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主子和姑娘應該是沒有什麽生命危險,否則苗神醫也不可能就這麽走了!


    聽說,他好像是切脈切出紅姑懷的是雙生子,而紅姑又年紀不輕了,怕生產時有什麽危險。


    所以,苗神醫最近一直在研究實驗,姑娘以前所說的那個刨宮產子的手術呢!”四兩迴答道。


    “原來如此!”小糖豆點點頭,又問:“那個穿白衣服的弓箭手,是不是國舅府的庶子姚文清啊?你們拷問的怎麽樣了?”


    “除了天祈國排名第一的射手姚文清,有這超常出眾的能力以外,還有誰能讓主子不惜以身作餌的引蛇出洞呢?


    沒想到他還是個硬骨頭,沒啃下來呢,等有結果了,我自然會稟報給主子的!”四兩是有些讚揚姚文清的射技成分在言語裏麵,畢竟能者總是令人傾慕尊崇的,隻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是一個派係的罷了!


    “你還挺替他惋惜的?”小糖豆諷刺了木納的四兩一句。


    “畢竟他身為國舅府上的庶子,不被嫡係所重視,能習得這一身的本領也實屬不易,如今被主子廢了雙腿,那雙臂若是長時間不能按迴原處的關節,恐怕雙臂也夠嗆能保住了。


    你說他惹誰不好,為什麽偏要對姑娘下手呢?他不知道姑娘就是主子的眼珠子嗎?欺負過姑娘的人,有哪個得到好下場了?”四兩喋喋不休道。


    “你這看的還是挺明白的呢!那你說姚文遠與主子交情不淺,他會不會來替姚文清求情啊?”小糖豆繼續問道。


    “文遠公子或許會被家裏逼著來求情,可同不同意放人,還是主子說了算。而且即使姚文清迴去了,估計情況他那一手的好射技,也得毀了,隻能淪為府裏的棄子!”四兩想著他好不容易練出的絕技,就這麽毀於一旦,有些惋惜的說道。


    “你是覺得咱們和他一樣的同命相憐嗎?”小糖豆眨了眨眼睛問。


    “也不算全是!我們的主子才不會讓我們以身犯險,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


    我隻是感歎他沒有遇到一個好主子,不用他招供,我都能猜到是大皇子藍雲軒,在背後指使他暗殺姑娘。”四兩篤定道。


    隨即又感慨萬千的補了兩句:“身為暗衛屬下,最怕遇到的就是沒有理智,拿人命不當迴事的主子,在他們的眼裏,少了一個屬下,就像是換了一件衣服一樣容易,絲毫不會去珍惜。


    可對於我們來說,命沒有了,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還談什麽以後?”


    “這話你就說對了,隻有藍雲軒那個小人,才能不顧手下做出這種濫殺無辜的事來!


    好在主子和姑娘都是感性之人,才讓我們免於遭受這樣的漠視疏忽!”小糖豆同樣心有感觸的說道。


    四兩點了點頭,是啊!幸好自己遇到了主子,否則在很小的時候,就凍死在了破廟裏了!


    大皇子府裏,藍雲軒大發雷霆的對著陳祥林和楊剛他們暴跳如雷的咒罵道:“廢物,都是他娘的廢物,就一個黃毛丫頭都殺不了,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還不如都砍了喂狗,狗都比你們有用!”


    陳祥林和楊剛他們誰都不敢抬頭辯解一句,隻能硬著頭皮低著頭,洗耳恭聽這不堪的辱罵。


    “好了,殿下息怒!事情還沒有到了不可轉圜的餘地,畢竟現在習羽和小桃都身受重傷,一時半會找不了我們什麽麻煩,我們可以借機繼續實施我們的計劃。


    雖然那個於思瑤文文弱弱的傻子一個,卻也能傻乎乎的給四皇子和我那二妹添堵,使得現在兩個人還在冷戰著呢!


    這種情況下,那孟老太太還能再支持四皇子嗎?”上官雨馨替楊剛和陳祥林解圍道。


    藍雲軒不置可否氣悶的坐在了椅子上,思忖著下一步的計劃,要不要隨之更改一下。今日父皇宣自己入宮,又是一頓披頭蓋臉的罵,自己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失望了。


    而且,他應該是對自己販賣私鹽的事,知道的並不全麵,不知道自己已經把雪花細鹽,賣到了其他國家,等於是在做通敵賣國之事!


    若是知道了真相,自己這條小命即使保住了,恐怕也是孤獨終老的在宗人府裏,了此殘生了,還談什麽繼位大業。


    “看樣子你那邊進展的還不錯!”藍雲軒挑眉看向上官雨馨。


    “那是自然,而且,我還意外找到了一個可以剽竊玉春桃秘方的得力之人,殿下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上官雨馨胸有成竹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藍雲軒不由得舒展開了緊皺著的眉目。


    “那姚文清恐怕落在了他們的手裏,我們是去營救還是……”陳祥林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道,顯然是在問是保還是殺了滅口?


