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焉有點慌張了,咬住嘴唇看著鬱文建低聲問道:“到底怎麽迴事?”


    鬱文建低著腦袋,滿臉委屈。


    但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師傅生氣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神態。


    “陸師弟有些不聽話,我就懲罰了他一下。”鬱文建咬住嘴唇說道。


    “鬱師兄,我哪裏不聽話了?”聽到鬱文建竟然說自己不聽話,陸吾頓時很是委屈的說道。


    他平時不說,是因為他覺得齊天把他丟到這裏來是學東西的,但絕對不是來受委屈的。


    所以他覺得自己很笨,但是自己絕對沒有不聽話。


    如果他現在任由這個家夥滿口胡謅的話,那豈不是讓齊天太失望了?


    “繼續說,師傅給你撐腰,就算天塌下來,師傅一樣給你撐腰,不管怎麽樣,咱們不能受委屈了,尤其你是我齊天的徒弟,更不能不明不白的受到委屈。”齊天鼓勵道。


    “齊先生,您聽我說,這是一個誤會!”花翎焉急了。


    “那你告訴我,我檢查出來的東西有錯是吧?你的意思是說?我徒弟身上的傷勢是假的?或者說他自虐,自己把自己打傷了?”齊天反問道。


    咄咄逼人,一點兒都不服輸。


    這丹香穀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花翎焉滿臉苦澀,這時候才知道作為齊天對手是多麽的難了。


    你根本不可能是齊天的對手,甚至讓對方生氣之後,對方可能不會計算後果的幹掉你。


    這種下場,是花翎焉不想見到的。


    她更不想和齊天為敵!


    “齊天先生,如果你要說法的話,現在要聽鬱文建的解釋,不然的話……”


    “放心好了,我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你們是蔓眉老婆的門下弟子,你更是她的徒弟,他是你的徒弟。按照輩分來說,陸吾怎麽也是這個家夥的師叔吧?師侄毆打師兄,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你倒是讓他解釋一番。”齊天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他一副我很獎勵,並沒有如同你們說的,不講理,而且我挺你的說法。


    齊天的表情,做法,讓花翎焉無語了,見齊天這般,她還真的是頓時語塞了起來。


    “快說啊,到底怎麽迴事?”花翎焉美眸瞪著鬱文建,希望他現在說實話。


    “師傅,我……”鬱文建無話可說。


    “你怎麽樣了?陸吾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你快點說啊!”花翎焉也急了。


    鬱文建這個徒弟她還是非常喜歡的。


    但如果鬱文建真的惹惱了齊天,她會在丹香穀和鬱文建之間選擇丹香穀。


    她現在真急了,不然也不會這麽問。


    “他有些不聽話,所以我就打了他幾下,但是我沒想到。”鬱文建站起來,走到花翎焉的身邊,急切的說道:“師傅,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陸師弟這麽不禁打。一下就重傷了,而且他的骨頭也斷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就好比你先把一個人弄殘廢了,然後告訴他的長輩說:哎呀,不好意思,我把你家的小孩兒給打了一頓,但是你不要怪我,因為我不是故意的。


    可能嘛?


    齊天現在就等於是陸吾的長輩,他會見到自己的晚輩被人打?


    很想然不可能。


    齊天覺得自己有一點和師傅們很像,那就是護犢子。


    自己的女人,徒弟,兄弟,怎麽樣都不能讓其他人欺負了,這便是齊天!


    “現在還有什麽要說的嗎?”齊天看著花翎焉,笑道:“花長老。”


    齊天已經是將自己和丹香穀撇的非常清了。


    反正他開始來的時候就做好了這種打算,不管誰說請,隻要欺負了陸吾,那麽自己就不能放過!


    “怎麽迴事?”又是一道聲音出現了。


    而且這道聲音之後顯得有些嘈雜。


    齊天眉頭一挑,看來這丹香穀的弟子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連蔓眉老婆都喊過來了。


    腳步聲臨近,齊天一抬手,將門給打開了,然後看著一臉錯愕的柳蔓眉笑嘻嘻的說道:“蔓眉老婆,你來了?”


    柳蔓眉的身後跟著一大票人,都是過來看熱鬧的。


    柳蔓眉疑惑道:“你不是迴浙海去了嗎?”


    齊天點頭說道:“是啊,我本來呢,去石針門拿點材料的,然後石針門那邊的人也不是很省心,結果讓我解決了他們一個什麽古長老。”


    “古長老?你是說石針門的上任門主?”柳蔓眉頓時無語了。


    “嗯,聽石針的口氣好像是他們的上任什麽門主吧。石針門現在已經完全清洗了一遍。”齊天點了點頭說道:“我解決了那邊的事情,本來想著沒什麽之後,來看看陸吾,畢竟還是婉彤的弟弟,又是我的徒弟,一丟就是這麽多天,不太好。”


    “但是我沒想到,我一來他就被人欺負了。蔓眉老婆,如果花翎焉被欺負了,你怎麽辦?”齊天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柳蔓眉愣了。


    那鬱文建更是沒有想到,門主竟然來了,他本來想要委屈的說兩句讓門主幫自己一幫,但是轉眼便是聽到齊天做一個蔓眉老婆,又一個蔓眉老婆,頓時就乖乖閉口不談了。


    “翎焉,你說,怎麽迴事。”柳蔓眉的臉色凝重。


    如果隨便的一個男人,她扯扯就過去了,但是這是齊天。


    現在柳家上下對齊天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丹香穀,甚至高於她這個柳家的本來人。


    所以她聽見齊天這不爽語氣說的話,頓時眉頭就皺起來了。


    “就是齊先生來了之後,打傷了鬱文建,然後說鬱文建打傷了陸吾,但是陸吾沒有傷勢啊。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花翎焉有點無奈的說道。


    齊天掃了花翎焉一眼,眼中有些冷意。


    “鬱文建你說。”柳蔓眉看著鬱文建。


    “齊天先生一來就打傷我了,還說我打傷了陸師弟,但是陸師弟現在身上哪有半點傷勢啊?門主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鬱文建滿臉委屈神情,那摸樣好像真的是他被欺負了一般。


    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花翎焉已經幫他先入為主了。


    “你血口噴人。”陸吾死死的看著鬱文建,漲紅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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