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裏都是騙人的……”我說,就是越來越感覺修仙什麽度都是騙人的,築基很困難,金丹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什麽啊,人無法想象沒見過的事物誒。


    “是嗎?我開始方了。”命運卻是不置可否的態度,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真是曖昧的態度啊。


    “棍無二響。”命運說著:“記得我當年混丐幫的時候,也會打狗棍法的。”


    “你是丐幫幫主嗎?”我問命運。


    “乞丐都會用棍啊,那是吃飯的家夥呢,討飯時遇到惡犬不拿棍打?”命運告訴我。


    “就是說,有主人的狗我們會打退,然後脫身自保;沒主人的野狗敢咬過來的話我們會直接打死,吃狗肉。”命運告訴我。


    “原來如此,打狗棍具體是怎麽迴事?”我問命運。


    “就是針對狗的棍法。”命運說著,問我:“給你一根棍,你怎麽打狗?”


    我一臉茫然,想不出來:“估計隻能亂揮。”


    “是吧,狗還是比較難對付的,基本上就是打頭,打背,掃腿,打屁股之類的,還可以撥起來,當然要是遇到咬住你棍子這種極端狀況,我們也有辦法。”命運說著。


    “棍無二響,一擊致命。”命運告訴我:“基本上我們被狗群圍住的時候就是一棍一個,一掄打一片。”命運說的煞有介事的。


    “你們小鎮那邊最近也有四五條流浪狗開始集群了對吧?人們對流浪狗很寬容,在沒被狗咬過之前是不會痛恨狗的。”命運說著。


    “你被狗咬過?”我問。


    “我可沒有,但你被咬過。”命運嘲笑我。


    “打狗棍法也能打人嗎?”我問命運。


    “道理一樣的,打狗棍法基本就是瞄準頭,背,屁股,然後就是掃腿棍之類的。”命運說著:“就像是四門棍,打你上下左右四門,但其實藏招必殺,就是中門點穴,一擊致命,四門棍基本上就是讓你注意力集中到上下左右,而其好打中門必殺一擊。”


    “你還懂四門棍?”我好奇,我都不知道什麽是四門棍。


    “略懂略懂,而且四門棍還可以測出你哪一門是弱點然後猛攻。”命運告訴我。


    “說起來,有一招踢棍橫打的叫什麽?有說叫悟空送棒,有說叫魁星踢鬥。”我很好奇。


    “不是很懂,我主要是用打狗棍打狗的,畢竟那是混丐幫的吃飯本事之一。”命運說著。


    看樣子她真的混過丐幫。


    “你知道嗎,槍法,不是有撥草尋蛇這一招嗎。”命運就取出係統裏的長槍向我展示這一招。


    “你是戳人的腳嗎?”我說。


    “這招練好了,靈敏的蛇都能刺中,當然,也可以對倒地敵人進行追擊。”命運說。


    “聽不懂。”畢竟我不練槍,不練棍,不懂戳刺也不懂橫掃。


    “看我大漠孤煙!”命運跳起來一槍戳刺。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真的有這一招?”我不懂。


    “大漠孤煙!大漠孤煙!!大漠孤煙!!!”命運又連跳三次戳刺。


    “你不覺得你很卡嗎?”我覺得她的大漠孤煙不能連發,因為招式之間的空檔太大了。


    “撥草尋蛇,大漠孤煙!”命運兩招連發。


    我看清楚了,大概是戳腳然後跳起來穿心刺。


    總感覺命運這一招後搖好大啊。


    嗯,感覺是必殺技。


    但有一說一,命運這兩招連得還比較漂亮,堪稱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命運很得意,說是趁熱打鐵去找閃決鬥。


    我勸她打住:“閃是會破字訣的,她會破招。”


    “沒事,我一擊斃命她,正是一寸長一寸強,優勢在我。”命運覺得沒問題。


    我還想說什麽,但我最近感冒了,好像最近開始嚴重了,有發燒的跡象。


    我一個晃神,命運已經跑了。


    我跑去聖靈山寨的時候,命運已經和閃對峙。


    一觸即發。


    隻是一瞬,勝負已分。


    一擊致命。


    都說了閃會破招啦,破招不是解招,破招是主動進攻。


    基本上對手隻有出一招的機會,確切地說是一式中途就會被破掉。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用最強的招式的話。


