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滿心覺得,自己這麽誠心誠意的表演,喬藝馨總應該感動一下吧?


    也不是林真虛偽,多少男人追女孩都是這樣做的嘛,比起普通的男人送什麽鮮花,香水,化妝品,林真覺得自己能送出自己的誌向,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選擇。


    況且,帶領全村人致富也是林真真的願意做的事情。林真之前在家裏麵詢問村民們有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搞水產養殖,就是這樣做的。但是事情出乎林真的預料,村裏人保守的觀念甚至超過了林真的相象。


    攜著買了新車的威風迴來,林真照樣沒有能突破人們舊有的觀念,反而被村裏人奚落了一番。


    認為林真是好大喜功,掙錢白虧。


    可等了好長時間,喬藝馨這邊沒有動靜似的,把林真急得真想迴頭問問喬藝馨,藝馨姐你喜歡我不。


    在林真裝作沉思,實際上卻心急如焚的時候,喬藝馨終於開口了。


    她有些心煩意亂的說:“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掙錢,然後帶著全村的人一起致富是嗎?”


    林真聽喬藝馨的話,聽得心髒忍不住噗嗤一跳。


    “對對對,我都是這個意思。”


    林真連忙的對喬藝馨認真的說:“藝馨姐,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在診所裏麵和你說的話?我說過,我要很多很多的錢,幫家裏麵人脫貧,要讓父母安享晚年,要帶著你一起過好日子。我要給你建一座大大的是醫藥基地,讓你當董事長,讓你嫁給我。我現在再加上一句話,我要帶上全村的人一起掙錢,大家一起富起來。也好讓你父母覺得,你沒有嫁到一個窮地方。”


    “不知羞的家夥,呸呸呸!誰說要嫁給你了?不要自作多情。”


    喬藝馨被林真的話羞的小心髒怦怦跳,兩片紅雲悄然飛上臉頰,她嘟著小嘴呸呸呸的說,卻把林真看得兩眼發直,一顆大腦裏麵全都是喬藝馨可愛的樣子。他忍不住的想,真真好看啊,好想親上去........


    林真看得真切,喬藝馨羞紅雙頰,雙眸微閉,修長的睫毛似乎隨著她緊張的心兒微微顫抖,雪白中透著紅潤的皮膚宛如紅蘋果,讓人真的很想咬一口。


    “藝馨姐.......”


    林真忽地感覺從心髒裏麵透出一朵熱火,襲擊上了自己的大腦。


    有點失去理智的林真,忽然往前一步,一把手將喬藝馨纖細的小腰摟在懷裏。


    “哎呀。”


    喬藝馨被眼前的男人忽然摟在懷裏,心裏麵還是一陣驚慌的時候,林真則埋首在喬藝馨潔白的脖頸裏,聞著喬藝馨淡淡傳來的體香,那股清新怡人的味道,讓林真的鼻孔忍不住粗粗喘氣,他忽地撫著喬藝馨的後腦勺,然後抬起頭,一口就親了上去。


    喊著喬藝馨的香唇,林真有點不知憐惜的狠狠蹂躪。


    “嬰寧.......”


    喬藝馨被突如其來的親吻下的渾身發硬,甚至胳膊都僵硬得不知道該如何動彈了。喬藝馨在醫科大學裏麵努力的學習,畢業之後就在村裏麵支援,哪裏談過什麽男歡女愛,更是第一次和男孩親吻,從來沒有經驗的她,現在就像是風雨中的花朵,嬌豔欲滴,卻又沒有任何保護能力,隻能任由大自然隨意的貪婪。


    林真吞噬著喬藝馨的香津,隻覺得滿口生香,得寸進尺的男人總是占據了多大多數。林真隻是在嘴唇上吞噬還不滿足,還非要往喬藝馨的裏麵擠,林真想要撬開喬藝馨的牙關,輕輕一擠,就進去了。


    樂極生悲的是,舌頭上忽然感到一陣生疼,把林真疼得連忙放開了喬藝馨,捂著嘴不敢說話。


    被放開之後,喬藝馨感覺自己渾身發熱,一陣陣的到處都是酥軟,居然連站都站不穩了。而且剛剛親吻的時候,大腦迴饋她的分明就是我還想要的衝動。那種無法言喻的美妙感覺,讓喬藝馨嬌聲的說:“林真.........你你你,你要是再敢這麽胡來,我馬上就報警讓警察過來把你抓到監獄裏!關你三十天禁閉。”


    捂著嘴心疼了好一會兒,林真聽喬藝馨這麽說,馬上含糊不清的說:“不要拿派出所來嚇我,我也是認識一個人的......”


