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白的嘶吼聲響起後,一堵似哭似笑空靈詭異的聲音便從這堵牆中傳來出來。


    腦門上白毛汗一炸,一把抄起小白就向後邊退去。


    慌忙的扛起朵頤拉著多瑪溜進了身後的玻璃牆陣中,被這些堅硬的玻璃牆籠罩在其中,才微微感到一絲安慰,打眼看向對麵光牆那邊。


    光牆上那些藏文現在仿佛融化了一樣,淡淡的藍光盈滿了整麵牆體,還在不住地加深著顏色,很快便變成了幽暗深邃的暗藍色,眼前一暗,前方的地麵被暗藍色的牆體也渲染成了藍色,與黑色交雜在一起,反常的融合成了一種猩紅詭異的顏色。


    一道滲人的哭腔緩緩地在每個人的心底升起,眼角的餘光隱約看見自己順著額頭流在眼眶處的汗水,好像也被浸染成了一種詭異的白藍半紅的顏色,摟著小白的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小家夥此時柔軟的身體緊緊地繃起,像是一隻隨時可以發起進攻的豹子。


    “咦呀…….”


    突然,那道滲人的哭腔猛地一弱,另外一道聲音猛地在身前炸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道詭異低沉的聲音,很像大和尚誦經時候的梵唱,卻沒有那種令人油然起敬的肅穆感,而是一種濃鬱的無法揮去的驚悚感。


    心髒咚咚咚的打著鼓,眉腳抽動的狂跳著,勉強挪動自己的眼珠子,向身前剛才那道聲音傳來的地麵看去。


    猩紅色的地麵現在仿佛化成一汪清水,濺起幾道漣漪,一副詭異的畫麵竟然在我們眼前呈現。


    起初這些畫麵還有些模糊,可慢慢的隨著那些漣漪散去,便清晰的出現在我們身前,並且不斷地在我們眼中越放越大,逐漸的吞沒了我們的視線。


    腦中一陣暈眩,心髒狂跳著急忙伸手狠狠的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腦門,意識才重新迴歸自己的體內,不過當我在看向地麵那個方向的時候,本來緩慢的從額頭滲下的冷汗,現在仿佛是演化成了暴雨一樣,瞬間便淹沒了我的視線。


    我現在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兩邊遠處是無盡的荒原,前方是一片片連綿起伏的建築,一些穿著穿著長袍帶著僧帽,臉上畫著詭異的妝容的喇嘛正虔誠的跪在我的腳下。


    看著這些跪在我腳下的喇嘛,頓時心裏一緊,急忙看向自己的身體。


    這是怎麽迴事?


    我身上寬鬆的白色運動服現在居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鑲著金邊,綴滿各式各樣寶珠的寬大的長袍,一股不妙的預感從我的心中升起,伸手摸向自己的腦袋,自己的腦袋上現在好像帶著一定由什麽皮毛做成的常簷帽子。


    雙眼驚恐的顫抖著,想要伸手把自己腦袋上的這個帽子摘下來,卻發現自己剛一升起這個想法後,頓時好像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剝奪了掌控身體的權利。


    牙關緊咬著,死命的和那股看不見的力量博弈著,卻根本無法撼動那股力量,一種從來沒有升起過得絕望,悄然由內心升起,逐漸的在我的心底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後吞噬了我整個心髒,連帶著眼神也不由充滿了絕望。


    那股力量到現在還沒有放過我的一絲,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好像張口說了一句晦澀難懂的話,聲音在此時變得好像十分的滄桑。


    在我的聲音落下之後,那些跪在我身下的喇嘛,好像得到了什麽神聖的旨意一樣,狂熱的趴在地上對我連磕了幾個頭,然後跪在最前麵的兩個看起來年齡比較大的喇嘛,佝僂著從地上顫巍巍的站起來,轉身對著身後說了一聲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接著那些跪在我身前的喇嘛仿佛得到了什麽信號一樣,整齊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向兩側迅速退去,露出了一條能容納五六個人過得通道,又恭敬的垂手站在原地。


