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中……


    癌界。


    藍。


    “傳播學,心理學,反轉,鏡子……,這是高手,本事不小,可惜心術不正,極其危險;壞人越強,危害越大。”我感覺意外的難辦。


    我感冒了,更無餘力多管閑事。


    這具軀殼太脆弱了。


    “不說遠在天邊的事情,就說同為底層,即使是底層,就身邊的事情,德不配位的家夥一臉的小人得誌般的傲慢,這是個非常不好的兆頭。”我感覺非常不妙:“缺德的家夥。”


    “缺德是相對的吧。”命運說著。


    “咳咳咳……”我感覺一瞬的恍惚,感冒了,好難受。


    “幫助別人看其德,對吧?”命運說著。


    “我認識好些個有德之人,他們攀向更高我是覺得沒問題,但是唯獨那家夥不行,他確實是德不配位。”我知道唯獨那家夥不行:“他就該一直留在底層。”


    別人可以,但唯獨那個人不可以。


    為什麽?


    因為他缺德,所以不可以。


    “基準是德嗎?”命運微微皺眉。


    “上善若水,厚德載物;無德之人如旱地行舟,這不開玩笑嗎。”我說:“就我個人而言,我極其討厭缺德的人,可以的話,遠的不說,我身邊要是誰缺德的話,我會想方設法的妨礙他,讓他爬不上去,就像是螃蟹籠,蟹籠效應。”


    “算了吧,很麻煩的不是嗎,你自己的事都忙不完,還有空管你之外的任何事?”命運告訴我。


    “也是……”我低頭:“是我不理智了,我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該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上浪費時間。”


    癌界規劃。


    “如何讓底層人幸福,更幸福。”我在思考。


    “怎麽說?”命運問我。


    一直以來,不都是金字塔嗎,如果底層不甘心是底層,王位就會被不斷的爭奪。


    “那我問一句,如果底層幸福,高一級的人不是更幸福?那麽閾值會不斷的被提高,欲望是無限的。”命運說著。


    “這就像調酒,如果比底層高一層的人會跟媳婦去,那就太甜了,一分甜就加兩分苦,自然就差不多了。”我說。


    “那都跑去當底層了,誰還來承擔金字塔上層的責任?”命運提問。


    “所以越往上越是痛苦,那麽想往上的人就越少吧,這才是正常的金字塔吧,如果都覺得皇帝幸福,那都跑去當皇帝了,最終就是頭重腳輕。”我認為。


    “有一點道理。”命運若有所思的樣子:“鐵王座嗎……”


    “王座就是痛苦,唯一的王更像是祭品,不是往上攀登,而是往下獎勵,最終人人都想當底層。”我提出設想。


    “底層決定一切嗎……”命運撓頭:“我不是很懂,用癌界的狀況來說,怎麽說?”


    “王有兩分責任,一分獎勵,事倍功半。”我說。


    “這還真是苦差事。”命運喝著酒,說。


    “這才是正常的吧。”我覺得:“如果王不痛苦的話,那麽誰都想當王,這必須明顯不劃算。”


    “那這王當得真沒勁。”命運說著:“簡直就像是懲罰,就像是祭品。”


    “顯而易見。”我覺得癌界就該這樣。


    “還是太理想了,不現實。”命運還是持否定態度。


    癌界。


    “無形無相,無爾無我,洞穿真偽之眼。”我嚐試看見異界,遙遠的未來。


    “玫瑰,水晶?”我疑惑,我看到了,但是我卻無法理解,我,無法認知。


    對方與其說是人一樣的存在,不如說更接近概念體。


    成住壞空,那些不是創世的浩瀚,住世的繁榮,壞劫的崩毀,而是純粹的空無一物,虛無,純粹的虛無,宇宙誕生的起始與終結,沒有開始也沒有終結,宇宙的本來姿態,原初混沌。


    永恆的寧靜,就像是,就像是永遠的長眠,搖籃中的嬰兒的夢一般。


    “無法認知,無法理解。”我收迴視線,完全無法明白。


    癌界,黑風角鬥場。


    我和命運的格鬥。


    雖然如此,不過我現在狀態很差,雖然天道眾都是趁你病要你命的類型,她們並不會等你準備萬全。


    命運的戰術多變,匕首,長矛,同時精通多種格鬥方式,算是什麽都會一點的類型,屬於樣樣通樣樣鬆的類型,雖然我也沒資格這麽說就是了,畢竟我也是類似的,雜而不精的類型。


    “飛針!”命運扔出飛針,我迅速躲閃。


    我有規避動作,但是身體反應慢了,畢竟充能太低了。


    很快我就被飛針釘中了筋脈,而命運迅速出手,我迅速招架還是被她打中了好幾掌。


    “終結,跳!”


    打鬥中,命運迅速起跳。


    “騎士踢?!開什麽玩笑!”我抬頭望去:“沒結束,我還能擋……!”


    正午的烈日,她在太陽的方向,我一瞬間抬頭剛好被陽光晃了眼睛,炫目的陽光,我一瞬被幹擾,而後瞬間被命運一腳終結……


    飛踢,後空翻,箭步衝拳。


    命運接住被震出的飛針一揮手收好,順勢轉身。


    “可惡啊!”我仰麵倒地,爆炸(並沒有爆炸)。


    什麽特攝片……


    “哦!!!”


    角鬥場爆發了熱烈的掌聲,觀眾們在歡唿。


    “沒人為我發聲嗎……”我無語。


    之後的比賽,命運棄權了。


    我們在觀眾席看比賽。


    “基本上治療還行,這樣也算是幫你打通氣脈了,你中的邪氣意外的多,你是不是中邪了?”命運問我。


    “那是治療嗎?!”我驚:“仔細一想,飛針和掌法,的確誒。”


    “就是如此,我就告訴你吧,犭,少碰邪氣,逼出邪氣是很麻煩的,也就我這樣的高手才行。”命運說著。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能煉化邪氣呢。”我說。


    “你太盲目自信了,不行就是不行,別再那樣了。”命運說著。


    看吧,我就說吧,資料在不斷的更新,不斷的被推翻的舊理論,修行之路的坑我真的不停的踩坑,我特麽都掉坑裏了天道眾才告訴我那是錯的。


    是不是有點馬後炮了……


    不過她們說不能那樣,我估計也不會聽,直到我踩坑來,我才會吸取教訓。


    人啊,真是不撞南牆不迴頭,至少我是。


    心情複雜。


    邪氣,無法煉化……,至少我無法煉化。


    “一二三,真理運算。”命運給我一份資料:“然後這樣,這樣;說起來,夏天快到了,不,夏天已經到了,最近已經有西瓜了。”


    “是吧……”我也看到西瓜了。


    “你這瓜保熟嗎?”命運問我。


    “猿神,啟動!”我說。


    “你劈我瓜是吧!”


    我和命運就是如此,你一言我一語,可以說是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完全沒在一個頻道上。


    算啦,無所謂啦。


    癌界,許多時候也是意義不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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