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人號上,一個後背紋著老鼠頭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船頭用一架鯨魚炮瞄準著海裏的一頭大鯨魚。它可真大啊,和老鼠人號差不多,一邊遊還一邊衝洪濤吐舌頭老鼠人號上哪兒來的鯨魚炮?鯨魚有舌頭嗎?洪濤也很納悶,這艘船不是跟著自己一起沉了嘛?


    做夢呢!一縷陽光正從沒有封口的帳篷頂照進來,洪濤睜開了眼,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背影。看腰身是個女人,不過她的兜襠布也沒了,正跪坐在自己身邊把什麽東西往嘴裏塞,然後哢嚓哢嚓的猛嚼。感覺到她要轉身了,洪濤又把眼睛閉上,然後使勁琢磨,自己會不會和印第安女人也生過什麽?印象裏沒有啊,但印象這個東西洪濤已經非常非常不信任了,每次斷片之後,都是沒印象的。


    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臉,非常近,連她的唿吸都能感覺到,越來越近了我艸!丫挺的往自己傷口上吐東西呢,還在用手指塗抹洪濤知道這可能是印第安人在用草藥幫自己療傷,但是從別人嘴裏吐出來的東西,真是有點接受障礙啊。障礙也沒轍,自己醒了,身上不再疼了,左半邊臉也不再腫脹,這就說明人家的藥確實管用,忍著吧。


    可惜後麵的洪濤真沒法忍了,那個女人在自己臉上吐完東西之後,又開始在一邊和個大老鼠一樣嚼開了,不過這次她不再往自己臉上吐,而是嘴對嘴的,用舌頭頂開自己的門牙,要往自己嘴裏吐。趕緊睜眼吧,便宜不是這麽占的,這招不應該是自己用的嘛,怎麽就換位了呢。


    “洪多多多多啊”感覺到洪濤醒了,正在往洪濤嘴裏吐東西的女人抬起頭,帶著一嘴唇的綠色植物汁液,衝著洪濤笑嗬嗬的。還把嘴裏的植物碎片吐出來,示意洪濤自己吃。


    “圖?”洪濤不太認識這個女人,看上半身那倆個胸肌的形狀,好像是圖。不過她此時臉上沒了花紋,頭也散了下來,看上去年輕了一些。


    “圖洪多多”女孩使勁點了點頭,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洪濤。然後又把那團東西遞了過來。


    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洪濤最終還是吃了,看樣子自己恐怕不止一次吃她嚼過的草藥了,吃一次和吃五次沒有任何區別,一口咽了吧,免得讓人家傷心。看到洪濤把草藥吃了,圖很高興,撩開洪濤身上蓋的毛毯,出溜一下鑽進來了,就趴在洪濤胳膊上。看樣子要睡覺。


    不一會圖就睡著了,還把一隻胳膊搭在了洪濤胸上,問題是洪濤就睡不著了。身邊靠著一具熱乎乎的年輕女孩子軀體,光靠理智是沒用的,生理反應有時候優先級在大腦之上,這也說明洪濤的病已經好了。


    圖給洪濤吃的草藥好像還有麻醉作用,堅持了一會兒之後,洪濤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睜眼帳篷頂上透進來的已經是落日的餘暉了。身邊的圖已經不見了蹤影,洪濤在帳篷裏找了找。現背包就在腳邊,於是翻出一身幹淨衣服換上,也從帳篷裏鑽了出來。


    這座帳篷就在最內圈,出門不遠就是火塘。此時正有幾位印第安婦女用大木混子在石臼裏搗玉米。看到洪濤之後,她們並沒什麽額外的表示,隻是衝他笑笑,好像他就是這個村子裏的一員。這一病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上黏糊糊的,洪濤想起村邊有條小河。幹脆先去洗洗吧。


    小河很清,河底全是鵝卵石,有幾個印第安婦女正在河邊洗東西,雖然她們基本都不穿上衣,但洪濤也不想赤身**的讓她們看自己,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小心點好。左右看了看,恩,找到合適的地方了,左邊百十米外有塊大石頭,到石頭另一邊去洗,就沒人能看到了。


    “我靠,這可不是我故意的看的”剛爬上上大石頭,洪濤就愣住了,這裏已經有人了,是圖。她正站在大腿深的水裏洗衣服,而且那些衣服是自己的。此時圖也看到了爬上石頭的洪濤,一點驚慌的表情都沒有,隻是裂開嘴露著大白牙笑了笑,還帶著點羞澀的感覺,衝洪濤招了招手,居然叫洪濤下去和她一起。


    下去還是不下去,這又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洪濤隻用了一秒鍾就做出了決定,下去!男人這樣叫女人,女人可以轉頭走,這叫矜持;如果女人這樣叫男人,男人也轉頭走,這就是傷害了。世界上的事情就這樣,男女有別,同一種反應也分性別的。


