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好好彌補,等恢複記憶後,再對症下藥,這樣,一定能挽迴他的心的。


    這樣想著,慕容沛珊別過臉去,微靠在椅子上,不去看他,“別在這裏煩我,你身上臭的很。”


    “臭?”應堯一愣,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他怎麽聞不到?


    “那我去洗個澡。”他起身,往洗澡的房間去。


    之前慕容沛珊洗過澡的房間還殘留著溫度,是屬於女子的馨香味,他一闖進去,腦袋就宕機了一秒,這馨香味道竄進鼻翼裏去,讓他身體有些異樣。


    耳廓徹底紅了,紅得要滴血似的。


    他眉頭一皺,無限懊惱的歎息。


    然後褪去衣服,就著她洗剩下的水,簡單收拾一下。


    當應堯收拾了廚房和洗澡房,迴來時,發現烤火房已經沒了人,他微詫異,忽然聽到臥室的響動聲,便了然。


    將烤火房的火用水澆滅了,關上門,他也折身去臥室。


    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正在褪去外衣,露出單薄內衫的女子,身形窈窕,側影美好。


    聽到身後響動聲,她驟然一驚,扭頭一看,下一秒,立馬鑽進被窩裏去,揪著被子,護著自己,惱怒道,“你進來不懂得敲門啊?”


    應堯一愣,見她俏臉薄怒緋紅的模樣,深深凝視著她的容顏,忽然有些開竅了。


    他伸手反關上門,走在她小床邊上,“沛珊,你是我未婚妻,我們何須這樣避諱?況且,我們既然是未婚夫妻,曾經應該同過床,也親密過,你怎麽這麽容易害羞呢?”他覺得是她在害羞。


    慕容沛珊瞪大了眼,看著這謎一樣的應堯,心頭湧起怒氣,“應堯,你離我遠一點。”


    這模樣,落在應堯眼裏,反而成了鬧脾氣的小嬌妻似的感覺,他失笑著搖搖頭,走過去,落座在她床畔,伸手拂過她頭發,發覺已經幹了,他含笑道,“沛珊,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慕容沛珊瞪圓了眼睛。


    這流氓!還想對她怎麽樣?


    她忍不住怒氣,便猛地想一腳踢開他,可這一踢,卻隻踢中了應堯的腿,他一個不穩,倒下來,剛好雙手支撐在她小臉兩側,低眉,深深的凝視著她。


    慕容沛珊瞪大了眼,“你!”


    應堯深深凝視著她,“沛珊,我受傷,昏迷不醒的那些天,你那樣衣不解帶的照顧我,幫我擦身體,幫我治療傷口,你對我這樣的好,如今又幹嘛這樣刺蝟一樣的防著我,嗯?”他無限的溫柔,本就清冷英俊的臉因這一抹溫柔,更添了幾分迷人的魅力。


    對於慕容沛珊而言,卻無異於侮辱。


    應堯沉浸在未婚夫這個角色裏,此刻靠的很近,他可以嗅見她身上的馨香味道,便忍不住輕歎道,“你身上好香。”


    砰。


    慕容沛珊再次一腳踢出去,這一次,應堯臉色猛地一變,霍然跌倒下床,他攥緊拳頭落在地上,額頭青筋緊繃。


    “你!沛珊,你……”他無語的咬著牙,忍著那痛楚。


    慕容沛珊坐起來,盯著他,眼神涼薄,“應堯,你若敢占我便宜,我絕不會輕饒你,這就是懲罰。”


    可當發現應堯半天沒爬起來,而且臉色漲紅了的時候,她才愣住,很不解的盯著他。


    直到應堯從地上爬起來,去自己的床時,看到他那一瘸一拐的姿勢,她才驟然明白。


    一瞬間,心頭拂過奇怪的感覺,她唇瓣翕動,小臉驟然一燙。


    天,她剛才,踢中了……


    哼,都是他自找的,怪不了她!


    憤憤地想著,她躺下去,裹緊了被子,闔眸入睡。


    應堯躺在另一側床上,瞧著不遠處小床上背對著自己的女人的背影,眼眸深邃,薄唇勾勒起寵溺的無奈的笑意。


    她,真是可愛極了。


    雖然,剛才動作很危險。


    不過,誰讓他是她的未婚夫呢,對小未婚妻,自然要一切包容著,才好。


    上津城,繁華的大都市裏,坐落的繁華豪門老宅裏,一棟略顯孤寂的小樓裏,慕容子瑜坐在茶廳,正在靜靜的烹茶。


    魏漠守在一側,不敢吱聲。


    前些天,因事情耽擱了,加上小雪的天氣,慕容子瑜沒有去祭拜那兩位已經亡故的夫人。


    但今天,天氣很好,所以慕容子瑜也沒辦法再拖延了。


    所以,在三跪九拜後,慕容子瑜的臉色努力保持著平靜,但很明顯,熟悉他的魏漠知道,三少此刻心情極其糟糕。


    魏漠微抿唇,暗覷著慕容子瑜的臉色,心頭也很沉重。


    事情壞就壞在,因慕容子瑜的延期,蕭寒便親自前往監督。


    在蕭寒站在一側的冰冷晦暗目光下,三少的尊嚴所剩無幾。


    所以,此刻三少很生氣,斯文俊美的臉上看似極其平靜,可微眯著的鋒芒畢露的眸子無法掩飾他內心的驚濤駭浪。


    三少在暴躁中。


    魏漠咬了咬牙,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分散一下慕容三少的注意力,“三少,您之前剛出院,身體還不大好,不如,去樓上找宓秋夫人說說話?”


    宓秋夫人知道今日之事,還讓魏漠替三少分憂,不要再提及此事。


    所以,若三少上樓,宓秋夫人肯定會聰明的不提及此事,反而講一下,最近落在李鬱朧這個大少媳婦身上的婚禮重擔。


    慕容正剛約見了李鬱朧,管家權陶做副手,協助李鬱朧這個大兒媳婦,一起籌辦慕容家族盛大的婚禮。


    對此,李鬱朧心裏再咬牙切齒,麵上還要裝作無比榮幸的接下了任務。


    給自己最恨的人準備婚禮,還要準備得無比盛大,李鬱朧恨恨的咽下了那口血,卻還不敢在權陶的盯著下,做什麽手腳,天底下大概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了。


    聞言,慕容子瑜沉寂的臉上閃過了然,他知道魏漠此刻在想什麽,無疑是想分散他注意力。


    可他注意力怎麽可能被分散,在蕭寒凜冽深沉的氣勢下,對著那兩座墓碑跪拜,他的尊嚴,他慕容三少的矜貴,幾乎損失殆盡!


    蕭寒是他當做敵手的男人,更是如今和自己搶安婉的男人,在這個男人的監視下,自己如此難堪!


    慕容子瑜深唿吸一口氣,咽下一口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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