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的楊然愜意地躺在床上打盹的時候,突然聽到阿媽的聲音,“如冰,吃過早飯沒有?我正打算去請賀老來給然兒換藥,怎麽賀老沒跟你一起來?”


    “吃過了,楊伯母,爺爺去王動家了,所以才讓我過來給楊然換藥,”如冰聲若細絲,怯生生地迴答道。


    “哦?看我這記性,昨天然兒他阿爸在我跟前呱噪一晚上,說王動那小子和然兒打成平手,傷得也不輕,瞧他那得意勁兒簡直比他當年成為族長還要高興……”楊氏越說越激動,一把拉住如冰的手,往楊然的房間走去。


    “如冰,麻煩你了!”楊然歉意地看著和阿媽一起進來的如冰說道。


    “我平時閑來無事,不麻煩的!對了,你的傷怎麽樣?”如冰在楊然阿媽的注視下,立刻變得拘謹起來。


    “咳!阿媽,今天陽光明媚、夏風襲人,您不出去溜達溜達?”楊然發現了如冰的害羞,立刻出聲想要支開阿媽。


    “哼!臭小子,如冰這女娃我打心眼裏喜歡,你要是敢惹她不高興,迴來看我不收拾你!”楊氏瞪了楊然一眼,才悻悻地離開。


    楊氏的話惹得如冰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地擺弄著身上的獸皮衣衫。


    房間裏隻剩下一對少男少女,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楊然是誰?前世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大少,看到如冰的窘相,楊然甚是興奮,忍不住就出聲調戲起這個鄰家小妹妹,“如冰,既然我阿媽這麽喜歡你,幹脆你給她做兒媳婦算了!”


    “楊然!”如冰沒好氣地白了楊然一眼,嗔怒的小臉惹人憐愛。


    “開玩笑!開玩笑!”楊然訕訕地笑了笑,終究沒有再出言調戲這個處事未深的小妹妹。


    沒有楊然的騷擾,如冰的臉色很快便恢複到原來蒼白的顏色,手腳麻利地將背後的藥簍取下,拿出草藥和小石臼,細細地研磨起來。


    不一會,草藥就變成的綠色的糊糊狀,可以往身上抹了,但是如冰的臉色驀然又紅了,“傷口清洗幹淨了,效果會更好,我先去打水,”說完,小妮子落荒而逃。


    楊然強忍著心中的笑意,一張臉也憋得通紅,但沒敢笑出聲!如冰年紀還少,臉皮薄,要是不好意思一走了之,那再來的就不是小妹妹而是老爺爺啦!


    想起賀老那一雙如同老樹皮般的大手,楊然打個寒顫,“不能笑!不能笑!我還是喜歡小手冰涼,細膩光滑的感覺,至於老樹皮就留給王動消受吧!”


    就在楊然快要憋出內傷的時候,如冰端著一盆清水走進了房間。小妮子自從進入房間後一直低著頭走路,短短的幾步路,硬是讓她走得仿佛一個世紀這麽長。


    終於,如冰走到楊然的床前,將水盆放在地上,“楊然,你現在還不能亂動,我來幫你清洗傷口!”小妮子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鎮定的說道。


    楊然臉上大喜轉瞬就被巧妙地隱藏起來,“咳咳!如冰,不是我不想動手,實在是我有傷在身,動不了啊!”楊然哀怨地看著如冰,不停地咳嗽著,以證明自己此時很虛弱。


    “我知道!”如冰小聲地迴了一句,突然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裏滿是委屈,“楊然,你要是敢取笑我,我就讓爺爺來給你換藥!”


    “呃?如冰,我可是號稱‘鐵齒銅牙金不換,誠實可靠小郎君’的!這樣的人品,你絕對可以放心!”楊然厚著臉皮,信誓旦旦地保證。


    聽到楊然的保證,如冰嗬嗬地輕笑起來,小妮子的笑容如同春陽融雪,霎那將房間裏的尷尬氣氛融化的無影無蹤。


    “好了,我要先給你脫衣服清洗傷口,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如冰此刻放開了許多,平靜地看著楊然說道。


    如冰的手有些抖,但是卻很溫柔,在楊然的配合下,楊然身上的衣物很快所剩無幾,僅僅能護住身下要害,身上的瘀傷徹底暴露在如冰的麵前。


    隻見楊然的臉上、胸背、大腿處都是一塊塊青紫色的瘀傷,好在昨天受傷後,賀老及時出手治療,總算沒有化膿。


    “咦?這枚木珠真漂亮!我還沒見過雕刻得如此精巧的桃核!”如冰發現了掛在楊然脖子上的木珠,拿到手裏把玩了兩下,驚喜的說道。


    “桃核?”楊然哭笑不得,如果你知道這枚桃核是一隻活了一萬多歲的太歲,估計都能震驚地暈過去。再說這核桃可不是一般人能雕刻出來的,這可是真正的巧奪天工,天打雷劈的傑作。


    “如冰,這枚桃核對我很重要,實在是抱歉,不能送給你!”楊然歉意的說道。


    “我隻是說說而已!”小妮子呢喃低語著,開始用清水清洗楊然身上的瘀傷。看到如冰青澀嬌羞的模樣,感受著如冰小手的細膩冰涼,楊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緊繃起來,褻褲內的小楊然也開始有抬頭的跡象,心跳加快,胸口處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萬惡啊!如冰妹子還這麽小,我怎麽這麽齷齪呢?”楊然緊緊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看似像是在承受無盡的痛苦,其實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抵不過心裏的快感。


