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


    鯊,記得和鯊的初次見麵,那時候我們是彼此敵對的立場,那時候的她對我是輕蔑不屑和傲慢的。


    因為我們是敵人,這很正常。


    但是,我生病了,重感冒,感冒發燒的時候,她還是溫柔的照顧我,即使是作為敵人的的立場,但她就是如此溫柔的內心。


    我和她,一開始就沒有愛,但是,她依然能很溫柔的照顧著作為立場對立的敵人的我。


    “如今說來,作為夫妻,退萬步來說,淵不也還會溫柔的對待你嗎?一切隻是迴到最初,不滿的是你,鬧脾氣的是你好吧,犭。”命運說我。


    淵,一個很內斂,很傳統很矜持的女孩子,她總是忍受著,忍耐著一切。


    隻要不把她逼急了,她是不會做過分的事情的。


    除非是壓抑到極限,她才會……


    所以凡事她基本上都是在忍耐。


    “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麽不滿?”


    “沒有。”


    她經常會否定,會忍耐,總是壓抑自己。


    某種意義上這不就是冷暴力嗎。


    我承認,我喜歡淵,無論是她高興還是生氣的樣子,我都喜歡。


    我的確很愛她。


    那麽,我為什麽會不滿?


    啊,我明白了。


    就是自己那次不行之後,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無論她安慰我還是諷刺我,這都不是她的問題。


    問題是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我,我不行……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但我,真的不行……


    我去,在我眼裏,基本上天塌了。


    “體檢。”命運說著,給我來了個快速體檢,就像把脈一樣,摸一下脈象就全知道了。


    “果然,差太多了。”命運說著。


    “4。”命運說著:“96,難辦。”


    “你感冒了嗎?要喝酒嗎?”命運問我。


    “難說。”我不想聞酒味。


    “不可說呢,說什麽就會有對應的不良商家作弊。”命運說著。


    你選水果看顏色,不良商家就會在顏色上麵動手腳,泡藥水。


    之類的,所以不能說,你說什麽他就在對應方麵作弊,防不勝防。


    這就是信任危機,猜疑鏈。


    一切都是如此,發展。


    生命之間,由信任建立的一切。


    高效,契約,即使不需要信任,也能運行,這就是契約。


    從此以後,不需要信任也會高效運轉。


    但是,由此產生的弊端,作弊,猜疑,導致了不再高效。


    迴到曾經,還是繼續前進。


    八獄,其存在就是如此,傳統,革新。


    各有對錯。


    無論站在哪邊都是對的,也都是錯的。


    人是不會改變的,除非他想改變。


    不想改變的話,無論做什麽,他也不會改變。


    所以我們不能總想著改變誰,他就改不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下輩子也還這樣。


    “去處理一下這個。”命運給我一份檔案。


    我看了看,燒掉檔案。


    “我不能拒絕嗎?”我問。


    “不能。”命運說著。


    我迅速抽刀捅了命運一刀:“我這就去辦。”


    “你想反抗我?”命運問我。


    “你自己掂量一下吧。”我說。


    “你這條瘋狗。”命運說著。


    “哼。”我冷哼,冷笑一聲離開了。


    之後,處理目標,給命運匯報結果。


    從醫那裏得到針劑。


    我找到淵,淵還是藐視我的態度。


    “就稍微拿出點真本事吧。”我雖然不行,但是我手段多的是。


    迅速的格鬥,幾個迴合下來,我擊倒淵,捆住,拿出針劑。


    一針。


    “我還挺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我坐到一邊,點燃一支煙,冷笑的看著忍受痛苦的淵。


    拷問技巧。


    雖然我不太想這樣,但為了癌界的正常運行,我隻能用這種手段讓淵屈服,哪怕隻是暫時屈服。


    我需要時間,所以我必須如此。


    就像審犯人一樣,我問了她很多,在她熬不住快昏過去的時候又是潑冷水讓她清醒繼續問她問題。


    她恨恨的盯著我。


    “所以你就用這種手段折磨我?說到底你還是不行嘛,你以為我會屈服嗎,達令?”


    “是,你很強,但我的時間很充裕。”我看時間,坐在一邊叼著煙,以逸待勞。


    經曆了幾天幾夜的拷問,淵還是沒有屈服,已經不知道昏倒了幾次,又被冷水潑醒了幾次。


    再一次的昏倒。


    我起身,叫女仆們講她帶去洗個熱水澡。


    之後,是一直守在床邊等她醒過來。


    我也不想這麽做,我盡量用溫和的方式拷問,我甚至都沒用鞭子,隻是以逸待勞的和她熬時間,我自然熬不過她,但是我有醫給的針劑,所以才能行。


    她是徹底的被累倒了。


    就像是訓鷹人一樣,要熬鷹,畢竟鷹很傲氣,必須意誌力的比拚,基本上就是讓鷹不吃不喝的虛弱,然後訓鷹人有補給,這樣硬熬,雙方幹瞪眼,直到鷹先頂不住為止。


    所以我一直在和淵對峙,為了削弱她的意誌。


    有針劑對她的弱化,所以我勉強贏了,雖然贏得很不光彩。


    我知道,她不會屈服,但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下一步的實驗,大概是如此。


    我計劃著。


    針劑還有剩。


    靠拷問得到的忠誠還叫忠誠嗎,我覺得這還是治標不治本,隻能算緩兵之計。


    沒辦法。


    如果我足夠強的話。


    我還是太弱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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