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語馨看到這些,一肚子怨氣又說不出來,“那臨澤今天晚上會早點迴來嗎?”


    “我去晚了,媽,他已經跟人家出去喝酒了!”白淺芷淡然的說。


    薑語馨的眉毛頓時擰起來,“那不是白去了嗎,如果沒有用,以後就別去了,再或者就好好得管管臨澤,別跟四不像似的,天天出去也你都去做什麽。”


    白淺芷應著,“是,媽媽,不然我就多去公司多盯著上臨澤,雖然會引起他的煩感,但也會有效果的”


    薑語馨不管這些,隻是感覺白淺芷這些天哪裏不對,又找不出來,所以無端老找茬。


    把薑語馨打發了,白淺芷帶著兒子上樓。


    這時手機就響了,是海外的帳戶的消息,嘴角微微一笑,看來薛青已經開始行動了。


    秦子霞迴到家,席楚傑沒迴來,自己捉摸著要不要把懷孕的事告訴他。


    想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不說了。


    現在很多疼的事擺在眼前,她又懷孕,怕席楚傑感覺疲憊,反正娃娃在肚子裏,自己多加小心就行了。


    這時席楚傑開門進來,手裏還拿著什麽。


    還沒等秦子霞開口,小凡塵連忙向爸爸那裏爬,嘴裏還呀呀得喊著。


    秦子霞寵溺得看著女兒,“這個養不熟得小東西,爸爸一來,就不要媽媽了,以後再別來找我呀,我可不理你了!”


    小凡塵張手讓爸爸抱,迴頭看看媽媽,努著小臉賣著萌。


    秦子霞佯裝生氣,“扮可愛也沒用,我生氣了!”


    小凡塵也的點擔心,推著席楚傑的臉,讓爸爸去哄媽媽。


    秦子霞撲哧笑了,“這個小機靈,真是個人精,自己不來哄我,讓你哄!”


    席楚傑也笑,望著懷裏的女兒,突然想到邵陽的話,俯身下去狠狠得親了一口女兒。


    “楚傑!你手裏拿得什麽呀?”秦子霞突然看到男人手裏的東西問。


    那東西像個自製的工具,怎麽感覺在哪裏見過呀。


    席楚傑才想起來,把東西拿過來,“我做的,想讓凡塵鍛煉身體的!”


    “鍛煉身體?”秦子霞蹙了一下眉。


    席楚傑握握自製的工具,邁步上樓,跟腿傷鬥爭了七年,自己也學會了很多。


    秦子霞正在想這樣的東西在哪裏見過,凡塵鬧,可能是餓了。


    “凡塵,餓了嗎,媽媽現在就你衝奶粉去……”打斷了她的思考,忙著衝奶粉去了。


    自從從a市迴來,南星月就沒再理席君瑞。


    原來席君瑞也跟行哥哥和臨澤想法一樣的,心裏很難受。


    晚上下班迴到家,看到席君瑞的車停在路邊,理也沒理,徑直上樓。


    但車門開了,席君瑞走了過來。“星月!”


    她不想理他,故意把步子加快了不少,“我今天沒喝酒,也不餓,你也不用裝好意了!”


    席君瑞像是很怒,幾步就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她:“南星月,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對你的關心完全是出於單純的目的,我不否認也承認了,我最開始注意你是因為我父親說的話,但想多了解你,真的就是對你這個人好奇,或者……”


    “好奇?”南星月抬眸,那雙原本清澈優雅的眸子,不知道何時沾染了很多別的東西。


    席君瑞舔短嘴唇,窘迫地接著說,“她不是什麽好奇,就是對你的想法感覺奇怪,想多了解!”


    “奇怪!”南星月的臉色漸漸崩潰,猛得甩開他,“我明白了,席君瑞,你注意我後,對我感覺好奇,在我身上你找到了獵奇的心裏是不是,你就是想知道一個好好的大小姐怎麽會……怎麽會墮落成這樣是吧!”


    這話說的席君瑞不知道說什麽好,“南星月,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南星月根本不想聽,邁步就走,“我不想聽,席君瑞收起你的好心吧,以後你不要再來這裏,你在席氏想怎麽對付我你就對付好了!”


    席君瑞噙著眸子,南星月的樣子,讓他很是惱火,幾步就上前來,又拉住南星月,“你這是在說什麽,難道你跟我二哥的那些事,你還想我裝不知道嗎!”


    南星月猛得迴頭,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此時此刻,就像光著身子站在席君瑞麵前似的,那種羞恥和自卑無法形容。


    哭著喊,“對,我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用再證明什麽也不用再好心什麽,但席君瑞,想讓我滿足你的獵奇心,沒門!”


    南星月狂奔起來,眼淚在臉上橫流……


    席君瑞追了幾步,心亂如麻。


    其實他是因為父親的話才注意到南星月這個人的,也的確是因為某種獵奇心裏研究南星月的。


    但到現在,他感覺自己變了,變得自己也說不上來變了什麽……


    站在原地半天,南星月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他才緩緩得迴身,開車迴家。


    一路上腦子都很亂,不停得問自己,我這是在做什麽?


    渾渾噩噩下了車,突然聽到父親的聲音,“君瑞,您幹什麽去了?”


    驀然抬頭,“爸,你怎麽迴國了?”


