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兔族的,我都不想說了。


    沒想到她輕功很好,飛簷走壁倒是能辦到。


    兔族的跳躍力很強,萬米打底。


    她一跳十萬八千裏也能辦到。


    “不是,你有這本事還去當飛賊幹嘛?幹啥不好?”我問她。


    “主人你不覺得太循規蹈矩很無聊嗎?世界是個牢籠,我要自由,絕對的自由。”她說。


    “我無法理解。”我真的,我覺得人該有自由,飛賊除外。


    測試她的生的起,已經到了草上飛水上漂的程度了。


    飛賊啊……


    結果上,暴力世界的人還挺喜歡她的,山寨內不隻是豆兵們,三鳳尤其是如此。


    她好像對兔耳朵沒抵抗力。


    她對兔子舉止親密摟摟抱抱的程度,我嚴重懷疑她是百合。


    今天不是教師節嘛。


    二老婆從學校迴來,我覺得她教師製服很好看。


    “教師節快樂。”我說。


    她上下打量我。


    “沒了?”她問。


    “嗯,沒了啊。”我說。


    “就一句祝福?”她伸手。


    “哦。”我恍然大悟,從錢包裏掏出幾張紅票子給她手裏。


    “不要這麽現實好不好。”她收錢:“你得更浪漫點,寒言。”


    “抱歉,我不太懂,而且玫瑰花又貴又不劃算,不如直接給你錢,我覺得。”我說。


    “今晚,需要燭光晚餐嗎?我可以去訂。”她說。


    “我在修行。”我拒絕。


    “少來,昨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說實話,寒言,我覺得這不太好,你是有老婆的人,這種事情,你可以找我。”她說。


    “那是意外,我在修行。”我真的不想掉狀態。


    “你討厭我?”她問我。


    “不是,隻是,我在修行。”我說。


    “借口,全是借口,你和誰都可以,唯獨不會和我……,你根本就是討厭我吧?我知道我出身低微,你瞧不起這樣的我,誰叫我隻是小山村裏走出來的一個普通村姑呢。”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知道,我在修行,並不是討厭你,我……”我還是搖頭,我不能放棄修行。


    她握錢的手緊握到顫抖,很快就將錢唿我臉上了。


    “我討厭你,寒言,你根本不懂我!”


    她轉身離開了。


    我蹲下身默默撿錢。


    我隻是,隻是想讓她稍微開心一點,沒想到反而惹她生氣了。


    我隻是想找個契機和她說說話,任何契機。


    “你又傷她的心了,你知道她對她出身低微這一點很自卑的。”命運又說我。


    “抱歉。”我說。


    “向我道歉幹嘛……”命運隻是搖頭。


    “你明明那麽,嗯,喜歡她們,為什麽唯獨對幻痛就是那麽的……,近乎純情了。”命運問我。


    “誰知道呢。”我想抽煙,但身體極度抗拒,估計今天煙抽多了。


    暫時不抽吧,這一會兒。


    之後,幾個新人部下真的來找我麻煩了,氣勢洶洶的。


    她們的訴求就是要編製要名分,意思是要正式錄入檔案當正式工。


    我還有點猶豫,但她們已經規劃好了發展路線,就是在暴力世界發展。


    可以說她們都計劃好了。


    “你隻需要點頭簽字就行,主人。”


    這聲主人叫得生硬而充滿了威脅性。


    “但是……”我想說什麽。


    “沒有但是!簽字,不然宰了你,我們說到做到。”一個新人部下直接把匕首釘桌上了。


    我簽字,她們滿意的點頭,離開了。


    我覺得還行吧,她們挺有想法,挺有主見的。


    暴力世界那邊,我和三鳳等人說了最近有新人來的事情。


    就是天色漸晚,我和飛簷在山坡坐著閑聊。


    但基本上都是我在聽她滔滔不絕的說。


    “我男朋友他啊……”


