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風墨輕笑了一下,又將她扯過來,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嘿嘿,誰說我一定會娶她的,所謂的公主是拿來玩的。”


    顏若栤眨了一下眼,她終於知道凰風墨和凰塵翎相似的地方在於哪了,就是兩人都是不將女人當一迴事,隻是當成招之不來,揮之不去的玩物。她也沒權插嘴幹涉到他的私事,這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向他匯報青倰崖飛鴿傳書之事,不怕他會顧及青倰崖而草草了事。


    “殿下,其實小人也有重要的事情正想向你匯報一下。”顏若栤也悄悄的靠在他耳邊說。


    “什麽事?”凰風墨輕問。


    “就是......”


    “你們在幹什麽呀!”


    她正想說的時候,青倰崖就從門外進來,一眼就瞪住了顏若栤趴在凰風墨身上的動作,兇巴巴的說。


    顏若栤一聽見她的聲音,有些麵如死灰,如此曖味姿勢被她抓個正的,這次真的有理說不清了。


    她急急的起身,準備找個借口向青倰崖解釋,卻被凰風墨摟過她的小蠻腰,扶著她一起站起身,若無其事的說:“能做什麽,隻是不下心摔倒了而已。有什麽事要找我嗎?”


    青倰崖怒瞪著他身旁的顏若栤,極度懷疑她之前故意送來糖水,就為了迷暈她,然後有機可乘的接近凰風墨。


    顏若栤從她如此兇惡的怒視中,都看得出青倰崖一定是以各種不利的推測指向她了,有點害怕的縮了一下腳步。微微的向凰風墨求救一下。


    凰風墨卻刻意維護地顏若栤,說:“倰崖,你別這樣怒瞪著若栤,她會被你嚇到的,吃醋也該理智一點。若栤是我的心腹醫仆,她本來也就是我的人。”


    顏若栤立刻轉頭,用了“你這樣說會坑死我的”眼神告訴他,凰風墨斜視了她一眼,還抓著她的手,拍一拍給青倰崖瞧瞧。


    青倰崖並沒有氣得一時說不了話,反而微笑的說:“風墨,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了,我也不會吃你什麽醋。剛才婢女告訴我,你迴來就犯喉嚨痛,現在還痛嗎?”


    她刻意裝出關心的樣子,走過來插在他們之間,顏若栤想立刻閃開,讓位置給她站的,青倰崖非常準確的一腳狠踩在顏若栤的繡花鞋上,再一個手肘直插中她的肚子,將她踹出去。


    “沒事,若栤幫我上了消炎藥,現在沒那麽痛了,不用擔心的。過來讓我抱一下吧。”凰風墨又開始寵青倰崖了。


    顏若栤識趣的退下,說:“那麽小人去煲點藥湯,一會給殿下服用,小人先告退。”


    “去吧。”凰風墨讓她退下。


    顏若栤出來走到長廊,才揉一揉被青倰崖踩痛的腳,還有被打的肚子。喃喃自語著:“用不用這麽大力的打我,我也是受害者來的。這個青倰崖也許真的喜歡上大皇子了,但大皇子又這麽沒心沒肺的玩弄一個女人,真的不想幫他......”


    她嘀咕完,就走到藥房去熬藥,當熬好後,都已經是一個時辰了,她考慮到青倰崖可能會還未走的,隻好吩咐婢女將湯藥送過去。


    而她就準備迴去仆房休息,走到昏暗的長廊上,突然,被某人拖她到一角,然後就被幾個人拳打腳踢的,速度太快,出手太重,她隻知道自己被人埋伏,圍毆中,她都不知用手要護著哪裏好,這些人圍著全身來打,哪裏都疼的。


    直到那幾個打夠了,她已經臉腫嘴青,手腳都青淤一大堆了,那幾個人走得還挺快的,隱隱約約她是認出這些人就是青倰崖的貼身婢女。


    這次,她真的被凰風墨害慘了,挪著渾身都痛的身子,慢慢的迴去仆房。


    房裏淩亂一片,衣服全部都被撕爛了,那些藥瓶也全部都打爛,散滿一地都是。連床都拆了,床板都不見而飛。


    這一夜,她基本都沒有睡過,既沒有床睡,也不敢睡著,怕一會就有人衝進來打她,一大早就溜出去,免得被青倰崖報複連連。


    她疲倦的一早就去拜訪凰塵翎,由於太早了,她是從後院的門衛那邊開門進去的,渾身都淤痛,她想起凰塵翎的梳妝櫃有好用的淤血金創藥膏,於是,靜悄悄的從他的房內後窗那邊爬進去,這次沒有那麽利索了。一個不小心就整個人從窗邊摔了下來,摔個生疼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她怕自己會吵醒凰塵翎。


    凰塵翎的確是被她吵醒了,他聽見浴桶那邊有聲音,也猜想到一定是她又來了,他不明白她為啥總是這麽愛鬼鬼祟祟的從後窗那邊爬進來,而不走正門的。他閉上眼睛,假裝睡覺,打算偷看一下她要做什麽。


    顏若栤從地上爬起身,探過頭在屏風後,偷瞄一下他有沒有被吵醒過來,見他依然安詳的睡著,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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