    即使是拔刀斬都會被她破招。


    命運倒地。


    等複活。


    之後,命運複活,一臉幽怨的盯著閃。


    “我想好了很多招,你不能不讓我施展。”命運說著。


    想必命運輸得很憋屈。


    就像是我們打牌一套豪華控製卡組控不住,被廉價快攻搶死的感覺。


    之憋屈了。


    當然,我不是討厭快攻,我是討厭毫無美感的快攻,就是各種傷害堆砌,賭手氣,沒意思。


    我見過很多卡組都是,強力,但是毫無美感,為了贏而贏,但是,一點也不有趣。


    遊戲就是這麽沒落的。


    就是說,很強,但是很無趣。


    就是說,之前幾乎所有人都掛一張舉杯,然後就是鋪鋪鋪,最後舉杯秒人,真的是,對局總遇到這種家夥,遊戲就會變得很枯燥。


    “舉杯吧,敬那些想要殺死我的人,你們失敗了。”


    艸!


    耳朵都聽起繭了好吧!


    當時就是。


    “啊,你似乎帶來了客人。”


    “嗬嗬嗬,瘋子也有教養。”


    “舉杯吧敬那些想要殺死我的人,你們失敗了。”


    幾乎人手這三張中立卡,千篇一律的感覺,對局簡直極度無聊。


    不過之後搜魂者比較好玩。


    搜魂者,五三三,中立普通卡,戰吼,將該卡牌和對手牌庫中隨機一個隨從交換。


    然後騎士有一張卡叫法庭秩序,二費法術,可以將牌庫卡牌順序改為由高到低整齊排放,就是所謂的卡組倒抽。


    法庭秩序配合搜魂者,特化卡組,就是快攻機械騎。


    因為最高五費搜魂者,所以就是這樣的狀況。


    法庭秩序到手就是搜魂者到手,碼牌庫絕對抽到最高費的搜魂者。


    然後和對手戰鬥,搜魂者換對手牌庫隨從,因為我方快攻,所以對手隻要不是快攻,搜魂者都有意外收獲。


    對手再抽到搜魂者打出來洗入我方牌庫,然後我方再用法庭秩序碼牌又抽搜魂者給對手送迴去。


    雖然這套牌去掉法庭秩序和搜魂者,用純粹的機械騎強度更高。


    但架不住搜魂者卡組好玩啊,雖然勝率很低,但是互動性很強,很好玩。


    我覺得遊戲就是這樣,主要是好玩,能這樣互動就很有意思。


    來來來,搜魂者互相搜魂。


    之類的,有意思的好玩的卡組,我還想更多開發。


    但是天意如此,我也沒辦法。


    當年也是,冬靈剛出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巨型岩蟲,就特化卡組用冬靈召巨型岩蟲。


    我去發卡組的時候,有評論區問了:“為什麽是巨型岩蟲不是暴龍王呢?”


    “因為我沒有暴龍王……”我失落。


    當年也是,女巫森林剛出卡牌預覽的時候,有變身卡,就是血高攻低的卡,但是每迴合都會變化,生命和攻擊力互換。


    然後牧師有一張白衣幽魂,可以對牌庫釋放心靈之火。


    心靈之火就是讓隨從的攻擊力等於生命值。


    我就想白衣幽魂配合變身體係,即使沒有抽到白衣幽魂,變身體係也能打。


    我提了一句,但很快被潮水般說白衣幽魂意義不明的垃圾卡的評論淹沒了。


    之後版本上線,也沒人用那個體係。


    我想用,但是我抽不到白衣幽魂,也合不起。


    那個版本就那麽結束了,倒是戰吼薩出名了。


    心情複雜。


    總有一種看著明珠蒙塵的悲傷感。


    還有砰砰計劃版本的火花引擎和火花鑽機,是官方一次嚐試對機械和元素體係的組合,那時候還沒有雙種族。


    可是還是沒人重視這亮眼的設計,玩家們永遠在打直傷,永遠都要超模。


    很無聊誒,那樣。


    我若有所思。


    之後即使在命運和閃拉著我喝酒的時候,我還是在思考那些亮眼的設計。


    我始終認為遊戲要有趣,而不是強度的堆砌。


    最後是我倒下的地方,貧瘠之地的錘煉,哨所體係我覺得也很亮眼。


    結果前沿哨所被別人玩出花來了,慘遭削弱。


    哨所體係更弱了。


    我斷斷續續的打牌,如今想來心情複雜。


    想知道更多有趣的事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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