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總的白馬會所向來以管理嚴格著稱。據說,裏麵的男技師上鍾是絕對不允許帶手機的,更別說在朋友圈裏炫富了。日常的行為,都有專門的人來管理,膽敢違反者,下場是非常悲慘的。這就是為什麽會有男技師被巴頌打死的原因。


    但白馬的小夥子們賺錢多,是公開的秘密。既然身在遊戲中,就必須遵守遊戲規則,這是最簡單的真理。現在,竟然有人挑戰規則,並且給白馬帶來了滅頂之災,兇狠的範總豈能饒恕?


    據糖糖講,這個22歲的小夥子曬的,不是22歲的生日禮物,而是從1歲到22歲這22年來的全部生日禮物。也不知道這個富婆有多愛他,竟然把他以前的生日禮物全部補了出來,盡是一些奢侈品,堆滿了一整個房間。其中今年的生日禮物,是一把寶馬車鑰匙。


    現如今,網絡的力量是強大的,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本事是通天的。這個朋友圈一經發布,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就上了熱搜頭條,引爆了輿論。


    當然了,也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據說有大領導批示,嚴查白馬會所。於是林之華親自指揮,把白馬會所封了。


    “哪個技師膽這麽肥,敢在朋友圈裏炫富?不想活了?”


    王小凡揉麵似的揉著糖糖。糖糖的一雙物件在精油的滋潤下,發著亮晶晶的光。白的更白,紅的更紅,像是兩隻水母在搖擺。


    “聽說是一個姓鹿的小夥子。那小子是白馬的頭牌,我見過的,長了張明星臉,確實能迷倒女人。”


    糖糖的雙腿緊緊夾著,還不斷蠕動,想必王小凡的開胸,給她帶來了難以自持的反應。


    “小鹿?竟然是他?”


    王小凡大驚。這個小鹿,可不就是豆豆的男寵嗎?


    “小凡,你也認識他?”


    “哦,我隻是聽說過。糖糖,這個小鹿現在在哪?”


    “在哪?範總正在全程搜捕他呢。估計抓到了他,最次也得把他閹了。”


    不知道為什麽,王小凡談起範總,再談到這個“閹”字時,褲襠裏總是陣陣發緊,好像真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已經架在了根部,就等著齊根斬斷了。範總對待背叛他的人,閹割已經是最仁慈的了,如果他知道王小凡上了自己的女人,還能留那十幾厘米的東西在他身上嗎?估計分分鍾都不允許的事情。


    “是呀,範總那麽兇狠,這個小鹿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個朋友圈導致白馬歇菜,範總會饒了他嗎?抽筋扒皮都有可能啊!”


    王小凡說到“抽筋扒皮”這四個字,打了個寒噤。


    “小凡你抖什麽?很冷嗎?不是開著空調的嗎?”


    女人的感覺真是靈敏,王小凡一個細小的失態,都逃不過糖糖的眼睛。


    “沒抖啊。隻是按著按著,身子有些受不了了。糖糖你太性感了。”


    糖糖嘻嘻地笑了。說:“受不了的話,等會讓你放一炮。我這也空了好久了。每天我都往裏麵擠保養凝膠呢,你感受一下有沒有什麽變化。”


    “範總呢,這一直都沒寵幸你?”


    “屁寵幸。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哪有心情找我?樂得我自在。”


    糖糖說著,抬起手往上一抓,準確地把王小凡抓住了。說:“哎呦,嚇死人!”


    王小凡的心思這會不在這上麵。直覺告訴他,白馬會所被查封,表麵上是因為這個小鹿發了個不該發的朋友圈,但深層次的原因,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果然,糖糖說:“範總懷疑,這後麵有人策劃,是故意針對白馬會所的。目的就是要把會所搞砸。”


    “這個人會是誰呢?應該是範總的競爭對手吧?”


    王小凡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裏已經想到了一個人。


    “誰知道呢。不過等抓到了小鹿,一切謎底就揭開了。”


    “小鹿不是已經跑了嗎?”


    “隻要他不死,範總就有能力把他抓迴來。隻要抓迴來,範總就有辦法撬開他的嘴巴。小凡你是長在農村的,小時候見過騸豬嗎?”


    作為農村孩子,王小凡當然見過騸豬。騸豬匠往往騎個自行車,走街串巷。各行業都有各行業的幌子,騸豬匠的自行車車把上,立著一根鐵絲,鐵絲的頂端是一撮白毛,具體是什麽動物的毛,不得而知。村民們隻要看到這撮毛,就知道騸豬匠來了。


    鄉下人養豬,大都是要養肥了之後,殺來賣肉的。公豬崽如果不騸的話,不但不怎麽長肉,還光想著母豬的事,不怎麽安生。所以在它們小的時候,往往就被騸了。除非是留作做種豬。


    在鄉下,騸豬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但鄉下的孩子們,還是對這件事情抱著很大的好奇心。隻要是誰家騸豬,是一定要跑去圍觀的。


