    凰塵翎讓幻背著凰風墨先行逃離,自己去引開那些追兵。


    顏若栤卻比他更快一步,彪了出去。


    “喂!”


    凰塵翎在後麵追著她。


    她並不是為引追兵而彪出來的,而是為了找茅廁。


    從牢房出來,肚子就十萬火急的快要鬧炸了。


    “我要去找茅廁呀!”她邊跑邊喊著。


    凰塵翎幫她將擋路的人一個個打倒,最後在外院的附近找到了一排。


    她趕緊的進去蹲個痛快的。


    凰塵翎成為了第一個守在茅廁門外的皇帝。


    外麵的凰塵翎戰況激烈,而裏麵的顏若栤製造臭味也挺厲害的,一下子就熏了出來。令到追兵都不敢靠近。


    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帶有小毒彈,也許能幫上忙的。


    終於解決完,她一腳踢開茅廁門,很神勇的對凰塵翎說:“等老娘來!”


    大步飛快的蹦到凰塵翎麵前,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並另一隻手扔出小毒彈。


    小毒彈在她弄出來的臭味混合之下,一個個的五顏六色炸來了,現場一片混淆的煙霧毒氣。


    追兵一個個倒了下來,顏若栤帶著凰塵翎從混亂中逃離現場。


    兩個人跑到另一個大殿裏暫時匿藏著。


    “好啦,這裏應該不被他們發現了。”顏若栤轉過頭望向凰塵翎。


    他口吐出白沫,並按著肚子,有些翻白眼的要嘔吐的垂死樣子。


    “哇!你沒事吧?剛才不是捂住你的鼻子嗎?這樣還吸了毒氣?”顏若栤趕緊在身上找著解藥。


    凰塵翎有氣無力用手指指著她,很想彪罵她一頓,她剛才不是捂住他的鼻子,隻是混亂中捂住他的嘴巴而已。


    “別指著我了,吃了解藥就沒事。”翻找了一片後,“糟糕呀!我好像不小心將它弄掉了。”顏若栤撓著頭,苦笑的說。


    凰塵翎當場氣得翻白了眼。


    “喂!”


    深夜時分,他來微微的清醒過來。然而兩隻腳板底好像被無數的針紮著一樣痛。


    凰塵翎抬起頭,看清楚一下。原來是顏若栤正在幫他針灸著。拿著針在紮著他的腳板底。


    “好痛呀,你紮得輕力點吧!”他忍著痛,不悅的說。


    “痛就對了,不痛的話,證明紮得不準。”說著,一隻特長的銀針紮在他一隻腳趾上。


    這一下痛擊,他彈了起身,指著腳趾,沙啞問:“你幹嘛紮腳趾呀?”


    “穴位在這裏嘛,躺好吧,毒還未解清的。”顏若栤輕鬆的說。


    凰塵翎才躺迴去,又被她一針紮得彈迴來。


    來來迴迴的因痛而彈起,令他想在做仰臥起坐一樣。


    顏若栤針灸完了,他也累得氣喘在躺著。


    “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先歇一歇。”


    凰塵翎趕緊扯住她,說:“別出去。”


    “為什麽啊?外麵靜靜的,應該沒有人在外麵巡邏。”顏若栤問道。


    凰塵翎搖搖頭,說:“即使沒有人巡邏,我們也逃不出去。圍城太高了,門附近的守衛森嚴。”


    “也是喔。那現在怎麽辦啊?”顏若栤坐靠在他身邊。


    “幫我按摩。被你弄得我渾身都累。”凰塵翎倒輕鬆的趴著身子。說。


    “你怎麽沒有危機感的?這時候還想著按摩的。真的服了你。”顏若栤無奈的說,並幫他按摩著腰背。


    “你就是最大的危機。你在我身邊就沒有什麽危機了。”凰塵翎閉著眼睛,說說道。


    “唉,不知道幻帶著殿下他逃出去沒?”他說東,顏若栤突然向西說去了。


    凰塵翎扁一扁嘴,有些不爽的說:“我引了一大班人追過來,他們肯定安全逃出了。”