    另外吧,洪濤覺得這個印第安小女人挺親切的,她在自己生病的時候守在身邊照顧自己,雖然用藥的方式有待商榷,但能看出來,她心地很善良,也不討厭自己。對於這樣的女孩子,洪濤基本沒啥抵抗力,種族、膚色、生活習慣全是旁枝末節,隻要是人類,在某些比較本能的問題上都是一樣的,絲毫沒差別。


    剛換上的新衣服,肯定不能弄濕,脫了!人家女孩子都這麽坦然,咱不能太齷齪是吧。於是洪濤懷著無比純潔的情懷,也光溜溜的站到了河水裏,拿出香皂,借著河水先把自己弄成個泡沫人。天體海灘洪濤去過不止一次,也沒啥大反應,但今天好像有點按捺不住了,有些部位還是用肥皂泡掩蓋一下比較合適。


    “¥%”圖倒是沒有什麽臉紅的樣子,她對洪濤拿的香皂很感興趣,直接湊過來在洪濤身上摸來摸去,很好玩的樣子。


    “我來給你弄”壞人終歸是壞人,沒忍住三分鍾,洪濤就開始作怪了。他拿著肥皂開始給圖往身上抹,圖還挺高興,把胳膊揚起來讓洪濤抹,一邊看著自己也滿身白色的泡沫了,一邊咯咯咯的笑。


    給圖抹完,洪濤都快流鼻血了,圖的身體非常健康,深小麥色的皮膚很光滑,也不知道她平時用的什麽護膚品。胸肌不是很大,但很堅挺,像兩個小金字塔傲然挺立著,一點不受地球引力的影響。下麵是突然收縮的細腰,小腹上不敢說有啥人魚線吧,但絕對沒贅肉。在往下就突然寬闊了起來,很有點古巴女排隊員的感覺,多少肥皂泡也擋不住。


    “好貓!好貓!”圖也看到了洪濤的反應,不知道印第安人是如何給孩子講生理衛生課的,反正她是沒什麽大驚小怪或者過於羞澀的反應,還搶過洪濤手裏的香皂,離近了使勁聞了聞,就開始幫洪濤往後背上塗抹,還用手摸著後背上那個老鼠頭不住的叫。


    “老鼠老鼠洪!老鼠!”洪濤不清楚為啥印第安人管老鼠叫好貓,估計就是音接近。一邊享受圖的雙手在自己後背上摩擦的感覺,一邊開始教圖漢語,她學語言挺快,吐字也挺清楚,很快洪老鼠就成了洪濤的正式名字。


    不一會,洪濤感覺到後背上的手順著自己腰間滑到了前麵,一具熱乎乎的身軀貼在身後,然後那雙手一把抓住了小老鼠,帶著肥皂泡一起輕輕的撫摸著。這已經是洪濤的第n個沒想到了,圖居然這麽主動!想想也是,對於還處在半原始狀態的印第安人來講,恐怕也沒有什麽談戀愛之說,他們崇尚大自然,很多習俗更接近動物,直接了當。


    入鄉隨俗,洪濤覺得自己必須尊重人家的風俗,做一個好客人,既然主人這麽熱情,那就客隨主便了唄。這裏青山綠水、溪流潺潺、晚風徐徐,來一場曠日持久的野戰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享受。前戲就免了,這頓肥皂都快搓出火來了,再前戲那就直接繳槍了。


    圖的身體真的很矯健,掛在洪濤腰上雖然一直都閉著眼、咬著嘴唇、皺著眉,但細細的腰帶動著身體卻一直沒有停止跳動。她的身材並不高,體重不足一百斤,卻像是核動力驅動的,不知疲倦。在兩個人的運動過程中,互相配合、情緒影響很重要,洪濤也被圖帶得興奮起來,戰鬥力有點長揮,和圖在大石頭旁邊纏綿到了天色全黑,才背著已經渾身癱軟的圖到了營地。


    當天晚上,洪濤和圖又睡在了一個帳篷裏,好像這裏的部落也沒為圖單獨安排帳篷,她的衣物、小皮袋子和洪濤的背包都放在一起。這次洪濤是清醒的,經過與圖在河邊靈與肉的碰撞,也不再有什麽尷尬了。鑒於圖是第一次有男人,洪濤沒再去折騰她,隻是摟著圖聊了半宿。感情這個玩意很奇妙,它好像能解決一切問題,包括溝通。兩個語言不通的人,心靈上有了某種默契之後,交流也變得順暢了許多,原本一些不太容易通過肢體語言講清楚的話,現在也可以通過一個眼神、一個表情理解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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