    王小凡當然也少不了觀賞騸豬匠人的表演。嘴裏噙了快刀,趁豬崽沒有防備,一彎腰抓住了後腿。然後往地上一踩,把兩腿間那一嘟嚕抓在手裏了。


    右手取刀在手,輕輕一劃,露出了清白的蛋蛋。快速地擠出來,一個,兩個,再把連接處那麽一割,豬崽的兩顆蛋蛋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往往是往地上一扔,那清白的兩顆還在那裏蠕動。騸豬匠隨便在地上抓把土往豬崽的傷口上一按,鬆了手,豬崽就竄了出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往後餘生,已經不是真正的公豬了。


    騸豬沒什麽,但這兩個字從糖糖這個女人嘴裏說出來,還是給王小凡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好像這殘忍的一幕,不久的將來,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糖糖,我當然見過騸豬的。怎麽,你也見過?”


    糖糖的手這會很配合地抓了騸豬匠操心的地方,像是玩健身球似的在掌心裏推磨,說:“我沒見過騸豬,但我見過騸人。”


    騸人?王小凡就覺得自己的兩顆猛地往上一揪,差點跑到肚子裏去。


    “是範總幹的嗎?”


    王小凡的臉色都已經變了。感覺現在床上羅躺著的這個女人,就像是顆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不是範總幹的,是老楊。茶樓那邊,有人欠了範總300多萬元的賭債跑路了,跑到新疆,硬是讓範總的人又給抓迴來了。結果老楊就動了私刑。”


    糖糖說著,聲音裏也沒有了淡定。很顯然,這件事對她的衝擊也挺大的。


    “糖糖你親眼看到的?”


    “是呀,範總硬拉著我去看的,就在茶樓地下室裏。小凡,你肯定不知道男人的蛋蛋剝開後是什麽樣子的,但我見過。你想知道嗎?”


    糖糖一陣壞笑,手上用力捏了一下。王小凡疼地吸了口涼氣,一疊聲地說:“不不不,我不想知道,糖糖你別說了。太殘忍了。怎麽這個老楊,其貌不揚,倒是心狠手辣啊。”


    “範總的手下,有瓤茬的嗎?所以說這個小鹿,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可以想象,範總抓住了他,會是什麽後果。”


    王小凡實在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膽戰心驚啊。就轉移話題說:“林之華和範總的關係不是不錯嗎?怎麽會親自帶人去查封白馬?”


    糖糖“咳”了一聲說:“這些大人物之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知道他們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林之華和範總的關係,麵上說就是貓和老鼠的關係,但實際呢?鬼才知道。”


    “那麽範總有沒有懷疑這個事情,是誰在後麵指使?”


    王小凡再次想到了豆豆。小鹿出現在她房間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出了個這麽大的事,敢說和豆豆沒關係嗎?她可是深恨範總,發誓要把他鏟除掉的。


    “範總目前還沒有確定誰在後麵指使。但我相信,真兇很快就會浮出水麵。小凡啊,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這次範總再動私刑的話,我把你也拉上,讓你去開開眼。”


    “別別,我可不願看騸人啥的。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王小凡確實看不得這些。去年在網上看了個恐b份子殺害人質的視頻,好幾個月都沒過來勁。


    “好,不說這個事了。小凡,咱們在一起就要開心愉快,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好了,胸就開到這裏,你給我吹吧。”


    糖糖說著,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朝著王小凡打開了。


    王小凡往那裏看了一眼。還是熟悉的配方,但心裏卻有些望而卻步的感覺。糖糖和自己的交往,是瞞著範總的,如果範總知道了一切,是騸還是閹呢?王小凡可不想親眼看看自己的蛋蛋是啥樣的。


    “小凡,吹我之前,先麻煩你個事。”


    糖糖朝王小凡擠了下眼睛,露出一絲壞笑。


    “啥事你說,隻要不是太過分。”


    “當然不過分了。你每天早上都刮胡子吧?”


    王小凡有些懵逼,道:“那是當然。”


    糖糖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雜草,朝王小凡拋著眼。


    “糖糖你想幹嘛?”


    王小凡隱隱感覺到不對勁。


    “不幹嘛,讓你幫個小忙。我看人家歐美的女人都刮了的,幹淨又利索,小凡你也幫我刮了。”


    啊?


    王小凡一聽就炸了。糖糖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範總的女人啊!敢刮了她,那不是明擺著在太歲頭上動土嗎?這是妥妥的找死的節奏啊!


    連連擺手說:“糖糖你別開玩笑了,我把你毛刮了,範總問起來咋說?”


    “我就說是在美容院刮的。其實現在很多美容院都有這項業務,稀鬆平常。我本來想在那裏刮的,後來忽然想到你,就想讓你親手給我刮。”


    糖糖說著,折起身子說:“麻煩把我包遞給我。”


    王小凡拿了茶幾上包,遞到糖糖手裏。糖糖在裏麵掏出一件東西來。


    王小凡看了看,是個剃須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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