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麽勢利吧,這不成你去逛青樓買我陪你過夜了!”為了配合江竹意這種當家做主的感覺,洪濤還得苦著臉裝出一副可憐相。


    “就要!當初就是你買我過夜的,哼!我要還迴來!哈哈哈哈哈……就一小會兒嘛……”江竹意對洪濤的表演非常滿意,即便知道是男人是在哄自己,那也要假戲真做,直接騎在了洪濤身上,翻身農奴把歌唱!


    “都怪你,我連男爵夫人的裙子都忘了做了,她肯定要埋怨我的……”等洪濤頂著一雙熊貓眼從艦長室裏出來,一臉容光煥發的江竹意被斯萬盯得不太好意,又把他拿過來當了擋箭牌。


    “你把臉衝那邊……這要是在大宋,敢這麽看皇帝的女人,早就砍頭了!”洪濤也不明白斯萬在看什麽呢,更懶得問,不要臉就這點好,煩惱少。


    “嘻嘻嘻……我走啦!記得你答應我的……不許反悔!”江竹意看到斯萬被洪濤訓斥,還真轉過了身子衝著大海站,很得意,臨走又趴在洪濤耳邊小聲叮囑了一句,這才撩起裙擺,順著繩網爬了下去。


    “照顧好文先生,多帶他去這裏的貴族家去轉轉,讓他多了解了解這裏的規矩!”文南被洪濤很不仗義的扔在了熱\那\亞港,他那個小身子骨不適合去美洲探險,而且他為人不太仗義,很容易為了國家出賣自己,這點卡爾就不會。


    “先生,你們在屋裏玩什麽遊戲呢?這麽開心,還叫那麽大聲,她把您贏了?”江竹意剛下船,斯萬就湊到了洪濤身後,小聲的嘀咕著。


    “你怎麽知道我輸了?”洪濤還想為自己挽迴點顏麵。


    “……”斯萬絲毫沒給他留麵子,沒說什麽,但是伸手指了指洪濤的臉。


    “迴去和你爹說,我給你找了一個媳婦,在海上就把婚禮辦了!”被人如此打臉。還不能聲張,洪濤肯定不甘心吃虧,你不是問在玩什麽遊戲嗎?成,我給你找個遊戲搭子。自己玩去吧。


    “媳婦?哪個?”斯萬打仗沒問題,比他師傅慈悲強多了,但是在找媳婦的問題上,天生有缺陷,不是身體而是智商。不懂!


    “哪個我也沒想好呢,到時候讓麥總督隨便給你挑一個,他那兒女孩子多得是……”洪濤要能有好主意才算怪了,為了報複斯萬當眾打自己臉,他打算給斯萬娶一個黑人女孩子。


    “……我不喜歡黑色的,能不能換一個?”斯萬對結婚到不排斥,但是對黑人不太習慣。


    “換一個?換誰?”洪濤以為斯萬自己有目標了呢,還挺驚訝。


    “我也不知道,別那麽黑就成……”斯萬的要求倒是不高。


    “嘿嘿嘿……別太黑是吧?成!我滿足你的願望,貨物卸完了嗎?”聽了斯萬的要求。洪濤裂開嘴笑了,小眼珠亂轉。


    “早就卸完了……”斯萬看著洪濤的笑容直縮脖子,好像有一股冷風吹過。


    “那就啟航,迴卡爾堡!你繼續指揮……”洪濤像看玩具一樣看著斯萬,腦子裏正在翻騰著一個很惡毒的主意,越想越靠譜,樂滋滋的迴艦長室裏補覺去了。


    “艦長,你完了……先生這樣笑的時候,百分百沒好事兒,你剛才問的話很不恰當。就算真想問也不能當著我們大家問,自求多福吧!”看到洪濤走了,斯萬還在琢磨娶媳婦的事情,舵手把腦袋伸了過來。小聲的提醒了一下斯萬。他們都是一個階級,被大魔王洪濤欺壓的階級,雖然不敢反抗,但階級感情還是有的。


    “掌你的舵吧!慈悲娶了翁丫,就是先生給定的,怎麽不好了?說不定先生給我找得比翁丫還好呢……”斯萬讓舵手說得有點心虛。為了驅趕走這股子恐懼感,隻能咬著牙往好處假設。


    洪濤在熱\那\亞港和江竹意卿卿我我好幾天,可急壞了卡爾,他都快成望夫石了,每天都站在城堡的最高處,舉著望遠鏡看上好幾次。沒看見金河號的影子,他就把士兵們拉出來一頓猛練,借此平複一下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很有點傻老婆等漢子的勁頭兒。


