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在劉振如此混賬不堪的話,林真都吃驚的張開了嘴,不是驚訝的合不攏嘴,而是“呸”的一口唾沫吐了過去。


    簡直不配生而為人,哪裏有把自己的前妻和別的男人共享的?你當你前妻是貨物嗎?


    林真對劉振如此無恥的作為十分不忿,但沒有想到,丫竟然比自己想的無恥更無恥,突破了無恥的下限。過來堵著前妻的門不讓她做生意,已經夠難看了;還找認識的混混來鵝心前妻,甚至對前妻........林真真想一口吐劉振臉上。甚至林真還想問問劉振的爹媽,這種極品垃圾你們是怎麽生出來的?


    林真看得出來,徐秀茹和孟經理關係很不錯,光從這一點上來說,林真就肯定不會讓劉振在徐秀茹的店門口胡鬧的。


    況且,劉振還是這麽一個愚蠢的奇葩。


    看到林真不管不顧的從裏屋裏出來,徐秀茹著急了,她推搡著林真,急忙的說:“你怎麽這麽傻?你出來能有什麽用啊。一會兒我在門口拖住他們,你趕緊趁機從旁邊跑了,免得讓他們抓到你。”


    關心,林真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


    林父林母是傳統的農村人,心中的感情很難會說出口,而藝馨姐一方麵是有衛生室的工作,另一方麵呢,她和林真的年紀相差不大,有一種戀人的感覺。


    而像姐一樣關心的這種感覺,林真居然在徐秀如這裏體驗到了。


    心裏麵湧出一股暖流,林真非常鎮定的說:“徐姐,這種事情都是小場麵。這些混混,我一個月就要收拾好幾撥,上次在4s店買車的時候,他們見了我都不敢直視我的。你就放心吧。”


    撇開孟經理介紹的事情,林真也要好好的幫一下徐秀茹。


    徐秀茹才不信林真說的鬼話呢。


    年輕人喜歡逞強好能,什麽鬼話都說的出口。還一個月就收拾好幾次混混呢,真當自己是超級警察還是都市超人呢?


    徐秀茹很是肯定的說:“哎呀!你真不知道當年我結婚的時候為什麽會嫁給他?你看看這家店是什麽店?”


    林真誒徐秀茹給問懵了。


    為啥嫁給他?不是包辦婚姻嗎?


    你家開的店是魚塘機械店唄,難道還能是招待所不成?


    看林真啥都不懂,徐秀茹才歎氣說:“小兄弟,真不是姐姐看不起你,想坑你。但是你要是和劉振那混小子杠上了,事情可就麻煩了。你不知道,這混小子,家裏麵在水利方麵頗有一些關係,要是你讓他給記恨上了,你的魚塘怎麽辦?你買機器,不就是為了開魚塘嗎?所以你今天必須走,不能讓他們抓到........”


    許是等得不耐煩了,劉振又迴來了,正好讓他聽到了許茹剛剛說的話。


    劉振趾高氣揚的說:“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魚塘的事情?我告訴你已經晚了,嗬嗬,今天我把我的哥們都請了過來,我看誰能把你救出去!”


    林真不悲不吭的看著劉振,就像在看一個不可能的非電子垃圾。


    跟著劉振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一米七八左右的胖大漢。他看起來肌肉發達,但更多的是肥肉,走起來渾身一顫一顫的。盡管如此,林真也不敢小看這個人,無他,這小子走起路來,是筆直的一條直線,這可不是一般人才會的本領。


    看著這群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走過來,林真還沒有說話呢,徐秀茹就橫插一腳過來罵道:“都給我滾出去!今天我店關門了,不營業,愛去哪去去哪去啊!你們要不走,我就報警了。”


    徐秀茹潑辣的怒斥,卻並沒有讓這群混混們感到可怕,甚至還有人露出了戲謔的眼神。


    “不開門?徐秀茹,你騙鬼呢,我之前來的時候開著門呢。那個小白臉跟著你進的裏屋,在屋裏麵做什麽還用多說嗎?有本事你報警啊,讓大家都看看你是什麽玩意兒。”


    不得不說,這一句話,把徐秀茹給難住了。


    嘴上說著兩個人早就離婚了,可實際上在青山縣,大家都普遍認為結婚就該結一輩子,娶了誰?這輩子就跟定了誰。所以徐秀茹的離婚,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都是很不被人們喜歡的。如果劉振鬧起來對徐秀茹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看得出來,劉振大概是準備拿自己的前妻徐秀茹,當作一輩子的飯票了,三番五次的來騷擾。


    “我報警了!”徐秀茹喘著氣說。


    而邊上那個外號大貓哥的哥們甩了甩滿是刺青的花臂,跟劉振開玩笑的說:“這娘們兒夠野,這野性爺喜歡。哈哈,還是喜歡去健身房的,可以。聽說去了健身房,腰子都會很會扭,小姐,不如今天晚上咱們就嚐試一下?嘿嘿嘿嘿!”