    “去找姚家,讓文遠去一趟,他與習羽交情不一般,總要給國舅府點麵子不是!若是他不識好歹的給臉不要,我再與他聊聊!”藍雲軒還以為習羽是以前那個連草包姚思武,都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所以,不以為意道。


    翌日,一座破舊的小矮房內,一條腿拖拖拉拉瘸著的姑娘,正費力的提著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倒進了水缸裏。


    上官雨馨到來時,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嘴角不禁上揚了起來:“你二妹身邊的紅人,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還真是令人唏噓不已啊!”


    瘸腿姑娘聞聲揚起頭,略顯淩亂的頭發隨之飄蕩了一下,見來人居然是上官雨馨,立即慌亂又拘謹的捋了捋微亂的頭發。


    “關你什麽事?若不是你,我也淪落不到今天這個地步!”瘸腿姑娘眼底滿是憤恨,不甘示弱的迴懟道。


    她正是因為那次想要在上官雨萱麵前立功,結果卻因此中了上官雨馨的計,導致上官雨萱被抓進水牢的夏荷。


    在事情敗露了之後,她被藍雲易打罰致殘之後,因著上官雨萱的說情,才沒有被藍雲易趕盡殺絕,隻是趕出了上官府。


    如今靠給別人漿洗衣裳勉強糊口度日,哪裏還有以往的靚麗風光。


    “話可不能這麽說,夏荷,你隻犯了這一迴錯,我那二妹妹都不肯原諒你,而那春桃三番兩次的丟盡了她的臉麵,卻還活得好好的深受她重視。


    甚至,還費盡心思的出銀子出力,去幫扶她發展生意,這對你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你就甘心這麽一無是處、落魄無依的了卻殘生嗎?”上官雨馨的話極盡挑撥之意,卻字字敲在了夏荷的心尖上。


    夏荷怎麽沒怨沒恨過,自己明明忠心耿耿的照顧著上官雨萱,可她卻屢次三番的偏頗春桃,這讓自己如何能心理平衡,讓那個恬不知恥的春桃,處處壓自己一頭呢?


    “你來找我,想要我做什麽?”夏荷原本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色彩,瘦削的塌陷了下去,使得冷若冰霜的神情,多了些尖酸刻薄在裏麵。


    “這還不簡單,隻要你乖乖聽話,金錢富貴享之不盡,還用在這裏擺弄這些冷冰冰的水,髒兮兮的破衣服嗎?”上官雨馨聞言露出了早知如此的滿意笑容來,慢悠悠的說道。


    “現在拿來!”夏荷直接伸出了滿是凍瘡的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向她討要起了銀子來。


    果真是不一樣了,人一旦失去了所有,真的會變得沒有任何臉麵尊嚴可言!


    上官雨馨誌得意滿從袖兜裏,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夏荷。


    夏荷看了眼上麵的金額,眼眸微眯,帶著一絲奸笑貪得無厭道:“事成之後,我還要二百兩!”


    “沒問題,你若是把事情辦好辦漂亮了,我再給你五百兩!”上官雨馨伸出自己白皙細嫩的小手,展開了五根纖細的手指,立即承諾道。


    夏荷見狀眸光飄忽了一下,隨即便誌在必得般的問道:“你說吧!要我做什麽?”


    “很簡單,你隻要這麽做……”上官雨馨開始了自己侃侃而談。


    小桃受傷的左側肩膀,被綁帶束縛著吊在了脖子上,因著三丫傳迴來的話,匆匆丟下了剛剛轉醒習羽,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在冰天雪地裏出了門。


    習羽擔心還有人圖謀不軌,想要加害於她,非要跟著她一同前往,卻被小桃給嚴厲製止了,習羽隻能派了六兩他們一些得力暗衛,暗中保護著她。


    因此沒太耽擱時間的小桃,直接在玉品樓接上了三丫,姐妹倆正坐在馬車裏趕著路,滿臉的凝重問:“你說看到了長姐被婆家人毆打,當時把人留下就好了!”


    “二姐,他們追著長姐跑,我當時也是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想找大寶哥他們幫忙的時候,長姐已經被他們給追上扯走了!”三丫滿臉的懊悔,事發突然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有去喊人呢?


    “你能找得到他們家裏嗎?”小桃眉心深鎖著又問道。


    “我去過長姐的婆家,我識得路!”三丫立即迴道。


    “那就好!”小桃應了一聲,轉頭問小糖豆:“有沒有可疑的人跟著?”


    自己不得不謹慎對待,畢竟昨日自己剛剛遭遇襲殺,若這次的突發事件,還是敵人放出的誘餌,那自己是要對習羽的這些屬下的生命安全負者的啊!


    “姑娘,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而且,八斤已經調查了一圈,姑娘的長姐確實是從城外臨京鎮跑進城裏的,她先是跑迴了姑娘的舊居,城北的貧民區老房子。


    看樣子是想跑迴家,找家裏人做主求助,見舊居已經被動.遷拆除了,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像個沒頭蒼蠅似的在街上胡亂逃跑的!”小糖豆如實迴答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那就好,一定小心謹慎,別有任何的疏忽錯漏,我把你們健健康康的帶出來,就要把你們平平安安的帶迴去!”小桃叮囑著,自己不想連累任何人,跟著自己吃苦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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