    忽地,林真想起來,那個胸大無腦的警花隻怕一聽到自己的名字,馬上就要把自己送到監獄裏,好好關起來。


    當然,林真知道喬藝馨不可能把自己抓進去的,雖然嘴唇被咬流血了,但林真的心裏麵是甜甜的,知道了喬藝馨的心意,證明了自己沒看錯人。


    喬藝馨眼含春淚的怒視著林真,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喬藝馨才忽然的,好似很不在意的說:“昨天聽說你很威風啊,城裏麵有個美女,老板竟然給你買了輛好車。有人跟我說,價值10萬塊呢。”


    哪個孫子在背後嚼舌頭啊?


    林真馬上氣的真想罵人,看喬藝馨那好似不在意的眼神,虎軀一震,連忙諂媚的說:“真是........這是哪個孫子在誣陷我?什麽叫做人給我買車,這車是我自己花錢買來的。清清白白的十二萬,都是拿水產換的,怎麽就變成了楚潯夢給我買的車?真是不像話。”


    喬藝馨聽得真切,她斜了林真一眼,雙手插著褲袋,隨意的走了幾步,然後才淡淡的說:“哦,果然是美女老板啊。名字叫做楚潯夢,這名字聽著很好聽,是不是特漂亮,比電視裏的範冰冰還漂亮?”


    看喬藝馨關注點完全錯位了,林真那叫一個著急。這女人怎麽都這麽不講理啊,不是已經說了,這根本不是楚潯夢買的嗎?怎麽就又轉移到楚潯夢是美女老板這個問題上了。


    林真知道自己現在必須馬上給喬藝馨一個答案,不然這女人吃起醋來可就水漫金山,麻煩大了。


    林真忽然急中生智,想到了剛剛和自己打電話的孟經理,於是連忙說:“哎呀,什麽漂亮不漂亮,我這人很少關注她的漂亮,畢竟我平常不和她接觸。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泰豐樓做生意,主要和我對接的那個人是采購部的孟經理,他是一個中年男人,有妻有子,我們倆才是經常見麵的人。你可別遐想,別吃醋.......”


    “去你的,我哪裏吃醋了?好了,我得迴衛生室了,真是的,和你說話就沒有個好心情。”


    喬藝馨刻意的裝作板著臉,迴頭往村子走去。


    林真當然看到了喬藝馨眼角那不著痕跡的高興,於是連忙追上去,大膽的林真甚至徑直握住了喬藝馨的皓腕。


    “小流氓你又想幹什麽?你給我離遠點啊,不然我就告訴警察~”


    嘴上說著要告訴警察,不過當林真拉著她的手走在路上的時候,喬藝馨又害羞的霞飛雙頰,沒音兒了。


    .......


    一路把喬藝馨安全的送迴到了衛生室,林真順路就去了村委會,然後找到了最近正在發愁怎麽掙錢還債補窟窿的呂大彬。


    一見到林真進來,呂大彬馬上諂笑了起來。


    看這意思,分明就是想蹭著一起掙錢嘛。


    林真也不戳破,而是問他:“叔,你知不知道魚塘開挖的價錢?幫我問問唄。”


    說完,林真就迴去了。


    呂大彬連忙出了門,過了半天,呂大彬才揣著一個公文包迴來說:“真子啊,叔在鎮上幫你問問,價格可不便宜。起挖價,九塊錢一個方。要是你挖得超過了五千方,他們再減五毛錢。”


    也就是八塊五一方?


    林真沒有想到價格怎麽這麽貴。


    “這也太貴了吧?”


