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的藥酒果然厲害,王小凡喝著喝著,漸漸亢奮起來。不但精神亢奮,身體也跟著亢奮,很想做些什麽愛做的事。


    再看翠翠,也進入狀態了。本來還有些矜持的她,這會徹底放開了,一雙濕潤的眼睛火辣辣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動作也越來越隨便了。大山裏深秋的夜晚,已經有了絲絲的涼意,但這會的翠翠顯然是比較燥熱的,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何時解開了兩顆,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


    秋夜,美人。抬起頭來,可見漫天的繁星,星河浩瀚;向四周望去,可見群山黑乎乎的脊背,在暗夜裏蠢蠢欲動。飲一口鹿鞭酒,看一眼帶著野性的女人,聽她低低細語,王小凡覺得,此情此景,不是夢境,勝似夢境。


    一時間,他的大腦裏隻有美景,美酒和美人。塵世間所有的喧囂,在這一刻都通通遠去;所有的煩惱,都被這溫柔的夜風吹的無影無蹤。


    “小凡哥,你在城裏,接觸過很多女人吧?”


    翠翠歪著腦袋問。她那一雙如秋水,又如寒星的眼睛,放肆地盯著眼前這個精壯的男人。


    “是啊,接觸過不少。我這裏理療的方法,不接觸女人怎麽能行?”


    王小凡端起碗來,再抿一口酒,感覺特別的豪邁。


    “那,你不嫌她們髒?”


    翠翠可能沒有讀過幾年書,說出的話也像這大山一樣質樸。其實王小凡特別喜歡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一點心眼都沒有,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在臉上寫著,完全不用設防。


    “翠翠啊,我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怎麽說呢,每當我點燃煙卷,站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我的內心想的就是如何做好理療,因為你也知道,你們女人雖然都是女人,也有很大的不同,我得因材施教。隻顧想著這個問題,就沒心思去想髒與不髒了。”


    王小凡這話,有一半是真,有一半是假。剛開始給女人治療的時候,他的好奇心其實還是蠻重的。甚至還偷偷地給女人歸類,按照網上一些無聊的說法,對號入座,又是這麽器那麽器的,感覺非常有意思。


    後來接觸的多了,每天都忙的頭暈眼花,哪還有閑工夫去研究,去欣賞?雖然各各不同,在他眼裏也成了大同小異了。最多有些工作麵大些,有些小些,有些地形正常一些,有些地形複雜一些。但不管有多麽複雜,他都有辦法順利治療。可以說,現在的他,對女人基本上是無感了。


    但翠翠可能不這樣想。女人的感情都是很專一的,不像男人,隻要有需求,就可以將就。女人隻有心裏願意接納你,才會在身體上也接納你,這就是男女的區別。


    翠翠和王小凡當然也有深度的契合,所以在內心裏,她已經把王小凡當做了自己的男人。女人家心性,想象著王小凡這麽年輕這麽高大帥氣,每天又要接觸那麽多女人的秘密部位,這期間應該會有很多故事發生吧?


    以前見了王小凡沒好意思問,但今晚是喝了酒的,又是夜晚,酒和夜色都可以遮臉的,於是就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了。


    王小凡的迴答,讓她將信將疑。根據她的理解,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對女人無動於衷,除非是宮務員。據說宮務員也不老實。


    但王小凡畢竟在城裏,她也看不著。還有,王小凡從實質上來說,也不是她的男人。所以翠翠聽了王小凡這番話,雖然內心還有點酸,但嘴上說:“我吧,其實也挺心疼你的。為了賺錢,不管女人有多髒,你都得上。”


    “哈哈,總比牛屁股幹淨些吧?我沒去花都之前,十裏八村跑著吹牛,那時候倒也沒嫌髒。”


    王小凡故意把語氣放輕鬆一些。不管怎麽說,在城裏吹女人這件事,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


    “不,”翠翠皺了下眉頭說:“小凡哥,我感覺,牛比人幹淨。”


    翠翠的話讓王小凡吃了一精。牛比人幹淨?這是什麽邏輯?


    “翠翠呀,怎麽這樣說呢?記得我爹教我學成後,我第一次吹牛,把苦膽都給吐出來了。”


    這是事實。但王小凡第一次吹人,吹的是白寡婦,不但沒有吐,好像還吃進了些什麽。尤其可見,人比牛好吹多了。並且還不用防備被踢。


    “因為牛對你不會有非分之想啊!城裏的女人,看你這麽有本事,會對你動心的。”


    這個解釋讓王小凡啞然失笑。原來翠翠所說的髒,並不是實質上的髒,還包括思想。這個女人,果然是挺有意思的。


    “動不動心與我有什麽關係?我不動心不就行了?再說那麽多女人排著隊讓吹的,我就是動心,能動得過來嗎?”


    果然,隻要是女人,就會吃醋。翠翠是王小凡的第二個人類病號,是王小凡探索為女人治療不孕不育道路上最重要的一塊裏程碑,好像吃醋也是應該的。前輩嘛,如果不是我拿身體做你王小凡的試驗品,你哪有今天?


