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廠長的臉上滿是痛心疾首的神情,他一邊訴說著許大茂和閻解成那令人發指的罪過。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對這兩人的憎惡。


    一邊不住地搖頭歎息,為那個無辜孩子遭遇的悲慘命運而痛心。


    他的眼神中交織著憤怒與悲哀,仿佛那孩子所承受的痛苦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


    王建國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隨著劉廠長的講述,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


    每一個細節都像一顆炸彈,在他的心中炸開,激起千層浪。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在四合院的時候就品行不端,不安分守己。


    如今被發配到農場改造,卻依舊死性不改,還做出如此惡劣的行徑,生生地毀了一個孩子的一生。


    這是多麽不可饒恕的罪過啊!


    突然,王建國像是被什麽擊中了一般,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像是想起了什麽關鍵問題似的。


    再次看向劉廠長,目光中充滿了探尋。他語氣急切地詢問道:


    “那劉廠長,這個事是怎麽被發現的呢?難道是當時有人恰好看見了這可怕的一幕?”


    “還是有其他什麽線索暴露了他們的惡行?”


    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劉廠長,不放過對方任何一絲表情變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劉廠長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再次耐心地對王建國講解起來:


    “嗨,這事兒啊,說起來真是讓人又氣又恨。還能是因為啥呢?就是他倆狗咬狗啊。”


    “他們幹的這缺德事兒原本做得那叫一個隱秘,就像藏在黑暗角落裏的毒瘤,一開始根本就沒人發現。”


    “當時是許大茂下去‘救’的人,你瞧,他多會演啊!那副偽善的麵孔把大家都給騙了。”


    “生產隊不明就裏,還以為他是個舍己救人的大英雄呢,不僅對他進行了嘉獎,還準備寫表揚信寄給四九城的公安局呢。”


    “他們尋思著要是許大茂之前犯的罪不嚴重,就看看能不能提前赦免他,讓他早點脫離苦海。”


    劉廠長頓了頓,繼續說道:


    “再說那閻解成,雖然他沒下去救人,可在生產隊看來,他通風報信也算是有功。”


    “隊裏也打算把他調離到一個條件好點的農場去。可這閻解成啊,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許大茂可能被赦免的消息。”


    “他那狹隘自私的心就開始作祟了。他心裏害怕啊,怕許大茂一旦離開了,就不管他了。”


    “不會兌現之前承諾要把他撈出去的話。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倆幹的這傷天害理的事兒給捅出去了。”


    “這消息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農場炸開了。農場那邊的領導得知真相後,那是極為震怒啊!”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竟敢用一個孩子的生命來為他們的逃跑計劃鋪路。”


    “農場當即決定,把他倆發配到我們磚廠來,讓他們幹最累最髒的活兒。”


    “也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希望他們能在這裏好好反省。”


    王建國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他的心。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嘴唇微微顫抖,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聽完劉廠長的講述,他氣得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在心裏狠狠地罵道:


    “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的禍害,在四合院的時候就應該好好收拾他們,讓他們沒法再作惡。”


    “這兩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就不該讓他們有機會繼續害人!”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為那個無辜孩子遭受的苦難感到無比痛心和憤慨。


    王建國的雙眼因憤怒而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緊握著拳頭,情緒激動地大聲問道:


    “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們嗎?他們幹出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事,這可是謀害了一個孩子的性命啊!”


    “難道就不能判處他們死刑嗎?他們的所作所為天理難容,就應該為那個可憐孩子的一生負責啊!”


    劉廠長聽著王建國的質問,眼中滿是無奈,緩緩地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哎,公社這邊也不是沒有努力。公社的領導們和大家一樣,對他們的惡行感到無比憤慨。”


    “所以專門向公安局那邊詢問了處理意見。可公安局是依據法律來判定的啊。”


    “他們經過詳細的調查和審慎的評估後,給出的迴複是,根據現有的證據和法律條文。”


    “這種情況構不成死刑,隻能判定為無期徒刑。現在咱們國家正處於建設的關鍵時期,每一份力量都很寶貴。”


    “考慮到實際情況,就把他們發配到咱們這兒來燒磚了。這也算是一種懲罰吧。”


    “讓他們用一輩子的苦力勞動來償還自己的罪孽,讓他們在燒磚的苦役中度過餘生。”


    王建國聽到這個結果後,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澆了油一般,燃燒得更加猛烈。


    他氣得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在原地來迴踱步,心中對這種結果充滿了不甘和憤懣。


    劉廠長看著王建國這氣憤不已的神情,心中對他的為人有了更深的認識。


    他知道王建國是一個善良到骨子裏的人,這種善良讓他對不公和罪惡有著本能的憤怒。


    他也是一個仗義執言、嫉惡如仇的人,見不得這種壞人逍遙法外。


    劉廠長輕輕地拍了拍王建國的肩膀,試圖安撫他激動的情緒,語重心長地說道:


    “別氣憤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你放心,到時候你們蓋房子的時候,我一定給你挑選一些精壯能幹的勞力去幫忙。”


    “像許大茂和閻解成這種人,咱們絕不能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們就應該在這兒一直幹最苦最累的活兒,讓他們在這磚廠的苦海裏沉淪,一輩子都爛在這兒。”


    “這就是他們應得的報應。咱們不能讓他們再有機會去傷害其他人,要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永遠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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