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錦心連忙躲在於凱身後,小心翼翼地叫喊了聲哥哥。


    於凱看到他,伸手給了他一拳,“人,我給你帶來了。”


    說完便走了。


    戰錦心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戰野沒給宋晚開口的機會,直接拉著她走了。


    宋晚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你確定要這兒跟我鬧?”戰野冷著聲音問道。


    宋晚看都沒看他,轉頭走了。


    戰野跟在宋晚身後,喊了兩聲也沒有任何迴應,直接把她扛在肩上。


    宋晚氣急,狠狠咬住了戰野的肩膀。


    戰野吃痛,卻沒有把宋晚放下來。


    兩人來到停車場,許林見狀立馬打開車門,戰野將人放在車上,許林十分有顏色地下了車。


    “三年前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難受?”宋晚放棄了抵抗,安安分分地坐在車裏,“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去死。”


    “宋晚,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戰野的語氣沉了下來。


    “你還用想嗎?”宋晚直接說道。


    戰野突然向宋晚逼近,“不管你信不信,我會跟你結婚。”


    聽到結婚兩個字,宋晚一臉嫌棄,“你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你現在在我這兒也不過是個二婚男。”


    二婚男?戰野來迴咀嚼著這兩個字,突然低笑一聲,“這麽嫌棄?”


    車裏空間狹小,戰野這麽一逼近,兩人之間隻剩下一指寬的距離。


    唿吸纏繞間,是說不出的暖味。


    宋晚的身體下意識往後仰,隨後咚的一聲,頭撞在了車玻璃上。


    “怎麽這麽不小心。”耳邊是戰野寵溺的聲音,緊接著頭被一雙幹燥溫暖的大手托住。


    戰野輕輕一拽,宋晚整個人被拽進他懷裏。感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宋晚渾身都不自在。


    “緊張什麽?”戰野沒有鬆開她,直到宋晚伸手推她才戀戀不舍地收迴手。


    “晚晚......”戰野握住了宋晚的手,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三年前是我太自負了,我以為我可以救你出來,保你平安,所以才會答應讓你和阮琳交換,我......”


    這是戰野第一次在宋晚麵前表露出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若是沒有出現三年前的那場意外,宋晚應該會不顧一切地奔赴在戰野身邊。


    可如今,宋晚的心像是被人淩遲一般,“戰野,三年前若不是我命大,我就死了,阿福也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上。你......欠我兩條命。”


    戰野心口一緊,立馬將她摟進懷裏,“晚晚,我知道,我都知道。”


    宋晚目光複雜,“不,你不知道。”


    她跟戰野之間隔著兩條人命,她沒辦法輕易原諒戰野。


    “戰野,我沒辦法原諒你。”宋晚一下便紅了眼眶,“我現在很好,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聽到這兒,戰野一改之前的柔情,再次恢複了霸道的本性,“我不可能在放你走,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三年前是我的錯,往後我會好好彌補你。”


    這一刻,戰野才暴露出他的本性,“你隻能是我的。”


    她猛地推開戰野,“你做夢!”


    這時,車窗被人敲響。


    車窗緩緩降落,許林在戰野冰銳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道:“戰總,酒會的承辦方都在等您入場......”


    戰野下了車,已經恢複了以往那高高在上,讓人不敢高攀的模樣。


    宋晚見他沒有讓許林看著自己,頓時鬆了一口氣。


    車裏彌漫著戰野身上的味道,宋晚有些不適,她緊跟其後地下了車。


    許林見狀,開口要送她迴去,卻被宋晚拒絕了。


    許林原本也就是客套一下,見宋晚不願意也沒再堅持,鎖了車便離開了。


    宋晚出了停車場來到酒店門口準備打車迴去,正好看到戰野跟一個女人攀談。


    她收迴視線的那一瞬間,對方的目光正好朝她這邊看來。


    正好這時宋晚攔到了車,並沒有看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輕蔑。


    見宋晚上了車,沈淩萱才收迴目光。


    隨後看著戰野一臉淺笑,“戰總,很高興你能參加我爺爺的壽宴,我們一起進去?”


    戰野目光冷淡,“不用了。”


    沈淩萱也沒有強求,轉身走了。


    這次的酒會戰野原本沒想過來,但是於凱說會幫他把宋晚帶過來,便應了邀約。如今宋晚走了,他自然也不想多留。


    他讓許林替他給沈老爺子送去了賀禮,便先離開了。


    結果,人剛到琥珀山莊,就接到了宋晚的電話。


    他以為是宋晚想明白了,接電話的時候臉上都不自覺帶著笑意。


    晚晚兩個字剛喊出口,就聽到電話裏宋晚寒著聲音說道:“你媽把阿福帶走了。”


    戰野擰眉,“知道了,你在家等著,我會把人給你送過去。”


    掛了電話,戰野開車去了老宅。


    老宅內,戰國勝一臉驚恐地看著宋拂,“你沒開玩笑吧?這孩子是......是戰野的種?”


    宋拂聽著他大喊,嚇得往鍾若秦懷裏縮。


    鍾若秦摟著她輕聲哄著,等她情緒穩定了才對著戰國勝說道:“一驚一乍地做什麽?能不能穩重點?嚇到我乖孫了。”


    戰國勝立馬問道:“我就知道那臭小子不甘寂寞,在外麵亂搞!”


    他伸手指著宋拂,“你瞅瞅孩子都這麽大了,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鍾若秦白了他一眼,“這孩子是他和宋晚生的。”


    戰國勝對於宋晚的記憶很模糊,忍不住問了句,“誰啊?”


    鍾若秦就差點指著他的腦袋說他健忘了,於是她道:“就是戰野以前的那個秘書,戰野就是因為她被老爺子打成重傷的。”


    鍾若秦這樣說,戰國勝才恍然大悟。


    畢竟戰氏集團的總裁辦裏,別的不多就是秘書多。每一個單獨拎出來,對外都可以說是戰野的秘書。


    但鍾若秦說那個秘書差點害得戰野受傷,戰國勝就想起來了。


    不過那個秘書三年前不是死了嗎?怎麽如今又活了?還帶著個孩子迴來了?


    一連串的問號在戰國勝的腦子裏來迴切換,一時間直覺得腦子突突的疼。


    如今老爺子去了福國寺禮佛還沒迴來,等迴來後知道這事隻怕會氣得犯病。


    當年老爺子因為宋晚懷孕就能將戰野打成重傷,如今要是讓他知道宋晚將孩子生下來了,可想而知後果的是多麽嚴重。


    戰國勝重重歎著一口氣,這個家遲早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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