    魚塘從來就沒有挖一米深的道理,至少得是兩米,那垂直方向上就得兩個方。十畝地,大約是六千六百六十方,再乘以二,得一萬三千兩百多方,這價格粗略一算,就得十一萬出頭。


    林真不由大為頭疼,感覺腦子裏麵一片混亂。


    怪不得孟經理說沒有錢,不要輕易接觸這一行,這投入實在是太大了,光是挖一個魚塘就得十一萬,後麵魚苗、設備都還沒有著落呢。


    如果照這樣計算的話,做水產養殖的生意就必須往後拖了。


    林真知道再著急,也不能拉了跨,把別的生意也搞砸。


    苦惱了好一會兒,林真忽然接到一個縣城裏來的電話。


    是張雲茹。


    “嘿嘿嘿,大老板,藝馨今天去找你了吧?怎麽樣,大美女有沒有像你以身相許?今天你在縣城裏幫忙的事情我都告訴她了,原原本本一字不落,把你吊打那些混蛋保安黑社會的事跡吹捧了好久呢。還有幫農民工討迴薪水的事情,都快把你誇成神仙了。”


    那邊的小美女,說話像個小百靈鳥,嘰嘰喳喳的瞬間把林真弄得一頭霧水。


    感情就是你小子在後麵給“黃軍”帶路?


    林真無奈的說:“得了吧,什麽以身相許,快把我折騰死了。別說這個,你表哥的傷好了沒有?”


    “還行,沒有什麽大事。找到外科醫生說,隻要包紮一下就可以出院了。都是皮外傷,我表哥對你的印象好極了,還讓我介紹一下,下次和你一起吃飯呢。”張雲茹笑哈哈的說。


    “那沒事兒。”


    林真嘴上說著,心裏麵忽然閃過一絲曙光。


    李東海是工地的承包商,包工頭,他肯定經常在這一行裏麵混,那開魚塘的.......


    林真連忙說:“你幫我問問你表哥,有沒有專門幹造魚塘的朋友。”


    “這個啊,這我不知道,要不這樣,我把我電話給我表哥,讓他給你說吧。”


    張雲茹掛斷了電話,林真看著電話心裏麵有點發急。


    等了有三五分鍾,電話才響了起來。


    “喂?是林兄弟嗎?我聽雲茹說,你想找會造魚塘的隊伍?”


    林真連忙說:“沒錯沒錯,我想在我們老家這裏搞一個河鮮養殖基地。有大概十畝地可以開發,就按照正常的挖十畝魚塘,但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隊伍能幹。”


    那邊李東海想了一會兒,然後爽快的說:“這樣吧,哥們,你對我有恩,這個事情你要是信得過我這三兩肉,就先包給我怎麽樣?”


    “啊?你不是承包蓋大樓的嗎?挖魚塘和蓋大樓不一樣吧?”


    林真本能的以為李東海是想報答自己。


    那邊李東海卻笑道:“兄弟,帳不是這麽算的。承包工程這一方麵,挖魚塘還不簡單?無非就是的挖土平填上水泥,這種神奇簡單,這樣,我現在開車去你那裏,咱們麵談。”


    林真一看還真的有戲,心裏麵頓時感覺這筆生意可以做,李東海商量一下,錢可以分批給嘛。


    過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李東海開著一輛大眾進了荊村,林真就帶著李東海朝那十畝鹽堿地走了過去。


    “哎呀,這次真的是麻煩了。”林真說。


    李東海還有小心開玩笑,“是挺麻煩的,來你們村的路實在是給我加了不少麻煩,差點陷到泥坑裏。”


    林真自嘲的說:“誰不遭這罪啊。誰讓我們村太窮,前麵夾著一個混蛋村搶錢,後麵鎮領導也不在乎,縣裏麵呢,根本都懶得理會。年年都有什麽扶貧款項,連個鳥都炸不出來,唉,慢慢的都沒人在乎了。”


    地坑鎮到荊村的路,前半段還好,那是到斜西南方向的莊川村,人家村裏比較有錢,養殖種植搞得有模有樣,水泥路早早的就修了起來。


    而中間往北,到荊村的這二三十裏路,那可真的是啥都沒有,就是單純的泥巴路。一到下雨天,就甭想出門。


    說著到了地方,林真說:“就是這裏,你看能不能挖?”


    李東海是承包工程的老手,他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這挖個魚塘並不難,但是挖出來的土你要安排個地方堆上去。”


    林真就說:“這樣,剩下來的土,麻煩你拍平了,放在魚塘邊上,當做個堤吧,免得水溢出來。”


    “好,這都是小手,明天我就派人過來幹。”


    說著,林真也直到該報價了:“好,東海哥你就給個爽快價錢,我不還口。”


    李東海笑了笑,伸出了五根手指。


    當然不可能是五千,林真吃驚的說:“才五萬?這也太少了吧。”


    都是報價,怎麽鎮上就敢報十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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