    她說著。


    我發現她好像有很多個男朋友。


    “之前那個男朋友呢,意外的純情呢,我覺得可以好好交往,在我決定要收心的時候,他把我甩了,和另一個女人結婚啦,那女人白富美嘛,而且是個處,知道嗎,我這種,算破鞋呢。”


    她就自嘲的笑笑。


    “從來都是,隻有我甩別人的份,沒想到我也被人甩了啦,哈哈,是不是很有趣呢,主人。”她問我。


    “差不多吧。”我態度敷衍的迴答心不在焉的。


    “那個啥,要不我們交往吧,主人,雖然我男朋友很多,但能優先和你約會哦,去賓館嗎,就現在。”她說。


    “哈哈哈……”我心不在焉的笑笑:“我在修行。”


    “男人很在意女人是不是處嗎?果然呢。”她隻是冷笑。


    “純潔之物不容玷汙,飛簷,你是個好孩子,別再作踐自己了。”我真心如此認為。


    “說得你很了解我一樣,我們才認識多久?一天不到呢;我啊,已經和很多男人都……交往過了,我早已不是處……”她試圖糾正我的發言。


    “純潔之物,不是看那種,不是看是不是處……,你知道嗎,那就是,我能看穿一個人的本質,雖然不是總能如此精準,但我明白,你有一顆閃耀的心,就像是,就像是……冬天落下的一點晶瑩剔透的雪花,靜靜的消融於指尖。”我說著:“抱歉,說了奇怪的話。”


    “什麽啊,笨蛋,我才聽不懂呢。”她哼了一聲,似是不屑:“我還要和我男朋友約會,先走了,笨蛋。”


    大晚上的約會?


    算了吧,成年人的世界,別人的私生活我才不會去指手畫腳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之後,我去找三老婆。


    “喲,這不雜魚嗎?來找媽媽的話,媽媽不在家哦,要不要先來屋裏坐坐,我給你泡杯咖啡。”


    到三老婆家的時候剛好撞上下班迴來的女兒,她是醫生,醫術聽說很好,現在是醫院院長的樣子。


    “你都不願意叫我爸爸。”我服了,這個女兒有點叛逆誒。


    “誰是你女兒啊,雜魚就是雜魚,你都嘛沒有證據證明我是你女兒。”


    她好像以是我女兒為恥一般,各種和我劃清界限。


    為什麽要以我為恥啊,爸爸很傷心哦。


    她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叫我雜魚了,我特麽……


    無語了。


    我聽屋旁車間有響動,就去車間看。


    原來是三老婆在打鐵。


    她還會打鐵?!她是鐵匠嗎?!


    我以前都不知道。


    “老婆,幹嘛呢,打兵器?”我問。


    “叫什麽老婆,還沒過門呢,你築基了?”她問我。


    “沒有。”我低頭。


    就是說我和她有約定,我築基了她就會嫁給我。


    不過說現在築基很困難啦。


    因為有約定在,所以她也算是我的未婚妻。


    “也算未婚妻吧?”我說。


    “隨便。”她說:“忙不?留下來一起吃晚飯?”


    “可以啊,求之不得。”我說。


    “那好……,等等,我接個電話。”她接電話,卻是好像有事。


    “抱歉,臨時有事,改天再說吧。”她就要動身。


    這麽急?!


    “等……”我還想說什麽,她已經隱身般的消失了。


    為什麽她還會隱身啊,話說那真的是隱身而不是直接消失了嗎?


    “雜魚,現在怎麽說?留下來吃飯嘛,媽媽很忙,估計今晚都不會迴來了。”


    “那算了吧,我也迴去了。”我瞬間失去興趣,也走了。


    夜晚的街道上。


    就是說,我感覺修行就是如此,艱難。


    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進步緩慢,退步神速。


    稍微掉以輕心一瞬,事情就會倒黴透頂。


    怎麽說呢,真是邪門,搞不懂啊。


    總感覺許多事情都太玄學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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