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奴奴這一覺睡得有些沉,直到天黑之後,才微微醒了過來。揉了一下發痛的脖子,仔細打量著房間,感覺四周一切都很陌生,迴想了一下,突然,緊張的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赤裸著身子的一刹那,歐陽奴奴的心瞬間跌進萬丈深淵。


    仔細的聽了聽,發現門外傳來電視機的聲音。


    歐陽奴奴將夏涼被圍在身上,在屋中找了一圈,從床上翻出一把匕首,偷偷的藏在身後,此時她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既然有人占了自己的身子,那自己隻求一死。


    帶著悲壯的心情,歐陽奴奴用力打開門,仔細看去。下一刻她愣住了,因為她看到了吳天。


    “醒了?”


    “你睡了我?”歐陽奴奴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的。


    “想得美,我對沒胸沒屁股的女人沒興趣。”


    聽到吳天這麽說,歐陽奴奴的心放了下來,怒目而視的說道:“那是你瞎!”


    吳天冷笑道:“雖然我對你不感興趣,可是我剛才的兩個手下卻很喜歡。”吳天抬頭看了一眼時鍾,笑道:“他們每個人在你身上都努力了一個小時,感覺如何?”


    歐陽奴奴如遭雷擊,整個人傻在那裏。半晌瘋狂的哭喊道:“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你老婆,你竟然讓別的男人來糟蹋我?”


    看著痛哭的歐陽奴奴,吳天感覺玩笑開得有些過份了。還沒等他去勸,便見歐陽奴奴站到窗前,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打開窗戶向外大喊道:“大家快來看呀,有沒有男人想跟我做愛,今天免費。”


    吳天氣得一把將她抱迴屋中,扔到床上,憤怒的吼著:“你瘋了?”


    “你不喜歡的東西還不讓別人喜歡嗎?你就這麽霸道嗎?你不喜歡我的身體,那我就找一個喜歡的。”


    吳天無奈的拿過一套衣服扔到她懷裏,輕聲說道:“穿上之後來找我。”


    看著吳天吃憋的離開,歐陽奴奴鬼笑道:“跟我玩,你還嫩了一點。”


    歐陽奴奴做為女孩子,雖然被吳天嚇了一跳,可是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是知道的,感覺一下,便猜到吳天在騙自己。


    看著眼前從內到外都是新的,歐陽奴奴心中明白,吳天關心自己。笑著穿上內衣,最後套上裙子。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歐陽奴奴輕歎一聲,因為在她的記憶中已經很久沒穿過裙子了。


    輕輕的來到客廳,吳天看了一眼,輕聲道:“現在自己是不是都感覺順眼多了?”


    “我的衣服呢?”


    “你那套乞丐都不穿的衣服已經讓我扔了。”


    “我那套內衣呢?”


    吳天瞪了她一眼,質問道:“你那叫內衣嗎?加在一起沒有一巴掌布。”


    歐陽奴奴小聲的嘀咕著:“那可是牌子,三千多呢!”


    “你說什麽?就那麽點布3000多?看來我真是給你錢給你多。”


    歐陽奴奴看到吳天真生氣了,小聲的說道:“穿那個性感嗎?再說,就算我穿了也是準備給你看的。”


    “少來,你今年才多大,就要玩性感?”


    “我都20了!”


    “很大嗎?”吳天怒吼一聲。


    “不小了。”


    歐陽奴奴一句句的對付著吳天,氣得他整個人快瘋掉了。


    突然歐陽奴奴再次鬼笑道:“我內衣不好看是假,想檢查我跟沒跟男人上過床才是真吧?”


    吳天臉微微紅了一下,怒罵道:“你還真好意思說出來。”


    “好啦啦,倫家錯啦啦!”說著,坐到吳天的身邊,不停的搖晃著他。


    吳天輕歎一聲:“吃飯吧!”


    歐陽奴奴看著麵前的牛扒,開心的笑道:“好久沒吃過了。”


    兩人吃完晚餐,歐陽奴奴再次問道:“這不是你的房子吧?”


    “我女朋友的!”


    “瞎說,這房子才不是我的呢!”歐陽奴奴笑著說道。


    “我說的是我女朋友,沒說是你。”


    歐陽奴奴愣了一下,仔細打量一下屋子,很快她看到了女人的衣服和鞋子,隨後看到了王歡的相片。


    “她是你女朋友,我算什麽?”歐陽奴奴大聲質問著。


    “如果想嫁給我,就要學會和別人一起分享我。”


    “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你什麽?”歐陽奴奴真的慌了。


    “你是我妻子。”


    歐陽奴奴有些想不明白了,奇怪的問道:“我是你妻子,那怎麽又冒出一個女朋友?”