    席安站在暗處,一步步走了過來,“現在老爺子的想法變了,我迴來量他席勳也不會怎麽樣,還是別說我了,我問你,你做什麽去了?”


    席君瑞看著父親的表情,怎麽感覺是有意在問自己呢。


    “沒什麽就是辦了些事!”他輕描淡寫的迴。


    席安低低頭,“辦了些事,是給南星月辦嗎?”


    席君瑞凜起眸子看著父親,“爸,您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還不知道嗎?”席安邪邪得笑,“席臨澤和南星月都鬧成這樣的了,你也不跟你爺爺說,還天天跟南星月拱到一起,我說君瑞,你是怎麽想的,你不會還想要南星月這個破鞋吧!”


    席君瑞喘粗粗氣,“讓您讓我接近南星月,怎麽現在又變卦,而且爸,你也別說的那麽難聽,那些隻是謠言而已。”


    邊說邊走進房子裏。


    席安氣得臉都變了色,追了進來,“你這是什麽話,什麽叫謠言,整個s市沒有人知道的,那個南星月跟席臨澤天天搞在一起,我可告訴你君瑞,你別攪和進去,再弄得一身騷,現在正是機會君瑞,席氏要完了,我跟你媽商量過了,咱們趁機吞了工席氏,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席家繼承人,我的仇……哼哼就報了!”


    席君瑞知道父親對當年被大伯擠走的事耿耿於懷,這些就想找機會把席氏弄到手,不會別的為口氣。


    “眼前席氏是很危險,但爸,你沒想過爺爺能不知道這些事嗎,他為什麽不來,一定是有原因的。”


    提到老爺子,席安的臉色變變,“……這事你看著辦,但我和你媽都想要席氏,你知道,還有那個南星朋,你勸你別跟她走得太近,爛貨別弄得你一身。”


    席君瑞陽光般的眸光淡淡一瞬,“恩知道了,你剛剛提起我媽,她來了嗎?”


    “你媽是想跟我一起來的,但公司有事,沒來上,她說想你了,讓你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呢!”席安翹著二郎腿,他家是典型的妻強夫弱,不過樣的日子,席安也習慣了。


    “不行我做吧!”她抬起杏眸說。


    兩個人都很淡然,像是在談很平常的事,其實事關生死。


    “你現在的身體你想做這個手術,醫生也不會同意的!”閻千墨頗有深意得秦子霞的肚子上看看,還真能生。


    秦子霞瞪他,“我硬要做手術,醫生也不會不同意,畢竟身體和寶寶是我的。”


    閻千墨咧嘴,“我說秦子霞,醫院是你開的呀,就是你開的,也不能違反基本的原則,不要命了。”


    秦子霞嘟嘴,“媽媽對你來說不重要,但我來說很重要。”


    邊說傷心的地方,她鼻子酸酸,從小在李玉婉那裏從來沒有得到過母愛,反而有的隻是利用欺騙。


    終於找到了親生媽媽,那種感受,真的是很高興,她感覺一般人無法理解這種感受。


    所以拚了命也想救媽媽。


    閻千墨盯著她輕咳一聲,“你還是省省吧,我來就好!”


    秦子霞抬頭看看他,小聲嘀咕,“有個弟弟就是好!”


    “我可跟你說清楚,我可沒承認咱們的關係,別弟弟弟弟的!”閻千墨拿眼睛警告似的看著她,帥氣轉身走了。


    秦子霞撇撇嘴,“還當我願意認你這個弟弟呢,像廁所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


    也甩甩身子迴到了病房。


    紅姨剛舒服些,看到她迴來,“子霞,誰來了嗎?”


    秦子霞連忙說,“沒事,是醫生讓我去簽個字!”也知道自己的謊話為什麽張口就來。


    紅姨信了,靜靜得躺著。


    秦子霞看看媽媽,想到一個問題,閻千墨在做手術的準備,是不是應該跟紅姨說找到合適的骨髓了呢。


    突然笑著說,“媽,你猜醫生找我幹什麽?”


    紅姨緩緩得眨著眼睛,看到秦子霞笑,也很奇怪,“有什麽事?”


    秦子霞裝出興奮的樣子,“媽,在骨髓庫裏,找到你合適的骨髓了!”


    “是嗎?”紅姨眼前一亮。


    “恩!”秦子霞點頭,“是呀,概率很低,但咱們真幸運,真的找到了合適的,醫生說他們正在聯係。”


    紅姨的眼睛露出希冀的光芒,但轉瞬就暗了下來,“不會,不會是千墨的吧!”


    秦子霞的心裏驚了一下,媽媽還真是了解閻千墨,一猜就猜中了,“怎麽可能呢,他……他現在跟咱們根本不想來往。”


    “可他不是來過嗎?”紅姨弱弱地說。


    “他來就是想幫咱們嗎,你把他想得也太好吧!”秦子霞撇嘴,話是假的,但情緒是真的,從骨子裏感覺閻千墨對媽媽和她都不好。


    畢竟到現在閻千墨也沒有認他們。


    紅姨輕輕蠕動幾一嘴唇,好像想說什麽,但沒有說出來,心裏知道千墨應該不是那樣的孩子。


    可現在的局麵,她也不能咬定什麽,就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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