    這大流氓的兩個眼睛像激光是的,要把徐秀茹上下掃一個遍。


    這看得林真冷笑不已,而真當自己的前妻在自己麵前被一個混混給戲耍的時候,劉振也不全是十分冷血。他低下了頭,臉上透露出一種不健康的白色,分明是尷尬到了極點。


    不過這也是劉振自作自受,主要還是這個他親自請過來的大哥,當著他的麵對他的前妻進羞辱。


    “喂,劉振,這妞性格這麽野,長得好看,身材也厲害,床上咋樣?我說你小子,有這麽好看的媳婦,為什麽還要離婚呢?”大貓哥似乎找到了樂趣,專門往劉振痛苦的地方的戳。


    這家夥不僅嘴上說的很惡心,眼神也從來沒有離開過徐秀茹,林真不著痕跡的擋在她的麵前,將他看向徐秀茹的視線攔截住。


    而邊上的劉振則瑟瑟發抖,像個野狗似的,他臉色不好看,但還是舔著臉恭維的說:“大貓哥有所不知。這女人,他不能生孩子!去各地都找了醫生看過,沒有一個能治好的。這不會下蛋的母雞,家裏麵還留著他幹什麽?沒兒子,我爹要抽死我啊。”


    誰知道,這個外號大貓哥,個頭挺大的家夥,居然當著眾人的麵說:“這樣不是更好嗎?以後連杜蕾斯都不用買了,多方便啊。”


    徐秀茹看自己三句兩句之間,就被這個不知道哪來的所謂“大哥”侮辱,徐秀茹氣得頭疼,她一邊罵一邊過去扇巴掌:“臭流氓,趕緊滾再不滾我報警了!”


    啪!


    徐秀茹是嘴上喊的厲害,手上更厲害,她竟然趁著接近大貓哥的時候一巴掌打在大貓哥的臉上。


    被扇了一巴掌,大貓哥的臉上火辣辣的痛。但臉上的疼是小事兒,丟了才是大事。


    貓哥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小女人,眼中噴出了怒火。貓哥沒有想過,這看起來瘦小的姑娘,竟然這麽剛烈,上來就要打自己耳光。


    今天在小弟麵前是把臉丟了!


    “臭婊子,真當自己是根蔥,還敢來打我?”


    貓哥一身橫肉,他怒火衝天,猛地忽然一腳踹向徐秀茹,這一覺,直直對著徐秀茹的肚子。林真暗叫一聲不好,如果讓貓哥就這麽踹上徐秀茹,那被擊中的部位可就完蛋了!還想靠慢慢疏通輸卵管生孩子?


    別想了,這輩子都完蛋了!


    最危險的時刻,林真連忙跨步衝過去,抱住徐秀茹的小腰,一個驚險的轉身,把貓哥給讓了出來。貓哥這一腳不但沒有踹到人,反而因為用力過度,原地一個劈叉,褲子的褲襠都給掰了。


    “媽的,你.......”


    貓哥沒站好,被林真一腳踹翻,林真瞪著這人,惡狠狠的質問:“貓哥?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號,你丫是哪個會的?”


    林真看得出來,這所謂的貓哥,身邊帶著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應當是新加入的。


    要是張水溝那邊的,林真也就捏著鼻子忍了。要是三番五次招惹自己,還不知好歹,那林真也不至於讓他見識一下他林真的手段。


    貓哥翻滾到一邊站起來,破口大罵:“滾,老子可是腿爺的人,你敢招惹腿爺?”


    劉振在邊上上竄下跳的時候:“就是,腿爺那是什麽人?你趕緊把店鋪和女人都送過來,腿爺看得高興了,或許能保住你的小手指。”


    徐秀茹氣哭了,她啞然的罵:“劉振,你算什麽男人?哪有你這樣的。你爹要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不得地氣死過去!”