    一陣詭異的嗩呐聲伴隨著之前那道滲人的梵唱聲漸漸的從身前傳來,接著幾個光著膀子,身上圍著一張猙獰人皮的光頭大漢,漸漸地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這些光頭大漢出現之後,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肩膀上扛著的十幾個女人身上,這幾個光頭大漢,一個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看不見絲毫的難受,神色充滿狂熱的向我走來,一直走到我的腳下,然後跪在地上,把那些女人放在我腳下後,猛地一把撕開這些女人身上的衣服,然後又恭恭敬敬的抵著腰離開了這裏。


    我看著這一幕,頓時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從我心底升起,尤其是看到其中兩個人的麵貌,差點沒瘋了,正是朵頤和多瑪她們,她們現在就像一隻羔羊一樣,被那些大漢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放在這裏。


    心裏的震驚還沒消散,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那股看不見的力量操控著,手慢慢的放在了長袍的扣子上,然後一把扯下了身上的長袍。


    馬上就有兩個喇嘛從旁邊走過來,把左邊第一個女孩扛起,這個女孩看起來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尖叫著,掙紮著想要掙脫這兩個喇嘛的束縛,卻隻是徒勞無功,被那個喇嘛分開雙腿,沒有絲毫留情的就套在了我的兄弟上。


    十一二歲的年紀,陰道尚未發育,哪能承受的我的衝擊,發出生命最後一聲叫聲後,一道摻著血和尿液以及青澀的陰精便從我們交合的地方滲出,這個女孩便歪著腦袋閉上了她的眼睛。


    那兩個喇嘛在女孩死後還沒有放過她,就抓著她的身體,在我的兄弟上套弄著。


    意識早就再那個女孩死去的刹那而停頓,可悲的發現自己不但無法的掌控自己的身體,甚至連自己的感覺也無法掌控,很快便射進了那個女孩的屍體內。


    那些喇嘛見我射精後,好像十分高興,猛地把那個女孩從我兄弟上扯開,然後高興萬分的舉著這個女孩的屍體,向下方的那些喇嘛炫耀著,最後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那個女孩撕成兩半,一人一半的啃食了起來。


    接下來又是另外兩個喇嘛上前來,把一個年齡稍長的女孩套在我的身體上,又是剛才的一幕重新上演。


    直到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才發生變故,那個女孩承受住了我的衝擊沒死,卻被捧著她的兩個喇嘛活生生的扯成了兩半。


    麻木的任由他們在我身上折騰著,終於到了多瑪了,多瑪的眼神驚恐的顫抖著,甚至有些祈求與無助,同樣也難免被人扯成兩半的命運。


    不過,事情在朵頤身上發生了變化,朵頤是最後一個人,由那兩個年齡最大的喇嘛托在我的身前,卻沒有把她的花瓣對準我,而是把她的腦袋按在我的下身,強迫她為我做著口活,終於在我射進她的口中後,被那兩個喇嘛攙起來,好像攙到了我的身邊。


    畫麵到了這裏猛地一變,下一刻,我出現在了一個略顯昏暗的房間中,正躺在一個床上,床邊跪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後邊站著一群喇嘛,床頭處居然站著朵頤。


    又被那道神秘的力量操控了身體,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把朵頤拉到了床邊,然後那些喇嘛齊齊的轉過了身子背對著我們。


    我竟然把朵頤抱了起來,然後伸手在朵頤的陰蒂上掐了一下,那個跪在床邊的小男孩急忙張開了自己的口,緊接著就看見從朵頤的扇貝中射出了一道金黃色的液體,直接噴進了那個小男孩的口中。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刻,下一秒我竟然出現在了這個空間裏邊,旁邊還有十四個喇嘛,手上持著各式各樣的法器,一行人神色肅穆的走下台階,跨過那些玻璃牆,來到了眼前的這個地方。


