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練習吸水兩個小時,王小凡一滴都沒吸上來。唯一的成就就是,可以把意念集中在身體的某個部位了。但集中之後發生的變化,自己看了也差點被嚇到。


    萱姐出道多年,可能也沒見過這種稀罕,拿起來仔細研究了一番,又放在水裏。說:“小凡,你這根正苗紅,財大器粗,說不定用不了半年,就能把水吸上來!努力吧,騷年!”


    說完就迴屋喝茶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王小凡每天早晨5點就從藍海出發,6點趕到九天閣,先和紙人流蘇對戰兩個小時;稍事休息後,再去密室裏練習吸水。


    和流蘇的對練進步挺快的。不到一周的時候,他也可以做到變化身形了,但離瞬移的標準,還相去甚遠。


    至於出拳出腿,流蘇並沒有交給他太多的套路,隻是讓他在擊打的時候,帶上意念。


    意念這玩意有些抽象。在密室裏吸水的話,王小凡得費大概五分鍾的時間,才能把意念集中在那一根棍子上。也就是說,他調動意念的速度相當慢。


    所以在練習拳腳時候,他的意念往往跟不上。有時候好不容易跟上了,看看威力,也沒什麽變化。不能做到像流蘇那樣拳腳生風,把周屋的樹木什麽的弄的亂晃,起了龍卷風似的。


    不過流蘇說了,這些都是為了他突破後做準備的。一旦突破,拳風就可以傷人。打個十來個巴頌,那都是輕鬆加愉快的事。


    隻是鳥兒吸水這件事,進展緩慢。按照王小凡的想法,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符合科學規律。但是在萱姐這裏,哪有什麽科學可言?科學到了這裏,都變成了偽命題。


    每天去到密室,總能看到萱姐已經提前給他準備了半碗清水。這碗水每天都換,可能是怕餿了味道不好。


    時值隆冬季節,山上尤其寒冷。王小凡的身體放進冰涼的水裏,得好一陣子才能把水給暖熱。然後再慢慢把意念集中在那裏,動脈的血流很慷慨地流過去了,並且持續兩個小時。


    王小凡曾經在網上看到一外國男人吃了維g後,身體持續僵硬的新聞,最後不得不去醫院放了血才疲軟。有磚家說,那地方充血超過兩小時,是很容易壞死的。不知道萱姐考慮過這個後果沒有?


    好歹血液是流動的,應該問題不大。


    按照萱姐的教學,意念都集中在那裏後,在潛意識裏,用那裏唿吸。雖然沒有唿吸的機能和動作,但也要堅持做。


    王小凡理解的唿吸,就是先提肛,然後再放鬆。就這樣保持著唿吸的頻率和節奏,每天就這樣枯燥無味地練下去。


    兩個小時結束,萱姐是要來檢查結果的。讓王小凡把東西從水裏拿出來,控了控水,然後觀察碗上的刻度,檢查水是否少了。


    但檢查的結果,都是一滴未少。


    就這樣練了一周,王小凡有些泄氣。那玩意生成是吐水的,現在讓它去吸水,這不是強鳥所難嘛!


    萱姐卻說,隻要堅持練,鐵棒也能磨成針。又說,磨成針沒必要,但吸上水來是絕對可以的。鼓勵王小凡堅持練習。


    萱姐的話,沒有理由不信。雖然吸水練習枯燥無味,他還是堅持下來了。


    想起當年在葦塘邊練吸水的時候,白寡婦經常抱著孩子去看他。有時候裝作洗衣服,有時候幹脆就不裝了,純粹是去看他,給他加油鼓勁。也就是在那時,白寡婦提出了她這一生最著名的論斷:吹牛可以的話,吹女人也可以。


    可現在,沒有白寡婦來調節氣氛。陪伴他的,隻有窗外的竹子,還有偶爾飛來的小鳥。


    王小凡注意到,這幾天有隻羽毛是黑紅色,嘴巴是黃色的小鳥經常來看他。往往是直接落在窗欞上,瞪著黑豆似的小眼睛,直愣愣地看著王小凡那裏。


    可能作為小鳥,它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鳥。並且浸在水裏那麽久也不會淹死。


    其實王小凡是想讓萱姐有事沒事來指導一下的。但萱姐隻是在自己房間裏喝茶。並且最近她不知道忙什麽,總是開著車下山。有時候王小凡練完,也沒見她迴來。


    心中奇怪。她不是已經放下紅塵之事了嗎?這麽頻繁的下山,是在忙什麽呢?王小凡的心中充滿了對萱姐的好奇。


    轉眼元旦節到了。藍海給技師放假一天。


    元旦這天,王小凡上午在九天閣練習了半天,迴來後帶著小雅去街上吃了烤肉。


    吃飯的時候,看小雅有些不開心,就問她怎麽迴事。小雅剛開始不願意說,王小凡問的緊了,才說:“豆豆找我談話,說想讓我去仙女薈。”


    啊?王小凡聽了,如被人當頭敲了一棒,有些懵。


    藍海的人,誰不知道仙女薈是幹嘛的?讓小雅去那裏,等於是把她送進了火坑啊!


    王小凡懵了一陣之後,又有些氣急,憤憤地說:“嘛的這個豆豆,我倒要去問問她,把你送去仙女薈,安的是什麽心!”


