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嶽飛,張憲、王貴三一聽,心下一驚,這是要殺誰?

    很快,三人便想到了江寧這是要去殺誰了。

    除了許文山,怕是沒別人了。

    盡管這同州城裏大小官員都不怎麽待見義軍,但唯有許文山做得最過分。

    而且,嶽飛又想起江寧白日裏說過,這件事交給他去處理。

    嶽飛心下能確定,這是真的要對許文山動手了。

    “江將軍,稍安勿躁。”嶽飛連忙擋在江寧麵前:“先不說許家在同州乃是大戶,根深蒂固,而且他還是同州主薄,朝廷官員,一旦殺了此人,等同謀反,將軍三思。”

    “是啊將軍,你願意為我們出頭,我們感激不盡,但如果殺了許文山,可就捅婁子了,不可為啊!”張憲也是在旁邊勸阻江寧。

    盡管王貴沒出聲,但觀其神色也是與嶽飛張憲相同。

    看著三人的表情,江寧笑了笑,心下想到:“如果我把在環州和慶州所做的事,所殺的人告知給嶽飛三人,不知他們會是神馬表情。”

    不過,江寧此刻沒打算告訴他們三此事,等三人效忠之後在來商談此事。

    “你們無需擔憂!”江寧笑了笑,“許文山的確是朝廷官員,但保不準此人私底下與西夏人有瓜葛,所以,絕對不能放過此人。”

    江寧說得輕描淡寫,但嶽飛三人算是聽出來了。

    這是打算以私通西夏人的名義,去收拾這個許文山了。

    “盡管這算是一個不錯的借口,隻萬一被朝廷調查出來了怎麽辦?”王貴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許家在同州的確是根深蒂固,家族人多勢力大,但在我江寧眼中,許家算得了什麽?”江寧沒直接迴答王貴,冷冷的說道:

    “他許家人在牛,牛得過我手中的鐵騎,勢力在強,強得過我麾下將士們手中的刀子?根深蒂固是吧,那我就將許家連根拔起,讓他們整個許家人從同州地界全部消失。”

    江寧殺氣騰騰,語氣森然。

    嶽飛是看出來了,江寧是真動了殺意。

    “將軍,如果朝廷派人下來調查,那該如何是好?我們總不可能與朝廷為敵吧?這等同於謀反無疑。”

    “朝廷麽?”江寧淡然一笑,沒有理會,帶著幾名親衛,徑自朝外走去。

    在江寧眼中,同州已屬於囊中之物,豈能容忍許文山和許家的存在?

    有他們在,那還怎麽掌控同州?

    至於朝廷,誰在乎呢?

    因此,對於嶽飛三人的擔憂,江寧完全沒放在心上。

    嶽飛三人見無法說動江寧,苦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此時的同州城中,街道上的血跡和那些堆積如山的屍體已經悉數清理完畢。

    街道上也是出現了百姓,逐漸有了生機。

    “幹什麽,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包圍知府衙門,你們想死嗎?”

    “滾開,你們這群泥腿子,給老夫滾開,別擋路。”

    “真是反了天了,這大宋天下,還是不是太祖皇帝所說的那個士大夫的天下了。”

    就在江寧帶著嶽飛一行人朝著知府衙門走去時。

    遠遠的便能聽到從知府衙門方向傳來了的一聲聲嗬斥聲。

    江寧遠遠的瞧見,一群身穿朝廷官服的州府文官,口中罵罵咧,正在衝擊府衙前麵的利劍營士兵。

    隻不過,他們這些平日號稱飽讀詩書的窮酸儒生,又怎麽能衝開利劍營的防線。

    “真是一群弱不禁風的玩意!”看著眼前的景象,江寧搖了搖頭,做了過去,問正在外麵戒備的文碩:“文碩,發生了何事,這些人為何大聲喧嘩?”

    “主上,屬下剛派兵包圍這裏,這些官員就衝了出來,意圖衝開我們的防線。”文碩指了指身後,不屑的笑了笑:“隻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又怎能衝開我們的防線。”

    江寧點了點頭,看著麵前這群群情激昂的州府官員一聲大喝:“都閉嘴,誰在嚷嚷,軍棍伺候。”

    江寧可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渾身血跡還沒來得及清理,身上帶著濃烈的殺氣。

    他眼神淩厲,長槍在手,氣勢魏然,聲音中飽含著不可抗拒的殺伐之威。

    他這一聲大喝,將這些嚷個不停的州府官員給鎮住了。

    他們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江寧。

    驚恐、質疑、膽怯、不屑、憤怒等神色清晰可見。

    江寧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表情,一聲冷哼,朝著知府衙門走去。

    這些不過都是一群小嘍囉,裏麵的才是大魚。

    “嗬,我們大宋什麽時候輪到一群武夫作威作福了?”

    就在江寧帶著嶽飛等人朝著知府衙門走去時候。

    從裏麵出來了幾名身穿深色官袍的官員。

    領頭的那名官員,滿臉怒意,看向江寧嶽飛等人的眼神,敵意甚濃。

    “將軍,此人就是許文山。”嶽飛在江寧身後提醒了一句。

    “你就是許文山,剛才是你在說話?”江寧看著許文山,語氣森然、

    “沒錯,正是老夫,你是何人?州府衙門重地,豈容你在此發威?”

    看著許文山輕蔑的表情,江寧冷笑:“許文山,你不過是一州府主薄,知府都沒發話,這裏豈有你發話的份?”

    江寧說完,朝著知府衙門裏一聲大喝:“李光河何在?”

    “放肆,許大人乃是舉人出身,一州主薄,你一介武夫,竟敢對大人出言不遜,按照大宋律例,你等泥腿子武夫,必須得向大人行大禮,否則,以不尊上官處置。”

    江寧沒等到李光河的聲音,等到的卻是一名五十餘歲,頭發胡子花白,但卻滿臉傲氣的酸儒嗬斥聲。

    江寧問都沒問這老頭的來路直接給文碩下令:“文碩,給我跺了這老匹夫”

    “對主上不敬者,死!”文碩拔刀而出,朝著這老頭這是一刀。

    “噗嗤!”

    老頭瞬間屍身分離,眼中傲慢之色還未消失便一命嗚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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