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中……


    噩夢,一個非常抽象的噩夢。


    淩晨四點,從噩夢中驚醒。


    小時候。


    被欺負,被忽視,充滿了挫敗感。


    親情,友情。


    全部都失敗了。


    所以,我極其渴望愛情。


    在我看來,那是還未被玷汙的,期待。


    但是,扭曲的根源導致了扭曲的一切,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為什麽偏偏是用愛情作為補償?是因為麵對強者失敗了所以轉而麵對弱者嗎?相對的。


    陰暗呢真的是。


    我一直在逃避。


    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真的有用嗎?


    不夠,不夠,需要更多的愛。


    不,那真的是愛嗎?


    不如說是享受欺淩弱者的狀況。


    強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


    怯者憤怒,抽刃向更弱者。


    原來,我也是如此的一個人。


    缺愛導致渴愛,渴愛最終選擇自愛。


    缺愛的童年,渴愛的少年,自愛的中年。


    中年時期,我開始彌補童年,但是修行卻總是被愛欲幹擾。


    成了一個死循環。


    對我來說,無解。


    不如說我從來沒意識到我的這些情感的形成原因,卻是被一個抽象的噩夢驚醒了,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啊,一直都是,大腦會自動忘記不開心的事情,是真的忘了,以至於我一直,就連我自己都意識不到那些事情對我的傷害。


    說到底,逃避了這麽多年,卻終究還是要麵對嗎,麵對童年的自己。


    所以我才一直很害怕啊,害怕麵對自己。


    所謂的心魔,不就是自己的偏執嗎。


    終究還是要彌補童年,因為病根就在那裏。


    難怪那麽多人都在彌補童年的缺憾。


    我以為我已經不在乎了……


    沒想到,我意外的在乎呢。


    我曾經想著,無論如何也不原諒。


    但是,為了我能前進,我該原諒,該放下了,那樣,我才能前進。


    雖然這麽說,但是實際上才遭遇了失敗,一如童年的痛苦重演了一般。


    我不知道我是否成長了,也許我還是那麽弱小,但是,我終於找到了原因,比曾經渾渾噩噩,一臉茫然的狀況好多了。


    ~


    犭,青藍破解,特閃淵太。


    血,穿石生死,風山命運。


    醫,離心克伊,鬼神又尺。


    見,淩炎幽葉,淚畏怨悔。


    總感覺真言還不夠,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導之試煉。


    “事情我都聽說了,癌界需要向導,需要我的幫助,不過我不是無償幫忙的,很簡單,打贏我,我就會幫你。”導是這麽說的。


    快速格鬥,我輸了。


    “是這種感覺嗎?一二三,這還真是,再來吧。”導步伐靈動,讓我再次戰鬥。


    “我已經輸了。”我說。


    “我會讓你的,但是你得有再次戰鬥的勇氣,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因為失敗而失去了再次挑戰的勇氣,現在,站起來,我不想說第二遍。”導告訴我。


    我再次站起來,和導戰鬥。


    這次她控製了她的力量,以略勝我一籌的力量和我戰鬥。


    仿佛她是在告訴我,隻要再努力一點就能辦到了。


    我每有懈怠就會被她擊中,也就是說,她隻是給了我可能勝利的概率,而不是無底線的遷就我。


    我以為她讓我是徹底的讓我,結果不是,在我再一次被擊倒之後。


    “站起來,無論被擊倒多少次,不能失去再次戰鬥的勇氣,展現你的意誌。”導還是沒有放棄。


    我猶豫了。


    該說是我逃避得太久了,見勢不妙就逃,就投降,就放棄,根本沒有再爭取。


    因為我已經預設了自己會輸的可能,覺得無論如何也是徒勞。


    倘若命運是如此,倘若命中注定,那麽努力也就沒意義了,我是這麽認為的,所以我不會去爭取。


    而現在,導要我不斷的挑戰。


    “哪怕概率是百分之一,隻要不斷的挑戰,終有勝利的那一天。”導說著:“我不會放棄的,所以,你也不能放棄,從這件事開始,站起來,戰鬥。”


    “這不劃算。”我說。


    “這不是劃算與否的問題,這是勝利的滋味,物質換取靈魂的充實;總是從單一方麵思考,總是想著劃算,你又如何前進?站起來。”導就是不放棄:“還是說,你喜歡那種一觸即摔的空虛勝利?”


    “……”


    對此,我沉默了。


    我什麽時候已經失去了挑戰的勇氣。


    這就是所謂的大人嗎,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站起來,再次的戰鬥。


    被擊中,被打倒。


    “啊啊啊啊啊啊!”我開始胡亂揮拳。


    “保持理智!”導一拳擊倒我:“對你來說太難了嗎?是我操之過急了,現在繼續戰鬥。”


    “一朝一夕無法勝利,但是不給你點甜頭的話也不行,但怎麽放水才能達成最好的效果,嗯,是個問題。”她說。


    “你考慮的還真多。”我驚訝。


    武術的套招,練習是一迴事,實戰又是另一迴事。


    實戰中能想起一招都已經很厲害了。


    連續躲閃,滑步進攻,幾拳打空,手刀封眼,手刀封喉,進步手刀破腹。


    導被擊敗了。


    我們都是驚訝。


    因為我也沒想到收刀點實戰威力這麽大,我練武的時候覺得手刀攻擊力極低,但是實戰的話意外的很容易封眼和封喉。


    而且我的招式裏也沒有封眼手刀和封喉手刀,這都是實戰中自然打出來的有效攻擊。


    “感覺如何?”導站起來。


    “沒有什麽。”我說。


    “嗯,但至少感覺不壞吧。”她說。


    “也是。”我說。


    “不斷突破自我,感覺如何?”她問我。


    “怎麽可能一直突破啊,不會越來越難吧?”我說。


    “一加一和二加一都是加一哦,別想得太複雜了;又不是一加一,一加二。”她說。


    “有區別?”我問。


    “很簡單啦,你明白。”她說。


    “對了,幹脆我把加叫過來算了。”她說。


    “你確定?不是一嗎?”我問。


    “那一二三四五都要叫來呢?就叫加一個人來就行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加。”導說著:“我這就幫你聯係。”


    說著,導撥通電話。


    淩晨,導真的叫來了加。


    “你不是覺得我們天道眾無聊嗎?事到如今需要我們了?先說好,我們很無聊哦。”加態度冷淡,一邊玩手機一邊說話,都不帶正眼瞧我的。


    “我們也不是無償的,你不是很擅長特殊的係統設計嗎?我們要個人係統作為報酬,私人訂製。”導說著。


    “加一!”加說話了。


    “真的是交易啊……”我服了。


    “不然呢?無償幫你?憑什麽?”導說了。


    “加一。”加跟了一句。


    “加又什麽用?”我問。


    “加可以加一呀。”導說著。


    “加一。”加點頭。


    “所以你真的知道我們''在說什麽嗎?你根本沒認真聽。”我服了。


    “算了,加真的挺重要的,要不把減也叫上。”導撥通電話。


    ““加一。””加點頭說著。


    “什麽加減乘除……”我服了:“我討厭數學。”


    “乘除應該沒必要吧?感覺暫時用不上。”導說著。


    “加一。”加補一句。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導,加減。”我大概明白了。


    “你很清楚嘛,胎藏曼荼羅的話,空了五個部門,你隨便選個部門把我們安插進去就行了。”導說著。


    “加一。”加補一句。


    ~


    “不行,人數不夠,不夠單開部門。”


    然後,癌界部門會議,申請被部門聯合駁迴了。


    額,這還真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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