    我佝僂著身子,站在那堵光牆前方,手上持著一個暗金經筒,匍匐在地上搖晃著經筒,嘴裏念著我卻不懂得經文,一段長時間的誦經後,便轉身對站在我身後的那些喇嘛說了一句什麽話。


    就看見先前出現的那幾個披著人皮的大漢,扛著一座巨大的石質棺槨緩緩地向我們這邊走來。


    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轉頭向那個棺槨中看了一眼,頓時心髒一陣狂跳,棺槨裏邊竟然裝著朵頤,朵頤現在正悲戚的望著我。


    我拚命地抬手想要阻止,可依舊是白費力氣,眼睜睜的看著朵頤被抬進去後,那幾個大漢走出來後,身後的那十四個喇嘛,便猛地把手中的法器投向那個光牆裏邊。


    那些法器懸掛在石槨的地步,射出一道道不同顏色的光芒,直接射到了朵頤的身上,朵頤的慘叫聲便從其中傳來,聽見朵頤此時的慘叫,無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些法器已經重新迴到了那些喇嘛的手中,那些喇嘛現在臉上好像洋溢著一種說不出詭異的笑容,對我恭敬的行了個禮後,便抬著我向右邊走去。


    一行人走了很長時間後,走到了一堵石牆的前方,那堵石牆好像和喔們之前見得不一樣,上邊沒有畫像,反而是雕刻著一座座巴掌大小的神祇雕像,隻見那些喇嘛在最左邊的一個明妃雕像上拍了一下,又在中間最大的大黑天雕像上拍了一下,最後又在最右邊的吉祥天雕像上拍了一下後。


    那麵黑牆就嗡嗡的顫抖起來,露出了一段黝黑的通道。


    在通道裏邊行走了十幾分鍾後,眼前漸漸出現一道亮光,那道光芒越來越刺眼,最後耀的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醒來後,發現自己又出現在了石室裏邊,身體也終於恢複了掌控。


    朵頤現在正雙眼通紅的坐在我的身邊失神的看著對麵已經暗淡無光的那個光牆,而多瑪現在的神色卻讓我有些擔心,一雙眼睛現在仿佛定格的電視機一樣,隻有著一種極度的驚恐充斥在其中。


    “多瑪,多瑪,沒事了,沒事了!”


    微微的搖了幾下朵頤,朵頤隻是給我遞了個沒事的眼神,不敢耽擱,急忙搖晃著多瑪的身體,叫了好幾聲她也沒反應,最後一狠心,狠狠的在她扇貝的軟肉上擰了一下。


    多瑪被下身的劇痛一激,眼中的驚恐終於消失,化為了一道晶瑩的液體,哇的一聲就趴在我的懷中大聲的哭泣著。


    拍著她的玉背安慰了她好長時間後,她才終於停止了她的哭泣,我暫時放下心來,摟著多瑪顫抖的身體,向朵頤看去。


    “朵頤,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衛,衛秦,我知道怎麽出去了,不過出去前,能不能再和我做一次!”朵頤現在眼神有些祈求的望著我。


    我緩緩地對她搖了搖頭,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些智慧女神的宿命了,看她們死去的年級和朵頤差不多,頓時知道朵頤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要是我不認識她,或是沒有與她做過得話,我一定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會有是什麽想法。


    可現在我無法任由朵頤最後落到這些智慧女神的下場,目光堅定地看著她,“不,你既然招惹上了我,那這一輩子都隻能任我玩弄,其它的人沒有資格再肆意的欺負你,你給我老實說,你現在的身體在什麽地方?”


    “不,你一個人根本無法與那麽多的上師抗衡,求求你了衛秦,求求你再和我做一次吧!”朵頤滿臉悲戚的,雙眼噙滿淚水對我哭訴道。


    我狠狠的在她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趁她不注意,召喚出小饕餮,一口把她吞進了肚子裏邊。


    幹完這一切後,雙拳緊握的看著對麵的那堵現在重新恢複成淡藍色的光牆,拉著多瑪就向著右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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