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許深深還在糾結那天自己看到的事情。


    “是她突然出現的。”厲君沉語氣清沉,非常耐心的解釋道:“深深,如果我已經放棄尋找你,我早就另娶他人了。”


    許深深低下頭不說話,她歎了歎,“其實你娶別人我也能理解。”


    這次她能迴來,如果不是葉瀟然良心發現,估計他們想要見麵一定非常不容易。


    厲君沉皺了皺眉,“你不介意嗎?”


    許深深陷入到沉默中,過了良久,她緩緩的說,“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隻是覺得我想不起你,非常對不起你。我聽我媽說,你也失憶過,可是你卻記得我。所以我把你忘的那麽徹底,覺得你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厲君沉把車停在路邊,他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握緊,“深深,我必須要告訴你,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恢複記憶。我從失憶之後和你見麵,一共不超過一個月,然後你就不見了。我們的戀愛過程很長,可是又很短。現在對你對我來說,這都是一個新的開始。我們以婚姻作為基礎,重新開始不好嗎?”


    許深深無法拒絕他的請求,因為這個要求其實很合理。


    如果在他們失憶之前,他們確實很相愛,那麽這個辦法對他們來說是重新開始的最好辦法。


    如果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為了孩子,他們也應該努力修補裂痕。


    許深深想了半晌,緩緩的點頭,“我明白了。”


    厲君沉喜出望外,他按耐住激動的心情,維持著平靜的姿態,兩隻如寒星一樣的眸子帶著淡淡的喜悅,“你放心,在你沒有完全接受我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會尊重你的一切,我唯一的要求是希望你能和孩子們住在一起。你知道他們不能沒有母親的照顧。”


    他提出了一個於情於理許深深都沒辦法拒絕的要求。


    “好吧。”許深深點頭答應。


    厲君沉露出滿意的微笑,俊美冷峻的臉孔鮮活起來。


    不然這一年來,他渾身都散發著死人一般的氣息,讓人害怕。


    對待孩子們倒是還好,可是對別人真的是非常吝嗇,一丁點的笑容都沒有。


    許深深不知道,可是周圍的人都知道。


    厲君沉把她送到左心蔓的咖啡廳。


    他們倆一起下了車。


    許深深蹙眉望著他,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你怎麽也下來了?”


    “嗯,我喝杯咖啡再走。”厲君沉清冷冷的說。


    他才不是為了喝咖啡!


    應該是為了檢查她的工作環境。


    雖然表麵上說不幹涉她,不過厲君沉可不是那種輕易放手的人。


    左心蔓看她還來上班,又高興又驚訝:“你來了。”


    許深深說明來意,左心蔓非常高興,“你要上白班我當然是沒問題,我這咖啡廳缺人得很。”


    再說了,這可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她才不會傻到拒絕呢。


    有了厲氏集團撐腰,周圍幾家咖啡廳,都不敢把她怎麽樣。


    “謝謝。”許深深倒是很感激。


    “別客氣,我丈夫和你丈夫是好朋友,我們也要應該互相幫助,對吧?”左心蔓挑眉看向厲君沉。


    厲君沉語氣清冷,眼神打量著咖啡廳的環境,“人在你的店裏幫我照顧好。”


    “你放心,沒問題。”左心蔓笑眯眯的說。


    “我先去換衣服。”許深深轉身走進更衣間。


    左心蔓似笑非笑的看著厲君沉,“厲總,以後我這小店的生意就靠你了。”


    “隻要你能把她留住,什麽條件我都無所謂。”厲君沉冷冷的說,他怕許深深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工作。


    其實讓她留在這裏,有熟人照顧,會更方便一些。


    “這個你放心。”左心蔓笑著:“我發現她很容易心軟,隻要我說我人手不夠,她不會辭職的。”


    厲君沉墨眸森森,“以後厲氏集團所有的咖啡和咖啡用具都會從你這裏購買。”


    “謝謝厲總!”左心蔓那個高興啊,果然是壕氣衝天啊。


    厲氏集團可是有上千名員工,這咖啡的用量可是非常可觀的。


    所以說,她撞大運發大財了。


    不然指著淩科那點工資,他們一家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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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君沉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來,靜靜等著許深深出來。


    杜峰一直偷偷觀察著厲君沉,發現他氣質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而且老板娘和她說話的事情和顏悅色,似乎是個大人物。


    不過讓他難過的還是剛才看到那個男人牽了許沐的手。


    左心蔓迴來,杜峰拉住她問道:“老板娘他是誰?”


    “厲氏集團的總裁厲君沉你都不認識?”左心蔓大驚小怪的說:“他是許深深的丈夫。”


    “許深深是誰?”杜峰一臉的困惑。


    “就是許沐,許沐失憶了她原名叫許深深,是厲君沉的老婆。不過呢,她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會留在這裏繼續上班。”左心蔓笑眯眯的說,“要發財啦。”


    杜峰頓了頓,他接了一杯清水向厲君沉走去。


    “先生,你的水。”杜峰態度不是很好,把水杯咚的一聲放在厲君沉的麵前。


    厲君沉不過用涼如冰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就渾身一震,露出一絲怯色。


    可是為了自己的愛情,他還是挺直了腰板,說道:“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


    厲君沉雲淡風輕的看著他,像他這種毛頭小子自己根本不放在眼中。


    這種做事全憑一腔熱血,其實做事完全不動腦子。


    每年公司招聘的時候,這種人麵試的時候都是一番雄心壯誌,可是半年之後大部分的菱角都被磨掉,一點年輕人的幹勁都沒有了,隻想著穩住工作,不求上進。


    杜峰發現厲君沉異常的冷靜,眼神堅定又深邃,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把他打到。


    “我喜歡許沐,不,是許深深。”杜峰理直氣壯的說,“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厲君沉眉宇一沉,“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孩子的母親,你想怎麽公平競爭?”


    孩子?


    他們已經有孩子了?


    杜峰有些傻眼。


    “我很了解我老婆,她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而且還這麽幼稚。”厲君沉冷冰冰的說,看來要讓左心蔓把他開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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