    翠翠撅了撅嘴巴說:“反正我想起來這個事情,心裏就些疙疙瘩瘩的不舒服。小凡哥,說實在的,我不想讓你去吹別的女人。”


    翠翠撅起嘴巴的樣子真的好可愛。王小凡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說:“起碼今晚,我不會去吹別的女人。”


    翠翠驚喜道:“小凡哥你帶藥了?”


    “吃飯的家夥,當然隨時攜帶。”


    王小凡自豪地說。現在的他不管到哪裏都背著個包,裏麵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那咱們就別喝酒了,抓緊時間吧!”


    王小凡看看酒壇子,下去了不少。估計兩人喝的都有半斤。


    “慌什麽?時間還早呢。一整夜都是我們的。”


    王小凡每次迴來采藥,都要給翠翠做一次理療的。這已經是一項固定任務,約定俗成。


    “不行,我已經等不及了。小凡哥,酒可以了,再喝多就耽誤正事了。”


    翠翠著急起來,一刻都等不得。


    王小凡故意想要急急她,就說:“酒喝多了才放的開呢。翠翠呀,今晚我還想看看百鳥來朝。”


    翠翠臉一紅,低下了頭,說:“又說這個,羞死人了。不行,你不能再喝了。”


    說著,上來把王小凡的酒杯奪去了。可能站起來的有些猛,大腦缺氧,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腿一軟,整個人軟到王小凡懷裏。


    王小凡順勢把她抱了。感覺翠翠的身子已經很軟了。翠翠羞怯地把臉埋在他懷裏,說:“抱我起來嘛!”


    鹿鞭酒果然有效,隻是這一抱,就讓王小凡腎上激素洶湧噴薄而出。抱著翠翠站起來,搖晃了一下,差點把桌子撞翻。


    “去你臥室,還是去草房?”


    上次王小凡在這裏過夜,為了避嫌,故意睡在了草房。


    “哪也不去,還去小河邊沙灘上。”


    翠翠說著,羞的把眼睛都閉上了。


    “好呀,你站好了,咱們互相攙扶著去。”


    把翠翠放在地上,果然有些站不穩了。走了幾步,總算能站住了。


    “翠翠,要不要把酒菜先收拾到廚房裏去?這山裏有野獸嗎?”


    這山裏野豬是不少的。野豬這玩意其實挺兇的,把它惹惱了可不是小事。王小凡還聽老爹說,這山裏還有一群猴子,在一隻紅毛老猴子的帶領下,猴出鬼沒。


    “這山裏呀,有野獸。”


    翠翠乜斜著眼睛,伸出指頭搗了一下王小凡的額頭,又指了指自己說:“一個你,一個我,一頭公,一頭母。”


    還有比這話聽起來更刺激的嗎?王小凡忍不住在翠翠身上抓了一把說:“好呀翠翠,今晚咱們就把各自的獸行都發揮出來,分出個輸贏!”


    翠翠把胸一挺,說:“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說笑幾句,算是做充分的預熱。因為都喝了酒,都有些走不穩,兩人就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河邊走去。


    “翠翠,下午我來那會,你就站在這裏等我。不知道我為什麽,看見你的身影之後,莫名的激動,心裏有種很強的歸屬感。”


    走到竹林旁邊的時候,王小凡忍不住說。


    翠翠站住了,仰起臉說:“小凡哥,那是因為你在城裏太空虛了。所以你迴到這大山裏,就像迴到了母親的懷抱似的溫暖。我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隻不過充當了你心中那副畫裏的一個角色而已。”


    王小凡真沒想到文化水平不高的翠翠也能說出來這樣的話,一激動,攔腰把她抱了。抱又抱不穩,踉踉蹌蹌地退到竹林邊,把翠翠推倒在一棵竹子上。竹子是有彈性的,把翠翠彈迴來,兩人的嘴巴順勢碰在了一起,於是就再也分不開了。


    情到深處難以自禁。兩人的動作大了些,搞得一片竹林亂晃。


    “撲嚕嚕!”


    夜宿竹林的斑鳩實在忍受不了,飛了起來,把兩人都嚇了一跳。翠翠從王小凡懷裏掙脫出來,說:“小凡哥,別在這裏,咱們去河邊嘛。”


    拉著王小凡手,在前麵引路。經過這一番折騰,兩人的酒好像都醒了些,變得理智起來。


    剛才在院子裏因為有燈光,看星空還不是最透徹。這會沒了燈光,再抬頭去看,真個是繁星密布。王小凡小時候是在農村長大的,好像那時候也沒看到過這麽多的星星。


    “翠翠,咱們去哪裏?天氣還有些涼啊。”


    “別問了,跟著我走就行。”


    翠翠是這裏的土著,路熟的很。沿著小溪往上走了一二十米,停下來說:“到了,就是這裏。”


    王小凡定睛一看,不由得暗暗喝彩。但見河邊細軟的沙灘上,早就鋪好了一床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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