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正值青春妙齡,活力四射,通過幾次深度磨合,已經對牛百停加持的王小凡產生了心理和生理上的依賴。


    特別是生理上,像是吸食牙片似的上了癮。隔幾天不吸就渾身難受,甚至連覺都睡不安穩。


    為了信守對王小凡的承諾,她在為客人推油時,嚴格控製自己的尺度,決不突破底線。


    男客人她看了不少,但沒有一個能比上王小凡的。那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龍鳳呈祥之後,小雅果然按照自己要求的頻率,一周找王小凡一次。有時趁著六零上鍾的空來宿舍,有時在洗手間裏,更多的時候就在四樓那個雜物間裏。


    雜物間裏都是一些落滿灰塵廢棄物,隻有一把椅子能用。兩人經過多次實踐,硬是研究發明了一套椅子健身操,有十多種招式,非常新奇而大膽。


    甚至還有幾項難度係數極高的動作,準備申請專利,命名為“小凡攻”或“小雅受”。


    王小凡住院一周多了,小雅實在不能接受看不見他的日子,那真是空虛寂寞冷。這不,向領班請了假跑來了。


    王小凡看見清清爽爽的小雅,眼前一亮,說:“小雅,咱們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我正在想你呢!”


    小雅嘻嘻笑著走過來,把花放在床頭櫃上,說:“我猜你想我呀,肯定不是用心在想,而是用別的部位想,我說的沒錯吧?”


    王小凡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知我者,小雅也。你難道沒想我嗎?”


    “不想你的話會來看你?想你想的都快控製不住了。”


    “啊?小雅,你可千萬不能和客人……”


    “嘻嘻,逗你的。對客人無感,就對你有感。這輩子,就你了。”


    小雅這話說的情深義重,但卻像一把刀把王小凡的心紮疼了。這是個單純的女孩,對自己一心一意,而自己又是怎麽做的呢?同時戀著她和久久,這不是典型的腳踏兩條船嗎?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卑鄙了?


    這個問題,王小凡不止一次想過。他也知道目前的自己,相當的不道德。可真的要他去拒絕小雅或者久久,他都不忍心。


    然而愛情都是自私的,正是他這種優柔寡斷,導致了姑娘小雅悲慘的命運。這是後話。


    男女一旦有了肌膚之親,就像是幹柴烈火,時不時都要燒上一陣。男人重感官,女人重感情,所以女人在這個事情,投入的感情要比男人更多。


    現在的小雅,正是這種情況。相對於王小凡對她身體的依賴,她對王小凡的依賴,除了身體,更多是感情上的。


    當然,感情還是要靠肉體來維係的,否則感情也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我師傅呢?”


    小雅小心地問。


    “她下樓買飯了,剛走,估計要過好大一會兒才能迴來。”


    “那太好了,咱倆抓緊時間親熱一下。”


    小雅說著,上來就抱了王小凡腦袋去親他,嘴裏還說著:“想死我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這都幾日了……”


    “醫生說,我再有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咱們馬上就可以日了……”


    “剛出院是不是不能做啊?別為了貪圖一時的歡愉,影響了恢複,萬一你成腦殘就完蛋了……”


    “沒事的,醫生說了,把頭部墊高,或者采用摟抱姿勢就可以,做的時候男方盡量少運動……”


    “啊?這是什麽醫生?竟然連這個事都給你交待啊?”


    “是啊,我還沒見過這麽負責的醫生呢。感動中國呀。”


    “椅子操都我快忘了,得趕緊迴去練習了。”


    “沒事,一招一式我都記著呢。騰開手就準備去申請專利。哎小雅,你怎麽沒穿胸z?”


    “沒啊,還不是想著方便你摸它們……不但我想你了,它們也想你了……”


    “是挺想它們的……哇,這手感……前麵貼的啥呀?創可貼?小雅你是不是被誰咬傷了?”


    “嘻嘻,果然是獸醫,就知道擺置母牛。這叫r貼,知道不?女人在不戴胸z時,為了防止漏點,一般都要用這個。”


    “哦,好像在網上看見那個叫做什麽露露的,貼的就是這個。”


    “那是個不要臉無底線的女人,還有個奇葩老媽,惡心死了。”


    “不說那個賤人了。小雅你揭開,我餓了。”


    “就知道你忍不了。好了,吃吧。”


    說著,把兩個都揭開了。


    那兩大團經過精油的滋潤,更滋潤了,閃爍著溫潤如玉的光澤。


    王小凡迫不及待地張嘴含住。


    “滋滋——滋滋——”


    ……


    “小凡你趕緊養好傷出院……我這地都旱裂口了,就等著你來澆灌了……”


    “我也著急呢。大花臂砸我那一下子,不知道砸到了哪根神經,好像那方麵的需求更旺盛了。迴頭還得好好感謝他呢。”


    “謝他個屁,我殺了他的心都有。敢傷我的男人!啊呀……你輕點……”


    “不行不行,受不了了。要不現在弄一下子解解饞……”


    “我也要爆炸了。小雅你上來吧。”


    就在兩人要進入實質的時候,走廊裏響起了“咯咯”的高跟鞋聲。


    “快下來師傅迴來了!”