    徐秀茹打定了主意要護住林真。在她看來,是她和劉振的矛盾,把無關的林真拖了進來。


    “滾,我爹他早就死了,不用我氣死。”


    劉振快不過來,也是一拳就往徐秀茹的肚皮上打。


    可當著林真的麵,你就敢打人?


    林真凝聚起靈氣,劈手抓住劉振的胳膊,一股靈氣像鋼針一樣刺入他的手腕。


    從今以後,這股靈氣就盤踞在劉振的手腕上,直到氣息消散了。


    劉振嗷的慘嚎,連滾帶爬的逃開,他握著自己的手腕,疼的不能自已。


    “貓哥!貓哥他打我啊,在不收拾他,可就沒錢了。”


    劉振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片慘痛,他連忙慘叫,想讓貓哥趕緊動手。


    徐秀茹看劉振痛苦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拉著林真說:“趕緊走啊,還想跟人打嗎?”


    “走什麽走?”


    “在我們東陽會的地盤上惹了事,打的人,怎麽著也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忽地,一個不三不四的男人聲音插了進來,這個聲音讓徐秀茹聞聲色變,但是對林真來說,他忽然感覺這個聲音很熟悉。


    迴過頭,路邊的一輛大奔車上下來了一個瘦高的男人,他最顯眼的特點就是腿極長,脖子上掛著一個玉佛,可就是臉長得難看。


    這時包括貓哥在內,紛紛站起來喊:“見過腿爺!”


    一看到渾身狼狽的貓哥,腿爺就恨鐵不成鋼的怒斥:“給你這麽點小事,你就做不好,你以後怎麽在這裏混?好了,我記住你了,是誰這......呀!林爺!”


    腿哥仔細看過來,忽地看到臉上發怒的林真,他霎時間煞筆了。


    跟著張水溝把林真堵在小教堂門口的時候,腿爺可是被修理得極慘。那簡直就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林真看到來的人還挺熟,是被自己打到醫院裏的家夥,就好整以暇的說:“我看你很有膽色嘛。張水溝他就是在這裏,也不敢對我呲牙咧嘴吧?”


    “誤會!林爺,真真是個誤會!”


    腿爺這會兒哪還敢當個爺,連忙像孫子似的低頭跑過來討饒。


    而不懂事的貓哥還一臉懵逼:“腿爺,你是個爺,咋對麵那家夥也是個爺?”


    “誤會?”


    林真掃了一眼貓哥。


    “哎呀,他是我們這兒新來的,不懂事兒。”


    腿爺嚇得褲襠都有些濕潤,上次被打斷胳膊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忽地飛腿一點,貓哥不自覺的就跪下了,腿哥再把劉振拉過來,也讓他跪在地上。


    “這.......腿爺,咋迴事啊?”


    劉振嚇得滿頭熱汗。


    腿爺怒道:“這位可是林爺!瞪大你們的狗眼,是我們東陽會的朋友,以後誰敢再招惹林爺,自己卸了胳膊!”


    說著,腿爺就要卸了劉振的胳膊。


    “等等。”


    林真攔住了腿爺,惡狠狠的說:“哪有這麽簡單的事情,讓他們把我的貨搬到車上去!”


    林真要買四台供氧機,還有一噸魚飼料,另外還有一台飼料機。至於像取暖設備啥的,青山縣好歹也算是長江邊,沒那麽冷。


    一千公斤的貨啊!


    還不算機器,貓哥和劉振就這麽在混混們可憐的目光中,搬運了有三個小時,才完成了懲罰。


    剛幹完,他們一頭倒在地上,幹脆昏死過去了。


    林真哈哈一笑,這下也不需要徐秀茹找工人開車送到家了。


    林真給徐秀茹結錢,這些東西,足足價值一萬四。


    徐秀茹不想收錢,可林真非要塞給她,最後威脅她,要是不收錢就再也不來給她治病了,徐秀茹這才就範。


    “腿子,以後這家店多照應啊。”林真臨走的時候說。


    “那必須的,嫂子家嘛!”腿爺還擠眉弄眼的,把徐秀茹扮了個大紅臉。


    林真開車迴了家,把東西放好,林真就去找呂大彬了。


    到了村委會,林真敲門進去:“村長,魚塘的事情,我相信你也知道了。現在啥事兒都完備,就剩水源了,我想動水庫裏的水,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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