    顏若栤糾正他的說法。說:“好像是我引的。”


    凰塵翎悶氣的說:“你還好意思說的。要不是我幫你開路,我看你隨時會原地解決了。”


    “嘿嘿,又真的多虧有你在的。”顏若栤擠笑的說道。


    “多虧?哼!就沒別的話要跟我說了嗎?”凰塵翎說道。


    顏若栤故作的問道:“還要我說什麽啊?”


    凰塵翎板著臉,問道:“你是不是要作死了?”


    顏若栤緩緩的趴在他的腰背上,靠近他的耳邊,輕說:“你是不是已經想念著我作死的模樣了?”


    凰塵翎負氣了一下,一個翻身帶動著她,改為了他在上,她在下的狀態。


    兩人默默的對視著,顏若栤捧著他的臭臉,說:“才沒有見幾天而已,就這麽掛念我了麽?”


    凰塵翎負氣的說:“除了掛念,我還在吃醋,忌妒中。”


    顏若栤轉一下眼珠,迴想一下他應該是忌妒著她對凰風墨無微不至的關心和體貼照顧吧。


    “我在殿下身邊,自然是以他為先的。成親後,關心他一切,會更加理所當然了。你不是說過,自己能受到了這些嗎?”顏若栤注視著他,慢慢說。說得有些沒心沒肺的。


    凰塵翎聽著,雖然計劃是他安排的,她隻是照著做,但是他現在後悔得很,比預期的還要早後悔。將自己的悔意改為火氣,一口咬在顏若栤的手腕上。


    “喂?幹嘛咬我呀?”隻是輕咬而已,顏若栤拍一拍他的頭。


    “我後悔了,明明說了不後悔,但見到你對皇兄太好,我又不由的吃醋起來,很不好受。”凰塵翎咬完,一副憋著委屈的樣子,很坦白真誠訴說自己此時的感受。


    顏若栤摸一摸他的俊臉,改為雙手大力將他抱入懷裏。


    “你以為我就不想抱著你嗎?我無時無刻都想抱著你的。隻是在忍著。我都快忍到麻木的了。殿下,他好不容易振作了起來,我不想再傷害他。我們就這樣在沒人的地方裏,輕鬆的坦白吧。”


    “好的。”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隨後就擁吻過去。半柱香後,兩個進行到一半。突然蠟燭亮了起來。


    嚇得他們兩個緊貼成一條柱,滾到黑暗一角邊匿藏著。


    凰歸元一個人進來了。


    “枂嬭,我來了。”


    這裏並不是什麽大殿,而是枂嬭的墓陵。


    凰塵翎聽見這個名字,身子繃緊了起來。他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掛著不少吊白。中間掛了大大的一副畫像,畫像裏就是他生母枂嬭。


    “我已經將你的孩兒推上皇位了。你開心嗎?”凰歸元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對著畫像傾訴著。


    “當然要不是你寧願死,也要護著我們的血脈,我要是早點知道他是我的孩兒,你就不用服毒自殺。”


    凰塵翎越聽,眼睛就越睜得更大,心裏不鎮定了起來,想要起身出去,問個清楚。


    幸好顏若栤雙手雙腳扣鎖著他,不讓他亂動,出去打草驚蛇。


    “不過,凰神煌不好對付,他似乎已經在懷疑著塵翎,不斷的動搖著塵翎的思想。利用塵翎來幫他清除朝中的汙穢,讓他皇兒風墨接手的時候,更加順利,哼!我早就料到他會這樣子。所以令到風墨變殘了,現在沒有人能跟你的皇兒搶皇位。哈哈哈.....”凰歸元說完,狂笑了起來。


    笑聲傳遍整個大殿,令人聽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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