    “你幹嘛?天都快黑了,總不能現在就出發吧!稍安勿躁……我算過了,明……後天是個好日子,咱們後天再出發。你走了,但是卡爾堡的防禦不能鬆懈,明天我要檢查檢查,一切沒問題了你才能離開。心裏別光想著玩,你是帝國的直布羅陀總督!”金河號還沒在碼頭邊上停穩,卡爾就開始招唿身後站著的兩排士兵登艦,洪濤趕緊給攔了下來。他在熱\那\亞不幹正經事兒可以,但還得擺出一副兢兢業業的樣子給卡爾看,話說的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說得傻小子卡爾臉都紅了,極不情願的把士兵又帶了迴去。


    第二天一大早,洪濤還真來檢查了,手裏拎著一把鐵錘子,先到城堡的外層和內層屋頂上轉了一圈,四處敲敲打打,把建築質量先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偷工減料之後,又從外層開始,挨著屋的轉,不光對卡爾堡的駐兵居住條件、訓練強度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連夥食和服裝都做出了批示,把領導視察的癮算過足了。


    這還不算完,下午他還得看士兵們的訓練演習,把卡爾給煩的啊,越著急越不能走,但洪濤的命令他又不能違抗,隻能瞪著眼珠子四處吼叫,誰要是這個時候出了錯,那立馬就會變成他的出氣筒。


    洪濤還真不是故意折磨卡爾,他對卡爾堡很看重,否則也不會把卡爾這麽一個得力助手放在這裏盯著。雖然這兩年可能還用不上卡爾堡出力,但一定要把這塊地兒占穩,這座堡壘和麵前守護的小海灣。在今後幾十年甚至上百年裏,都會成為歐洲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它將從海上把歐洲硬生生的撕裂成兩個部分。地中海歐洲國家要想和西北歐各國進行航運,那就得問問卡爾堡同意不同意,或者說就不能白白通過直布羅陀海峽,交保護費啥的太低級,停靠檢查才是重點。


    這個辦法洪濤借鑒於蘇伊士運河西側入口旁的塞得港,這座城市就依靠給進出運河的各國船隻辦手續、提供霸王服務活得非常滋潤。洪濤不想那麽狠,強行提供服務太麻煩,停船檢查才是重點。隻要這些貨船一停靠進港灣裏,岸邊自然就得有服務行業誕生,停靠的船隻越多、服務業就越發達,久而久之這裏還會形成一個小貿易貨棧,然後變成貿易港。


    東來西往的商船全都需要停靠,大家難免互相問問各自船上都是什麽貨物,說不定就趕上各自需要的,直接在卡爾堡就交易了,然後掉頭迴家,省了一半路程,多好的事兒?這種商機隻要一出現,立刻就會有人跟風,各式各樣的貨棧就會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現在海灣裏,然後卡爾堡的人口就會越來越多,再然後一座貿易城市就出現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有個前提,就是卡爾堡得有強有力的武力做為後盾,這麽做等於是在和歐洲大部分國家作對,難免有不高興的帶著兵就過來了。不管這些人是從海上來還是從陸地上來,卡爾堡都得能扛得住幾次這樣的戰鬥,還得勝利,這樣大家才會乖乖的停船接受檢查。


    在年尾的最後一天,金河號在丹吉爾港完成最後一次補給之後,帶著卡爾和他的一百名奴隸士兵,扭頭向浩浩蕩蕩的北大西洋駛去。另外三艘武裝貨船停留在卡爾堡前的海灣裏,一邊幫助卡爾堡進行防禦,一邊替卡爾定期捕殺鯨魚迴來加工後出售給北麵的撒拉遜人。他們將在此一直等到四月底,如果卡爾和洪濤還不迴來,這支小型艦隊的臨時司令官就有權砸開洪濤交給他的小箱子,那裏麵是洪濤這些年精心繪製的全球海圖和地圖,還有所有的水文資料。有了這些海圖的指引,三艘武裝商船就可以自行返迴開普敦港,在那裏把洪濤留給麥提尼的信交給麥提尼,然後再帶著剩餘的幾封信沿途分別給泊蛟、斯萬的父親,最後返迴金河城交給議會。


    這些信就是金河帝國第一任皇帝的遺囑,具體裏麵寫了什麽天知道,臨時艦隊司令得到的命令是早打開一天就是死罪!


    四個月的時間夠往返美洲大陸的嗎?洪濤覺得夠了!從卡爾堡出發到古巴群島的直線距離不會超過六千公裏,因為古巴和紐約的經度差不多,上輩子他從紐約直航過英吉利海峽,航程不到六千五百公裏,應該比到卡爾堡還略遠。


    六千公裏的航程,對於洪濤這個早就熟悉了使用六分儀和月距表定位的老船長而言,並不是什麽太困難的事情,從開普敦港到背風群島的直航距離也少不了多少,期間還得經過赤道無風帶。而走北大西洋航線,沿著東北信風帶一直向西,幾乎是一路後側風,再好不過的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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