    “我說過想嫁給我就要學會分享我,因為我不可能隻娶你一個人。”


    “你什麽意思?我是你原配妻子,我是老大!”


    “你不是,若是按時間算,你是最後一個。”


    歐陽奴奴傻在了那裏,不相信的大喊著:“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說的是事實,信不信由你。”說完,吳天不再理會她。


    “我恨你!”說完,歐陽奴奴準備離開。


    “你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想去哪裏?”


    “你……”這時,歐陽奴奴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因為自己的東西都在以前的衣服裏。


    “這幾天乖乖的留在我身邊,我剛才檢查過了,你的身體很虛,手腳很涼,血脈不通,都是你長期熬夜造成的。”


    “我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沒有家。留在這裏幹什麽,難道你們還要做愛給我看嗎?”


    吳天微微笑道:“如果你想看,不是不可以。”


    “算你狠。”說完,歐陽奴奴賭氣的迴到屋子裏。


    吳天輕歎一聲,打了盆熱水,端進房間。


    歐陽奴奴正坐在床上生著悶氣,見吳天進來,並沒有理采。


    吳天打開燈,輕輕的將水盆放到地板上,拉過她的兩隻小腳泡在水盆中。


    看著吳天溫柔的按著自己的腳,歐陽奴奴的一腔怒火,瞬間飛到九宵雲外。


    “輕點,痛!”歐陽奴奴輕輕的叫了一聲。


    “痛就代表血脈不通,忍一下吧!”說完,吳天又用力的按了幾下,痛得歐陽奴奴緊緊的咬著牙關。


    “天哥,你喜歡我嗎?”


    “喜歡!”


    “你愛我嗎?”


    吳天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我也不知道。”


    泡了半個小時,吳天看到她的兩隻小腳微微泛紅,這才替她擦幹,坐到床上,輕輕的按著她的足底。


    “歇會吧!”歐陽奴奴輕輕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吳天看了看,停下手,將水盆端了出去。


    片刻後再次走了迴來,抓過她的小手,輕輕的按著。


    “歇會吧,我已經感覺不那麽涼了。”


    吳天輕輕的放開手,替她蓋了一下被,說道:“早點睡吧!”


    看著吳天要走,歐陽奴奴問道:“你去哪?”


    “我去外麵睡。”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麽!”


    “你再敢胡說,小心屁股。”


    歐陽奴奴嚇了一跳,不敢再說,隻得看吳天輕輕的關上門。


    對於歐陽奴奴,吳天心中感覺對她的感情更像一種親情,於其把她說成是妹妹,不如說自己更像父親一些。


    躺在沙發上,吳天拿起電話,想了想給王歡打了過去。


    “您所拔打的電話已關機,稍後我們會將您的號碼發送給機主。”


    吳天輕歎一聲,知道自己猜對了,王歡此時應該就在聯合指揮部內。


    “到底會是誰,不惜一切代價想除掉我?如果說以前是李茹想殺我,那麽這次呢?不應該是她,她不敢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到底會是誰呢?”吳天將腦海裏的敵對關係明顯的幾個人過了一遍,發現他們都沒有做案動機。‘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一個就算再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想著福爾摩斯的這句名言,吳天將此次做案動機鎖定到兩顆液態鈾上。


    如此看來,兩顆液態鈾真的在中國。這麽說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光了呢?那又是誰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再有,李秋妍是通過公安內網購的機票,也就是說,知道自己即將離開中國的也隻有公安部內部人員。看來中國的公安係統真的出現叛徒了。這個人會是誰,實施炸藥安裝的又是什麽人?由於中國對武器彈藥有著嚴格的管理規定,一般人不會了解炸藥這個東西,真能了解,接觸過這個東西的應該隻有懂得排暴的人。在中國,隻有三個職業懂得排暴,一個是排暴專家,他們是專業的。另外兩種是特警與特種兵,在訓練內容裏有著排暴的內容。


    消息應該是從公安部走露的。部隊內部有著嚴格的紀律,請銷假製度一直都很嚴格,應該不是部隊的人。如此說來,就隻有排暴專家和特警這兩個人群。排暴專家人數有限,不管誰去哪裏,身邊的人很容易發現。要是我,我不會選擇排暴專家參與此次恐怖襲擊。雖然他們的成功率更好,可是被發現的係數也會成倍增長。


    錢,是個好東西,有命掙,也要有命花。這麽看來,兇手很可能就是北京特警隊的人。究竟是特警總隊還是支隊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通了這一切,吳天笑了出來,在他看來,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如果兇手真的在特警隊,那自己去那裏玩玩應該挺有意思的。想到這裏,吳天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內容就是:“暫停對1553暴炸案的偵破,一個月後再說。”


    “既然你想弄死我,那我們就看看最後鹿死誰手!”想到這裏,吳天不再多想,調整了一下睡姿,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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