    小雅膽小怕事,說:“小凡你先別去惹她吧。她說是征求我的意見,說那邊的姑娘一個月就能拿十萬八萬的,來錢快的很,並且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就好了。”


    “放她嘛的屁!誰不知道仙女薈裏麵的姑娘是幹嘛的?一個個都是賣的!哪個男人傻逼了,不陪他上床就給你錢啊?小雅你絕對不能去!”


    日她麻豆豆,想幹嘛呢?明知道譚小雅是我王小凡女朋友,還這樣作踐她?要知道作踐小雅,就是作踐我王小凡!


    王小凡氣憤難平,真想現在就衝到豆豆房間裏去質問她一番。


    “小雅,最後怎麽說的?”


    “我說堅決不去,豆豆說是範總要她挑選的。”


    “豆豆這女人,就愛把範總抬出來壓人!這次就是天王老子說,咱也不去!大不了咱們辭職,我也一樣可以養活你!”


    小雅聽了,感動地落下淚來。說:“小凡你可不要離開我,我怕。”


    王小凡握了她的手說:“我幹嘛要離開你?我認識個搞房地產的大老板,她說可以以內部價賣給我一套房子,有了房子,咱們立馬結婚!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孩子呢。”


    小雅帶著淚花笑了,說:“我給你生一群孩子好不好?”


    “那是必須地。”


    王小凡氣不過,迴到藍海,把小雅送迴宿舍,轉身就來到了豆豆房間。


    豆豆房間裏,小鮮肉小鹿也在。正坐在豆豆的老板椅上,玩她的電腦。豆豆整個身子都趴在他身上,兩人一起議論著什麽,有說有笑。


    看見王小凡進來,豆豆一手還摟著小鹿的脖子,轉過臉問他:“小凡有事嗎?”


    王小凡肚子裏藏不住事,喜怒哀樂都在臉上寫著。氣鼓鼓地說:“豆豆姐,問你一句話。”


    “啥話你問吧。怎麽了這是,誰惹你了?”


    豆豆放開小鹿,站直了身子。小鹿也轉頭看著王小凡。


    王小凡看了一眼小鹿,欲言又止。意思是當著小鹿的麵不好說。


    豆豆會意,對小鹿說:“你先迴臥室。”


    小鹿聽話地站起來。豆豆順勢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說:“暫時迴避一下。”


    小鹿歉意地對王小凡笑了笑。王小凡沒搭理他,臉都沒放。


    小鹿進了臥室,把門關上了。


    豆豆走到茶幾那邊,拿起煙來,自己點上一根,抽了一口說:“啥事你說吧。”


    這女人最近煙癮又大起來,經常煙不離手。


    “聽小雅說,你要讓她去仙女薈?”


    “切,還以為什麽大事呢。小凡你不要那麽激動好嗎?這有啥啊。”


    “有啥?你說有啥?把你送去仙女薈你去嗎?”


    王小凡火氣衝天,沒有控製住自己。


    滿以為豆豆要勃然大怒,或者幹脆把王小凡臭罵一頓的,沒想到她卻哈哈地大笑起來。說:“我要去的話,說不定還能成為頭牌呢。”


    “那你趕緊去得了,再也不要打我家小雅的主意!你這安的是什麽心?”


    王小凡今天準備把豆豆徹底給得罪了。不管怎樣,他都必須給她一個明確的態度,那就是,不要動我王小凡的人。


    “小凡你那麽厲害幹嘛?準備把我吃了呢?”


    豆豆雙臂抱胸。這女人,可能最近被小鹿伺候舒服了,胸部異常的有規模。臉上的火癤子也沒了,皮膚也好像更滋潤細膩了。看來,完美的x愛果然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


    “我不吃你,有人吃你。這會不就在你臥室嗎。”


    王小凡沒好氣地說。奇怪,豆豆圈養小鮮肉這個梗還沒有徹底過去。


    “嗬嗬,還吃醋呢。小凡,你要是一周能陪我睡兩次,我立馬把小鹿給打發走。誰不喜歡大的?你能給我嗎?”


    “咱不說這個。今天我就想問問你,為什麽想要把小雅送到仙女薈,你打的什麽主意。”


    豆豆深吸一口煙,吐了個煙圈。等這個煙圈漸漸擴大,又吐了一個,從大煙圈裏鑽了過去。


    “讓小雅去仙女薈,不是我的主意,是範總的主意。”


    又是他嘛的範總!王小凡聽到這個名字,厭惡地皺了皺眉。


    “範總日理萬機,忙的都是大事,他哪裏知道誰是小雅?你敢說不是你給範總推薦的嗎?”


    王小凡認定,豆豆是嫉妒他家小雅,才起了壞心思。


    “小凡你別不信,還真是範總欽點的小雅。你沒想過為什麽嗎?”


    “範總欽點小雅?我都要嗬嗬了。再說我家小雅是技師,吃的技術飯,仙女薈那裏呢?完全是賣的,範總會讓小雅去嗎?”


    豆豆冷笑一聲說:“王小凡你也是有腦子的。這個道理你為什麽不冷靜地想一想,幹嘛跑來質問我呢?說實話,我是在替小雅遮擋呢!要不現在小雅已經在仙女薈了,估計都開始接客了!”


    王小凡聽了這話,狂熱的腦子漸漸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也沒有在明麵上得罪範總啊。


    “想起來了嗎?知道為什麽嗎?”


    王小凡搖搖頭。


    豆豆掐滅煙,走到王小凡麵前,雙眼緊緊盯著他說:“真想不起來的話,我就告訴你。因為範總知道你和糖糖關係不正常,所以要報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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