    王小凡一聲驚叫。


    小雅像是頭受驚的小鹿,敏捷地從王小凡身上跳下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r貼還攥在手裏沒來得及貼上,久久手裏提著飯盒子已經進來了。


    小雅笑得有些不自然,雙手背在後麵說:“師傅,我來看小凡了。”


    久久隻看了小雅一眼,就明白了一切。


    正常的女人,和一個正在發q剛剛和男人親熱過的女人,能一樣嗎?更何況女人都有著不可思議的第六感?


    “哦,小雅,你真是師傅的好徒弟,知道關心人了。”


    “師傅你這幾天在醫院辛苦了。”


    久久放下手中的飯盒,又說:“咦?還買了花過來?”


    小雅的臉早就漲紅了,說:“是呀,別的不知道買什麽……”


    “小雅你心挺細的,比你師傅我心細。”


    久久雖然是笑著說的,但那種笑,明顯不是味兒。


    小雅更緊張了,幾乎要語無倫次了:“師傅……您別誇我了,我做的還很不夠,還得繼續向您學習……”


    “哈哈,小雅呀,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在某些方麵,你已經超越了師傅,說不定我還得向你請教呢!”


    王小凡在一邊聽著兩個女人的對話,心裏怦怦亂跳。真擔心她們兩個把話挑明了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眼見氣氛越來越詭異,插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久久姐你永遠是我和小雅的師傅,這點我想小雅的心情和我是一樣一樣的。”


    小雅趕緊點頭說:“是是是,小凡說的對。”


    久久的臉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說:“嗯,從這裏看出,你倆是心有靈犀啊。我為有你們這樣聰明的徒弟驕傲。”


    又迴頭對小雅說:“我買的飯多,幹脆你也在這裏吃吧。”


    小雅趕緊站起來,搖著手說:“不不,我隻請了一個小時的假,得趕緊迴去了。師傅您多辛苦。”


    又對王小凡說:“小凡哥你好好養著,早日康複。”


    說著,就往門口走。


    久久也不挽留,在後麵說:“路上小心點。”


    小雅答應一聲,急匆匆走了。


    久久把飯盛好,說:“開飯。”


    “久久你也吃啊。”


    王小凡下床坐在了凳子上。


    “我減肥,你吃吧。”


    王小凡明知道她這會心情鬱悶,不再多說什麽,埋頭吃飯。


    “我應該再晚迴來半個小時。”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你要餓死我呀?”


    王小凡故作輕鬆。其實他何嚐不知道久久這話裏的意思。


    “你現在才餓呢。確切地說,是饑渴,是吧?”


    久久坐在床上,斜斜地看著王小凡,一臉冰霜。


    “別開玩笑了。咱們不是昨天才……”


    “那能一樣嗎?吃豆腐都喜歡吃嫩的。”


    “久久你別誤會,我和小雅都是你的徒弟,你是看著我們成長起來的,就是親如兄妹的階級友誼,你可千萬別想多了。”


    哄女人真的很費勁。還得會撒謊,還得會圓謊。


    “哼,是什麽關係,你知道,小雅知道,我也知道。不過我告訴你王小凡,我楊思思眼裏揉不進沙子,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如果要她,我現在就走,讓她迴來照顧你,咱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如果要我,就他麻給我專情點,別吃著碗裏瞧著鍋裏!”


    王小凡今天才知道久久真名叫楊思思。名字很好聽,很溫柔的樣子,但人卻有點霸氣。


    此刻,他該如何迴答久久的問題?這個問題是如此的沉重,如此的難以取舍,比任何一道奧數題都難。他希望這是一道多選題,可惜的是,絕逼的單選。


    說心裏話,他喜歡久久,更多的是被她成熟的性格所吸引。久久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開的熱烈,開的奔放,開的讓人難以抗拒。這種女人,作為情人是最好的,但作為將來要走向婚姻殿堂的女朋友,王小凡認為她還不太合適。


    第一,他喜歡長發的女孩,而久久是bobo頭;


    第二,他不喜歡喝酒抽煙打牌的女孩,而久久這三項全占全了。


    第三,久久比他大好幾歲,還有過一段婚姻史。


    在王小凡看來,久久這三項缺點,恰恰是小雅的優點。相比於盛開的牡丹,小雅就是一朵花蕊初露的月季,雖然沒有牡丹嬌豔,但卻更有生命的活力。


    選牡丹還是選月季?


    他本來以為,自己會有時間慢慢去迴答這個問題的,沒想到久久並沒有給他準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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