    “痛並快樂著!以前沒有體會過,現在終於知道是什麽感覺了。”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如冰終於將楊然身上所有的瘀傷都清洗一遍,小妮子的鼻尖上沁出一滴滴細小的汗珠。


    如冰給楊然清洗完傷口,俯身將腳下的石臼捧起,放在楊然的床邊,一隻異常白皙的小手伸進石臼內,將碾碎的草藥抹在手上,小心地在楊然的臉上塗抹起來。


    “疼嗎?”如冰輕柔地將碾碎的草藥從上至下的在楊然的身上抹著,在抹到大腿處的時候,那裏有一塊印有大腳印的瘀傷,瘀傷紅得發紫,甚是嚇人!


    “噢……”楊然微眯著眼,喉嚨裏低吼一聲,嚇得如冰急忙將手抽出,麵色緊張的看著楊淩。


    感覺到大腿上冰涼爽滑的小手突然離開,楊然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巴子,“叫你嘴賤!咋就沒忍住叫出聲了呢?不過,這種銷魂的感覺和前世偶爾玩到的冰火兩重天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真是令人迴味無窮啊!”


    楊然一邊可恥地感慨著,一邊卻又正氣凜然的看著如冰說道:“有點疼,一時沒忍住!”


    聽到楊然如此拙劣的借口,小妮子滿臉羞紅,臉上似乎快要滴出水來。“哼!還真把人家當作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剛才那叫聲,分明是……”想到這裏如冰的臉色更紅了,眼神躲閃,不敢去看楊然的眼睛。


    “哦!”小妮子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一動不動站在地上。


    看著如冰無動於衷的樣子,楊然欲哭無淚,不得不厚著臉皮說道:“如冰,咱們還繼續嗎?”


    “嗯!”如冰的聲音細若遊絲,手上不停地擺弄著衣擺處的獸皮。當如冰再次將頭抬起來的時候,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哀怨地看著楊然,“楊然,你要是再胡思亂想,我就不理你了!”說完也不等楊然迴話,低下頭繼續給楊然身上抹藥。


    被如冰的眼神掃到,饒是楊然臉皮夠厚,臉上也不禁發燙,“怪不得前世那麽多有錢的怪大叔都喜歡蘿莉,單單心中隱藏的那種邪惡就能讓人亢奮不已!這種青澀的感覺,卻是那些成熟的少婦所沒有的。”


    就在楊然胡思亂想的時候,如冰已經用草藥把楊然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塗抹了一遍,雙手開始在淤青處輕揉,這樣做能夠更快地將草藥的藥效浸入身體裏,有利於身體的吸收。


    如冰的雙手因為體質陰寒的原因始終是冰涼的,如此緊密的貼在楊然身上輕揉,如同小蛇在身上遊走,涼颼颼的不禁讓楊然打了個寒顫!


    異樣的感覺讓楊然變得心猿意馬起來,身下的小楊然再也壓製不住,直接支起來了帳篷,唿吸急促,心髒砰砰地跳動,眼神灼熱無比地盯著如冰的一舉一動。


    而如冰似乎進入了狀態,根本沒有發現楊然的變化,雙手先是在楊然的臉上的輕揉接著是胸口,慢慢地小妮子的手開始往下挪去。


    “啊……”一聲尖銳的大叫聲立刻在楊然的房間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


    楊氏並沒有遠去而是守在門外和楊霸虎聊著天,楊然此刻重傷臥床,楊霸虎處理完部落的瑣事就急匆匆地趕迴家,結果被妻子在門口堵住,一人一個小板凳,坐在門外閑聊著。


    聽到屋子裏的尖叫聲,楊霸虎和楊氏俱是一怔,看了對方一眼,急忙起身地向院子裏走去。


    隻見如冰神情慌張地從屋裏跑了出來,兩人剛要開口詢問,如冰已經一陣風地跑出門外,連藥簍都沒有拿。


    “怎麽迴事?你不是說如冰來給然兒換藥嗎?還讓我們兩個不要打擾他們,怎麽就跑了呢?”楊霸虎一頭霧水,質問地看著妻子。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還是去問你兒子吧!”楊氏反而不著急,白了楊霸虎一眼,臉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怡怡然地向屋裏走去。


    “這小子要是敢欺負如冰,看我不打斷他的腿!”楊霸虎邁著大步,氣勢洶洶地向楊然臥室走去。


    “你這頭大笨虎,年輕人的事你摻合什麽?”楊氏是過來人,小妮子的表現根本逃不過她的眼睛,嘴上像一隻雌虎對著楊霸虎吼著,心裏則樂開了花。


    楊然的房門大開,楊霸虎很快便來到楊然的屋裏,看到楊然渾身上下隻剩一條小褻褲,而且褻褲被頂的老高,楊霸虎瞬間就明白了,趕緊將楊然的房門關上。


    “想媳婦啦?嘿嘿,要不要我讓你阿媽幫你張羅個?”楊霸虎來到楊然的床前,盯著楊然鼓得老高的帳篷,神秘兮兮地說道。


    楊然看了自己阿爸一眼,無言以對!


    “別不好意思,男歡女愛天經地義!隻不過,要等到‘成年禮’以後,現在你就隻能憋著啦!”說完楊霸虎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這叫什麽事啊!”楊然哀歎一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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